豐澤園。
何雨柱來到這里的時候，眼看著師兄弟們都已經(jīng)在這忙著，走到自己大師兄秦達(dá)身邊問道：“師兄，欒老板來了沒，我得跟他說說，這兩天我要帶著我妹妹來上班?！?/p>
“你爹呢？”秦達(dá)自然不知道何大清已經(jīng)跟寡婦跑了事情，不解道。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回頭再說吧，欒老板人呢？”何雨柱不想在這么多師兄弟面前說這些，就算他們以后自己也會知道，跟現(xiàn)在直接就在這說，還是有很大區(qū)別。
“在前面那里，你趕緊去看看，不然可能又要出去了?！贝髱熜终f道。
現(xiàn)在一切都是百廢待興，很多直接的節(jié)奏都要重新定義，像是以前給各大酒樓送菜，都是承包給那些菜霸，你這酒樓的菜就只能我這里送，不然你就別想好好做生意。
這些人之后也倒了霉。
不過他們賣菜給酒樓也都是按照市場價給，也不能缺斤短兩了，還算是公平，他們對顧客是這樣，對競爭對手同行可就不是這樣了。
你敢來我這里搶送菜這活兒，那可是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真刀真槍拼著要搶生意，只要是動過那些人都倒了霉，都被秋后算賬了。
而且這時候貨幣也沒有穩(wěn)定，很多東西都是一天一個價格。
所以，酒樓里跟菜市場供應(yīng)肉和菜這些事，都要欒老板自己親自去跟那些肉販子和菜販子談。
何雨柱趕緊帶著何雨水去辦公室里面。
欒老板這會兒也剛好要出去，“柱子，你怎么來了，這是你妹妹嗎？”
何大清在四九城這個廚師行業(yè)里，也是有幾分名氣，欒老板知道何大清，更對何雨柱印象深刻，因為是老何兒子。
而且，何雨柱平時在后廚，手藝也很是認(rèn)真勤學(xué)苦練，欒老板經(jīng)常聽他師傅夸他，說他雖然是笨些，但好在知道笨鳥先飛，經(jīng)常勤學(xué)苦練。
“我家里這幾天有些事，我爸去外地工作了，現(xiàn)在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妹妹，我爸去外地很突然，我妹這心里舍不得，所以，這幾天我也不打算讓她上學(xué)，就跟著我在咱們后廚?！?/p>
“我保證，不會讓她影響到我們工作，就在后廚院子里，不然，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上學(xué)，等過兩天她好些，我再送她去上學(xué)，不會耽誤店里工作。”何雨柱說道。
欒老板聽了后，點點頭，“你自己一個人帶著你妹妹，確實是不容易，這么著，你愿意，就放著在后廚那個院子里，只要不影響做飯，怎么著都可以?！?/p>
“就是怕委屈了孩子，你平時也忙不過來，好了，沒事，你就先帶著她在后廚吧，不影響工作都好說了吧?！?/p>
欒老板聽完何雨柱說這些，也覺得這兄妹倆怪可憐。
何大清這人不靠譜，怎么能把孩子丟給何雨柱照顧，這也還是個孩子。
工作再重要能有孩子重要嗎？
“謝謝欒老板?！焙斡曛c點頭說道，又眼神示意何雨水。
“謝謝伯伯?！焙斡晁郧傻?，剛才在來的路上，何雨柱一直教育她，待著在后廚里，就要有禮貌。
在跟欒老板說過這個事情后，何雨柱來到后廚的時候，師傅關(guān)仁福已經(jīng)來到了。
他是店里面主廚，不負(fù)責(zé)掌勺，只負(fù)責(zé)把控菜品出品質(zhì)量，除非是老饕餮或者是飯館兒重要客人有宴請別人，才會難得親自出手。
關(guān)仁福跟何大清是認(rèn)識的，自然也認(rèn)識何雨水。
何雨水叫了聲伯伯好，關(guān)仁福暫時也沒有多問，給了雨水一個不知道從那里找來的玩具，就讓她在后院里面自己玩。
后院里面是有井水，但是有專門的人看著，負(fù)責(zé)在這里打水，也不會讓何雨水靠近。
何雨柱就在繼續(xù)忙著自己干活了，何雨水也很聽話，知道她哥要工作，就自己在這玩。
等到了下午兩點多，飯館里午市生意過去了，大家才有功夫坐下來吃飯說話。
何雨柱吃飯的時候，自然也要照顧著何雨水。
等他們兄妹倆吃完飯以后，關(guān)仁福把何雨柱叫到后院里，何雨水，已經(jīng)找了個地方給她暫時午睡了。
“今兒個怎么回事，你妹妹不上學(xué)，跟著你上班，你老子人呢？”關(guān)仁福問道。
何雨柱對師傅倒是沒隱瞞，直接把何大清那些事，都跟他說了。
記憶里，師傅對他是一直都很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真拿他當(dāng)半個兒子。
他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如實說了，把自己對何大清感受想法也說了。
關(guān)仁福嘆氣道：“你爸怎么這么糊涂，他要是還沒走，我說什么都要攔著他，不能讓他走，放著親生的不管，去管別人家親生的，怎么著，還真的以為能養(yǎng)熟嗎？”
說著，關(guān)仁福又看著何雨柱，“我說呢，你今天這么懂事，半點兒沒有偷懶，也沒有功夫跟別人斗嘴了，工作都比平時強(qiáng)多了?！?/p>
何雨柱說道：“沒辦法，現(xiàn)在我當(dāng)家做主總要盡快把手藝練出來，讓我跟我妹妹能過上好日子?！?/p>
關(guān)仁福點點頭說道：“你從小雖然是不夠聰明，但你知道勤學(xué)苦練，又從小跟著你爹練手藝，底子比其他學(xué)徒要好，但你還是要沉得下心來好好學(xué)，這才是最重要。”
“你手藝可能是你這些剛?cè)胄袔熜值軅兝锩孀詈?，但這不是你驕傲資本，咱們手藝這條路，是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的，你要沉心靜氣永遠(yuǎn)都在好好練，手藝才能不斷提高?！?/p>
說著，關(guān)仁福又壓低聲音，問道：“柱子，你說實話告訴我，你現(xiàn)在手藝到底怎么樣，要多久能上灶呢？”
這話很顯然是要對何雨柱特別關(guān)照，只要有機(jī)會，就讓他上灶，只要能上灶就不用領(lǐng)學(xué)徒工這么點工資。
何雨柱手藝是沒的說，加上家里現(xiàn)在有何大清留下來菜譜，又有關(guān)仁福這位老師傅指點，只會是更好了。
但何雨柱從小到大那些基本做菜都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我爸的魯菜和川菜，我都已經(jīng)學(xué)了，只是，能做得怎么樣，我也不知道，我都沒上手過?！?/p>
“何大清跟你說了多少了？你練到什么份上，會到那個地步了？”關(guān)仁福問道。
“我就是在他做菜的時候幫他打下手，看著他做過很多次，但我沒有過上灶機(jī)會，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樣?！焙斡曛睦镆矝]底，按照這身體技能，自己到底能發(fā)揮出多少。
他是真的能感受到這身體對于廚藝是很有天賦。
“今天晚飯的飯市，你做個你覺得自己最拿手菜給我看看，也不用緊張，沒事，就是看看你現(xiàn)在手藝怎么樣。”關(guān)仁福說道。
“我就只是記著個大概，對于怎么把控火候，我就記不住了。”何雨柱說道，他記憶力很好，今天上午的時候各位師傅們做菜的順序以及放調(diào)料順序，他都記住了。
他還拿師傅們做菜的步驟跟何大清留給自己菜譜上做菜的順序做對比，當(dāng)然，不能說明他家里菜譜上面做法就是對的，就是最好吃的。
每個客人對于每個師傅掌握每道菜都會有不同的評價。
何雨柱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有個好手藝，能夠盡可能讓這些更多客人們都滿意。
“你既然有這個基礎(chǔ)，以后我好好看著你，指點你，你好好練就是?！标P(guān)仁福說道，很顯然，這又是要給何雨柱開小灶，特別的關(guān)注。
“謝謝師傅，那我就去忙了。”何雨柱點點頭，他看到其他學(xué)徒們已經(jīng)在忙著了。
關(guān)仁福點點頭。
收拾好碗筷，洗菜，切菜，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了，關(guān)仁福在處理比較貴重食材時候，叫何雨柱一起過來看著，讓他幫忙打下手，又教他要怎么處理。
這讓何雨柱大開眼界了，按照關(guān)仁福說法，這些比較貴重食材都有專門的處理方法和步驟，不能夠出差錯或者是亂了步驟，不懂行的人可能看不出來，懂行的卻肯定是知道。
這些貴重食材處理起來也是很麻煩，何雨柱也在認(rèn)真看著，他悟性還不錯，從這里也是漲了很多的知識。
關(guān)仁福很高興他這個悟性，在下班的時候，特地給了他一個飯盒。
“拿回去，跟雨水一起吃著吧。”
何雨柱愣著看著這飯盒，以前，關(guān)仁福從來不給過任何一個學(xué)徒飯盒。
能進(jìn)來學(xué)手藝的都是有點兒家底的，不然豐澤園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大家家里都不缺這么點，飯館兒也沒有給學(xué)徒帶飯盒規(guī)矩。
“怎么，你還看不上嗎？”關(guān)仁福問道。
“師傅，我……我就是……沒想到……您……您……給了我的話，您家里……”何雨柱不好意思道。
“我家里還能缺這么個飯盒嗎，這就當(dāng)是我這個師傅關(guān)心你和你妹妹，好了，你現(xiàn)在趕緊帶著雨水回去吧?！标P(guān)仁福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帶著何雨水和飯盒就回了院子里。
在剛回到院子里，進(jìn)了院子里就看到閻埠貴，他正在這里澆花。
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還不是管事大爺。
“閻老師，下班了?！焙斡曛蛄藗€招呼。
閻埠貴鼻子動了動，注意到何雨柱手上飯盒，笑道：“柱子，你怎么也帶了飯盒？”
眼看著閻埠貴問這個，何雨柱馬上就想著回家，“這不是我?guī)煾钢牢野秩ネ獾?，就給了我和我妹妹帶飯盒，不說了，我們先回去吃飯?！?/p>
說完，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回去中院里。
三大媽這時候吃著酸菜從自己家里面出來，“他爸，剛才誰跟誰說話呢？”
她現(xi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懷著閻家小女兒，閻解娣，閻家老三閻解曠才剛剛兩歲。
“傻柱，今兒個這小子倒是懂事，不像易中海他們說的那樣不懂尊重人，這不很好嘛，還知道叫我閻老師?！遍惒嘿F說道。
何雨柱尊不尊重別人，他不管，只要能尊重他，他就覺得這是個好孩子。
三大媽笑道：“說不定當(dāng)面叫你閻老師，背后叫你閻老摳?！?/p>
閻埠貴現(xiàn)在摳門已經(jīng)是眾所周知了，院子里年輕人，都在背后叫他閻老摳，至于閻老西，現(xiàn)在可還不好叫，萬一被當(dāng)做是那個閻老西就麻煩。
進(jìn)了中院里，賈家和易家都沒有人在院子里，今天是估計不會碰面。
不過到底在一個院子里住著，今天不碰面，明天肯定會碰面。
只要在這個院子里，禽獸就會一直在他身邊。
何雨柱回家后，熱了熱飯菜，做了些饅頭，兄妹倆就這么吃著。
飯菜的香味，院子里多少是能聞到些，也有人從閻埠貴那里聽說何雨柱帶飯盒回家。
賈張氏聽到這事后，在家里又是罵罵咧咧了一番。
“媽，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嗎，我們家在這胡同里現(xiàn)在名聲都不好?！辟Z東旭無可奈何道。
今天院子里，他媽去說易大媽洗被褥事情，他也聽說了，他就覺得很為難情，他媽在其他事情作也就算了，怎么能在人家兩口子事情上說這些，弄得別人多難為情。
“怎么了，要是我不厲害點，就咱們孤兒寡母他們還不知道怎么欺負(fù)我們，今天在廠子里怎么樣，易中海怎么說？收你為徒弟嗎？”賈張氏問道。
“媽，你別給我?guī)偷姑?，本來易師傅對我印象是很好，結(jié)果你今天在院子里說別人兩口子那些事，你讓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對易師傅，多尷尬?！辟Z東旭不高興道。
“要不，這個鉗工活兒，我還是不做了吧，也太辛苦了?！辟Z東旭又說道。
“你可不要亂來，現(xiàn)在鉗工這么好工作，你不做，你想去做什么？你能找到其他工作，有其他手藝？”賈張氏立刻就急了道。
這可關(guān)系到她每個月養(yǎng)老錢。
賈東旭也是面露為難，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
“好了，你今晚拿兩個雞蛋去易家，你就說你替我賠不是，咱們必須要抓住易中海，這樣你在廠子里進(jìn)步才能比別人更快，有他在，關(guān)照你，點撥你，你就不那么辛苦?！?/p>
“我也是沒想到，就是說句玩笑話而已，你易大媽居然這么小氣?！辟Z張氏哼了聲道，她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自己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賈東旭也不知道說自己老娘什么好，開玩笑有這么說的嗎？
不過，他也不敢反駁他媽。
“篤篤篤……”
賈東旭拿著雞蛋來到了易家門口。
“進(jìn)來吧。”
易中海和易大媽已經(jīng)看到是賈東旭了。
易大媽不想見他，直接就回了里屋，讓易中海一個人應(yīng)付他。
這些天，賈東旭在廠子里一直討好易中海，這是讓他比較滿意的，也一直在跟賈東旭說什么鄰里之間就是要互相幫忙的道理。
賈東旭也很認(rèn)真聽著，說自己以后一定是熱心腸，幫助鄰里之間，說大家能住著在院子里就是緣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多少年才能修的緣分住在一個院子里。
易中海很是高興，覺得賈東旭是個重情重義小伙子。
但是今天回到家，聽說賈張氏說自己家洗被褥事情，他就不高興了。
“易師傅，易大媽人呢？”賈東旭剛才在外面還通過窗戶看到易大媽明明在這。
“休息了，東旭，有什么事情嗎？”易中海問道，語氣沒有了今天上班時候的熱情溫和，反而是比較冷淡。
賈東旭也知道，肯定是易中海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易師傅，今天我媽那個嘴巴說話，我也知道了，實在是對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她平時說話做人做事就那樣，我也私底下說過她。”
“這兩個雞蛋，是我拿來給你們賠不是，我媽那個人，你們也知道，一直都這樣，你們別跟她一般見識計較。”
“她到底是我親媽，再怎么不好，我也不能跟她摔摔打打，我替她給你們道歉?！辟Z東旭很是誠懇道。
賈東旭這陣子也是沒少聽易中海說什么尊老愛幼和天下無不是的長輩。
他也覺得賈張氏生他，養(yǎng)他這么多年不容易，自己不能違逆了親媽。
也就是何雨柱不在這，不然肯定要問問易中海，天下怎么就無不是長輩了，是長輩就可以殺人犯法嗎？
長輩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就為了這么一句話，讓院子里這些長輩們可真是占盡了便宜，助長了歪風(fēng)邪氣和不講理。
比如劉光天和劉光福就因為這句話，被劉海中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有時候都不需要原因，劉海中心里不高興了就是打，就是罵。
聾老太太在這句話情況下，誰家要是讓她不樂意，就砸了誰家玻璃。
賈張氏更是因為有這句話當(dāng)做護(hù)身符，在院子里撒潑打滾不講理，別人就得讓著她。
誰讓這些人都是長輩，長輩的話就是不能反駁。
可以說易中海真是把古代天地君親師那套封建刻著在骨子里，可不是他真正多么尊重長輩。
是因為他自己年紀(jì)大了，就要別人尊重他，把他當(dāng)長輩，他只會選擇怎么樣讓自己最大利益化。
“東旭，其實也沒有什么，你是個好孩子，只是你媽別老說別人家事情就好。”易中海說道，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賈東旭是上門賠不是的，他能怎么樣？
“其實在咱們院子里這些孩子里面，你未來肯定是最有前途的，好孩子啊，私底下跟你媽說說，這嘴巴別什么事情都說，很容易連帶你得罪別人?！币字泻Ｓ终f道。
賈東旭點點頭，“謝謝易師傅，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拜您為師，跟您好好學(xué)手藝。”
他覺得有了易中海這么個師傅，自己以后在廠子里就不用做那么辛苦工作了。
那些工作那么辛苦，賺的也不是很多。
“我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只要您收下我這個徒弟，我保證，以后肯定會好好孝敬您跟易大媽?！辟Z東旭信誓旦旦道。
易中海愣住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他想要的是自己親生兒子，不是什么徒弟，現(xiàn)在自己才四十出頭而已，這年紀(jì)未必不能生孩子，他媳婦身體條件也肯定允許。
當(dāng)然要有個自己的孩子，以前那些王公貴族們，六七十了不也照樣生孩子嗎？
他覺得自己還有機(jī)會，還想要再努力努力。
“東旭，我現(xiàn)在也在努力提高自己技術(shù)水平，我暫時沒辦法分心帶徒弟，你想要找個師傅學(xué)手藝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其他師傅，都是很好的人，一定會幫你把手藝提上去?！?/p>
易中海說道，他心里現(xiàn)在膈應(yīng)得很，賈張氏今天這么陰陽怪氣了自己媳婦，現(xiàn)在賈東旭又來說什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看不起他？
覺得他易中海不能有個自己孩子？
不，他不信，他肯定會有個自己的孩子，他還要再拼拼。
賈東旭聽過了賈張氏分析，自己是一定要成為易中海的徒弟，只當(dāng)他的徒弟，他以后生不出孩子的話，他家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
“易師傅，我只想跟著你學(xué)，咱們畢竟是一個院子里，您現(xiàn)在不愿意收我，沒關(guān)系，我以后會好好表現(xiàn)，會有您愿意收我的那天?！辟Z東旭很是誠懇的樣子道。
本來，易中海心里都對賈東旭沒什么好感了，聽到這句話，心里又覺得，賈張氏可能不是個好東西，但賈東旭肯定不會有什么壞心眼。
自己也不能徹底跟他翻臉，把事情做得過了，以后想要回旋就不好，到底是一個院子里。
“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我自己技術(shù)還需要提升，短時間不能夠收徒，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如果需要找?guī)煾?，我可以為你推薦?！?/p>
“你如果改變主意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guī)湍闳ジ俏粠煾嫡f。”易中海說道。
賈東旭堅定道：“易師傅，廠子里這些師傅里，我就只想跟著你?！?/p>
易中海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他是不會輕易收徒，就算是收徒，也不會把自己這身本事交出去。
軋鋼廠就這么大地方，要是搞技術(shù)的人多了，就顯得他們這些老師傅們不這么值錢了。
以前他又不是沒見過那些廠子里，很多師傅們就是教會了徒弟，結(jié)果反倒是自己飯碗丟了，因為比起老師傅們工資高，還是年輕師傅們工資更便宜。
資本家們又不傻，當(dāng)然知道用誰，易中海也同樣不傻，自己手藝被別人學(xué)了，就是搶自己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