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軋鋼廠摸魚了一天的嚴大彪,帶著菜場剛買的的菜,又在空間里拿出一只野雞,一塊兩斤重的黃羊肉,直接去了傻柱家。剛剛到九十五號院子的門口,就遇到了守門的閻埠貴。
“閆老師,您吃了嗎?”嚴大彪看著這個在盯著他手里的閻埠貴,就知道他想薅自己羊毛,這可不行,只有自己薅別人的,哪有讓別人薅的。
“嘿,大彪啊,聽說你去了保衛(wèi)科了啊,那可是個好工作啊。咳咳!這野雞和羊肉真不錯啊?”閻埠貴盯著嚴大彪手里的肉,意圖很明顯。
“呦!閆老師,你還認識肉??!這不能吧,我見著你家都沒吃過肉,咋可能認識肉呢,這是豆腐,不好吃?!眹来蟊胄χ_玩笑的道。
“你小子嘴里沒個把門的,跟傻柱一樣?!遍惒嘿F白了這小子一眼,就是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嚴大彪手里的東西。
“害,這是柱子讓我?guī)兔っ?,剛剛?cè)チ艘惶宋揖司思依锬玫模 眹来蟊氪蛄藗€哈哈。
“要不拿到大爺這兒來,讓你大媽給你把肉弄一下。我再請你喝點小酒?”閆富貴說著就要上手了。嚴大彪趕忙往院里快走兩步,一邊走一邊說道:“可不敢麻煩您家里,柱子還等著我呢。”
嚴大彪剛進中院的垂花門,只見一個馬臉少年沖了過來,一閃身就躲到了嚴大彪的身后,給嚴大彪嚇了一跳。
正打算說點什么,只見后面跟著沖出來了一個手里拿著炒勺的家伙。
呵!我一進門就看見?!取抵诖虼竺?/p>
“傻豬,有種你別追勞資”許大茂躲在了嚴大彪的身后跟手里拿著炒勺的傻柱叫囂著,活生生的就像仗著人勢的狗。
“嘿!許大茂,我要是不給你嘴打歪我就不是何雨柱?!鄙抵€是沖了上來,兩個人圍著嚴大彪你追我趕。
“大彪你讓開,今兒個我非得給這混蛋打出粑粑來?!?/p>
“狗日的傻柱,你敢做不敢當(dāng),你盯著秦淮茹看,結(jié)果把菜都炒糊了?!痹S大茂一邊被打一邊大喊。
“賈東旭,快出來吧,一會你媳婦兒跟傻柱跑了?!痹S大茂被打的吱哇亂叫。聽到院里的吵鬧聲,賈張氏從屋里沖了出來,手里拿著掃帚就往正在水池給棒梗洗尿布的秦淮茹身上抽了兩下。
“好你個傻柱,讓你惦記我兒媳婦兒,你個小絕戶!”吃的胖胖的賈張氏,舉起掃帚就加入了,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三人戰(zhàn)團。
傻柱該,也應(yīng)該長點記性了,老是惦記別人媳婦,這輩子就毀在了寡婦手里,嚴大彪心里想到,這也是常事了,記憶里面的兩人從小就不對付,自己才不參合這破事。去了一趟傻柱家,把帶的東西放到廚房,叫了何雨水一起去看傻柱的熱鬧。
不大一會,前院后院,大人小孩就圍了一大堆人,看著在院里正在戰(zhàn)斗的三人,一開始還被圍在中間嚴大彪,不知不覺也溜到了一邊跟別人看起了熱鬧。
“好了,都給我站住?!?/p>
看著院子里打作一團的幾人,易中??吹氖穷^都大了,只要是許大茂在院里,這院子里幾個人就沒有一個消停的。
“嫂子,傻柱,還有許大茂,都給我站住,你們不要再打了!”易忠海大喊道,還朝著看熱鬧的發(fā)號施令?!岸紕e看熱鬧了,都給我拉開?!?/p>
此時的戰(zhàn)團已經(jīng)變成了,許大茂被傻柱騎在身上揍,賈張氏正在用掃帚抽這兩人。等到周圍的人把三人拉開,許大茂已經(jīng)鼻青臉腫了,傻柱臉上也被掃帚刮出了好幾道紅印子,有的都破皮了。
“好家伙,這賈張氏還會整容啊,這柱子比原來好看多了?!眹来蟊敫袊@著,這院里都是人才??!沒點本事誰敢住在九十五號院,這是諸天出了名的,大羅金仙來了都得被薅下一把毛。
“什么樣子,什么樣子。三個人加起來一百多歲了,竟然還打架。去把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請來,每家都出人,開會!開會!”易忠海跟院里的人說道。
不大一會,就有孩子將開會的桌椅都擺好了,易忠海坐在中間,閆富貴和劉海中一邊一個?!昂昧?,都肅靜,請德高望重的一大爺,這個來說說這個打架的事兒?!眲⒑V幸贿叾酥麓刹韪鬃樱贿呎f道。
這劉海中其實沒有那么傻,就是愛當(dāng)官。這么明顯的事他看得出來,得罪誰都不好,還得一大爺出馬。
閻埠貴也是,沒好處的事干著就是吃虧,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喘幾口氣呢。
嚴大彪也愛湊熱鬧,他帶著何雨水把剛搬著長凳過來的小閆解放擠到一邊,不理會小閆解放委屈的眼神和何雨水坐在凳子上。
“嘿,嚴大彪,你又不是我們院的,我們開大會關(guān)你什么事。還有這是我弟弟給我搬的凳子,你這欺負小孩好意思嗎?”閆解成看到這一幕不高興了。
嚴大彪治他有辦法,“要煙還是要凳子?”
“額,解放快去再搬個凳子過來。你大彪哥來我們院玩,總不能讓人站著吧,傳出去別人還不得看低我們院啊?!遍惒嘿F不愧是教語文的,瞧瞧人兒子這話說的,漂亮!
閆解成接過嚴大彪遞的煙,又用嚴大彪點完煙后的火柴把煙點著了。這是要早抽完不讓他爹薅羊毛啊。
從口袋拿出幾顆糖分給閆解放一個,看著閆解成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不情愿的遞給他一個,剩下的都塞進雨水的手里了,看得閆解成兄弟倆一臉羨慕。
“許大茂,你先說說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又打起來了,還把賈家?guī)狭??!币字泻5谝患戮褪遣还苜Z家有沒有事,先撇清賈家的責(zé)任,他們院里的人都習(xí)慣了。
許大茂鼻青臉腫的指著傻柱:“我這放學(xué)回來,路過傻柱家門口,我一眼就看見這傻柱在那傻笑的看著秦姐,那外面也就秦姐在院子里,這傻柱肯定是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