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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3章

          問奈何 問奈何乄 122637 字 2025-06-10 17: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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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霄君是你什么人?”洛清羽的聲音仿佛從寒潭最深處傳來,比那刺骨的冰水還要寒冷幾分。她修長的指尖輕輕凝出一縷霜氣,如同一條靈動的冰蛇,緩緩劃過懸浮在空中的半塊玉佩。剎那間,玉上“神霄”二字驟然亮起,那光芒純凈而耀眼,投射出的光影與冰魄劍鞘上的虛影完美重合,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契合。

          蕭云瑯右手指骨的傷口仿佛被重新撕裂一般,突然灼痛難忍。剛剛結(jié)痂的創(chuàng)口瞬間崩裂,幾滴鮮紅的血液濺落在潭邊那布滿青苔的古碑上。眨眼間,石碑表面的苔蘚迅速枯萎,如同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寒冬,露出底下被歲月侵蝕得有些模糊的銘文——“神霄證道于此”。那字跡仿佛帶著古老的氣息,在月光下隱隱散發(fā)著神秘的光暈。

          “我不認識什么神霄君?!笔捲片樉o緊咬著牙,努力忍受著傷口傳來的劇痛,話語從牙縫中擠出,“這玉佩是......”

          “皇陵出土?祖?zhèn)鲗毼??”洛清羽冷冷地冷笑一聲,左臉那道猙獰的劍疤竟泛起詭異的青光,仿佛被某種力量喚醒?!懊總€帶著神霄遺物來天元宗的人都這么說?!彼凵袼查g變得銳利如鷹,突然并指如劍,寒光一閃,冰魄劍尖已然抵住蕭云瑯的咽喉。那冰冷的觸感,讓蕭云瑯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最后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劍尖傳來的徹骨寒意,如同無數(shù)根細小的冰針,刺入蕭云瑯的肌膚。更可怕的是,原本沉睡中的青霄劍竟在劍鞘中劇烈震顫起來,仿佛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威脅,迫不及待地要自主飛出。蕭云瑯咽喉處的皮膚開始浮現(xiàn)出細密的金紋,與冰魄劍散發(fā)的霜氣相互抗衡,形成一種詭異的拉鋸態(tài)勢。

          “我確實不知......”蕭云瑯的話音戛然而止。就在這時,平靜的潭水突然映出一幅詭異的畫面——洛清羽背后三丈處的虛空,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扭曲,一團陰影正在緩緩變形,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即將破繭而出。

          本能的反應快過思考。蕭云瑯毫不猶豫地猛地撲向洛清羽,兩人的身體重重地摔進寒潭之中。剎那間,水花四濺,冰冷的潭水瞬間將他們淹沒。而就在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一道黑芒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狠狠擊中巖石,瞬間腐蝕出一個丈許深的大坑。刺鼻的氣味彌漫開來,讓人聞之欲嘔。

          “玄陰蝕骨勁!”洛清羽迅速翻身,將蕭云瑯緊緊護在身下,手中冰魄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湛藍的弧光,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流星。隨著劍氣的揮灑,潭水瞬間凝結(jié)成無數(shù)尖銳的冰錐,如同一群憤怒的蜂群,朝著陰影疾射而去。

          黑影悶哼一聲,終于顯出身形。那是一個披著戒律堂服飾的干瘦老者,右袖空蕩蕩的,在風中無力地飄蕩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jīng)的傷痛。他左手握著的紫黑色葫蘆正不斷冒著腥臭的煙霧,那煙霧如同惡魔的觸手,在空氣中肆意蔓延。

          “玄璣師叔?”洛清羽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您這是......”

          “清羽讓開?!崩险叩纳ひ羧缤凹埬Σ烈话悖潭蓾?,“此子身懷魔功,老夫親眼見他用血煞破開測靈臺禁制?!?/p>

          蕭云瑯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如同一張拉滿的弓。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栽贓,但他此刻更震驚于另一件事——老者空蕩的右袖切口處,殘留著與青霄劍同源的劍氣波動。那種熟悉的氣息,讓他心中涌起無數(shù)疑問。

          “弟子奉首座之命為他療傷?!甭迩逵饘⒈莿M于胸前,腳下的潭水無聲地結(jié)出一個七星陣圖,散發(fā)著淡淡的藍光,“若師叔有疑,不妨等明日......”

          “冥頑不靈!”玄璣子突然用力擲出手中的葫蘆。葫蘆在空中瞬間炸開,發(fā)出一聲巨響,萬千毒蟲如同一團黑云,鋪天蓋地地壓頂而來。洛清羽急忙揮劍,在身前布下一道冰墻,試圖阻擋毒蟲的攻勢。然而,就在此時,卻見老者袖中突然飛出一道烏光,如同一只黑色的利箭,繞過冰墻的防御,徑直朝著蕭云瑯的眉心射去!

          生死關頭,蕭云瑯體內(nèi)的金線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自主游向雙眼。剎那間,整個世界在他眼中突然變慢——他清晰地看到那烏光是一枚刻滿邪紋的骨針,針尖縈繞著與玄陰子如出一轍的黑氣,散發(fā)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先于意識做出反應。蕭云瑯右手并指成劍,按照《寒玉訣》的運行路線,引動潭中那刺骨的寒氣,朝著骨針迎去。原本無形的寒氣,在他的操控下,竟神奇地凝成淡藍色的冰晶,如同一塊巨大的寶石,與骨針相撞,爆出一道刺目的火花。

          “太虛寒玉?”玄璣子驚怒交加,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你果然......”

          話未說完,冰魄劍已如一道藍色的閃電,瞬間穿透他的胸膛。洛清羽這一劍毫無預兆,連蕭云瑯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愣在原地。老者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傷口處迅速蔓延的冰霜,那冰霜如同有生命一般,正一點點吞噬著他的身體。

          “你不是玄璣師叔?!甭迩逵疝D(zhuǎn)動劍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二十年前為鎮(zhèn)壓血魔自斷右臂時,我就在現(xiàn)場?!?/p>

          老者的面容突然扭曲,如同被揉皺的紙張,身體像蠟一般開始融化。最終,只剩下一張人皮漂浮在潭面上,被洛清羽一道劍氣瞬間攪碎,化作無數(shù)碎片,消失在寒潭之中。

          寒潭重歸寂靜,只剩下蕭云瑯劇烈的喘息聲。他右手掌心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冰晶符號,正緩緩散發(fā)著微光,如同活物一般,緩緩滲入皮膚。

          “現(xiàn)在?!甭迩逵鹗談w鞘,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說說你為何會《太虛神皇經(jīng)》里的招式?!?/p>

          蕭云瑯剛要開口,潭底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響聲,如同遠處傳來的悶雷。那塊染血的古碑緩緩從潭底升起,碑身上“神霄證道于此”六個字突然剝落,露出底下更古老的銘文——“太虛逆命,神霄承劫”。那字跡仿佛是用歲月書寫而成,帶著一種滄桑而神秘的氣息。

          青霄劍突然自主出鞘,劍身劇烈震顫著指向碑文,發(fā)出一陣清脆的劍鳴,仿佛在回應著某種古老的召喚。蕭云瑯只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有無數(shù)把小錘子在敲打他的腦袋,無數(shù)陌生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如潮水般炸開:他看到在浩瀚的星空下,兩道身影正對峙而立,一人手持青霄劍,劍身上光芒萬丈;一人握著冰魄劍,劍身散發(fā)著幽藍的寒氣。他們的招式變幻莫測,竟同出一源;他看到天元宗的山門被血色雷霆無情地劈開,碎石橫飛,慘叫聲此起彼伏;最后看到的,是玄陰子跪在某座神秘的祭壇前,獻上從皇陵盜出的半塊玉佩,臉上滿是貪婪與瘋狂。

          “噗——”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從蕭云瑯口中噴出,濺在石碑上。他踉蹌著后退幾步,身體搖搖欲墜,被洛清羽一把扶住。就在女子觸碰到他的瞬間,兩人同時僵住——他們體內(nèi)的靈力竟自發(fā)地形成了一個循環(huán),仿佛兩條交匯的河流,相互交融。冰魄劍與青霄劍也仿佛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發(fā)出共鳴般的顫鳴,聲音在寒潭邊久久回蕩。

          “原來如此?!甭迩逵鹧凵褡兊脧碗s起來,仿佛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你是太虛血脈,卻帶著神霄信物......”

          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鐘聲,如同緊急的警報,在夜空中回蕩。兩人同時警覺起來,洛清羽迅速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剎那間,寒潭四周升起濃濃的濃霧,將一切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玄璣師叔遇害的消息瞞不了多久,”她神色凝重地塞給蕭云瑯一塊玉簡,“按這里面的路線去星隕谷,天亮前不要回來?!?/p>

          蕭云瑯緊緊握住玉簡,眼中滿是疑惑:“為何幫我?”

          “不是幫你。”洛清羽轉(zhuǎn)身時,左臉劍疤閃過一抹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三百年前神霄君兵解前,在冰魄劍里留了道預言?!彼穆曇魸u漸低沉,仿佛怕被別人聽見,“‘太虛現(xiàn),神霄醒,大劫起’......”

          余音消散在霧氣之中,如同被風吹散的輕煙。蕭云瑯按照玉簡的指示,摸索著找到了一條隱蔽的小徑。他回頭望去,背后的寒潭已被濃霧完全籠罩,什么也看不見。掌心的冰晶符號微微發(fā)燙,仿佛在為他指引著方向。

          “青霄?”他在心中輕聲呼喚,卻只得到了微弱的回應。劍靈似乎因方才的異變消耗過度,陷入了更深層的沉睡,沒有了往日的靈動與活力。

          山路越發(fā)崎嶇難行,怪石嶙峋,荊棘叢生。當蕭云瑯第三次繞過那棵歪脖松時,他終于確認自己被困在某種神秘的陣法之中。玉簡上的路線圖不知何時發(fā)生了變化,最終指向懸崖邊的一棵雷擊木。那棵雷擊木樹干粗壯,樹皮焦黑,仿佛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雷擊,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考驗我?”蕭云瑯苦笑著喃喃自語,卻忽然聽見雷擊木后傳來細微的水聲。他心中一動,撥開雜亂的枯枝,眼前竟出現(xiàn)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山洞洞口不大,被茂密的植被遮掩著,若不仔細尋找,很難發(fā)現(xiàn)。

          洞內(nèi)的石壁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劍痕,深淺不一,仿佛在訴說著曾經(jīng)的戰(zhàn)斗。最新的一道劍痕還泛著青光,仿佛剛剛留下不久。中央的石臺上刻著與寒潭古碑相似的文字,但多了幾行小字:“太虛非虛,神霄非霄,雙脈歸一方見真道”。那字跡蒼勁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深意。

          蕭云瑯手指剛觸及文字,體內(nèi)的金線突然像被點燃的導火索一般,劇烈沸騰起來。石臺轟然碎裂,發(fā)出一聲巨響,露出底下的暗格。暗格中靜靜躺著一塊非金非玉的令牌,令牌表面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正面刻著一幅星圖,星圖上的星辰閃爍著神秘的光澤;背面是“巡天”二字,字體古樸而大氣。

          “這是......”令牌入手的剎那,遠處天元宗方向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聲巨響中顫抖。透過洞口望去,護山大陣的光幕上,正有無數(shù)黑點如蝗蟲般瘋狂撞擊,發(fā)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流星。

          此刻的寒潭邊,洛清羽正擦去嘴角的鮮血,望著手中碎裂的玉佩,喃喃自語:“師尊,您當年不惜兵解也要隱瞞的真相,恐怕瞞不住了......”

          巡天令在蕭云瑯的掌心越發(fā)發(fā)燙,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蕭云瑯蜷縮在星隕谷山洞的深處,緊張地聽著遠處護山大陣傳來的陣陣轟鳴。那聲音如同悶雷,不斷地撞擊著他的耳膜。令牌背面的“巡天”二字正隨著他的呼吸明滅閃爍,仿佛在應和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韻律。更奇怪的是,當他嘗試運轉(zhuǎn)《寒玉訣》時,左眼突然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氣流直灌而入——視野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淡藍色的冰霧,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個冰雪王國。

          “這不是靈力透支......”蕭云瑯用石壁上的積水當作鏡子,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眼瞳孔已變成了冰晶般的藍色,如同深邃的冰淵。而右眼在運轉(zhuǎn)《太虛神皇經(jīng)》時,仍會泛起淡金色的光芒,兩種光芒相互映襯,顯得格外詭異。

          洞外突然傳來一陣枝葉摩擦的沙沙聲。蕭云瑯本能地貼墻隱蔽起來,全身的肌肉緊繃,警惕地注視著洞口。卻見鉆進來的是那只耳尖帶金毛的白狐。小獸嘴里叼著片沾血的玉簡,那鮮血的顏色鮮艷奪目,仿佛還帶著溫熱。白狐放下玉簡后,立刻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空中——竟是傳訊符幻化的靈體!

          玉簡上只有潦草的幾個字:“魔宗尋蹤,勿引星力”。字跡邊緣暈開的血漬還帶著洛清羽特有的寒梅香氣,那香氣淡雅而清冷,仿佛能讓人暫時忘卻周圍的危險。

          蕭云瑯剛捏碎玉簡,地面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仿佛發(fā)生了一場地震。遠處的天象也驟然發(fā)生變化,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被某種巨大而神秘的力量撕開一道裂縫,七道血色星光如同七條血色的巨龍,透過云層,隱約指向星隕谷的方向。那血色星光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血煞引星陣......”青霄劍突然發(fā)出微弱的傳音,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玄陰老賊的獨門秘術......”

          劍靈的聲音虛弱而疲憊,似乎仍未從先前的消耗中恢復過來。但蕭云瑯敏銳地注意到,當血色星光映照在巡天令上時,令牌正面的星圖竟自行調(diào)整了方位,與此刻異常的天象完全重合,仿佛這塊令牌與那神秘的血煞引星陣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蕭云瑯的腦海中浮現(xiàn)。他將巡天令平放在地上,按照《太虛神皇經(jīng)》記載的姿勢,緩緩盤坐在令牌之上。當體內(nèi)的金線游走到特定的經(jīng)脈時,令牌突然懸浮而起,散發(fā)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投射出一幅立體的星圖,將他整個籠罩其中。

          剎那間,劇痛如潮水般襲來,比在寒潭淬體時更加難以忍受。蕭云瑯感覺仿佛有無數(shù)星辰在自己的血脈中爆炸,每一塊骨頭都在經(jīng)歷著重組的劇痛,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重新塑造。最痛苦的是眉心處,仿佛有一柄冰劍正從顱內(nèi)往外穿刺,那種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秀遍g,他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在浩瀚的星空中激烈交戰(zhàn),一人手持青霄劍,劍招凌厲,每一劍都仿佛能劃破星辰;一人握著冰魄劍,劍氣縱橫,每一道劍氣都帶著無盡的寒意,他們的招式竟同出一源,卻又有著微妙的差異......

          “啊——!”

          一聲慘叫脫口而出,那聲音在山洞內(nèi)回蕩,充滿了痛苦與掙扎。就在這時,投射的星圖突然實體化,七道銀白的光柱如同七條巨大的白龍,沖破洞頂,射向夜空,與血色星光正面相撞。天地間響起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股力量的碰撞下即將破碎。那些血光在銀白光柱的沖擊下,被硬生生絞碎成漫天的光雨,如同一場絢爛而又危險的流星雨。

          此刻的天元宗議事殿內(nèi),早已亂作一團。十二面窺天鏡同時炸裂,發(fā)出一陣清脆的破碎聲,鏡片四處飛濺。首座長老們驚駭?shù)赝请E谷的方向——那里升起的光柱中,隱約有雙色龍影盤旋,一龍金色,一龍藍色,相互纏繞,氣勢驚人。

          “太虛神皇經(jīng)與......神霄御劍訣?”白須老者手中的羅盤瞬間爆成粉末,化作無數(shù)細小的碎片,散落一地。他的臉上滿是震驚與疑惑,喃喃自語道,“這怎么可能......”

          ......

          星隕谷內(nèi),蕭云瑯正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奇異狀態(tài)。他的意識仿佛一分為二:一部分在忍受著經(jīng)脈撕裂的劇痛,那種疼痛如同無數(shù)根針在身體里穿梭,讓他幾乎無法集中精力;另一部分卻異常清醒,甚至能“看”到自己體內(nèi)有兩套截然不同的靈力系統(tǒng)在緩慢地融合。

          左半身的寒氣沿著特定的路線,如同一條條小溪,逐漸凝結(jié)成冰晶脈絡,那些冰晶脈絡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是由世間最純凈的冰雕琢而成;右半身的金線則如同流淌的熔金,散發(fā)著熾熱的光芒,化作流動的金色線條。兩者在心臟處交匯,形成了一種詭異而又奇妙的平衡,仿佛在構建一個全新的靈力循環(huán)。更驚人的是,懸浮在空中的巡天令正在將交戰(zhàn)的影像直接烙印進他的神識之中,那些影像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播放,讓他仿佛身臨其境,感受著那激烈戰(zhàn)斗的每一個瞬間。

          “原來如此......”青霄劍靈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仿佛恢復了一些力量,“太虛與神霄本是一體兩面!”

          蕭云瑯還未來得及詢問其中的緣由,洞口的巖石突然炸裂開來,發(fā)出一聲巨響。煙塵彌漫,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黑衣人緩緩從煙塵中走了進來,手中的鎖鏈嘩啦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山洞內(nèi)顯得格外刺耳。那鎖鏈上刻著的蟠龍紋,蕭云瑯再熟悉不過——那是皇室處決重犯用的噬魂鎖!那蟠龍紋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騰空而起,散發(fā)著一種威嚴而又邪惡的氣息。

          “小殿下好手段。”黑衣人聲音如同金屬相互摩擦,尖銳而又刺耳,“連血煞引星陣都能破?!彼瘟嘶问种械逆i鏈,鎖鏈上的鱗片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師尊讓我?guī)Ь湓挘航怀鲇衽?,留你全尸。?/p>

          鎖鏈騰空的瞬間,蕭云瑯看清了鏈節(jié)上刻著的小字——“景和三年敕造”。這是父皇的年號!皇室秘制的噬魂鎖怎會落在魔宗手里?

          本能快過思考。蕭云瑯雙掌猛地拍地,向兩側(cè)分開,左掌迸發(fā)冰藍寒氣,右掌射出熾烈金光。兩股力量在身前交匯,竟形成太極圖案。噬魂鎖撞上氣墻的剎那,黑衣人面具咔嚓裂開。

          “是你?!”蕭云瑯盯著那張熟悉的臉。這是御前侍衛(wèi)副統(tǒng)領周焱,曾教過他基礎劍術!

          周焱嘴角滲出黑血,卻仍獰笑著:“殿下以為...玄陰國師為何能輕易破開皇城大陣?”他突然獰笑著捏碎符箓,“因為陣眼早就......”

          爆炸聲淹沒了后半句話。蕭云瑯被氣浪掀飛,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預想中的劇痛沒有來臨——某種柔和力量托住了他。轉(zhuǎn)頭看見洛清羽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洞內(nèi),冰魄劍撐起的屏障擋住了大部分沖擊。

          周焱的尸體已炸成血霧,但那些噬魂鎖碎片竟懸浮在空中,組成個詭異的陣法。洛清羽臉色驟變:“血影遁形!快毀掉......”

          話未說完,所有鎖鏈碎片同時射向蕭云瑯。千鈞一發(fā)之際,青霄劍自主飛出,劍身浮現(xiàn)出與巡天令相同的星圖。星光掃過之處,鎖鏈盡數(shù)汽化。

          “走!”洛清羽拽住蕭云瑯手腕,“血影遁形是雙向傳送陣!”

          兩人剛沖出山洞,身后就傳來空間撕裂的爆鳴?;仡^看見三個腳踏黑蓮的魔修正從虛空裂縫中跨出,為首者手中幡旗上掛著九個骷髏頭。

          “九子母噬魂幡......”洛清羽聲音發(fā)緊,“玄陰子的大弟子?!?/p>

          蕭云瑯突然掙開她的手,轉(zhuǎn)身直面追兵。在洛清羽驚愕的目光中,他抬起異色雙瞳,左手指天引動星光,右手指地勾連山勢。巡天令從洞內(nèi)飛出,懸于頭頂緩緩旋轉(zhuǎn)。

          “星隕。”蕭云瑯輕聲道出二字。

          整座山谷突然活了。無數(shù)星光從巖壁滲出,在空中交織成網(wǎng)。三個魔修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星光穿透身體。他們的慘叫戛然而止——因為連魂魄都被釘在了原地,如同琥珀中的蟲豸。

          洛清羽的冰魄劍掉在地上。她看著蕭云瑯的眼神如同在看怪物:“你竟能操控星隕谷的......”

          話未說完,她突然按住左臉劍疤跪倒在地。那道疤正在融化,化作青色液體滴落。更驚人的是,疤下露出的肌膚上,赫然有個與巡天令星圖完全一致的印記!

          蕭云瑯體內(nèi)的雙色靈力突然失控。他踉蹌著扶住巖壁,發(fā)現(xiàn)觸手處的苔蘚瞬間枯榮交替。青霄劍發(fā)出刺耳鳴嘯,劍靈虛影時隱時現(xiàn),似乎正承受某種撕裂痛苦。

          “血誓......”洛清羽艱難地抓住他手腕,“唯有此法能暫時平衡雙脈......”

          她咬破舌尖噴出血霧,在空中畫出道復雜符紋。蕭云瑯福至心靈地同樣施為,兩團血霧相融的剎那,整座星隕谷的星光都匯聚而來,在二人周圍形成繭狀光幕。

          當光芒散去時,蕭云瑯發(fā)現(xiàn)右手腕多了道冰藍色紋路,而洛清羽手腕則是金色。更神奇的是,青霄劍與冰魄劍竟自行合為一柄劍,懸浮在兩人之間。

          “三個月......”洛清羽虛弱地指著劍身上浮現(xiàn)的光紋,“血誓只能維持這么久......”

          她突然頓住,因為蕭云瑯正死死盯著她完全顯露的左臉——那里再無劍疤,只有個星圖印記。而這張臉,與蕭云瑯七歲那年在皇室秘閣見過的畫像一模一樣。

          畫像下的落款是:天元宗洛冰璃,神霄歷二百一十八年兵解。

          蕭云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腦海中思緒翻涌。他看著洛清羽,仿佛看到了一個跨越數(shù)百年的謎團。“你......你真的是洛冰璃?可她不是已經(jīng)兵解了嗎?”

          洛清羽苦笑著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兵解并非魂飛魄散,當年師尊以大神通將我的一縷殘魂封于冰魄劍中,等待神霄血脈與太虛血脈再次相遇。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三百年?!?/p>

          蕭云瑯還想再問,突然,山谷中傳來一陣奇異的波動。原本平靜的地面開始顫抖,一道道裂縫如蛛網(wǎng)般蔓延開來。天空中,烏云迅速聚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從中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不好,是魔宗的后手!”洛清羽臉色大變,急忙撿起地上的冰魄劍——此刻已與青霄劍合二為一的劍。她握緊劍柄,劍身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危機。

          蕭云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nèi)心的震驚與慌亂。他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試圖穩(wěn)定失控的雙色靈力。然而,那兩股力量仿佛脫韁的野馬,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讓他痛苦不堪。

          就在這時,融合后的劍發(fā)出一道柔和的光芒,籠罩在蕭云瑯身上。光芒所及之處,體內(nèi)紊亂的靈力竟?jié)u漸平靜下來。蕭云瑯心中一喜,知道這劍定有不凡之處。

          “我們必須離開這里,魔宗的高手恐怕馬上就到。”洛清羽說道,同時警惕地看著四周。

          兩人剛要行動,一群黑影從四面八方涌來。這些黑影身形矯健,速度極快,瞬間將他們包圍。蕭云瑯定睛一看,竟是一群身著黑色勁裝的魔宗殺手,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想走?沒那么容易!”為首的殺手冷笑一聲,手中長刀一揮,帶領眾人撲了上來。

          蕭云瑯和洛清羽背靠背站著,準備迎敵。蕭云瑯手中凝聚出金色劍氣,洛清羽則冰刃在握。雙方瞬間交鋒,劍氣與冰刃縱橫交錯,喊殺聲在山谷中回蕩。

          蕭云瑯施展出《太虛神皇經(jīng)》中的招式,每一劍都蘊含著星辰之力,所到之處,黑影紛紛閃避。洛清羽則以神霄御劍訣配合,冰寒劍氣如霜雪般漫天飛舞,令周圍的溫度驟降。

          然而,魔宗殺手源源不斷,似乎無窮無盡。蕭云瑯和洛清羽漸漸感到吃力。就在這時,蕭云瑯發(fā)現(xiàn)這些殺手的攻擊似乎在有意引導他們的位置。

          “小心,他們在設陷阱!”蕭云瑯大聲提醒洛清羽。

          話音剛落,腳下的地面突然塌陷,兩人墜入一個黑暗的深淵。在下落過程中,蕭云瑯緊緊拉住洛清羽,同時試圖尋找落腳點。

          不知墜落了多久,兩人終于落在一個巨大的石臺上。石臺四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墻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這是什么地方?”洛清羽警惕地看著四周。

          蕭云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在這時,符文突然亮起,光芒匯聚在石臺中央,形成一個虛幻的人影。

          “歡迎來到神霄遺地,有緣人?!比擞伴_口說道,聲音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傳來。

          “神霄遺地?你又是誰?”蕭云瑯問道。

          “我乃神霄君的一縷殘念,守護此地已數(shù)百年?!比擞熬従徴f道,“你們能來到這里,想必已歷經(jīng)諸多磨難。如今,魔宗妄圖打破天地平衡,獲取神霄與太虛的力量,你們是阻止他們的關鍵?!?/p>

          “可我們該怎么做?”洛清羽問道。

          “在這遺地深處,藏有神霄與太虛融合的終極功法,但同時也有魔宗設下的重重陷阱。只有你們二人齊心協(xié)力,憑借太虛與神霄的血脈之力,才有機會獲得功法,阻止魔宗的陰謀?!比擞罢f道。

          蕭云瑯和洛清羽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他們知道,一場更為艱難的挑戰(zhàn)即將來臨,而這或許是拯救天下的唯一機會。

          他們沿著石臺旁的通道前行,通道狹窄而幽深,四周的墻壁上時不時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走了一段路后,前方出現(xiàn)了一道石門,石門上刻著一幅星圖,與巡天令上的圖案有些相似,但更為復雜。

          蕭云瑯拿出巡天令,嘗試將其靠近石門。瞬間,巡天令發(fā)出光芒,與石門上的星圖相互呼應。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

          門后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無數(shù)星辰在頭頂閃爍,仿佛置身于浩瀚宇宙之中。在空間中央,有一座懸浮的石臺,臺上放著一本散發(fā)著光芒的古籍。

          “那應該就是終極功法了?!甭迩逵鹫f道。

          然而,當他們靠近石臺時,一群由光芒凝聚而成的守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將他們攔住。這些守衛(wèi)身形高大,手中握著光芒長劍,眼神冰冷。

          “擅闖者,死!”守衛(wèi)們齊聲說道,隨后便揮劍攻了過來。

          蕭云瑯和洛清羽立刻迎戰(zhàn)。與之前的魔宗殺手不同,這些守衛(wèi)實力強大,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蕭云瑯和洛清羽全力抵擋,一時間陷入苦戰(zhàn)。

          在戰(zhàn)斗中,蕭云瑯發(fā)現(xiàn)這些守衛(wèi)的攻擊似乎遵循著某種規(guī)律。他仔細觀察,終于找到了破綻。

          “洛清羽,聽我指揮!我們按照星圖的軌跡攻擊!”蕭云瑯大聲喊道。

          洛清羽聞言,立刻配合蕭云瑯。他們依照星圖軌跡,巧妙地避開守衛(wèi)的攻擊,并尋找機會反擊。經(jīng)過一番激烈戰(zhàn)斗,終于將守衛(wèi)全部擊退。

          兩人來到懸浮石臺旁,蕭云瑯伸手拿起古籍。就在他觸碰到古籍的瞬間,一股強大的信息涌入他的腦海。

          然而,還沒等他消化這些信息,古籍突然發(fā)出一道強光,將他和洛清羽籠罩其中。光芒消失后,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四周是無盡的黑暗。

          “這是怎么回事?”洛清羽警惕地握緊劍。

          “看來這是古籍的考驗,我們必須找到出去的方法,同時領悟功法。”蕭云瑯說道。

          在黑暗中,他們摸索前行,不知走了多久,終于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絲微光。他們朝著微光的方向走去,發(fā)現(xiàn)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中出現(xiàn)了他們的身影,但又有些不同——他們身上散發(fā)著強大的光芒,手中的劍也變得更加耀眼。

          “這鏡子似乎在暗示我們什么?!笔捲片樥f道。

          就在這時,鏡子中突然出現(xiàn)一些畫面,是他們之前與魔宗戰(zhàn)斗的場景。畫面中,他們的招式還有許多不足之處,一些關鍵的細節(jié)被放大顯示。

          “這是在指導我們改進功法。”洛清羽說道。

          兩人恍然大悟,開始根據(jù)鏡子中的提示,反復演練招式。隨著不斷地演練,他們的實力逐漸提升,對功法的領悟也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