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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6章

          鴻鵠少年志 瑾懿嘉 103160 字 2025-02-26 18: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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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時而慷慨激昂,時而娓娓道來,引得臺下聽眾們不時爆發(fā)出陣陣喝彩和掌聲。厲靖軒和浮生也被這精彩的表演所吸引,暫時忘卻了旅途的疲憊,沉浸在了那個充滿刀光劍影、俠骨柔腸的江湖世界之中。

          “天下修為境界等級分為四種:

          尋常者修煉九層才能入凡境,凡境之上為一等境界,一等境界又有坤靈、碧落、玄霄境三境。

          修至凡境已是不易,有人傾其一生都無法入凡境,這其中甚至是宗派門主長老都無法領悟,更別說是坤靈境,修至此境可以說已經是佼佼者,但若在江湖中只能說是冰山一角。

          坤靈境,分為元嬰,金剛,自在,乘風,此境為武者基礎,乘風而上,上升碧落;

          碧落境,分為蒼穹,云外,逍遙,逍遙又分為:九天,扶搖,半步神游,逍遙九天扶搖而上,接近仙人;

          玄霄境,分為神游,金祖,此乃巔峰,是武者的向往,但卻極難達到。

          北蒼曾有一奇人,少年時就入了碧落云外境,后來遇到一海外高人,授以內功心法,直接突破境界到達神游境。

          當年東離撕毀戰(zhàn)約犯我邊境,一口氣拿下二十座城池,北蒼軍被逼連連撤退。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一人一劍,單槍匹馬,直逼大梁斬下蕭祖帝的頭顱,東離群龍無首,北蒼軍直接馬踏大梁,滅了東離!

          若沒有他挺身而出,如今的北蒼早已改朝換代了。

          他還曾劍指天子,但天子念他曾護國有功,不僅沒有降罪,反而封他為祭酒,特地為他成立一座學堂—名府,廣招天下之士?!?/p>

          在座眾人皆瞠目結舌、驚嘆不已,評書先生輕抿了一口香茗后,便又繼續(xù)娓娓道來。

          此時,只見厲靖軒正饒有興致地嗑著瓜子,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身旁的浮生,好奇地問道:“浮生!你可知這位奇人究竟是誰?”

          浮生聞言,先是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小啜一口,然后神色淡然地回答道:“北蒼昔日的祭酒——司空隱,想當年,他可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聽到這話,厲靖軒不禁面露驚愕之色,忍不住驚呼出聲:“嚯!竟然是曾經的天下第一!真不知此次規(guī)模盛大的比武大會之上,咱們是否能夠有幸一睹其風采。”

          然而,浮生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見,怕是見不到了?!眳柧杠幝犅劥搜?,頓時滿臉詫異地追問:“這是為何?難道說……”話未說完,但其中之意已然不言而喻。

          浮生自然明白厲靖軒心中所想,他微微嘆息一聲,臉上露出些許無奈之色,解釋道:“要知道,修行者若臻至金祖之巔峰境界,便能獲得長生不老之能。而那位司空老先生生性恬淡寡欲,多年前就已歸隱山林,從此不再過問世間之事了?!?/p>

          厲靖軒聽后,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感慨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呢?”浮生手持茶杯的動作稍稍一頓,稍作遲疑后輕聲回應道:“無非是些江湖傳聞罷了。”

          好在厲靖軒又被說書人吸引,沒有深究浮生的話。

          “名府開設二十載,這司空祭酒只收了六個關門弟子,而湫柃閣三城主穆澤舟就出自他門下,是他最小的徒弟?!?/p>

          在場眾人頓時一片嘩然,驚嘆之聲此起彼伏,人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著這個驚人的事實,對司空隱和穆澤舟滿了好奇與欽佩之情。

          “這湫柃閣可謂是名震江湖,被譽為天下第一閣!

          當年魔教北上,氣勢洶洶,令人膽寒。東梁西訣四國趁機來犯,一時間江湖風云變色,北蒼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就在這危急關頭,杉蔚宮率先抵御,隨后湫柃閣迅速召集了江湖各個門派的長老及弟子們,眾人紛紛響應號召,齊聚一堂,擋在了魔教入侵的道路之前。

          而榮安王則率領三軍以及榮安王軍和北蒼十二軍,兵分幾路,與東梁西訣等國血戰(zhàn)對抗。

          在雪劍仙和杉蔚宮弟子的相助下,大軍平定戰(zhàn)亂,而杉蔚宮掌門與三大長老連同幾位江湖高手共同誅殺魔頭祁淵,同時三城主穆澤舟誅殺魔教的護法,極大地震懾了魔教的囂張氣焰。

          穆澤舟以手中長劍為界,立下了鎖山河之約,警告魔教從此不得再越雷池一步,自此湫柃閣一戰(zhàn)成名?!?/p>

          說書人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悲傷之色,他緩緩地開口說道:“當年的那場驚世大戰(zhàn),真是慘不忍睹!戰(zhàn)場上血流成河,橫尸遍野,無數英勇之士在此役中隕落。

          彬蔚宮的掌門以及三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他們與那窮兇極惡的大魔頭祁淵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最終同歸于盡。而彬蔚宮的門下弟子們,也僅有寥寥數人僥幸存活下來,此后便黯然退出了江湖這個是非之地。”

          說到此處,說書人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道:“更為可惡的是,那東邊的秦國等國家早就暗中與魔教相互勾結,精心策劃了一個巨大的陰謀,其目的便是要將北蒼徹底吞并。

          然而,天下之人皆知,北蒼有威震八方的榮安王。因此魔教北上之時,他們特意另外派遣出魔教的四位赫赫有名的冥王,企圖將榮安王置于死地。好在關鍵時刻,雪劍仙及時出現,以她絕世無雙的劍術一舉斬殺了魔教的四大冥王。只可惜,雪劍仙自己也因這場激戰(zhàn)而身負重傷?!?/p>

          說書人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繼續(xù)講述道:“還有那位昔日北蒼的八柱國之一、身披金甲的驍勇車騎大將軍、榮安王軍中威名遠揚的血軍侯——南辰煜將軍。他在抵御西訣戰(zhàn)死沙場。

          那一仗打得昏天黑地,差一點就導致整個北蒼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凡是參與到那場戰(zhàn)役中的人,幾乎無一幸免,或多或少都有所犧牲。正因如此,那些有幸存活下來的人們對于這段慘痛的歷史大多三緘其口,不愿輕易提及。”

          聽聞此言,在場的眾人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每個人的心頭都沉甸甸的。

          他們深知,如今眼前所見的繁華昌盛,皆是先輩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這份來之不易的和平與安寧應當倍加珍惜。

          說書人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仿佛穿越了時空,帶著無盡的感慨和滄桑。他緩緩地開口說道:“老夫今日舊事重提,并非想要賣弄自己的見識,而是真心希望諸位能夠明白一個道理——身處這風起云涌、變幻莫測的江湖之中,如果心中沒有一份大義存在,又怎能稱得上是真正的‘俠’呢?”

          說到此處,說書人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目光掃視著在場的眾人,似乎要透過他們的眼睛看到內心深處。接著,他繼續(xù)說道:“想當年,北蒼面臨危難之際,外敵入侵,山河破碎,百姓流離失所。而那些所謂的俠客們,如果只是冷眼旁觀,只顧自身的安危與利益,對家國大事不聞不問,那么這樣的人即使修為再高,也不配被稱為‘俠’??!”

          他頓了頓,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語重心長地說:“所以,老夫在此奉勸諸位,無論世事如何變遷,都要堅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要被外界的誘惑和壓力所左右。

          只有心懷正義,敢于挺身而出,大義凜然,才能成為一名當之無愧的義者。如此一來,方能在這紛繁復雜的江湖中立穩(wěn)腳跟,成就一番不朽的功業(yè)?!闭f完這番話后,說書人再次長嘆一聲,那沉重的嘆息久久回蕩在人們的心間。

          說書人那一番慷慨激昂、滔滔不絕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之中炸響,其影響力著實不容小覷。

          厲靖軒聞聽此言后,內心不禁涌起一陣澎湃的激情,他滿臉通紅地大聲喊道:“說得真是太妙啦!”言語之間難掩興奮之情。

          一旁的浮生見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笑,輕聲嘟囔道:“真是個憨貨!”

          然而此時的厲靖軒卻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根本沒有留意到浮生的反應。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前方正在口若懸河的說書先生,口中喃喃自語道:“這位先生所言極是?。⌒凶呓?,理應遵循自己的本心行事,心懷大義,如此能肆意江湖,名震天下!”說完之后,還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己這番言論的認同。

          浮生聽聞厲靖軒的話語,手中端著茶杯的動作略微一頓,但很快便恢復如常,繼續(xù)悠然自得地品起茶來。

          片刻之后,他放下茶杯,緩緩開口說道:“想要名震天下,可絕非僅僅依靠這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輕易達成的?!闭Z氣平靜而沉穩(wěn),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間萬象。

          厲靖軒對于浮生的這番話顯然并不服氣,他瞪大了眼睛,梗著脖子反駁道:“那又怎樣?只要擁有堅定不移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毅力,終有一日必定能夠夢想成真!”

          浮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道:“與其在這里夸夸其談,做些不切實際的美夢,倒不如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一下接下來你究竟應該如何去闖那風雨樓,進而順利進入湫柃閣。倘若此次失敗,別說是什么名震天下了,連湫柃閣的大門都進不去?!?/p>

          厲靖軒原本高漲的情緒瞬間被浮生這一盆冷水給澆滅得無影無蹤,他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一下子癱軟下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沮喪與失落之色。

          湫柃閣,有一項規(guī)矩:但凡欲登上湫柃閣之人,皆須手持一枚白令玉牌方可進入。然而,這枚象征著通行許可的白令玉牌并非輕易可得之物。若想拿到,就必須勇闖風雨樓,并成功經受住其中重重嚴苛的考驗才行。

          這條規(guī)矩乃是由湫柃閣的上上任閣主——清胤真人親自定下的。

          這位德高望重、仙風道骨的前輩高人,以其深不可測的修為和智慧,設立了這座充滿挑戰(zhàn)與機遇的風雨樓。它高聳入云,足足有二十層之多,每一層都有專人負責鎮(zhèn)守,且每層所設置的考核內容均各不相同。越是往上層攀登,面臨的挑戰(zhàn)也就越發(fā)艱巨,難度呈幾何倍數遞增。

          自第十五層開始,便由湫柃閣內地位尊崇、實力高深莫測的諸位長老親自坐鎮(zhèn)把關。挑戰(zhàn)者唯有擊敗這些身經百戰(zhàn)的長老們,方才有機會獲得那夢寐以求的白令玉牌,從而得以踏入湫柃閣。

          厲靖軒猛地一拍腦門,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皺著眉頭開口道:“不對啊!這事兒怎么想都不對勁,為什么只有我自己呢?按道理來說,不是應該咱們兩個一同去闖蕩那風雨樓才對嘛!”

          站在一旁的浮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還以為厲靖軒已經想出了解決眼前難題的好主意,結果卻等來這么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只見浮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可沒有要拜入師門學藝的打算,干嘛要跟著你去闖風雨樓?”

          厲靖軒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浮生,提高音量反駁道:“你難道不想去看看那盛大的比武大會嗎?不闖過這風雨樓,又怎么能夠登上湫柃閣呢?那里可是匯聚了眾多武林高手和珍稀秘籍的地方啊!”

          然而,浮生依舊一副云淡風輕、不為所動的樣子,雙手抱胸淡淡地回應道:“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闭f完便轉身準備離開,留下厲靖軒獨自在原地干著急。

          厲靖軒緊緊地跟在浮生身后,嘴巴就像連珠炮一般,喋喋不休地勸說著浮生能和自己一同前往。然而,無論他如何費盡口舌,浮生始終沒有給予他哪怕只言片語的回應,只是自顧自地邁著步子向前走去。

          時間轉眼來到了次日清晨,陽光透過云層灑下淡淡的金色光輝。厲靖軒靜靜地站立在風雨樓那巨大而醒目的牌匾之前,微微仰頭,目光順著那龍飛鳳舞的字跡一路向上延伸,最終定格在了這座高聳入云、氣勢恢宏的高樓之上。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面龐,吹動他的發(fā)絲,但此刻的他卻渾然不覺,整個人仿佛都沉浸在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回想起昨日返回住處之后的情景,厲靖軒不禁皺起眉頭,滿臉愁容地思考著闖蕩風雨樓的辦法。他時而雙手抱頭,時而來回踱步,嘴里還時不時發(fā)出一聲聲沉重的嘆息。

          一旁的浮生看到厲靖軒如此愁苦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憫之情,于是開口安慰道:“這風雨樓啊,其實并沒有外界傳聞中的那般夸張!”

          可誰知,厲靖軒對浮生的話語仿若未聞,依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畢竟,對于有著高深修為的浮生來說,這風雨樓或許確實算不得什么難以逾越的障礙。但問題在于,要去闖蕩這座樓閣的人并非浮生本人,而是他厲靖軒呀!

          就在這時,浮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看似隨意實則有心地說道:“我聽說啊,這風雨樓的前十層都是由湫柃閣的外門弟子負責鎮(zhèn)守的。這些外門弟子嘛,他們的修為相對而言較為淺薄,而且通常情況下也不會與前來試煉的人進行比武較量。”

          原本還一臉苦悶的厲靖軒在聽到這番話后,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整個人如同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動力,一下子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浮生緊接著開口道:“要知道,除了武力方面的考核之外,其他各類考題可謂是五花八門、數不勝數!但無論如何變化多端,這些題目歸根結底還是得依靠腦筋去思考應對。你之前也在外面四處游歷過一段時日,多多少少算是增長了一些見識。所以嘛,這前面十關對于你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絕對難不倒你?!?/p>

          厲靖軒聽完這番話后,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般,信心滿滿地回應道:“既然如此,那這第十一層及往上又會是什么情況呢?”

          浮生微微瞇起雙眼,緩緩解釋道:“從第十一到第十五層,則是由湫柃閣的內門弟子負責鎮(zhèn)守關卡。然而,以你目前的修為實力來衡量的話,通過這幾層應該也是不在話下?!?/p>

          厲靖軒聽著浮生的分析,眉頭微皺,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抬起頭來,憂心忡忡地說道:“內門弟子當中可是包含了那三位城主的親傳弟子呀!如果讓我碰到那位任姑娘,或許我還能有幾分勝算;但是萬一不幸遇上了齊念姜或者陸靜姝,他們二人可都是已經踏入碧落逍遙境的強者??!真要是這樣,我豈不是完蛋了?”

          面對厲靖軒的擔憂與顧慮,浮生卻是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放心吧,絕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的!”

          厲靖軒聽聞浮生所言后,臉上明顯流露出懷疑之色,他皺起眉頭,緊緊地盯著浮生,似乎想要從對方的表情和語氣中找出一絲破綻來證明其言語的不可信性。

          浮生見此情形,趕忙進一步解釋起來:“風雨樓的試煉其實就是一個嚴格的篩選機制,目的在于將那些別有用心之徒阻擋在湫柃閣之外。前面的前十關考題,看上去好像挺容易的樣子,但實際上每一關都暗藏玄機,是對試煉者各個方面能力的全面考驗呢!如果沒有一定的修為和實力打底,根本就不可能闖過這十關到達第十一層。這也就為何有些人無論怎么努力都只能停留在第十層?!?/p>

          只見厲靖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而又不屑的笑容,他以極快的速度搶答道:“哼,那還用說嗎?原因很簡單啊,就是因為他們那些人的本事根本就不入流,完全不夠格相提并論吶!”說完之后,他雙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tài)。

          浮生點了點頭:“至于能夠成功登上第十一層的那些人呢,要么是沖著湫柃閣名聲遠道而來的,要么就是真心想來拜師學藝的。這些人大都來自三宗六派這樣的名門大派,一般來說并不會故意刁難。只要能打敗負責鎮(zhèn)守關卡的人,就能順利登上第十五層嘍。所以說啊,即便是安排了內門弟子前來鎮(zhèn)守,也只會挑選一些處于中等水平的弟子而已,絕對不會出動那些頂尖的翹楚弟子的。畢竟,三位城主的親傳弟子可都是湫柃閣的臉面和招牌,哪能隨隨便便就出手?”

          聽完浮生這番詳細的解釋后,厲靖軒那原本緊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了開來,心中一直縈繞著的疑慮也如同清晨的薄霧一般漸漸地消散而去。

          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又長長地舒出,仿佛要將體內所有的緊張與不安都隨著這口氣一同排出體外似的。伴隨著這一吐納之間,他那緊繃得如弓弦般的神經也終于緩緩地松弛了下來。

          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后,厲靖軒微微頷首,表示對浮生所言的認同:“原來如此??!這下可算是明白了其中緣由......要不然若是真的和那位任姑娘撞個正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恐怕還真是會感到有些棘手難辦呢。”說罷,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流露出一絲慶幸之色。

          這時,浮生緊接著繼續(xù)說道:“第十五層之上乃是由門派中的諸位長老親自鎮(zhèn)守。之所以這樣安排,其一是為了防范一些居心叵測、別有用心之徒強行闖入藏經閣高層。畢竟,下面的那些弟子們實力相對較弱,如果遇到強敵來襲,他們可能難以抵擋住對方的攻勢。所以一旦有這種情況發(fā)生,長老們便會果斷出手,將敵人擊退或者制服。其二嘛,則是為了從眾多前來挑戰(zhàn)的弟子當中篩選出具有卓越天賦的人才。因此,可以說這十五層之上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嚴峻考驗吶?!?/p>

          聽到這里,厲靖軒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喃喃自語道:“能夠擔任門派長老一職者,其修為定然高深莫測。像我這般微末道行,上去之后豈不是會被瞬間打成篩子?”想到此處,他的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些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