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連看了三次虞衡也有些膩了,感覺這些禽獸實際上也就那樣,并不是同人文里那些妖魔鬼怪。
他們就是一些有些自己小心思的凡人罷了,如果不是長時間的接觸根本體會不到什么樂趣。
所以虞衡索性也不玩兒了。
打發(fā)走了賈家一家人后虞衡直接戴上帽子抱著小禍斗走出了屋子,他要回去了。
“小先生——”
“小先生——”
……
院子里的人看到虞衡出來立刻恭維的帶著笑臉和虞衡打招呼。
虞衡環(huán)視著眾人。
易中海夫婦,劉海中一家,閆富貴一家,許大茂,都是熟面孔了。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根柴火等著叫號兒。
虞衡大眼看了看易中海,國字臉滿身正氣的樣子,誰能知道這是個偽君子?
虞衡不用問也知道他想要問的是什么?
虞衡沒有說話只是大步走過去奪過易中海手里的柴火順手搭住易中海的手腕。
醫(yī)術這門技能他等級還是不錯的,無論是在哪個世界都能稱得上是一個神醫(yī)。
易中海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養(yǎng)老,而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他沒孩子,為此他都有些瘋魔了。
同人文里都說是易中海不行,生不了孩子,虞衡想確認一下。
“嗯……”
虞衡放開易中海的手轉(zhuǎn)而抓住一大媽的手腕。
易中海很健康,從賣相上看并不是不能生育的。
那么問題就出在一大媽身上了。
看來這一點易中海沒有撒謊。
不過也對,養(yǎng)老問題不僅是他的執(zhí)念,也是一大媽的執(zhí)念,她不可能不去醫(yī)院做詳細的檢查,這一點就算是枕邊人也騙不了她。
“嗯?”
虞衡眉頭微皺。
一大媽的脈象也沒有多大的問題,雖說有點小毛病,但是只要是醫(yī)術還算過關的大夫都能給她調(diào)理過來,不肯能一直懷不上。
那如果不是身體原因,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命——
他們命里沒有子嗣緣。
虞衡抬頭看了看倆人的面相,確實是子孫宮稀薄命里無子的面相。
但是世事無絕對,命理這東西并不是一成不變的,不然大家也不會熱衷于求仙問卜了。
虞衡卜算技能不高,看不出這倆人為啥沒有子孫緣,但是不耽誤他給辦法破解。
“你們兩口子身體都沒啥大毛病,以后多積德多行善,少做那些缺德冒煙兒喪良心的事兒,然后多保養(yǎng)鍛煉身體,過兩年說不準就能要個自己的孩子?!?/p>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都是可以打破命理的辦法。
尤其是積德,只要是功德夠高自然會有福源加身。
易中海子孫緣薄,平日里只是口頭上的道德天尊,真落到實處的好人好事還真沒啥,所以一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積德行善也為時不晚,他們兩口子才四十多歲還不到五十,還是有希望懷上的。
虞衡做人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則,收了易中海的柴火他就不會敷衍了事。
辦法給了,至于易中海能不能做到那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了不起就是白幫他看看面相而已,如果他真的能改從偽君子變成真君子大圣人那自己興許也能分潤一些功德。
不理會易中海夫婦的反應虞衡轉(zhuǎn)向了劉海中。
這家伙是個官迷,一輩子都想當領導,可惜又沒有那個本事,只能在家里當大王。
“你官運淺薄這輩子基本上是走不上仕途的,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多讀書多看報提升自己的文化素養(yǎng),和睦家庭團結友人走堂堂正道少些鉆營和戾氣說不定能混個小官兒當當,要是一直不改哪怕是鉆營成功最后也會是一場空不說還敗壞自己的運勢陰德,小心晚年凄苦?!?/p>
說吧虞衡不等劉海中回話一把就奪過了他手里的柴火,繼而轉(zhuǎn)向閆富貴。
“生活不只是算計還有親情,當你把親情當成了交易,那么你也就失去了這寶貴的情意。
仔細想想吧,你向孩子收取養(yǎng)育費生活費,被你言傳身教的孩子們在你老了以后會不會也有樣學樣?
他們現(xiàn)在還小總有長大的一天,賣力氣也好賣學問也罷掙錢的日子在后頭,可是你老了以后還有掙錢的機會嗎?”
虞衡也給了閆富貴一個忠告奪走了柴火。
“你是一個小人,但是不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惡人。
做事留下三分余地給別人,何嘗不是給自己留條后路呢?
蠅營狗茍的算計雖能得一時風光,但是卻都是鏡花水月總有破滅的一天。
你好自為之吧?!?/p>
最后是許大茂。
說實話在虞衡看來許大茂并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惡人。
二大媽暈倒以后他會把人送去醫(yī)院,劉海中他們走私被騙前他也有出言提醒,傻柱死了他會去收尸。
這也足以表明許大茂心中還有些良心只是不多罷了。
許大茂是最后一個,其他龍?zhí)兹宋镉莺庖膊幌朐倏础?/p>
該提點的他都提點了,能不能改變自身的命運已經(jīng)不是他能干預的了,他也懶得再管他們拿著柴火自顧自的離開了四合院騎上馬王興趣寥寥的向著招待所方向而去,徒留下滿院禽獸五味雜陳的愣在原地吹著冷風。
“噗——”
這年代沒啥娛樂活動,天一黑大家基本上都宅在家里不出門,更別說還刮著冷風。
所以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路燈也是很遠才有一個黑漆漆的一片很是有些滲人。
虞衡抱著柴火總覺的有些礙事并且顯得自己很傻。
隨手抽出一根柴火體內(nèi)薪火真元順著脈絡灌入柴火之中,伴隨著一團火光那根柴火瞬間自然化作了一只火把。
當火焰升起的那一瞬間虞衡感覺到一絲絲溫熱之氣順著火光滲進了自己體內(nèi),原本微不可見的真元就好像發(fā)現(xiàn)獵物的貪吃蛇一樣從丹田中竄了出來順著神火經(jīng)的行功路線運行周天。
一道道神秘的巫祝符文漸漸爬滿虞衡的身軀,隨著真元流動忽明忽暗的閃爍著靈光,若是被人看到指定嚇破了膽。
連續(xù)運轉(zhuǎn)三個周天柴火已經(jīng)漸漸燒盡,那溫熱之氣也已經(jīng)全部被煉化。
虞衡感覺自己的真元法力增長了大約十分之一左右。
“這是劉海中的吧?看來我的話他聽進去了,也好總算是沒白費功夫?!?/p>
這根柴火差不多相當于十點功德,雖然不多但是至少也證明了虞衡的猜想,這種方式確實能獲得功德精進修為。
嘗到了甜頭虞衡迫不及待的點燃了第二根柴火。
這次是賈家的。
真元法力一連運轉(zhuǎn)了七個周天才把功德完全煉化,法力增加了五分之一還多一點。
看來賈東旭的命運被改變了,不會這么早掛墻上了。
一條人命二十點左右的功德,也不知道是怎么計算的。
“小孩子別玩兒火?!?/p>
虞衡剛想點燃第三根柴火,誰知道卻被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直接給打斷了,把虞衡給嚇了一跳。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回到了招待所了。
門房大爺看著虞衡騎著馬點著火把回來還以為虞衡在玩兒火呢,直接很不客氣的給他制止了。
“略略略——”
虞衡一個翻身跳下馬背對著這個脾氣死倔的老頭扮了個鬼臉吐著舌頭小跑著進了招待所。
“小崽子——”
門房大爺輕輕一笑并沒有和虞衡多計較,收拾好東西鎖上了大門自顧自的溜達著下班了。
“回來了?去哪兒玩兒了?”
段鵬他們比虞衡回來的早,畢竟無論是武裝部還是農(nóng)業(yè)部人家都是按點兒下班的。
“去了趟前門大街,吃了烤鴨,還認識了幾個新朋友。
我還給您……
給您……”
虞衡伸手在包袱里一模,這才想起自己的烤鴨送給何雨水了。
這就有些尷尬了。
“沒事兒,叔不餓。你沒事就好,天也不早了,早點兒睡吧?!?/p>
段鵬看出了虞衡的尷尬擠出一個笑臉安慰了虞衡一下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的出段鵬是專門在等著虞衡的,應該是怕虞衡出什么事吧?
虞衡也能看出段鵬心情不好,看來今天辦的事兒并不是很順利。
只是段鵬自己不說,虞衡也不好追問,畢竟自己在段鵬眼里就是個熊孩子而已
“管他呢,睡覺——”
今天忙活了很多事虞衡身體不累但是精神很疲憊,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休息好再說。
至于段鵬的難處?
他只是一個孩子罷了,好不?
段鵬操心的都是國家大事他可插不上手,要是有啥能幫忙的也日后再說吧。
這一夜虞衡睡得很舒適,雖然沒有暖氣也沒有很厚的被子,但是他可是有法力的,區(qū)區(qū)寒氣何足道哉?
只是虞衡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睡著后馬王輕松掙脫了韁繩一個轉(zhuǎn)身消失在馬棚之中。
招待所還是解放前的一家小旅館改造而成的,所以自然是有馬棚的,也有備著草料。
只是這年頭人都吃不飽何況一個畜生?
馬王本就食量巨大這一天下來只吃了半根人參和一些青草早就餓了,趁著虞衡休息轉(zhuǎn)身就回了家園草場自己覓食去了。
第二天虞衡一覺睡到早上九點多,其實他早就睡飽了,只是縮在床上懶得動罷了。
不過想想今天還有事要辦虞衡只能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從包裹里隨便掏出幾個包子用真元法力一催,冷包子立刻就變得熱氣騰騰的。
這一刻虞衡特別懷念游戲里的背包系統(tǒng),再不濟有個乾坤袋也好???也不至于天天背這個包袱到處跑。
只可惜背包系統(tǒng)模塊沒有被創(chuàng)造出來,而乾坤袋這件法寶卻不會是神火教的門派法寶,仙魔人鬼四族只有三個門派可以自己煉制乾坤袋,很可惜神火教不是其一,以前打怪掉落的或者做活動得到的全都用來增加背包格子了,現(xiàn)在也沒有存貨,類似于乾坤袋的空間類法寶也是高級貨虞衡現(xiàn)在還煉制不了所以只能湊活著過了。
和小禍斗一起吃了幾個包子虞衡騎著馬王溜溜達達的向著燈盞胡同走去。
不是不想喂馬王實在是馬王它不吃呀?
虞衡也搞不懂它為啥不餓。
四合院大門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缺了一角的影壁。
以前不懂這行虞衡看不出這影壁有什么特殊,不就是這樣么?
可是現(xiàn)在在看虞衡卻能看得出這影壁的雕工著實巧妙,早已超出了尋常匠人的程度。
這影壁磚雕不在于其形而在于其神,這也是我國藝術界一貫的風格。
一個“?!弊謭A潤飽滿筆力雄渾,好似滿滿的福氣充塞其中。
“你找誰?”
正在虞衡欣賞影壁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從里邊走了出來略帶戒備的看著虞衡。
“姜妍……”
虞衡歪著腦袋看著這個大長腿美女,在整部電視劇里這是為一個令人驚艷的美女,是王滿堂的大女兒鴨兒,至于她妹妹墜兒現(xiàn)在這個時期還不能看要等后期才會漂亮起來。
“這是王滿堂王師傅家嗎?”
虞衡露出甜甜的笑臉微微仰著頭看著眼前這個大美女。
因為意外炸了鍋爐管道進了局子害得她母親早產(chǎn),所以原本活波好動的鴨兒從此變得沉默掛言,反而多出了幾分溫柔恬靜的氣質(zhì)。
“你這小孩兒找我爸做什么?”
鴨兒雖然不再活波好動但也不死變成了啞巴和傻子,對陌生人的戒備心還真是有的,這也就是虞衡長得可愛年紀還不大,不然她早就叫人了。
“我想蓋房子,聽說王師傅手藝很好,所以來看看。”
虞衡笑嘻嘻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蓋房子?我爸現(xiàn)在是古建隊的,是國家單位,接的都是國家安排的任務,已經(jīng)不接私活了。
你要是想蓋房子,去找別的建筑隊吧?”
鴨兒聽說是來找王滿堂蓋房子的也松了口氣,雖然她不知道蓋房子這樣的大事兒為啥來的是個孩子,但是還是打算拒絕虞衡的拜訪。
“別介?。课乙w的房子很特殊,一般的工程隊兒干不了。
我聽說在這京城里有這手藝的只有老隆記呂記和雷家,而這幾家里邊王師傅的隆記手藝是最好的,所以能不能讓我見見王師傅?!?/p>
虞衡自然不甘心就此離開,他可是真心想蓋房子,而且蓋的還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磚瓦房小洋樓。
“鴨兒,是誰呀?”
說話間一個面相有一點點刻薄的中年女人從里邊走了出來。
是王滿堂的老婆大妞,一個不怎么討喜的女人。
“媽,這小孩兒來找我爸蓋房子的?!?/p>
鴨兒趕緊解釋。
“小孩兒,蓋房子?小孩兒你家大人呢?”
大妞和王滿堂幾十年夫妻,雖然不怎么插手經(jīng)營,但是這隆記也算是她的家傳產(chǎn)業(yè)王滿堂那算是上門女婿,所以公私合營以前也遇到過許多次這種上門邀請的事情。
只是她也好奇為啥是一個半大孩子來找人蓋房子。
“我們家就我一個人兒,這不想翻修一下老宅再起幾座房子,聽說王師傅的手藝是一絕,所以才來上門拜訪?!?/p>
虞衡不卑不亢的說道。
“放心,工錢絕對少不了。”
說話間虞衡從包袱里取出一個小拳頭大小的金元寶給大妞看了一下。
“嘶……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大膽?這東西都敢隨便往外拿!”
大妞看到金元寶登時倒抽一口冷氣急忙上前捉住虞衡的手把金元寶遮掩起來。
在這個年代國家雖然允許私人持有黃金,但對黃金實行嚴格管控,不允許私自買賣、計價流通。
再加上有黃金的基本都是資本家,所以就算是有也不會在人前漏出來,怕遭人嫉恨。
但是無論國家如何禁止,幾千年的習慣流傳下來在人民的心里黃金依舊是硬通貨。
所以大妞雖然面上驚慌,但是言語間卻熱情親切了不少。
而虞衡也不在意,他就這一個金元寶,還是他挖礦挖出來了幾塊金礦石隨手提煉出來的,差不多有七八兩的樣子,他不喜歡金條還是這胖嘟嘟的金元寶感覺更加喜人。
“哦……”
虞衡也知道這玩意兒扎眼,為了不多生事端還是乖乖的收了起來表現(xiàn)得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
他就是拿準了大妞這個老板娘的心思才會那這玩意兒出來的,畢竟大妞就是一個小女人,她心中可沒有那么多的家國情懷和道德底線。
如果換成王滿堂本人他拿出的就不會是金元寶而是糧食了。
這年月日子都不好過,王滿堂雖然是吃國家飯的餓不著,但是日子也不會多么好過,更何況王滿堂手底下的工人們可不都是有他這么厚實的家底兒,他們和這個時代其他人一樣都是勒著褲腰帶數(shù)著米粒兒過日子的。
而王滿堂是個好人,他是不會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工人吃不抱肚子養(yǎng)不起家的。
“鴨兒,去工地找你爸,讓他請個假回來一趟?!?/p>
果然虞衡的手段起作用了,大妞什么也沒問直接讓閨女去火速請王滿堂回來。
鴨兒也被這金燦燦的大元寶晃了一下,呆呆的應了一聲立刻就往門外跑。
“小兄弟,快進屋,進屋喝杯熱茶暖暖身子?!?/p>
大妞熱情的把虞衡請進了里屋。
“小兄弟家里祖上是……”
大妞給虞衡倒了杯熱茶小心的試探著虞衡的底細。
“哦,我是出家的道士,山上的道觀年久失修,所以想翻修一下,然后再起幾座大殿?!?/p>
虞衡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發(fā)髻輕描淡寫的說道。
“修道觀,起大殿!那是該修,該修。”
大妞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虞衡手里的大元寶根本沒在乎虞衡的身份。
再說她家男人干的就是古建,平常不是修大殿就是城門樓子大牌樓,道觀廟宇那也不是沒上過手,根本沒啥大驚小怪的。
相反聽了虞衡的話她更想要讓王滿堂接下這個活兒了。
全國都鬧饑荒,這年月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多少糧食,為了吃飽肚子大家只能從黑市上買高價糧,而王滿堂又是一個好人經(jīng)常貼補手底下的兄弟,再厚的家底兒也遭不住啊。
而國家給的定量和工資就那么點兒,所以如果有能一大筆外財入賬大妞是絕對不想放過的。
“不知道小道長是哪家道館供奉的是哪位仙家?。?/p>
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是經(jīng)常去燒香的,只是現(xiàn)在國家政策不允許這才去的少了。”
大妞一邊探底一邊拖著時間的等著王滿堂回來。
“我們不屬于全真也不歸于正一,乃是祖師觀,供奉的乃是我人族始祖燧人火皇與三皇五帝等人族先賢,一般不接受外人香火,都是靠著祖上傳下的一些田產(chǎn)過活?!?/p>
虞衡隨口敷衍著大妞。
這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就是大妞是商人之女見慣了迎來送往的活計,這才沒讓氣氛尷尬在那里。
“什么事兒?。课夷沁呥€忙著呢?”
人還沒進門一個大嗓門兒就從院子里傳了進來。
是王滿堂回來了。
“當家的——”
虞衡和大妞立刻站起身迎了一下。
在虞衡這個外人面前大妞還是很給王滿堂面子的喊的那叫一個熱乎。
“來找你蓋大殿的,我告訴你這活兒你必須給我拿下了?!?/p>
趁著親近的功夫大妞悄悄在王滿堂耳邊下達了死命令,不過總之是逃不過虞衡的耳朵就是了。
“蓋大殿?”
王滿堂心里一陣嘀咕。
這年頭大殿一類的建筑那都是國家所有,私人蓋大殿可是有年頭沒遇到過了。
王滿堂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小……小道長,聽說你要蓋房子?”
王滿堂本來想叫“小兄弟”可是看到虞衡的發(fā)髻不由得生生改了稱呼。
他們這老一輩的手藝人都有些迷信,對于宗教人士天生就有些敬畏,所以語氣之間也不免多了幾分鄭重。
“王師傅見笑了,當不得道長二字。家中確實年久失修有些破敗,所以想翻修一下再為祖師起座大殿,不知王師傅可能相助?”
虞衡半真半假的客氣的問。
“干活兒的事兒咱不含糊,只是不知道小道長這趟活兒是哪個單位的?”
事關飯碗和公事王滿堂也不得不多小心一二。
這可是起大殿不是蓋個小房子,不是一兩天能夠完工的,他現(xiàn)在可是國家單位,原則上是不能接私活兒的。
“不瞞王師傅,我家觀宇并不屬于國家,乃是私人所有,所以沒有批文還請王師傅給通融一二。”
虞衡小心的回道。
“私人觀宇……”
王滿堂一陣糾結。
他有些不想接了。
這要是被上邊知道了,可不是小事兒。
鬧不好他這個大隊長的職務丟了不說還得進局子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