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哈,你憑本心回答?!?/p>
虞衡看了看傻柱開口道。
“你說?!?/p>
傻柱大大咧咧的應(yīng)了下來。
“假如說有這么個人,他有一個深愛的女人,因為不得已的理由,那個女人必須離開這個男人,不然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臨走前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等自己回來。
這一走就是十年。
男人不知道女人因為這一夜之后女人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沒幾年就和自己院子里一個他眼饞了幾十年的寡婦結(jié)婚了,把寡婦的三個孩子當成自家孩子疼愛恨不得把自己家底兒都掏空了養(yǎng)著這個寡婦和她的三個孩子哦還有她的惡婆婆。
可是他不知道這個寡婦早在前夫死后就上了環(huán),根本沒打算給這個那人生孩子。
所以倆人結(jié)婚好幾年一直也沒有生個親生孩子,他的死對頭一直都說他是個絕戶,臊的他都抬不起頭來。
十年后他心愛的女人回來了,并給他帶來了一個活蹦亂跳的親兒子。
女人離開十年在外邊發(fā)了大財,想要讓這個男人和自己一起離開這個傷心地一家三口過好日子。
現(xiàn)在擺在這個男人眼前有兩個選擇。
第一離開寡婦,和親兒子一起離開過富足的生活。
第二繼續(xù)留在這里養(yǎng)活著寡婦一家和親兒子兩地相隔。
這期間他也知道了寡婦上環(huán)的事情,他很惱火,但是周圍的人都勸他【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不能因為有了親兒子就拋棄寡婦一家?!?/p>
問:如果你是這個男人,你會怎么選擇?”
虞衡說完信息把問題拋給傻柱。
“我?我當然選擇親兒子,那可是親兒子,我為啥要去養(yǎng)別人家的兒子?
還做人不能不講良心,姥姥——
誰敢在我面前說這混賬話,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
現(xiàn)在的傻柱和秦淮如還沒有那么深厚的情意,易中海他們的算計也沒有到兒子這一步,所以傻柱在這問題上此時心里還是能看得清的,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立馬就給出了答案。
虞衡給了傻柱一個帶著戲謔的眼神繼續(xù)開口。
“那個男人沒有這么想,他選擇寡婦一家。
然后孩子他親媽雖然失望但是也無奈認可了男人的想法。
男人是個廚子,手藝還不錯。
但是因為要養(yǎng)著一大家子和一大幫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鄰居老人,工廠的死工資已經(jīng)不足以支持他的日常開銷。
所以他想要自己開家飯店。
奈何辛辛苦苦幾十年所有家底兒都在寡婦手里攥著,他身上連塊兒八毛的都沒有。
這時候孩子他親媽站了出來,提供資金給他開了一家大飯店,然后就帶著兒子回到了外地經(jīng)營自己的事業(yè)。
親兒子除了這一會吃過親爹做的幾頓飯外什么也沒有得到,以后的日子父子倆幾乎只能在電話里聯(lián)系一二。
轉(zhuǎn)眼又是幾年過去了。
這個男人把寡婦的三個孩子全都幫襯的結(jié)婚生子,并且還把兩個養(yǎng)女全都安排進了飯店當經(jīng)理。
甚至飯店的收入也全都交給了寡婦,沒給親兒子留下一分錢。
當他老了以后更是把所有家業(yè)都留給了寡婦的孩子,包括孩子他娘出錢開的大飯店。
這時候男人老了干不動了,而孩子們也都大了懂事了。
寡婦的孩子們接受了男人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手就把男人趕出了家門。
問:如果你是這個男人的親兒子,你會把這個男人接回去養(yǎng)老嗎?”
虞衡拋出第二個問題。
“養(yǎng)老?我養(yǎng)他奶奶個腿兒,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當?shù)?,我管他去死——?/p>
這個尖銳的問題直接刺痛了傻柱的內(nèi)心。
他太能感同身受了,何大清干的那事兒不是和故事里的這個男人差不多嗎?
相比之下何大清做的還算是好的呢,至少他把傻柱養(yǎng)到了十六歲還教了傻柱一身安身立命的廚藝。
而故事里那個男人給了親兒子什么?
別說養(yǎng)兒子了,反而還從孩子親媽那里要錢養(yǎng)活寡婦一家子,這是人干的事兒?
“這樣的男人該不該揍?”
虞衡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目光追問道。
“揍,必須得狠狠的揍,不揍他我心里氣兒都不順。”
傻柱揮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記下了——
下一個故事。
還是那個男人,他還沒成年親爹就跟著一個寡婦跑了,只留下他和一個年幼的妹妹。
一開始兄妹倆感情很好,他很寵愛自己的妹妹,有一口吃的都會緊著自己妹妹吃,他撿過破爛,打過零工,供妹妹吃喝供妹妹上學(xué)是個很好的哥哥。
而妹妹也把哥哥當成了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在她心里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可是在那個男人惦記的寡婦嫁進這個院子后一切開始慢慢變了。
寡婦很漂亮,男人從見到寡婦的第一眼后就心動了。
但是寡婦那時候還不是寡婦,她有自己的丈夫和家庭。
男人只能把這種悸動隱藏在心里,只敢偷偷看看寡婦過過眼癮。
這時候有個鄰居大爺告訴這個男人,寡婦家很困難,他應(yīng)該發(fā)揚和睦鄰里關(guān)愛弱小的風(fēng)格多照顧寡婦一家。
男人心動了。
從那以后男人的好漸漸的從妹妹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寡婦一家身上,幾乎每個月的工資大半都借給了寡婦一家,當然人家也從來沒有還過錢,每次自己揭不開鍋想要要賬的時候寡婦只要掉幾滴眼淚立刻就能讓男人心軟,再也不提要債的事情。
男人自以為自己仁義無雙和睦鄰里,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妹妹越來越瘦,而寡婦一家越來越胖。
妹妹經(jīng)常是吃不飽穿不暖,清瘦的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
可是寡婦一家上到老人下到孩子一個個卻是白白胖胖。
妹妹去找哥哥哭訴,一開始男人還會被說動,但是只要被鄰居大爺和寡婦一糊弄立刻就把妹妹忘在了腦后。
問:這個男人該不該揍?!?/p>
虞衡眼中的兇光越來越重。
“這不是畜生嗎?你告訴我這人是誰?看我不打斷他的腿?!?/p>
傻柱也是聽的怒火中燒恨不得薅著那個男人的衣領(lǐng)子狠狠地打。
“你也這么覺得是吧?”
虞衡緊了緊拳頭壓著火氣試探的問。
“那當然……”
傻柱痛快的回道。
“那你就別躲——”
虞衡一聲怪叫跳起來揪著傻柱衣領(lǐng)子“哐哐——”上去就是兩拳,直接把傻柱干成了國寶。
“瑪?shù)?,不要親兒子的是你,養(yǎng)寡婦的是你,差點兒餓死親妹妹的還是你,我打不死你……”
虞衡邊打邊罵壓著傻柱就是一頓胖揍,直接把傻柱給揍懵了。
傻柱挨了幾下本來也本能的想要還手,只可惜他雖然號稱四合院戰(zhàn)神,但是虞衡可是有掛的,一雙膀子力氣何止千斤,別說是傻柱就是一頭猛虎被虞衡按住也別想爬起來。
這也就是虞衡收著力氣,不然一拳就能把傻柱打死。
在虞衡看來傻柱這人:可憐可悲可敬可恨。
可憐他一心為人幾乎替全院的老人養(yǎng)老送終,到最后自己卻沒人養(yǎng)老送終落得個餓死橋洞的下場。
可悲他一輩子活在別人的算計里,搞得自己眾叛親離所有的親人都成了仇人。
可敬他一輩子有仁有義哪怕是許大茂這個仇人落魄后他都會伸出手拉他一把。
可恨他色迷心竅沒有自己的思想主見,苛待親妹辜負良人棄養(yǎng)親子。
虞衡看電視劇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直到知道了原著后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越來越替他感到憋屈。
所以他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出一出心里的悶氣。
這一頓打直打了小十分鐘虞衡才松開傻柱。
此時傻柱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感覺身上哪兒哪兒都疼。
不過虞衡也只是出氣而已,下手很有分寸傻柱并沒有傷筋動骨。
突然就挨了一頓揍傻柱心里也很委屈,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打不過虞衡的,這時候只敢躲在一邊捂著傷處低著腦袋不敢和虞衡對視。
“呼——
舒服了?!?/p>
虞衡舒了口氣感覺順暢多了。
“以后的事情且不提,我就問你,你仔細想想我說你苛待親妹妹是不是事實?
單這一點,我揍你一頓你冤不冤?”
虞衡指著傻柱的鼻子沒好氣的喝問道。
“我……”
傻柱也不是瞎子傻子,沒人提點他也許還發(fā)現(xiàn)不了。
可是聽了虞衡的故事再回憶這幾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這頓揍挨得是一點兒都不冤,別說虞衡要揍他,想到何雨水那干瘦的模樣他自己都想給自己幾巴掌。
“啪——”
想到悔恨處傻柱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一個大男人眼淚直在眼里打轉(zhuǎn)好不可憐。
“想明白了就做好,仔細聽我說?!?/p>
虞衡見傻柱有醒悟的苗頭也松了口氣心中略感欣慰。
“嗯,你說——”
傻柱失落的重新在床邊做好。
“你問我姻緣,我就先和你說姻緣。
你這一輩子一共有兩段姻緣。
一是我說的那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另一個就是那個寡婦,你心心念念的秦姐。
還記得我的第二個條件嗎?
去給許大茂說聲謝謝。
誠然許大茂是個小人,但是縱觀你們一輩子,好像都是你欺負許大茂,甚至因為你,許大茂真的變成了絕戶。
單著這一點,你就欠人家許大茂的,人家就是弄死你,你都不冤。
偏偏人家許大茂辦了兩件事,卻讓你兩輩子都還不起。
第一,給你生孩子那個女人是許大茂他老婆。
你和許大茂打架總是踢他襠而他自己也不檢點總是拈花惹草,所以成了不能生育的絕戶。
所以和第一任老婆最終走到了離婚的地步。
也因此你才會和他老婆產(chǎn)生交集,最后成功把他老婆拿下,為你生了個兒子讓你老何家沒有斷了香火。
第二,許大茂雖然壞,但是也是有恩必報。
因為他落魄的時候你拉了他一把,所以在你被秦淮如的那幾個孩子趕出家門餓死在橋洞子里后是人家許大茂給你收的尸,沒讓你的尸體被野狗吃了。
你拍拍胸脯問問自己,該不該給人家說聲謝謝?”
虞衡再次質(zhì)問傻柱。
“不,不能吧?”
傻柱心虛的看了看門外。
也不知道他心虛的是把許大茂變成了絕戶還是心虛他撬了許大茂的老婆。
“在你看來這些都還沒有發(fā)生,但是在我眼里這些早已經(jīng)是事實,如果沒有今天我的出現(xiàn)你大概率還是會繼續(xù)原有的命運。
但是哪怕命運已經(jīng)改變,我覺得你還是要給許大茂說聲謝謝,畢竟看你的意思恐怕這輩子也不會再選秦淮如了,你還得指望著人家和你命定的那個女人產(chǎn)生交集呢?!?/p>
虞衡略帶調(diào)侃的笑道。
“你就不能告訴我那人是誰,我自己去認識不就好了?還用得著他許大茂?”
傻柱這輩子對誰都能低頭,唯獨許大茂不行。
“行倒是行,只是你和人家身份相差懸殊,如果不是因為人家剛和知許大茂離了婚心里有創(chuàng)傷被你小子趁虛而入,你還真配不上人家,人家里也看不上你。”
虞衡笑嘻嘻的把小禍斗抱起來擼著毛看著傻柱說道。
這是事實。
婁小娥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還喝過洋墨水,要不是這個時代要不是離過婚剛好心理受創(chuàng),傻柱這號人還真沒有任何機會。
“不是,我比許大茂差哪兒了,憑什么能嫁給許大茂就看不上我?”
傻柱不服氣的瞪著牛眼看著虞衡。
“第一,人許大茂能說會道還會賣乖裝巧討女人歡心。
第二,人許大茂雖然長得和你一樣難看,但是人家會裝扮,不像你一年四季都是一副邋遢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街邊要飯的呢?
第三,人許大茂家里和女方有關(guān)系,人家爹媽會來事兒可勁兒的給許大茂說好話。
第四,人許大茂是放映員,雖是可以轉(zhuǎn)干部崗成為干部前途更好,而你只是一個廚子,人家女方家里看不上你。
第五,你們院子里有人不想你結(jié)婚,會在暗地里給你使壞,不然你也不會到了這個年紀還是光棍一條,別只想許大茂,他只是最顯眼的那一個,真正的黑手一只隱藏在暗處。
就憑這五條,你覺得你哪點比得上許大茂?”
虞衡再次指點傻柱。
“誰?是誰這么害我?”
傻柱想到自己這些年也相看過不少女人可是一個都沒成,現(xiàn)在知道是有人暗地里給自己使壞,當時就氣的不行。
“這個你自己想去,我就算是明白告訴你了,你也不會信。
傻柱你是一個好人,就是有些認不清自己,也看不清身邊的人。
我能給你只有一句忠告: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你只是一個小人物沒有兼濟天下的本事,所以別管別人怎么說,把自己的日子過好照顧好自己真正的親人就行,其它無關(guān)的人你管他去死?!?/p>
虞衡由衷的勸著傻柱,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至于傻柱能不能擺脫被算計的命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出去吧,我時間不多,后邊還有人等著呢?!?/p>
虞衡看傻柱陷入沉思開口支走了他,他還要趕在門禁前回到招待所呢,不然門房大爺真會去告狀的。
傻柱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門。
此時天早已經(jīng)黑了,但是還是有許多人眼巴巴的守在門外。
“傻柱,你這是咋了?怎么還被打了?”
看到傻柱鼻青臉腫的走了出來院子里的人一驚,雖然剛好確實有些動靜但是誰也沒往打架這方面想,這傻柱頂著這副樣子出來真是嚇了眾人一跳。
易中海第一個趕上去關(guān)懷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摔的?!?/p>
傻柱看著扶著自己的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聽了虞衡的話他現(xiàn)在對院子里的這些人看誰都覺得是壞人,包括最敬重的易中海。
想到這里傻柱不自覺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易中海心中一緊,感覺傻柱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能摔成這個德行,傻柱你也真是個人才啊哈哈哈——”
躲在后邊的許大茂哈哈一笑,看到傻柱這副慘樣他就高興。
“許大茂,謝謝你(對不起)——”
令人驚奇的是傻柱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和許大茂翻臉,而是啃啃巴巴的對許大茂說了聲謝謝,當然還有一聲對不起卻是自己在心里悄悄說的,至于是因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傻柱這一舉動不只是許大茂懵了,全院的人都懵了。
許大茂甚至都做好了挨揍的準備了都。
“傻柱,你,你沒事吧?你居然對我說謝謝?”
許大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傻柱。
“哥——”
何雨水激動的看著傻柱,她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傻哥哥有些不一樣了。
“雨水,對不起,哥錯了——”
傻柱轉(zhuǎn)頭看著身形干瘦大冷天依舊穿著單衣的何雨水鼻子一酸恨不得再給自己幾巴掌。
暗自責(zé)罵自己以前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小時候那么可愛的妹妹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可憐的模樣了?
“哥……嗚嗚……”
看到傻柱這副樣子何雨水也是萬般委屈涌上心頭,再也繃不住一頭扎進傻柱懷里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
“雨水,不哭,不哭,以前是哥錯了,哥以后一定改……”
傻柱的眼淚也是忍不住的往下落,緊緊的抱著何雨水彌補這這些年的虧欠。
院子里的人都被這對兄妹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但是也都被兄妹倆的感情所感動,不少人都悄悄抹起了眼淚。
“走——”
只有賈張氏趁著眾人發(fā)愣的功夫悄悄拉了拉自己兒子和秦淮如抬腿就往房里走。
她可不在乎傻柱兄妹倆在搞什么名堂,在她看來這對兄妹都是傻子,眼下最重要的是去趕在眾人前邊去找虞衡算一算,柴火她都準備好了。
畢竟何雨水出來以后早就把虞衡的規(guī)矩給說清楚了。
“小先生——”
一進門賈張氏就擺出了一個笑臉。
虞衡抬頭看著這一家三口,哦不對是五口。
賈東旭拉著五六歲的棒梗,秦淮如懷里抱著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小當。
虞衡已經(jīng)見過了秦淮如,賈張氏一個胖老婆子沒啥看的,四合院盜圣和小當還是娃娃也沒啥看的,虞衡著重看的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賈東旭。
這是一個白面書生一樣的男人,身子略顯單薄臉色發(fā)白還有黑眼圈兒,看上去有些拘謹不愛說話。
從面相看這人不會像是個壞人,唯一的問題就是有些腎虛。
當然守著秦淮如是個男人都會虛,這沒啥毛病。
以卜算技能觀察,眉宇間一絲血紅若隱若現(xiàn),但是還不算是嚴重。
“想問什么?”
虞衡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頭看向賈張氏,一個大男人看一眼就得了,真沒啥看的。
對于秦淮如虞衡也沒了好奇,現(xiàn)在他只想趕緊打發(fā)了這一家子。
不用問,做主的只能是賈張氏。
“小先生,能不能幫我們看看我兒子的前程和我小孫孫未來能不能當大官?”
賈張氏諂媚的笑著把手里的柴火遞給虞衡。
“你兒子近兩年有一場死劫,你孫子沒有當官的命,但是日后有一場富貴命。
只不過他們父子倆命里相克父子緣淺。
你兒子不死,你孫子就只能是普通人沒有大富貴享用,想你孫子日后得富貴,你兒子的死劫就不能化解。
你自己選吧?!?/p>
虞衡擼著小禍斗輕松的說道。
只是這話卻把賈張氏和秦淮如嚇了一跳。
“我們不要富貴命?!?/p>
秦淮如下意識的做出了決定,反而是賈張氏猶豫了一下。
“小先生能不能幫我們破破,既化了我兒子的死劫又保住我孫子的富貴命?!?/p>
賈張氏拉住秦淮如急切的問。
“嘁,想的挺美得。
你孫子的富貴命來自于他后爹,你兒子不是他哪兒來的后爹?
所以這是個死結(jié),化不開。
只能選一個?!?/p>
虞衡對賈張氏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厭惡的不行,當然不會化解,那不是損耗自己的功德嗎?
“我們不要富貴命,只要一家平平安安的。”
秦淮如難得的硬氣一回,甩開賈張氏上前一步堅定的看著虞衡說道。
“還行,沒被迷了心竅。
死劫的化解方法很簡單。
今后兩年之內(nèi)你們夫妻兩個分房睡,讓你男人養(yǎng)好身體然后干活兒的時候多小心一點。
他的死劫應(yīng)在工傷事故上。
就他現(xiàn)在這樣腎虛的樣子干活兒都提不起精神,這不是找死呢么?
趁著這兩年養(yǎng)養(yǎng)身子多提高一下技術(shù)。
日后身子好了工資高了,不用靠著坑別人半缺德事兒養(yǎng)家,這運勢自然也就會來了。
但是這也只是化解眼前這個劫難,以后要是再不積德,死劫依舊會找上他?!?/p>
虞衡輕蔑的一笑拋下一句話不再看這一家子。
不過這話卻讓除了賈張氏之外的兩個大人臉上一紅,低著頭不知說些什么好。
看來他們確實知道易中海算計傻柱的事兒,只不過他們是既得利益者一直沒有反對罷了,甚至有可能還是幫兇,畢竟他們不配合也坑不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