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意淫的時候,易中海卻仿佛看到一個拳頭在自己眼前不斷變大,易中海奇怪,這是什么東西,待到他想睜大眼睛去看看這是什么東西的時候,突然間左眼一黑,一股疼痛感襲來。
“?。 ?,易中海喊了出來。
噗通!
原來,剛才何雨柱笑呵呵的走到易中海面前,在他意淫的時候,舉起了拳頭打向了他的左眼,再然后一個掃堂腿把易中海掃倒,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通沙包拳頭!
“老子叫你大度!”
“老子叫你團結!”
“老子叫你沒損失!”
“你他媽現(xiàn)在再給老子說團結??!”
“你他媽現(xiàn)在再給老子說大度??!”
……
此時的易中海在地上連連喊疼,
“啊?”
“傻柱,你瘋啦?”
“你敢打我!”
“救命啊!”
“來人?。 ?/p>
……
何雨柱聞聲就更氣了,“嘿,你個狗東西,你還敢喊?!”
“老子叫你喊!”
“老子叫你讓小爺大度!”
“老子讓你喊救命!”
……
等王主任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騎在易中海身上打了十好幾拳了。
于是,她趕忙讓幾個年輕人把何雨柱拉開。
“快來人把柱子拉開!”
“這像什么話!”
于是,四合院的幾個爺們兒就上前去拉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也打累了,就順勢站了起來。
而劉海中把易中海扶起來,看到他的臉的時候,劉海中實在是沒憋住。
撲哧一聲,他就笑了出來!
其他人看去,也笑了出來。
就連王主任也沒憋住笑了。
因為此刻的易中海太搞笑了。
兩只眼都黑青,加上鼻子現(xiàn)在被何雨柱打得流血了,嘴角也有淤青,越看越滑稽。
易中海則是氣憤地指著何雨柱吼道,“傻柱,你無法無天,我再怎么說是你的長輩,你竟然敢打我?!”
其實,要不是何雨柱后續(xù)連續(xù)的揮拳,易中海是真不敢相信剛才打自己的人是傻柱的。
就像一個人始終無法相信自己調教十幾年的忠犬咬了自己一樣。
易中海此刻不僅僅是無法相信自己被何雨柱打了,更加是生氣,要知道,自己可是八級工,還當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十幾年了。
這些年,自己走到哪兒不都是享受著尊重?
現(xiàn)在,自己竟然被人打了,還是自己養(yǎng)了十幾年的狗!
何雨柱擺脫兩旁的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氣息平順,然后笑笑說,“易中海,不是你說的嗎?做人要大度!可是,你現(xiàn)在怎么能指責我呢?”
“不就是被我揍了嘛,一大爺,您就大度一點嘛,不然,您就干脆再大度一點兒,再讓我打一頓得了!”
撲哧!
……
眾人看到易中海的回旋鏢到了他自己身上的時候,都覺得可笑。
易中海此刻被自己的扔出去的回旋鏢打中了,也是噎得難受,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來一句話。
手指指著何雨柱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何雨柱笑笑說,“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知我苦,未必有我善!易中海,這句話送你!”
“傻柱!”,易中海都要被氣瘋了!
傻柱打了自己,他竟然打了自己!
被傻柱打,這是易中海無論如何都難以想象的!
而且現(xiàn)在他竟然還用自己的話堵自己的嘴!
所以,此刻的易中海很是難受!
王主任咳嗽一聲,讓自己的笑隱了下去,說,“咳咳,那個易師傅,你就坐下吧,你剛才的話確實不對?!?/p>
易中海更加生氣了,自己的話不對?
哪里不對!
而且,自己不對傻柱就能打自己嗎?
你這個街道主任就這么把這件事兒放過去了?
他現(xiàn)在真想立馬打王主任一頓!
可是,他又不敢!
沒辦法,他也就只能不甘的坐了下來,從兜里拿出手絹擦自己的鼻血。
秦淮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來說話,要是說話,傻柱會不會也會找理由打自己呢?
要知道,傻柱都打了易中海。
傻柱以前對易中海的尊重,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思慮再三,秦淮茹還是覺得應該茍著,算了吧,就讓自己婆婆自求多福吧。
賈張氏此刻也咽了咽口水,她也被傻柱的舉動給嚇到了,剛才傻柱打易中海的眼神,賈張氏可是看到了,那可是相當兇狠的!
傻柱的每一拳,賈張氏看得出來,根本沒留手,仿佛真的要打死易中海似的。
賈張氏心想,傻柱不會打自己吧?
如果他打自己,自己能夠承受幾拳呢?
賈張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這么多肉,應該不會比易中海承受的少吧。
“好了,好了,這件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咱們接著說賈張氏的問題!”
王主任用類似于易中海的話結束了何雨柱打易中海的事兒,這可把易中海給難受壞了!
他此刻才覺得原來“我做主,這件事兒就這么算了”這句話用到自己身上竟然這么難受!
王主任接著說,“既然事情有了調查清楚了,那么何雨柱,你說,你想怎么辦?”
何雨柱站起來笑著說,“王主任,我首先感謝您替我出頭,幫我查出真相?!?/p>
“其次,我相信您、相信政府、相信人民會給予我公平、公正的答復!”
“畢竟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人民,勤勞、善良的人民是不會受到委屈的?!?/p>
“哦?你的意思是交給街道處理?”,王主任不確定的問道。
何雨柱點頭說,“對,交給街道處理!就算街道不處理,我也沒什么話說!”
何雨柱這句話說出來,就讓王主任有點兒不太好輕拿輕放了。
這件事兒雖然賈張氏有錯兒,可是這會兒法制不健全,因此,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做道德批判。
王主任想了一下看向身后剛才喝斥賈張氏的那名婦聯(lián)的人說,“小馬,賈張氏就交給你們婦聯(lián)了?!?/p>
“像賈張氏這種破壞別人婚姻的人,就是思想上的狹隘主義,極度的個人主義思想作怪!”
“所以,就發(fā)配到農場三……”
王主任本來想說三個月的,可是看到何雨柱那皺起的眉頭,就又改口說,“六個月吧!記住,要讓她好好改造!”
“賈家天天說生活困難,可是你看那一身的肥肉,舊社會的地主婆也沒幾個有她這么胖的!”
那名馬同志點頭說,“放心吧,王主任,我們會好好教育賈張氏的?!?/p>
王主任接著說,“那么這個劉媒婆,性質同樣惡劣!但是看在她戴罪立功的份兒上,就讓她返還這些年從何雨柱同志這邊拿到的酬勞!同時,劉媒婆,你再賠償何雨柱一些錢吧,具體多少,看你的心意?!?/p>
“如果何雨柱同志不滿意,那我再酌情多給你一些擔子!”
“這樣吧,你也去農場吧,先待上三個月吧?!?/p>
劉媒婆趕緊說,“哎,王主任我愿意把賈張氏給我的四十塊錢一起賠償給何雨柱,我個人再賠償二十塊錢給何雨柱。”
王主任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立馬站起來說,“王主任,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既然劉媒婆知錯能改,這個方案,我滿意了。”
王主任腹誹,你小子就是看在錢的份兒上!
但她也沒和何雨柱多說什么,而是看向一直發(fā)愣的賈張氏。
賈張氏在聽說自己要被下放農場半年的時候,腦子一時間有點兒懵。
心說,不應該是呵斥自己幾句就行了嗎?
大不了和四合院以前一樣,掃一掃院子就行了。
可是,這把自己送到農場什么意思?
我賈家高門大戶的,自己怎么能去農場呢?
我這身體這么虛,怎么受得了苦?
……
就在這時,王主任喝道,“賈張氏,你呢!”
“啊?”,賈張氏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那名三十多歲的馬大姐喝道,“罰你去農場勞動改造六個月,你服不服?”
賈張氏聞言這才反應過來,當下就炸了,“我不服!”
“不服?”
王主任笑了,“那就七個月!”
馬大姐問,“服不服?”
賈張氏喊道,“我……服!”
不服不行啊,再不服又多加一個月怎么辦?!
哈哈哈……
眾人都笑了。
秦淮茹此刻不能不說話了,就站起來哭著說,“王主任,馬大姐,我婆婆年齡畢竟大了,能不能別去七個月啊,稍微短點兒行嗎?”
賈張氏聞言也是一臉苦澀,哀求道,“王主任,我這身體一直不好,加上我這么大年紀了,您說,萬一我要再在那兒出點兒事兒,是不是也不好???”
王主任一臉狐疑的看著賈張氏那身肥膘問,“賈張氏,你身體不好?身體不好能吃這么胖?”
賈張氏露出討好的笑容說,“王主任,真的,我現(xiàn)在每天都吃著藥呢?!?/p>
“我們家的條件本來就不好,淮茹的工資雖然有二十七塊五,可是,我每個月買藥都得三塊五。所以啊,其實,我們家的條件是在貧困線以下的。”
聽到賈張氏的話,王主任眉頭就皺了起來,要是身體不好,下農場還真容易出事兒。
這個時候還沒起風,如果這個時候在農場出了事兒,也是很麻煩的。
何雨柱此時聽到賈張氏的話,腦子里傻柱的記憶就出來了,賈張氏吃藥?
笑話,確實是吃藥,不過不是治病的藥,那是止疼片!
建國后,國家大力整治了鴉片。
建國前,這片土地的罌粟的種植面積是全球第一,可是種出來的罌粟,幾乎都被銷售給了這片土地的人。
有學者統(tǒng)計,建國前,吸食鴉片的人大概有兩千萬!
要知道,當時孫先生的口號是四萬萬同胞!
這個占比想想就可怕!
所以,國家站起來、人民當家做了主人后,政府就杜絕了鴉片的流通!
可是那些個上癮的人怎么辦呢?
他們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止疼片也有一定的致幻作用,和鴉片作用有些類似,雖然效果不如后者!
所以,他們就開始用止疼片代替,可是政府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
因此,現(xiàn)在對于服用止疼片上癮的人,一旦發(fā)現(xiàn),政府會強制戒毒!
聽到賈張氏的話,何雨柱就樂了,心說,這是你自己遞的刀,自己要是不接著,是不是對不起你?
于是,何雨柱冷笑說,“王主任,賈張氏確實吃藥,可是,她吃的是止疼片!”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和秦淮茹臉色大變!
賈張氏沒想到,自己只是賣慘想讓王主任處罰輕一些,竟然會扯出來止疼片的事兒!
但是,傻柱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