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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沒走。

          尷尬!

          李風(fēng)揚(yáng)的臉頰通紅,惱羞成怒。

          “突然家里有事?!?/p>

          “告辭!”

          他快步下樓,心里盤算著,如何不再出丑。

          “李公子!”

          “這是小姐讓您看的東西?!?/p>

          這時(shí),小翠從后面追了上來,把一個(gè)紙條遞給李風(fēng)揚(yáng)。

          李風(fēng)揚(yáng)一愣,接過紙條,茫然打開,看到內(nèi)容后,臉色猛然大變,毫不猶豫地離開。

          他知道,自己輸了,不虧。

          如此才華,世間少有。

          但他不想帶走這紙條。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并非不行,而是對方太強(qiáng)。

          他走得迅速,紙條落在地上。

          “嘶……”

          那人撿起紙條,輕吸一口氣,朗聲念了出來。

          紙條上的字一讀完,整個(gè)大廳死寂如墓。

          李淵呆呆坐著,震驚地看著,完全無法相信。

          這……這是自己的乖孫寫的?

          不對啊,李君自己不是說自己才學(xué)不多嗎?

          這首詩!

          神了!

          李淵胸膛激動(dòng),呼吸急促。

          旁邊的胖財(cái)主立馬蹲在李淵身側(cè):“老爺子,快讓小友出來,我等仰慕他的才華,想結(jié)交?!?/p>

          “是啊,老爺子,快讓小友出來,我等定要敬小友一杯?!?/p>

          “老爺子,快叫小友出來!”

          剛才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地主老財(cái)們,此時(shí)像舔狗一樣全都圍到了李淵面前。

          誰能想到,最終竟然是李君被花魁選中?

          之前他們還說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打臉!

          李淵干咳了兩聲,裝作高深的模樣,向樓梯走去。

          這個(gè)臭小子,不會(huì)真的要撇下我,獨(dú)享吧?

          他知道這時(shí)的心情已經(jīng)完全變了。

          不久后,小翠來請李淵上樓。

          李淵哈哈一笑,但走得快了些。

          他也不擔(dān)心別人認(rèn)出自己,畢竟自己變化如此大,沒人能認(rèn)出來。

          三樓,梅歡歡的閨房里。

          梅歡歡已經(jīng)換上了衣物,李君親自為她搭配的。此刻,她安靜地坐在李君身旁,陪著他一起喝酒,笑容溫柔。

          李淵臉上洋溢著笑容,他身旁還有一位陪伴著他的人——摘星閣的老鴇子王大娘。

          “乖孫,哈哈哈,我從來沒想到,能和我的孫子一起在摘星閣暢飲,更別說還有兩位花魁作陪!”

          “真是過癮,過癮!”

          李淵大聲笑道。

          梅歡歡和王大娘是兩位花魁,王大娘年輕時(shí)曾是摘星閣的風(fēng)華一枝花。

          李君輕輕笑了笑,心中不禁打量著王大娘和李淵,覺得這兩人還真是配一臉。

          他心里琢磨著,要不要讓李淵再找個(gè)老伴,鐵樹開花,煥發(fā)第二春?

          “乖孫,你不知道啊,我當(dāng)年來這些地方的時(shí)候,那場面真是……所有憐人都陪我一人!”

          “我的名字,那時(shí)候真是能震動(dòng)整個(gè)天下?!?/p>

          李淵激動(dòng)地拍著胸脯。

          他一口氣喝干了酒杯中的酒,站起來,直接脫下了外袍,只剩下內(nèi)襯。

          “奶奶的,太熱了。喝了酒,身子燥?!?/p>

          “乖孫,你也脫吧?!?/p>

          “年輕小伙子,怕什么?”

          “我像你這么大的時(shí)候,喝得盡興了,立馬脫光衣服?!?/p>

          “這才叫豪爽!”

          李淵走到李君身邊,直接伸手開始幫他解衣服。

          李君一愣,哭笑不得,“爺爺,爺爺,算了算了?!?/p>

          “喝酒,喝酒,喝酒!”

          然而李淵似乎沒意識(shí)到李君的尷尬,已經(jīng)拉開了李君的衣服,盡管沒有完全脫掉,但背部已經(jīng)露了出來。

          一眼,李淵的眼睛突然定住,眉頭劇烈抽搐,嘴唇顫抖。

          他看到李君背上那個(gè)清晰的胎記——那條栩栩如生的幼龍,像是隨時(shí)會(huì)飛入云霄。

          李淵愣住了,整個(gè)人仿佛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他心中充滿了激動(dòng)和震驚,眼角甚至有淚光閃現(xiàn)。

          這,真的是他親孫子!

          李淵無法壓制自己情感的爆發(fā),想笑,但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爺爺,你怎么了?”李君趕緊站起身來,看到爺爺突然的情緒變化,心中疑惑。

          梅歡歡和王大娘也都感到不知所措,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李淵輕輕一笑,擦掉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沒事,我只是想起了我死去的逆子?!?/p>

          他苦澀地笑了笑,心里不禁為自己的親生兒子感到傷感。

          李君嘆了口氣,心里明白,老人依舊在為失去的親人感傷。

          “爺爺,沒事的,走吧,休息一下。”李君扶著李淵,溫柔地說。

          李淵點(diǎn)點(diǎn)頭,感到一陣疲憊,他不再想喝酒,想回家靜一靜。

          “走,送我回家?!崩顪Y緊緊握住李君的胳膊,語氣中透著堅(jiān)定與安慰。

          梅歡歡和王大娘也跟在后頭相送。

          在門口,李君羨站在等候??吹嚼顪Y和李君一起走出來,急忙迎上去。

          馬車搖晃著駛出平康坊的喧囂,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梅歡歡看著馬車離去,輕輕嘆息。

          她沒想到這一切會(huì)結(jié)束得這么突然,李君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走了。

          自己今天的出閣……算不算呢?畢竟最重要的一步?jīng)]有進(jìn)行。

          王大娘看了梅歡歡一眼,輕輕笑出了聲:“你這丫頭,運(yùn)氣倒是好?!?/p>

          “嬤嬤,那我這……算不算開閣?”梅歡歡低聲問道。

          王大娘回頭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隨你自己想?!?/p>

          “算開,也算不開。”

          “如果你想,今后可以開始打茶圍?!?/p>

          “但,歡歡,如果我是你,李公子沒有碰你之前,我再不會(huì)露面?!?/p>

          說完,王大娘便轉(zhuǎn)身離去。

          梅歡歡一臉疑惑,雙眉微蹙,她不理解王大娘這番話的意思,似乎隱含深意。

          ……

          馬車先停在了客棧前。

          春香還在客棧里,李君心中有些擔(dān)心。

          “爺爺,回去就好好休息?!?/p>

          “李大哥,路上小心些?!?/p>

          李君囑咐道。

          馬車?yán)^續(xù)前行,駛?cè)牖食谴箝T。

          太極宮,這是李淵的住所。

          李淵從馬車上下來,直接喝退了所有宮女。

          他一個(gè)人坐在八仙桌旁,笑聲不斷。

          “哈哈哈……”

          “逆子!逆子啊!”

          “該死的逆子,老子從現(xiàn)在開始不再是孤家寡人,我還有我的乖孫,我還有我的乖孫!”

          李淵一邊笑一邊吼著,心中的情感再也無法抑制。

          ……

          鳳儀殿內(nèi),李世民和長孫皇后正等著李君羨回來。

          他們已經(jīng)等了一整天,心中充滿了不安。

          “陛下,娘娘,李君羨求見?!?/p>

          宮女在門口稟報(bào)。

          “進(jìn)來?!?/p>

          李世民一聽,急忙讓李君羨進(jìn)來,手中的書差點(diǎn)被蠟燭點(diǎn)著。

          “末將見過……”李君羨行禮。

          “免禮免禮,快說說,今日太上皇干什么去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李世民迫不及待地問道。

          李君羨微微一笑:“回稟陛下,太上皇他……他帶著李公子去平康坊了?!?/p>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愣住了。

          “去平康坊?”

          “他帶李公子去平康坊?”

          兩人都震驚了。

          “就這?”

          “沒有其他收獲?”

          李世民緊盯著李君羨。

          李君羨咳了咳:“有!陛下,今日正巧是花魁開閣的日子,李公子成功拿下了花魁?!?/p>

          李世民:?。。?!

          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難看。

          “這收獲……還真不小?!?/p>

          “不過,朕怎么沒有過這種運(yùn)氣……”

          他心里卻感到一陣挫敗。

          李世民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心中充滿了憤怒。

          這一天過去,居然一條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還有沒有?”他冷冷地問道。

          李君羨感到一陣顫抖,他知道李世民此刻正在積攢怒氣值,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那個(gè)……對了,陛下,我剛剛從太極宮回來時(shí),聽到太上皇喝退了所有下人,他一個(gè)人坐在院子里,瘋狂大笑?!?/p>

          “聲音非常大?!崩罹w緊張地繼續(xù)說道。

          聽到這個(gè),李世民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我去看看!”

          數(shù)息后,李世民猛地站起身來,目光深邃。他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某種重要的線索。

          長孫皇后看到李世民的神情變化,臉色微微一變,也急忙跟上。她心中滿是擔(dān)憂,急切地想要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

          太極宮位于皇城最深處,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一路疾行,還未到達(dá),便聽到遠(yuǎn)處傳來的聲音。

          “逆子啊逆子……”

          “我的乖孫,我的乖孫!”

          “逆子逆子逆子?。。 ?/p>

          李淵的聲音歇斯底里,聽起來充滿了情緒的崩潰。

          李世民的臉色驟然變得復(fù)雜,他皺眉思索著,“我嘞個(gè)爹呀,能不能小點(diǎn)聲?!?/p>

          “我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總是這樣?”

          他心中五味雜陳,“這一口一個(gè)逆子,真是讓人心里發(fā)顫。”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反駁父親的怒火,只能默默承受。

          長孫皇后倒是習(xí)以為常,跟著李淵出行的日子里,這“逆子”二字已經(jīng)讓她耳朵有些發(fā)僵。

          “拜見陛下,拜見皇后娘娘!”

          宮女和護(hù)衛(wèi)們見到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紛紛行禮。

          李世民隨手揮了揮,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長孫皇后緊隨其后。

          太極宮前方有一片空地,李淵此刻正獨(dú)自坐在那里,望著星空,眼中滿是淚水。

          “父皇……”李世民緩步走過去,輕聲喚道。

          “父皇,你沒事吧?”長孫皇后蹲下來,關(guān)切地看著李淵。

          李淵微微凝聚了一下神志,他仿佛剛從某個(gè)深處醒來,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李世民,“逆子!”

          他的聲音沙啞,滿是憤怒與傷感。

          李世民苦笑著坐了下來,靠近李淵,靜默片刻。

          “父皇,是不是……是不是大寶的事情有進(jìn)展?”長孫皇后眼中透著期待,又帶著恐懼的顫音,她害怕再次失望。

          沉默,太極宮前的空地一片寂靜。

          “是?!崩顪Y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雖然痛恨李世民,但對長孫皇后一直心存感激,覺得她是唯一不讓他失望的人。

          長孫皇后聽后,眼中瞬間閃爍出希望,“那……那個(gè)少年郎……是不是……大寶?”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李淵,焦急而迫切。

          李世民的呼吸頓了頓,喉嚨不禁一緊。他緊緊咽下一口唾沫,手幾乎要撕裂了衣帶。

          “大寶!我的大寶!”他心頭涌起一陣陣情感的波動(dòng)。

          李淵揉了揉已經(jīng)通紅的眼睛,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今晚,在摘星樓,我假借酒意,查看了乖孫的后背,那條龍……那條龍……還在!”

          話音剛落,李世民瞬間愣住了。

          長孫皇后也是完全愣住了。

          月光下,他們兩人仿佛變成了定格的石像,動(dòng)也不動(dòng),聽到這個(gè)消息,他們心中早已想過,但從未敢相信。

          這簡直太巧了,幾乎不可能。

          可如今李淵的話讓他們?nèi)砣缤焕讚糁?,心中的驚愕和喜悅瞬間爆發(fā)出來。

          “怎么可能?”

          “真的假的?!”

          “我的大寶!”李世民的嘴唇不停地顫抖,眼角的淚水也在不停地流。

          長孫皇后也幾乎失去理智,眼中淚水滾動(dòng),雙手捂住嘴巴,想要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聽錯(cuò)了。

          她一直期盼著這一天,但始終沒有敢放開期待,因?yàn)檫^去的失望太深重了。

          李淵再度點(diǎn)了點(diǎn)頭:“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逆子,我告訴你,這是我的乖孫,是我找到的乖孫,我不許你染指!”

          李淵緊緊盯著李世民,嚴(yán)厲地警告道。

          李世民頓時(shí)一怔,連忙點(diǎn)頭:“放心吧,父皇,我懂,我明白,現(xiàn)在還不是迎回大寶的時(shí)機(jī),我會(huì)準(zhǔn)備,一切聽父皇指示!”

          李淵點(diǎn)點(diǎn)頭,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的乖孫回來了,我的乖孫回來了,哈哈哈……”

          李淵突然長笑數(shù)聲,激動(dòng)得幾乎站不穩(wěn),踉踉蹌蹌地走回了太極殿。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依舊坐在原地,完全無法平復(fù)心中的激動(dòng),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

          鳳儀殿內(nèi),兩人躺在床上,愣愣地望著床梁。

          “觀音婢,你說……明天我要不要去看看大寶?”李世民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疑慮。

          “這……最好先問問父皇?!?/p>

          “嗯,我去問問父皇,大寶……不知道他現(xiàn)在長什么樣,這些年,應(yīng)該吃了不少苦?!?/p>

          “我們虧欠他太多?!?/p>

          “但現(xiàn)在他回來了……就好,觀音婢,明天先跟我一起去寺廟上柱香吧。”

          “好。”

          聲音漸漸低沉,夜色中,兩人都未曾入眠。

          第二天清晨,李世民頂著眼睛下了早朝。

          ……

          上午,李君起床,春香侍奉著他洗漱時(shí)說道:“少爺,昨天我打聽到一些消息,長安城里確實(shí)有幾家正在賣鹽山?!?/p>

          “而且價(jià)錢也不高,以我們現(xiàn)在的錢,應(yīng)該能買上三座?!?/p>

          “哦?是嗎?”李君心中越來越滿意春香的機(jī)智,“說說看,都是誰在賣?”

          春香迅速列出了幾家名字,李君沉思片刻,立即做出了決定——魏征。

          魏征手里掌握著很多鹽山,而他總是被李世民冷眼相待,甚至?xí)r常被暗中捉弄。

          這些鹽山,幾乎都是李世民送給魏征的“特殊獎(jiǎng)勵(lì)”。

          整理完畢,李君帶著春香直接出門。

          ……

          長安,興化坊,魏府。

          魏征正在喝著早粥,魏夫人在一旁盤點(diǎn)家產(chǎn)。

          “陛下也真是的,賞賜別人都是良田,偏偏給你這么多鹽山?!?/p>

          “這些鹽山一點(diǎn)用都沒有。”

          魏夫人皺了皺眉,心中充滿了無奈。

          “但是,老爺,我們不如賣掉這些,省得占著沒用?!?/p>

          魏征則顯得毫不在意,“這些鹽山看似無用,但它們也能留下點(diǎn)什么。至于其他的賞賜,誰能說得清楚呢?!?/p>

          魏夫人不再反駁,她知道自己并不能改變魏征的想法。

          就在此時(shí),魏家長子魏叔玉跑了進(jìn)來,“爹,有人來拜訪您,正在門口等著?!?/p>

          “誰?”魏征皺了下眉頭。

          “嗯……我不認(rèn)識(shí),是一位少年,帶著一個(gè)丫鬟?!蔽菏逵窕卮稹?/p>

          “不認(rèn)識(shí)的人不見,趕緊讓他們走?!蔽赫鲾[手。

          不過,魏夫人聽到此話眼睛一亮,“怎么能不見?快去叫他們進(jìn)來?!?/p>

          “老爺,這些鹽山?jīng)]人要,難得有人愿意買,賣了也好?!?/p>

          魏夫人眼中露出急切的光芒。

          魏征面色微沉,“這兩人顯然是有人指使的?!?/p>

          “他們知道我不收禮,所以用買鹽山的方式變相送禮?!?/p>

          “你知道的,沒人會(huì)傻到買這些沒用的荒山。”

          魏征冷笑著分析。

          魏夫人眉眼彎彎,笑容如同月牙:“老爺,這話說得不對呀,這些荒山是陛下賜予的,咱們得光明正大地賣個(gè)好價(jià)錢,沒人能挑出錯(cuò)來?!?/p>

          “放心吧,老爺,我心里有數(shù)?!彼吐暟参?。

          “快去,快去,叫人進(jìn)來?!蔽悍蛉舜叽俚?。

          魏叔玉忙不迭地去辦。

          魏征聽她的話,淡淡揮手:“隨你便?!?/p>

          李君與春香跟著魏叔玉走進(jìn)。

          “魏大人,魏夫人?!崩罹⑿χ鴨柡颉?/p>

          魏征只是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頭也沒抬。

          魏夫人卻熱情地迎了上去。

          “小伙子,坐,坐,坐。你是想買鹽山嗎?”

          “是的。”

          “我聽說魏大人家里有幾座山,所以特地來問問。”

          李君點(diǎn)頭。

          “嗯……小伙子,魏府確實(shí)有幾座山,不過,像你也知道,那些山是陛下賜下的。”

          “那可是皇恩,怎么能賣呢?”魏夫人高聲說道。

          這一招是生意場上常見的策略,用高調(diào)來提高價(jià)格。

          李君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心里明白魏夫人心中的算盤。

          “其實(shí)我正看中的是陛下賜予的價(jià)值?!?/p>

          “魏夫人,我這次買山,是為了光宗耀祖?!崩罹寡缘?。

          “價(jià)格嘛,可以商量?!?/p>

          “每座山一百貫,如何?”李君提出了一個(gè)報(bào)價(jià)。

          實(shí)話實(shí)說,這個(gè)價(jià)格已經(jīng)很公道了。

          這些鹽山幾乎寸草不生,荒蕪一片,根本沒有什么利用價(jià)值。

          如果不是因?yàn)樗鼈凅w積龐大,根本不值一百貫。

          在大唐,不能耕種的土地簡直毫無價(jià)值!

          “一百貫?”魏夫人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可是陛下親自賜下的山呀?!彼俅螐?qiáng)調(diào),眼睛閃著光:“這價(jià)格得再漲!”

          李君臉上無奈地笑了笑。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部電影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