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彪走到店門口,向著里面打量了一番,沒見著陳雪茹,于是向著桃花問道:“桃花姐,我姐在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正在整理綢緞的桃花一抬頭,正是自家掌柜那位“好弟弟”嚴大彪。
“在呢!雪茹姐今兒個可是等得花兒都謝了呢!”桃花笑瞇瞇地回應(yīng),忽然瞥見他身上的制服,驚訝的說道,“咦,大彪,咋穿上保衛(wèi)科的制服了?你不是工人嗎?”
“這不調(diào)到保衛(wèi)科了嘛?!眹来蟊牒喍痰卮鸬溃瑳]有細說。
“哎呀,快進來吧!雪茹姐今兒個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等著某人上門呢!”桃花一邊調(diào)侃著,一邊領(lǐng)著嚴大彪往里走。恰在此時,陳雪茹款款從里屋走出,身著一襲剪裁合體的紅色旗袍,絲綢面料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臉上略施粉黛,眉如遠山,唇若點櫻,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溫婉而嫵媚的氣質(zhì)。
“桃花,你這嘴皮子又癢了是吧?再多話明天罰你掃廁所去!”陳雪茹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后目光落在嚴大彪身上,疑惑道,“大彪,你這衣服……?”
“上次的事兒你也知道,這次調(diào)去保衛(wèi)科了。”嚴大彪含糊其辭,桃花在場,他也不好明說。
“哦,原來如此?!标愌┤阈念I(lǐng)神會,隨即笑道,“正好,我讓人給你做了兩套衣服,進來試試合不合身?!?/p>
“啊?給我做衣服。”陳雪茹沒理嚴大彪有點茫然的眼神拉著嚴大彪就進了里屋,拿著衣服遞給了嚴大彪。
“雪茹姐,我這……你……”嚴大彪有點結(jié)巴,這雪茹姐好端端的給我做衣服干嘛,不會是真有想法吧,我還是個孩子??!
“少廢話,快進來!”陳雪茹不容分說,拉著嚴大彪進了里屋,手里拿著新做的衣服遞給他。
嚴大彪換好衣服出來,照了照鏡子,這新衣服就是不一樣啊,藏藍色的中山裝十分合體,使得原本就十分帥氣的嚴大彪增添了幾分儒雅。
陳雪茹圍著嚴大彪看了看“蠻合身的,看起來真不錯!”陳雪茹夸贊道。
轉(zhuǎn)過身,陳雪茹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的淚水,哎呀,這弟弟可真香,拿個唐僧都不換。
“大彪,等會兒咱們?nèi)デ懊娌贿h的小酒館,那家我經(jīng)常去,那里酒水還可以?!标愌┤阈φZ盈盈,看向弟弟的眼里水汪汪的。
“行吧,姐我先把衣服換回來。”嚴大彪有點不敢看姐姐的眼神,看得人發(fā)麻,220V的電都壓不住,以后得少來,不然遲早得栽這兒。
“還換什么換啊,就穿這身。走了走了,姐都餓了?!闭f完就推著嚴大彪出了門。
陳雪茹揮了揮手,攔下一輛三輪車,兩人輕快地朝小酒館駛?cè)ァP【起^的老板依然是那位熟悉的賀老頭,他兒子賀永強是過繼來的,剛與徐惠珍結(jié)婚不久,還沒鬧出與徐惠芝私奔的風波。
不一會兒,兩人便抵達了小酒館,此時館內(nèi)已坐了好幾桌客人。陳雪茹和同伴找了張空桌坐下,她朝正走過來的賀老頭招了招手,朗聲道:“賀老板,來兩斤牛肉,一盤油炸花生,一盤咸菜,再來兩斤高粱酒。”
“陳老板,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準備。”賀老頭應(yīng)聲后,轉(zhuǎn)身進了后堂。沒過多久,他端著一壺酒和幾只酒杯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個年輕人,手里端著熱氣騰騰的菜肴。
嚴大彪夾了一筷子菜,細細品嘗,味道確實不錯。但具體怎么個不錯法?他又不是美食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接著,他抿了一口酒,果然,電視劇誠不欺我啊,摻了水的酒,度數(shù)顯然不夠。嗯,這酒里應(yīng)該是摻了不少水,度數(shù)差了個十來度,不像閻埠貴那樣,水里摻酒。
“掌柜的,換酒!”嚴大彪不樂意喝這種摻水的酒,他喝不慣。前世他最大的愛好就是下班后小酌幾杯,買的酒都是散稱的糧食酒,哪能忍受這種摻水的貨色?
“怎么了,弟弟?這酒我喝著跟往常一樣啊,沒啥特別的味道?!标愌┤忝碱^微皺,心里有些納悶。她可是這家小酒館的???,每次來點的都是同一款酒,怎么今天突然就覺得不對勁了?
賀老頭在一旁搓著手,臉上掛著幾分尷尬。他心里直打鼓,陳雪茹可是老主顧了,要是讓她知道這些年喝的酒都摻了水,誰知道她會不會當場掀桌子?
“沒事沒事,這高粱酒嘛,種類多了去了。我是讓掌柜的給我換了個度數(shù)高點的,口感自然不一樣?!眹来蟊腚S口胡謅,也沒打算揭穿賀老頭。他心里清楚,要是這酒真做得太過分,早就有人鬧騰了,哪輪得到自己來操心?
兩人酒足飯飽,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七點半。可惜的是,牛爺和片兒爺今天都沒露面,大概是有什么事兒耽擱了。
走出小酒館,嚴大彪送陳雪茹回家的路上,陳雪茹腳步虛浮,晃晃悠悠地總往嚴大彪身上靠,嚴大彪心里直叫苦,你特么的要么干脆靠過來,要么就好好走路,這么撞來撞去的,我…我可太難了??!再說了,你就喝了三兩,剩下的都是我喝的,我還沒醉呢!”他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還得穩(wěn)穩(wěn)扶住她,生怕她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等好不容易給陳雪茹送到家,都八點了,五分鐘的路走了半個小時,也是沒誰了。想著這兩天找個時間去陳雪茹店里把自己的衣服拿回去,失策了,早知道就帶著去吃飯了,現(xiàn)在還得再去一趟。
再等嚴大彪到家,大院的門都關(guān)了,叫了下劉大爺開了門,就回屋睡覺了。
早上,嚴大彪早早的醒了,一臉麻木的換了內(nèi)褲,趁著沒人洗了內(nèi)褲晾在屋子里。他就想不通了,燕雙鷹想娘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燕雙鷹也喜歡吃軟飯嗎?哦哦,這后面的沒有也。
又躺了一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去外面買了兩包子,又叫著傻柱上班去了。唉,又是摸魚的一天,開森!可憐周隆還以為他這兩天一直在處理積壓的文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