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短暫的愣神之后,立馬大喊,“傻柱,你個王八蛋、斷子絕孫的東西,你個遭雷劈的狗東西,你亂放屁!”
王主任聽到何雨柱的話,她可沒管其他人怎么想,現(xiàn)在,她的心里可是極為憤怒!
這個賈張氏竟然敢食用止疼片,看這情況還上癮了!
王主任示意馬大姐,馬大姐立馬帶著兩名婦聯(lián)同志上前搜賈張氏的身。
賈張氏可是知道的,只要抓到吃止疼片上癮的人,都會被送去強(qiáng)制戒毒的!
畢竟她可是看到過好幾個被送去戒毒的人。
于是,賈張氏開始胡亂揮舞爪子喊道,“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我沒吃!我沒上癮!”
“你們走開!”
……
婦聯(lián)的同志可不是嬌滴滴的四合院的大媽,她們自身沒有兩下子,怎么能進(jìn)婦聯(lián)?
難道,只憑著兩片嘴皮子就能讓那些潑婦服軟?
兩個大媽眉頭一皺,冷哼一聲,兩人就上前各自抓住賈張氏的一只手。
賈張氏嘴里不干不凈的罵,甚至是極力掙扎。
由于賈張氏太胖了,力氣很大,兩位同志壓制賈張氏很是費(fèi)力。
就在賈張氏快要掙脫的時候,馬大姐皺眉,于是上前就給了賈張氏左右兩個大鼻兜!
啪!
啪!
賈張氏的肥臉上傳來了火辣的疼痛感!
許是疼痛的刺激,她的力氣一下子變得很大,瞬間掙脫了兩名婦聯(lián)女同志的束縛。
馬大姐見狀眉頭一皺,直接左右手開弓,給了賈張氏四個大鼻兜。
啪!啪!啪!啪!
隨后冷喝道,“賈張氏,你要干什么?你是要和人民為敵?要和政府為敵嗎?”
四個大鼻兜加上一聲冷喝,讓賈張氏冷靜了下來!
此時,剛才的兩名婦聯(lián)同志上前又重新制服了賈張氏,而馬大姐就開始在賈張氏身上摸索。
一會兒就在賈張氏上衣兜里摸出一個藥瓶,馬大姐一看就是止疼片!
沒一會兒,王主任剛才派去賈家的兩人也回來了。
他們把五個空藥瓶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這六個藥瓶,王主任臉色很難看,而賈張氏和秦淮茹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
賈張氏甚至此時都開始害怕的有些發(fā)抖,要不是還有一些自制力,她都差點(diǎn)兒尿褲子了。
王主任臉色難看的看向賈張氏,冷聲問道,“賈張氏,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么藥?”
“這……”,賈張氏不知道怎么說。
“你要說這不是止疼片,那我就送去醫(yī)院做檢查?!?/p>
“可是,你要說這是止疼片,賈張氏,你給我解釋一下,一般人也就一兩片就能解決問題了,可是,你們家怎么找到這么多的瓶子?”
賈張氏不知道怎么解釋,下意識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那個氣啊,心說,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啊?
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這個藥不是你個老東西讓我去找胡大夫開的嗎?
見到秦淮茹不理自己,賈張氏心里那個氣,可是,也沒說什么。
她也知道,這個鍋不能甩出去。
如果甩出去,賈家就完了。
王主任見賈張氏低著頭不說話,她此刻也被賈張氏氣樂了,“好!好好!賈張氏,你果然厲害!”
王主任對馬大姐說,“小馬,你先把賈張氏送去戒毒所,等什么時候戒了毒了,再把她送到農(nóng)場好好改造一下!”
“明白,王主任!”
隨后,四個人不管賈張氏這個老肥婆怎么撲騰,把賈張氏給押走了。
等賈張氏走后,四合院眾人頓時覺得,四合院安靜了。
可是,易中海卻沒覺得安靜。
此刻,他只覺得心里不平靜,或者說,極為忐忑,他知道王主任接下來該處理自己了。
本來他的問題,王主任已經(jīng)準(zhǔn)備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可是,后來賈張氏和他扯出來了傻柱,傻柱又是一頓亂拳,先是把易中海給捶了一頓,接著又扯出了易中海的很多黑料。
王主任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中已經(jīng)有了鄙視、厭惡之色。
王主任說,“易中海,鑒于你的行為,我現(xiàn)在決定,你的管事大爺身份被罷免了!還有,你還需要去街道學(xué)習(xí)一個月!”
然后她對劉海中說,“劉海中、閆埠貴,接下來你們要好好的管理四合院,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你們兩個也別干了!”
劉海中和閆埠貴此時已經(jīng)吃瓜吃得飽飽的,聽到王主任的話,兩人連忙站了起來,劉海中著急說,“放心吧,王主任,我和老閆一定會好好管理四合院的!”
王主任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也就離開了。
王主任一行人走后,劉海中咳嗽一聲,挺著大肚子說,“咳咳,這個,大家都回吧,這么好的假期,都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兒!散了吧!”
說完,劉海中背著手,哼著小曲兒就回了后院兒。
閆埠貴見劉海中都走了,他深深看了一眼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家的何雨柱后,也回了家。
而其他人也是回了家,不過也有些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四合院,要知道,今天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兒的瓜太大了,也太多了。
而且個個保熟、保甜!
……
何雨柱來到正房前,看了一眼傻柱的家,內(nèi)心也是感慨,“傻柱啊傻柱,你說你,正房三間,耳房一間,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最后竟然落到幾乎絕戶的地步,甚至最終落到大雪夜被棒梗那個白眼狼趕出家門,最終凍死橋洞、野狗分尸的下場!”
“但是,傻柱,這又怪誰呢?”
“你要不是內(nèi)心貪圖秦淮茹的身子,她也不可能用胸前兩片肉和大屁股吊著你!”
“但是,既然你選擇了我宋國安替你重活一世,那么,就看看我這個后世的失敗之人,怎么走你這條路吧?!?/p>
“不過,我走畢竟是我走,我不會受你的情感羈絆,你的一世經(jīng)驗(yàn),僅僅作為我的一個參考?!?/p>
“就像我逼迫聾老太太做選擇一樣,我不會因?yàn)樗龑δ愫?,我就無腦舔她。既然她選擇了易中海,那么以后她跟我就再無半點(diǎn)瓜葛!”
收拾好思緒,何雨柱就推門進(jìn)了何家。
打開何家大門,何雨柱就有些無語,這踏馬是個廚子的房間?
雖然不說多臟,可也絕對稱不上干凈!
衣服亂扔,桌子似乎也不是很干凈,再看看床上,跟豬窩沒什么區(qū)別,再看看那床單,何雨柱覺得有些反胃。
正房三間,傻柱分成了廚房、客廳和臥室,加起來大概不到八十平。
客廳和臥室挺亂,但是廚房倒收拾的還不錯,“嘿,還真不愧是廚子,這吃飯的家伙什倒是收拾得不錯,但是,這也不行?!?/p>
“我在后世雖然人活得挺失敗的,可是個人衛(wèi)生那是相當(dāng)不錯的。我的名言是屋子可以亂,但絕對不能臟!”
“亂是不會歸置,臟那就是純粹的懶!”
于是,傻柱外套一脫,袖子一挽,就開始打掃屋子!
這一行為自然是引起了四合院人的注意。
“喲!傻柱這是在收拾衛(wèi)生嗎?”
“看著好像是啊,你沒看到他掃地嗎?”
“你們說傻柱今天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傻柱今天這事兒辦得真過癮!”
“我也覺得過癮,哈哈……”
“可是,我覺得傻柱變了!”
“變了?嗯,確實(shí)變了!”
“不過這種變化還挺不錯,起碼來說,以后易中海沒了傻柱這個打手,咱們也就不用太怕他了!”
……
而傻柱收拾屋子的動靜自然也被西廂房的賈家看到了。
何家的房子是四合院的正房,有三間,還有西耳房。
易中海家在東廂房,賈家在西廂房。
秦淮茹眉頭緊皺的回到西廂房,棒梗三人在吃了何家中午的相親飯之后就出去玩兒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因此,現(xiàn)在的西廂房只有秦淮茹一個人。
就在秦淮茹眉頭緊皺思考傻柱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她就看到傻柱在隔壁收拾起了衛(wèi)生。
見到這一幕,秦淮茹愣住了,自語道,“這個傻柱怎么會自己收拾房子的?”
“他可是最討厭做家務(wù)的!”
“難道傻柱真的變了?”
“可是怎么會變化這么大?難道是鬼上身?”
秦淮茹皺眉想了一下,隨后整理了一下情緒,笑著從賈家出來,走到中院的水池旁,對正在洗抹布的何雨柱說,
“傻柱,你是大廚,怎么能做這些活兒???”
“還是交給秦姐吧,我都做習(xí)慣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接何雨柱手里的抹布。
甚至,還罕見的要把自己的大饅頭朝著何雨柱的胳膊蹭過去。
秦淮茹想著,今天可能是何雨柱知道了破壞相親的真相,一時間生氣,可是,自己的身子對他的誘惑秦淮茹是知道的。
于是,就想著用蹭一蹭的便宜來籠絡(luò)何雨柱的心。
要是以往,傻柱會傻笑著說,“那就麻煩秦姐了?!?/p>
然后甩甩手就站在旁邊看著秦淮茹忙活了。
甚至是碰了一下大饅頭,可能會當(dāng)場激動的召喚出來億萬子孫來。
可是,何雨柱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秦淮茹,心中也是無語,同時也佩服這個白蓮花的臉皮厚,修為的高深。
你說咱們剛剛才開撕,自己還把你婆婆給送到了戒毒所和勞改農(nóng)場,你現(xiàn)在竟然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來跟自己套近乎?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何雨柱那淡淡的眼神讓秦淮茹覺得很受傷。
這個傻柱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要知道,以前他都是用炙熱的眼神看自己的!
何雨柱淡淡的說,“秦寡婦,咱們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你不會忘記了吧?”
秦淮茹心里更難受了,剛才全院大會上傻柱都喊自己秦寡婦,現(xiàn)在還這么喊自己,這個傻子都忘記以前是怎么喊自己的了嗎?
哼!男人!
秦淮茹眼神幽怨的說,“傻柱,你怎么喊姐寡婦呢?這多難聽啊~~”
“你難道不是嗎?”
聽到何雨柱的反問,秦淮茹語氣一滯,眼角抽了抽,心說,是就可以說嗎?混蛋!
秦淮茹兩眸含淚的說,“傻柱~~,你以前可都喊人家秦姐的!”
傻柱淡漠的說,“哦,那以前是我錯了!”
秦淮茹:……
見秦淮茹不說話了,何雨柱說,“秦寡婦,咱們兩家以后老死不相往來,所以,你別打擾我!”
說著,何雨柱端著水盆就要走,但又補(bǔ)充了一句說,“還有,秦寡婦你最好看好你兒子,不,或者說是你的三個小崽子,別私自來我屋里偷東西!”
“要是被打斷腿,或者打死,再或者偷吃毒死,我首先聲明,那是活該!”,這句話何雨柱的聲音很大,四合院的人都聽到了!
秦淮茹兩眼陌生的看著離開的傻柱!
而何雨柱的話也是讓秦淮茹的心抖了抖,她能感覺到,傻柱剛才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不行,我得囑咐棒梗,不能再去何家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