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何雨柱就從外面買了菜回到家,他中午的時候出去逛了逛這個年代四九城,確實是沒有后世的那樣繁榮昌盛,但也好歹是是國泰民安,還多了幾分底蘊。
回到家里面,何雨柱就開始做菜了,在二十一世紀(jì),他雖然不是廚子,但手藝也很了得,他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自然也包括身體所有技能。
原身的傻柱是憨了些,傻了些,但這種人有時候就偏偏適合這種體力手藝活,都說笨鳥先飛,可能是傻柱知道自己不如別人聰明,平時沒少偷偷練。
才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jì),刀工這些都已經(jīng)是行云流水了。
但想要像人家電影里那樣,刀在手里轉(zhuǎn)個圈,再把食物扔到半空中,然后刷刷刷,落到碗里面,已經(jīng)切好了,片片都均勻,這是不可能。
四點的時候,何大清也帶著何雨水回來,院子里卻是熱鬧不已,都圍著在何家門口這吵吵嚷嚷。
“老何,你們家怎么買自行車?”
“這要花不少錢吧。”
“乖乖,這可是鳳凰牌自行車,怕是要不少錢?!?/p>
“以老何的收入來說,這點錢算什么。”
“這可是咱們院子里第一輛自行車?!?/p>
“……”
眾人都圍著在這看著嶄新锃亮的自行車一臉的羨慕嫉妒,他們誰不想家里能有個自行車,這樣平時有個什么事情也方便。
在這些人里面,心里最不是滋味的就是易家,劉家,閻家和賈家。
易,劉兩家都覺得自己是院子里有頭有臉的人家,他們都沒買自行車,怎么就讓何大清這么個渾人買了?
閻家是原本想要買個二手自行車來著,想著到時候他們家有院子里第一輛自行車,別提多風(fēng)光,居然被何大清給搶了先。
何大清就一個做菜的廚子,憑什么跟他們搶,他們可是書香門第人家。
這書香門第人家,是閻埠貴自稱,他現(xiàn)在是這么覺得的,覺得自己家是讀書人,比院子里其他人家有文化。
其實也就是閻埠貴當(dāng)過個小學(xué)老師,他父親是以前落第秀才,開了個小私塾而已,但他們覺得相比起其他不識字的人家,已經(jīng)是書香門第了。
賈家就純粹是嫉妒,賈張氏一心想著自己家日子要過得好,現(xiàn)在看到別人家日子比她家好,她心里就不舒服了。
該死,怎么就讓何家給買了自行車。
院子里任何一家有自行車的話,自己都可以去借,可偏偏是何家,何大清可是個混不吝的人,可不跟你說那些什么鄰里情分。
就說何大清從軋鋼廠帶回來飯菜,什么時候想著過給點院子里鄰居們?
大家站著在何家門口這,就聞到屋子里何雨柱做飯的飯菜香味。
賈張氏唯恐天下不亂,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老何,你們家既然有喜事,發(fā)了財買自行車是不是要請我們這些鄰居們都吃頓好的?”
另一邊的三大媽平時雖然很不喜歡賈張氏這個人,現(xiàn)在也覺得她說的沒錯,“老何,是啊,你們家既然有喜事的話,是不是在做什么好吃的,等著請我們吃一頓好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下午的時候,我可看傻柱買了不少菜回來?!?/p>
“買了自行車可是個大事,必須要好好吃一頓慶祝慶祝才是?!?/p>
“……”
不少人都想著占便宜,所以一個個都在這起哄。
何大清一看就來氣,直接像是個門將那樣擋著在自己家門口,沒好氣說道:“既然是我們家買了自行車,有好事,是你們給我家慶祝?!?/p>
“那么就是你們好好準(zhǔn)備一桌請我們吃才對,怎么有我自己出東西請你們吃的道理,都給我回去吧,滾滾滾?!?/p>
何大清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加上他平時混不吝的為人,頓時院子里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都老實了起來。
“啪!”
何大清把自行車放回到自家屋子里以后,直接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眾人看著何大清家里又是有好吃的,又是買了自行車的,他們別提多羨慕嫉妒。
“這老何也真是,買了自行車這么大喜事,都不說請我們街坊鄰居們好好吃一頓?!?/p>
“吃點兒好吃的,都要這么防著我們,這父子倆也真是的。”
“今天傻柱對老易和聾老太太都那個樣子,肯定就是何大清沒把孩子給教好?!?/p>
“父子倆都真是太小家子氣了?!?/p>
“對啊,連聾老太太這樣的老人家都不知道尊重?!?/p>
“……”
這些人都說著何家的不好,也是對何家的嫉妒,他們中很多人想要買自行車,還是有些遙不可及,何家卻買了回來。
他們現(xiàn)在想讓何家請他們吃點兒好的,說什么買自行車這么大喜事,其實何家要是真讓他們進來吃了,到時候就得想著辦法怎么從何家手里借到自行車了。
有時候人就是有這個登門檻效應(yīng),得寸就會想進尺,何家如果不借給他們自行車,他們又要說何家的不好,何家的不是。
………
屋子里。
何大清看著鍋里面在做著的飯菜,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兒子,你也學(xué)到了幾分咱們家手藝,你跟著你現(xiàn)在師傅好好練,以后指定是能有出息?!?/p>
“多大出息不好說,但肯定不會讓你餓著,現(xiàn)在其實你這也能上大灶了?!?/p>
他看著何雨柱現(xiàn)在做出來的這些菜,心里的愧疚感也少了些,就憑著這手藝,他們兄妹倆未來肯定是能過得不錯了。
說著,何大清又去自己床底下,從床底下地磚下面,拿出一個箱子,打開了箱子,里面是用油紙皮包著的菜譜。
“這個留給你,以后肯定也是要給你,有川菜和清真菜最好的做法,你好好琢磨,咱們家手藝都在這上面,能學(xué)到多少,看你自己本事了?!焙未笄逭f道。
何雨柱沒想到,這家里還有這么一本菜譜,看這樣子的話,自己以后要是把這手藝活練好,等經(jīng)濟春風(fēng)來了的時候,自己可以開飯館兒掙錢。
不過這都是辛苦錢,何雨柱是會開飯館,但不會自己掌大勺。
作為文科生,他可以說是熟知未來每個重要時刻和時間,只要抓住了這些機遇,就足夠給子孫后代完成對財富積累。
“知道了,放心吧,我以后肯定會好好學(xué),飯菜也好了,我們吃飯吧,吃完飯,你就趕緊去找白寡婦?!焙斡曛c點頭道。
把老何給送到保城那邊,自己頭上也沒有人管著。
不然,要是讓老何把白寡婦娶進門,這讓何雨柱心里會覺得很膈應(yīng)。
就在何雨柱端菜上來的時候,何大清打開了昨晚在小酒館買的酒,分別倒入兩個杯子里。
“來,咱們爺倆兒喝一杯吧,柱子,以后這個家就要靠你了。”何大清語重心長道,說著,把杯子里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我會照顧好雨水,也會看顧好家里?!焙斡曛c點頭道,這是對何大清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話。
既來之則安之。
“對了,你戶口好像還在這,到時候是不是要回來遷走,今天怎么沒有都遷走?”何雨柱也喝下了酒后,好像是想到什么,說道。
何大清擺擺手,“老子的戶口還是留著在四九城,就這么著吧,半路夫妻,誰也不知道能過到什么時候?!?/p>
“我真是不知道你圖什么,去想著給別人拉幫套養(yǎng)孩子,那倆孩子現(xiàn)在那樣子,是能養(yǎng)的熟嗎?”何雨柱撇撇嘴說道。
何雨柱雖然沒有見過白寡婦那兩個兒子,但從劇里面何大清后來回來的時候多狼狽,加上許大茂要費不少心思和力氣,才把他從保城弄回來,就看出他過得不是很好了。
“好了,老子的事情,不用你小子管?!焙未笄搴苁遣粯芬饴犨@些話。
“你以后照顧好雨水和你自己就好,家里的錢,我只帶走100萬,剩下的錢都留著給你跟雨水,能給你的都留著給你了?!?/p>
“這院子里的人,我還要跟你再說說,第一個,就是后院聾老太太了,她整天跟你大孫子,乖孫子,其實盯著的就是你手里的飯盒,想著有你這么個小年輕給她養(yǎng)老。”
“現(xiàn)在就在這跟你套近乎,想著要把你當(dāng)親孫子,口口聲聲都把你當(dāng)親孫子了,她以后沒人照顧沒人管,你好意思不管嗎?”
“她知道你心軟,肯定不會不管,她不僅想讓你給她養(yǎng)老,還有易中海呢,我看是那家伙自己有問題,不是他媳婦有問題。”
“他以為院子里這些老少爺們都不知道,他經(jīng)常去八大胡同那邊,結(jié)果,一個懷孕的都沒有,他八成自己也知道,都這么多年了,要不是他的問題,總不會那么多個女的都有問題?!?/p>
“以后養(yǎng)老的事情就成問題了,別看賈張氏一直想讓賈東旭拜易中海為師,其實還不就是看中房子和存款。”
“要是老易真的能舍得房子和存款都給你,我倒也不攔著你給他養(yǎng)老,給他口飯吃就好了,可易中海那個人,怎么可能會這樣就答應(yīng),巴不得你當(dāng)他親爹一樣伺候著?!?/p>
“又沒有從小把你養(yǎng)大的感情,讓你把他當(dāng)親爹,就只能是算計你了,總之,這個人心機深沉得很,你以后要提防著他,要是真給他養(yǎng)老,房子和存款還真是不一定在你手里。”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這兩個人都是沖著你老實,又好騙,才想著要抓住你,你千萬要留心他們,能不來往就不要有任何來往。”
“然后,就是劉海中了,這是個外厲內(nèi)荏的角色,完全就是個廢物東西,就知道窩里橫,你只要把他哄著就好,這種人很好忽悠?!?/p>
“閻埠貴,平時說是個讀書人,其實就喜歡占點便宜,除了這個也沒有多大毛病。”
“至于賈家的,那母子倆在那唱紅白臉呢,老娘當(dāng)壞人,兒子就出來當(dāng)好人,可惜了,不能把他們送到天橋那唱戲,總之也是個有心眼的?!?/p>
“還有后院的老許家,都不是簡單的,這院子里的人,沒有誰家可以深交,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焙未笄宥诘?。
何雨柱點點頭,“我以后本來也不打算跟他們有什么來往打交道?!?/p>
“這就看你自己了,多留個心眼肯定沒錯,要不是看你今兒個開竅,老子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說這些,平時叫你傻柱,不是真讓你當(dāng)個傻子,對這些人和事情,你自己心里要有數(shù)。”
何大清又說道。
何雨柱趕忙道:“你也知道傻柱這外號不好聽,以后要是說媳婦,別人聽說我叫傻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傻子。”
“你走之前能不能跟他們說一聲,把這外號收回去,不好聽。”
何大清點點頭道:“看來,你真不是個傻子,家里交給你,我放心,好,我去跟他們說,以后不許管你叫傻柱。”
何大清讓何雨柱叫這么個外號也是有占便宜意思。
何雨柱從小跟著何大清在天橋那邊賣包子,那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為了不讓人欺負(fù),他就跟幾個旗人子弟在那學(xué)摔跤,身上也是有幾分功夫。
有這個外號在,平時惹禍犯渾,也好為他開脫。
但現(xiàn)在,何雨柱不需要這么個外號,有這么個外號在,反而是他的麻煩。
何大清又跟何雨水說,自己要去外地工作,以后就由何雨柱來照顧她,讓她一定要聽哥哥的話。
他心里也是舍不得何雨水,但實在不適合帶著何雨水一起。
就算是何大清想帶著何雨水去保城,何雨柱肯定也是不會答應(yīng)。
何雨水一聽老爹要離開,以后家里就是她跟傻哥,一下子就傷心不已哭了起來,何大清在旁邊安慰著,說自己以后有空會回來看他們,會給他們寫信。
說到了寫信,何雨柱就想到了寄錢,何大清信任易中海,每個月把寄回來的錢放到他那里。
結(jié)果他為了好拿捏何雨柱,以后給他養(yǎng)老,愣是沒有提過這筆錢,加上隔壁賈家那小寡婦總是三天兩頭說自己家日子多不好過,多么不容易。
易中海有說什么遠(yuǎn)親不如近鄰,你幫了別人,你有困難的時候,別人也會幫助你,這么的忽悠洗腦下,就算是自己不寬裕,何雨柱也真是舍己為人,弄得自己兄妹倆日子不好過。
他們兄妹倆日子不好過了,易中海再出來當(dāng)好人,給點棒子面,讓他們感恩戴德。
原本,他們就算是只有何雨柱學(xué)徒工資,日子也能過得好,誰讓他們自己傻,還真被易中海給忽悠了,又對他給的那點兒東西感恩戴德。
易中??梢哉f是幾乎不花費任何成本,就綁定何雨柱,把自己當(dāng)親爹一樣供著養(yǎng)老。
都說易中海是道德楷模,如何如何高尚,其實這院子里最狡猾,最能算計的就是他了,只不過,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還是后來何大清被許大茂弄回來惡心膈應(yīng)何雨柱,這才知道這些事。
最后秦淮茹還逼迫何雨柱一定要原諒易中海。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易中海也已經(jīng)那把年紀(jì)了,何雨柱能怎么樣,只能是不計較。
但現(xiàn)在的何雨柱是堅決不接受這樣的命運,絕戶和寡婦怎么樣,都別來沾邊。
把何雨水哄了半天后,何大清又說道:“我這個老子能夠給你們兄妹倆做的事,都幫你們做了,自行車也給你們買了,以后你接送雨水上下學(xué)也方便。”
“家里這點錢,加上你工資,你們倆以后日子也過得不錯,你在豐澤園加把勁,好好學(xué),以后早點兒上灶,你們?nèi)兆泳透眠^,到時候再說過媳婦?!?/p>
“對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要到保城來找我,我有空會給你們寫信?!?/p>
說完,何大清就站起身來了,起身往著門外走去。
這會兒,院子里其他人家都在準(zhǔn)備做飯的時候,眾人看到他家的門打開,一個個都紛紛朝著他家這邊看過來。
剛下班回來的這些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何大清家里可是買了一輛新的自行車。
這可是個稀罕寶貝東西。
“各位鄰居們,我老何有幾句話想跟你們說。”何大清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就跟院子里鄰居們攤牌,反正到時候他們又不會見到自己。
聽到何大清這么說,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看著所有人都差不多在這了,何大清說道:“我打算去外地工作了,以后我們這個家就是柱子當(dāng)家,希望大家都看著在我面子上多照顧照顧,誰也不許欺負(fù)他們。”
何大清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懵了。
這么大的事情,之前怎么沒聽說過?
還是自己一個人離開,柱子和雨水兄妹倆以后還是在院子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怎么還不管自己親生倆孩子?
“各位,以后我兒子傻柱這外號我就收回去了,是我這個當(dāng)?shù)暮拔覂鹤?,你們過去也跟著這么叫,像話嗎,這不是占我們家便宜嗎?以后大家都不許這么叫了。”何大清說道。
說完這句話,何大清也瀟灑離開了院子里,不管別人怎么說。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了,這說走就要走,之前怎么半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說?
好一會兒以后,院子里的人看著他確實是走出去了,才開始議論起來。
“我看不是去工作,是跟寡婦跑了吧?!?/p>
“是不是姓白那個寡婦,我聽說她還有兩個兒子?!?/p>
“何大清到底是怎么想的,放著自己家孩子不養(yǎng),跑去幫別人家養(yǎng)孩子?!?/p>
“……”
很多人對于何大清想法都是不能夠理解,其中也有些人把何雨柱兄妹倆當(dāng)做了肥肉。
“傻柱,既然何大清不要你們兄妹倆,不如這樣吧,你到我們家來住,我們家管你們兄妹倆?!辟Z張氏說道。
她想法很簡單,何雨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班賺錢了,雖然是學(xué)徒工,每個月也有15萬塊錢,何雨水一個小姑娘又能吃多少,以后嫁出去還能有筆嫁妝錢。
何家還有正屋和東廂房兩間房,以后東旭要是結(jié)婚,就把正屋給他住,傻柱跟何雨水去住東廂房,西廂房就留著給自己。
許富貴嘖嘖道:“賈張氏,你怎么管他們兄妹倆,你自己家里衣服都要堆積好幾天才洗。”
“我看,不如讓柱子來我家吧,跟大茂年紀(jì)差不多,兩個人同吃同住多好。”
賈張氏一聽就不樂意了,“許富貴,你是做夢吧,誰不知道傻柱跟你們家許大茂總是過不去,你還想把這兩個人綁著在一起,你真是為了老何家房子,什么臉面都不要?!?/p>
“我不干,不能讓傻柱來我們家,這個家里我和傻柱,只能有一個,你要是讓其他人來我們家,那我就離家出走?!痹S大茂說什么也不愿意。
易中海這時候跟易大媽互相對視一眼,兩口子馬上就有默契了。
今天,易中海剛跟何雨柱有矛盾,這時候肯定不好說什么,易大媽說道:“柱子,你和雨水來跟我和你易大爺過吧,我們家沒有孩子,以后肯定拿你們當(dāng)親生的?!?/p>
易大媽這么出來說了,院子里有些人還想爭取何雨柱兄妹倆去跟他們家過日子的人一下子就覺得沒什么希望。
他們自己家都有孩子,何雨柱來了他們家的話,肯定是要跟他們自己的孩子分著來過日子。
但是跟易中海他們家過日子的話,就完全不需要有這些擔(dān)心。
眼看著何雨柱不說話,易大媽又說道:“柱子,你知道的,我跟你易大爺最喜歡孩子,你和雨水來了家里,我們家也能熱鬧些,我跟他都高興?!?/p>
“以后你們想吃什么就跟大媽說,大媽給你們做,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大媽跟大爺說,你們以后就是我們家孩子了。”
易大媽覺得自己給出這條件算是不錯了吧,比起有個胡攪難纏親娘的賈東旭來說,還是現(xiàn)在父親離開了,母親早就走了多年的何雨柱更適合給他們養(yǎng)老。
也更適合他們算計著,只需要略施小計,就能讓何雨柱對他們感恩戴德。
以后等何雨柱跟著他們過日子,有的是辦法收攏他的心,讓他找個老實本分媳婦,以后踏踏實實給他們養(yǎng)老。
“怎么樣,以后你上班工作忙,雨水上下學(xué)接送就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她。”易大媽又說道,拿出了何雨水出來說事。
何雨水到底是他何雨柱親妹子,自己對雨水好,他還能不領(lǐng)情,不記著他們好?
何雨柱聽著易大媽這些話,自己在豐澤園當(dāng)學(xué)徒,平時要忙于工作,對雨水的照顧確實是要好好考慮考慮。
在劇里面情況來看,易大媽也確實是幫忙照顧何雨水了,這一點也是能讓何雨柱對他們?nèi)绱诵湃魏透卸鞔鞯碌脑颉?/p>
易大媽平時也沒有什么事,幫忙稍微照顧一下,確實是情分,只不過比起后來對他們的算計,老何家差點絕戶,何雨柱就覺得不值得。
他甚至可以花錢去讓三大媽幫忙照顧雨水,也不會讓易大媽來照顧。
這院子里他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易家,聾老太太家,賈家。
就是這三家把傻柱給算計慘了,當(dāng)然也是怪劇里的傻柱不夠聰明,但他不會重蹈覆轍。
“各位,我爸剛才就已經(jīng)說了,傻柱這個外號他收回去,本來就是我跟我爹之間的稱呼,你們也跟著這么叫,這算怎么回事?”
“誰要是再叫我傻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p>
“我爸剛才不是都說了嗎,是去外地工作,又不是不回來,到時候他要是回來,看到我跟雨水成了別人家孩子,那又怎么說?”
“他都說了讓我以后在家,當(dāng)家做主,就是讓我要看著這個家?!焙斡曛f道。
眾人都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不愿意。
去跟著易中海他們兩口子過日子多好,起碼何雨水是沒有后顧之憂了,有人給看著。
“好了,沒什么事情的話,咱們就各回各家吧?!焙斡曛f道,說完,他就關(guān)上了自己家門。
其他人也都一哄而散了,這會兒他們自己家也到了吃飯的點。
………
易家。
被何雨柱拒絕來他們家過日子以后,易中海的臉色就很是不好看。
今天聾老太太問何雨柱為什么沒上班,同樣被“不尊敬”對待的事情,易中海已經(jīng)聽說。
“這個傻柱真是不像話,我沒有計較他早上對我那么不尊重,還想著幫他照顧照顧雨水,他居然這樣子,老太太,你說這都是什么道理?”易中海憤憤不平道。
“這何大清自己是個混不吝東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孩子,把孩子教成現(xiàn)在這樣,他倒是甩手掌柜了,把這個爛攤子留給我們?!币状髬屨f道。
在她認(rèn)為還是自己家更適合照顧何雨柱跟何雨水。
他們家沒有孩子,現(xiàn)在這倆孩子也沒有父母照顧,這不是剛好嗎?
“急什么,別急,柱子他自己都是個孩子,怎么能照顧好雨水,之后,還不是要找你們幫忙嗎,到時候他要是找你們幫忙,你們就順著坡子下來,別拿長輩架子。”
“他這個年紀(jì)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這時候,你給他幾分面子,他以后肯定能記著你們好?!泵@老太太依舊是很自信,她覺得何雨柱除了找他們幫忙,還能找誰來幫忙照顧何雨水?
對于聾老太太這番話,易中海心里不置可否,聾老太太自己年紀(jì)大了,不敢跟院子里的人怎么著而已,有時候還要在他們兩口子賠笑臉,就怕他們會不照顧她。
他看著聾老太太這樣子,也有些傷心何擔(dān)心,莫非自己以后也要這么去討好小輩們嗎?
不,他不甘心這樣。
聾老太太一個女人家這樣就算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跟別人低頭,尤其是自己晚輩。
這樣靠著別人同情可憐,不是他想要的養(yǎng)老。
他還是要再想想辦法。
可這么長時間了,自己跟媳婦,兩個人都沒有個動靜,連個女兒都沒有。
易中海雖然知道是自己問題,因為他也找過別的女人,可都沒什么用,但他還是想跟自己媳婦努力努力試試。
等到聾老太太回去后,易大媽收拾好家里,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熄燈了。
院子里其他人家也都是差不多,誰讓這年代現(xiàn)在沒什么娛樂活動,大晚上只能是多生孩子。
何雨水倒是老早就睡著了,何雨柱就沒有辦法,他原本是在看著何大清留下菜譜,但是這會兒,對那些隔壁的聲音,實在是……
這四合院唯一不好的就是隔音,他現(xiàn)在也是年輕力壯大小伙子時候。
何雨柱合計著,是不是自己家里要重新弄一下隔音,不然這晚上天剛黑下來沒多久,隔壁就……
跟他同樣有些受不了的還有住著在西廂房的另一位年輕氣盛的小伙子賈東旭。
他比何雨柱還大兩歲,現(xiàn)在也到了說媳婦年紀(jì),他家就在易中海旁邊,現(xiàn)在很清楚聽著那兩口子聲音,這讓他實在是受不了。
………
次日。
一大早,何雨柱起來做好早飯后,就叫何雨水起來吃早飯。
何雨水看著何大清不在家,心情很是失落,眼淚好像是隨時就要掉下來一樣,何雨柱也能理解她的,對于小孩子來說,一個一直依賴很深的人,突然就消失在她生活里。
這讓她幼小心靈來說,確實是很難接受。
“雨水,今天跟哥一起去上班好不好,哥不送你去上學(xué),等你心情過兩天好了,咱們再去上學(xué)?!焙斡曛逯馈?/p>
他知道,何雨水現(xiàn)在心里肯定很難過,沒關(guān)系,就讓她跟著自己,心里那股子難受勁過了,再送她去上學(xué),有同學(xué)和玩伴在學(xué)校陪著,家里也有他陪著。
何雨水很快就能走出這件事。
現(xiàn)在要是送她去上學(xué),估計心里正難過著,也很難融入同學(xué)們里面。
“好,雨水跟著哥哥?!焙斡晁犝f不用去上課,果然是心里好受些,黯淡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快吃飯,吃完飯,跟著哥去上班?!焙斡曛c點頭道。
他也知道帶著個孩子去上班不方便,但是自己家這情況這兩天有些特別,跟師傅和飯館那邊說說應(yīng)該是可以吧?
很快,何雨水就吃完了早飯,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兄妹倆一起出門了。
院子里的人也都出去上班上學(xué),但是毫無意外的,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們兄妹倆身上,這會兒誰家能有個自行車?
老何雖然是當(dāng)了甩手掌柜,還知道給兄妹倆買個自行車,肯定也給他們留下不少錢。
“怪不得傻柱能愿意讓他爹去給人拉幫套,肯定是因為這自行車?!遍惒嘿F說道。
“那當(dāng)然,不然,老何想要這么脫身,擺脫他們兄妹倆能簡單嗎?”劉海中哼了聲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到底是自己親生的,肯定要給他們兄妹倆都安置好,就算是給人拉幫套,也得安頓好自己孩子,對吧。”三大媽覺得劉海中說話過分了。
對于自己親生的孩子,怎么能說擺脫呢?
在生養(yǎng)孩子的過程中,很多都是女人付出更多,就說從懷著孩子和生下來孩子來說,都是女人經(jīng)歷的更多。
得從孩子生下來,甚至到孩子喊爹的時候,男人才會感覺到自己當(dāng)?shù)恕?/p>
就說劉海中,連對自己家里的老二老三都是非打即罵,怎么會對別人家孩子能有什么感覺。
………
賈家。
“媽,你看,咱們家什么時候也買輛自行車,有了自行車,我到時候想要找對象,不也容易些嗎?”賈東旭說道。
賈張氏皺眉道:“我沒聽說過誰家要買了自行車才能找對象,你平時也不用去那里,花那個冤枉錢做什么?”
“媽,話不是這么說,我要是有個自行車,我?guī)⒆尤ケ焙9珗@和什剎海轉(zhuǎn)轉(zhuǎn)也方便?!辟Z東旭說道,他看到何雨柱有車,心里自然是羨慕。
過去,他也總自詡自己是院子里年輕一輩第一人,何雨柱都有了自行車,自己怎么能沒有?
“找對象可是個大事,怎么能讓你在外面隨便找什么姑娘,你找媳婦的事情,我得管,我找媒婆去問問,給你找個踏實可靠的姑娘,等著吧。”賈張氏哼了聲道。
“媽,那你可要記得跟媒婆說,我要找個好看的姑娘,要是長得不好看,我打死都不要?!辟Z東旭說到了找媳婦,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有了媳婦了,他就不用這么獨守空房。
別看賈東旭年紀(jì)不大,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當(dāng)初老賈還在的時候,賈張氏兩口子住著在里屋,賈東旭就住著在外面,放著一張床,又是賈家的客廳,晚上總能聽到他爸媽那點子動靜。
只不過,那時候,他不敢跟昨晚那樣而已。
“娶妻娶賢知道嗎?不是什么人都能進我賈家門?!辟Z張氏冷哼一聲道。
聽著賈張氏這么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賈家是多大豪門。
“反正我就只要好看的,不好看我是不會要。”賈東旭冷哼一聲道。
說完,賈東旭就出去上班了。
賈張氏吃完了早飯后,覺得自己兒子有些不對勁,之前也沒有聽說他說過要娶媳婦,莫非,是有了什么相好姑娘?
跟那姑娘現(xiàn)在發(fā)展怎么樣了?
賈張氏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現(xiàn)在都解放了,只要是認(rèn)識一些簡單字的人,不管男女都可以去軋鋼廠上班。
軋鋼廠現(xiàn)在還給工人們開了掃盲班,讓大家接受文化教育,賈東旭也剛好參加掃盲班,這認(rèn)識和接觸女孩子幾率就大了。
不成,賈張氏覺得自己要弄清楚兒子喜歡的是個什么樣姑娘,最重要的是好不好拿捏,會不會是個惡媳婦,欺負(fù)她這個婆婆。
如果是個脾氣不好的,賈張氏覺得,這肯定是不能要。
想到這,賈張氏看著里屋那,決定去翻一翻賈東旭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隱私權(quán)?
賈張氏可不知道這個,再說,賈東旭是她兒子,在她面前要什么隱私權(quán)?
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賈張氏都沒有找到什么東西,最后,她把目光盯著在被子里,以前,她總會把私房錢放著在被子里,說不定,自己的兒子也會這招。
賈張氏覺得找都找了,也不差這么會,當(dāng)即就再看看床鋪被褥,結(jié)果剛打開,就看到里面有……
作為過來人的賈張氏自然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自己的兒子真是長大了。
不過,好端端的怎么會弄這個?
賈張氏馬上就想到了隔壁易家,每天晚上都……
易中海都四十好幾了,就算是易大媽,現(xiàn)在也要四十了吧,想生還能生的出嗎?
賈張氏覺得可笑不已,他們家真是夠不要臉,一大把年紀(jì)了,大晚上都不知道消停點,還真以為能生的出來,要真是能生的話,這么多年怎么會生不出?
既然床鋪被褥臟了,賈張氏肯定是不能這么放著,要拿出去洗洗。
就在賈張氏拿著這些被褥要去洗洗的時候,剛好易大媽也要把自家床單被褥拿出來洗洗,昨晚兩口子折騰可沒少。
對于都這么折騰了,還沒有懷上個孩子,易大媽心里也是著急。
怎么劉海中家里和閻埠貴家都是兩個三個孩子往外蹦,聽說老閻家楊瑞華又懷上了。
“他易大媽,在洗被褥呢?”賈張氏笑著道,笑容里明顯是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你也洗被褥?”易大媽點點頭,說道。
“是啊,不過我們家被褥,可不像你們家,三天兩頭都要洗,要不去多買幾床吧,別等冬天了,那可不好洗?!辟Z張氏依舊是笑著。
看她這笑容,院子里這些大媽小媳婦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個個也都笑著看著易大媽。
易大媽被這笑容看的很是不好意思,她也懂大家是怎么想,她都這把年紀(jì)了,兩口子這點兒事情還要被別人這么說,怎么過意得去。
這要是折騰的能夠有個結(jié)果,像是劉家的和閻家的,再不然就像是老許家,好歹有個一兒一女的也好,總不至于這么讓人不好意思。
易中海兩口子這么多年沒個孩子,別說他在男人堆里面抬不起頭,就是易大媽在女人堆里面,也是覺得抬不起頭。
平時大媽和小媳婦們說到孩子們這些話題,她總是插不進去嘴。
“對啊,你們家折騰的這么厲害,是要多去買兩床被褥,不然等冬天,那里經(jīng)得起這么換被褥?!?/p>
“老易也不說心疼心疼你,整天讓你這么換被褥,洗被褥?!?/p>
“……”
眾人嬉嬉笑笑著,易大媽卻是覺得很尷尬,心里更加不喜歡賈張氏,連帶著賈東旭也沒有那么喜歡。
賈張氏剛才那個笑容分明是不懷好意,是故意。
怎么有這么個賤人,別人家事情,她管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