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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姜如煙突然哀嚎自己頭疼欲裂。
請了一個又一個大夫醫(yī)治都不好。
府外有一個游方道士恰巧路過。
那道士掐指一算,說蕭府北方有人用巫蠱之術(shù),奪了姜如煙的氣運。
我住的院子正是在北邊。
蕭槿安和蕭珩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我的院中。
將渾身是傷的我拖到庭院中。
他們在我的床下,找到了一個渾身扎滿針的娃娃,上面赫然寫著姜如煙的生辰八字。
蕭槿安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你這毒婦,竟然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對付如煙?!?/p>
“早知道這樣,我今天就不應該心軟救你,讓你死在外面?!?/p>
“父親,還和她廢什么話,大師方才說了,只要用兌了符水的燙水清洗幾遍身體,便可除去她的巫術(shù),如煙母親就不會犯頭疾了?!?/p>
蕭珩冷哼一聲,命人端來滾燙的熱水。
我無力掙扎,被一群婆子死死綁在長凳上,眼睜睜看著幾盆滾湯的熱水倒在我身上。
疼的我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蕭槿安,我們和離吧!”
“放過我吧!我成全你和姜如煙?!?/p>
來回澆了幾遍燙水后,蕭槿安終于忍不住,制止了婆子們。
我紅著眼眶看著他,他微微偏過頭,避開了我的視線。
“休要再胡言亂語!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即便你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蕭家也會好好養(yǎng)著你,只是這正妻之位你已不配再當!”
“明日我和如煙大婚,你莫要再生事端,乖乖的給如煙敬妾室茶?!?/p>
話落,扔下了一瓶燙傷膏,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我一夜未眠,寫好和離書。
清晨,我剛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房門突然被打開,蕭珩皺著眉看著我。
“你要去哪兒?今天是如煙母親和父親大喜的日子,你非得整離家出走的把戲?!?/p>
“你不必再惺惺作態(tài),想引起我們的重視,今天有我在是不會讓你破壞婚禮的。”
說著,他命人取來繩子,將我捆的嚴嚴實實。
我徹底崩潰。
“蕭珩,自你出生,我哪一日不是盡心照料,何處對不起你,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他臉上雖閃過一絲心虛,卻還是將碎布堵住了我的嘴。
而后轉(zhuǎn)頭囑咐那些婆子道:“看好她,不要讓她出事?!?/p>
可他剛離開,那些婆子直接將我關(guān)進了狗籠里。
望著那幾只因為饑餓朝著自己身上撲過來的野狗。
我苦苦哀求婆子們:“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吧!等我出去以后一定重重答謝你們的!”
幾個婆子一臉不屑。
“我呸,你還當你是正室夫人,少爺?shù)男默F(xiàn)在都在姜夫人身上,姜夫人不想讓你好過,我們自然不敢違背?!?/p>
我不斷用頭撞著籠門,以此弄出動靜,希望有人救我出去。
只是被敲鑼打鼓的聲音淹沒。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正準備拜堂的蕭槿安心底涌出一些不安。
因為人群中始終沒有看到我的影子。
他立即吩咐下人將我?guī)У角皬d,好像看到我他會心安。
不一會,有人氣喘吁吁的跑來,臉色蒼白,無比驚恐說道:
“少爺,出大事了,夫人她不知道怎么的被關(guān)進狗籠里,那些餓瘋的狗,將她連人帶骨頭全部嚼干凈了,只剩下滿地的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