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張氏這么說,民警卻是看著賈張氏,一臉嚴肅地說道。
“賈張氏,為了進一步查明情況,我們要對你進行搜身?!?/p>
聽到這話,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她沒有反抗,而是順從地站在那里,任由民警進行檢查。
民警仔細地在賈張氏的身上摸索著,不一會,便從她的衣兜里搜到了一筆錢。
賈張氏看到錢被搜了出來,急忙解釋道。
“民警同志,這錢是我向我嫂子借的,真的不是偷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賈張氏的嫂子趕忙點頭說道。
“民警同志,這錢確實是我借給她的,我們家妹子不會偷錢的?!?/p>
然而,民警的表情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而是一臉凝重道。
“目前還不能僅僅憑借你們的說法就完全證明賈張氏沒有偷錢。”
“賈張氏,你需要跟我們回派出所協(xié)助調(diào)查,把事情徹底弄清楚。”
賈張氏聽了,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得有些慌張起來,不過很快掩蓋下去,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反正我也借到錢了,也該回京城了,能坐免費的警車回去也不錯?!?/p>
就這樣,賈張氏帶著孩子,跟著民警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程。
回到京城后,賈張氏和棒梗被民警直接帶回了四合院。
看到賈張氏被帶回了四合院,眾人立馬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
“哎呀,這可真沒想到,賈張氏會被民警抓住,太意外了!”
“哼,我早就覺得她不是什么好人,說不定真的偷了聾老太的錢。”
“也不能這么說,民警也得有證據(jù)才能抓人,也許是誤會呢?!?/p>
“這還有什么誤會,都已經(jīng)被抓了!”
民警也是帶著賈張氏,直接來到了后院聾老太太的家門口。
看到聾老太太的房間,賈張氏的臉色也是越發(fā)難看起來。
“賈張氏,你說這錢是你借的,那怎么跟聾老太太丟的錢,幾乎一模一樣呢!”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是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開口道。
“這錢還不都是一樣的,有什么分別,反正不是我偷得!”
聞言,民警也是冷笑一聲,點了點頭道。
“行,既然你還不承認,那咱們就去派出所好好聊聊!”
一聽這話,賈張氏那雙充滿不甘和蠻橫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賈張氏的話,倒是沒有說錯。
這錢,的確還真不是她偷得,不過,沒有她,這錢也丟不了。
不過,這賈張氏可不想就這么輕易認命。
在這院子里橫行霸道多年,向來都是憑借著撒潑打滾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解決各種問題。
這一次,賈張氏也是毫不猶豫地故技重施。
只見她身子一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嘴里大聲哭喊著。
“哎呀,我沒法活了呀!我這清清白白的人,被你們誣陷成這樣,我還有什么臉活下去喲!”
一旁的棒??吹劫Z張氏這般舉動,立刻心領(lǐng)神會,配合著賈張氏的表演。
撲到賈張氏的懷里,也跟著大哭起來,聲音里還帶著幾分假裝的委屈。
“奶奶,我們好慘啊,他們冤枉我們!”
一時間,祖孫倆就這樣一唱一和,聲音此起彼伏,看到賈家婆孫這般撒潑的場景,周圍的鄰居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賈張氏經(jīng)常用這一招來訛人,大家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
可是每次面對她這樣蠻不講理的行為,卻又毫無辦法。
這一次,大家只能寄希望于派出所能夠嚴肅處理,制裁她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
看著賈張氏和棒梗的表演,林建軍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賈張氏,你別在這撒潑了,沒用的!派出所是看中證據(jù)的,不是你哭哭鬧鬧就能解決問題的!”
一旁的民警表情依舊平靜如水,仿佛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司空見慣。
“賈張氏,如果你們拒絕配合警方執(zhí)法,抗拒逮捕,將會被當(dāng)做認罪處理,后果自負!”
賈張氏文化水平不高,根本聽不懂民警說的這些話。
但她看到周圍人的臉色發(fā)生了變化,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慌張起來。
然而,她那蠻橫的性子讓她不甘心就這么罷休。
她依舊坐在原地,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合起伙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有你們這些民警,和林建軍就是一伙的,都不是好東西,給我滾!”
她的罵聲越來越難聽,話語粗俗不堪,讓在場的人都感到無比尷尬和憤怒。
林建軍見到賈張氏愈發(fā)瘋狂撒潑的模樣,心中厭惡至極,不由得向后退了一些,與她拉開距離。
這種時候,自然還是讓民警動手就好了。
要知道,這年頭的民警,可沒有那種后世的擔(dān)心。
而民警們面對賈張氏的囂張態(tài)度,面色冷漠,毫無波瀾,步伐堅定地徑直走向她。
此時的賈張氏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不僅不害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雙手在空中揮舞,嘴里不停地叫嚷著,堅信自己的撒潑耍賴能讓她在這場對峙中占據(jù)上風(fēng)。
然而,囂張的話語還沒說完,只見民警迅速地從褲子里掏出一個不明物體,毫不猶豫地按在了她的身上。
瞬間,一陣電流傳遍賈張氏的全身。
下一刻,賈張氏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讓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直接癱軟地躺在地上,還時不時地抽搐一下,那模樣看上去極為凄慘。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咽了咽口水。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緊緊盯著民警手中那個不明物體,對民警使用的這個東西感到無比震驚,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林建軍看到賈張氏的慘狀,先是一愣,隨后冷笑起來。
他原本只是希望民警能制服賈張氏,卻也沒想到民警會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雖然說剛才那一下速度極快,但林建軍還是看出來,民警拿的那個東西,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電棒了。
看到賈張氏被瞬間制服后,一旁原本還想著跟著一起鬧騰的棒梗,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只能乖乖地聽從民警的安排,被民警帶走。
賈張氏在院子里向來人緣極差,平日里尖酸刻薄,蠻不講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能和鄰居們吵得不可開交。
大家或多或少都吃過她的虧,對她敢怒不敢言。
如今看到她被送進民警局,眾人心中都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高興得不得了。
“終于把這個潑婦弄走了,院子里可算是少了一個大麻煩!”
“是啊,以后咱們能過幾天清凈日子了?!?/p>
“賈張氏被送進去,咱們可是能不丟東西了!”
“沒想到啊,這院里面,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大賊呢!”
“不是,這幾天時間,賈東旭怎么都沒回來呢!”
人群中,許大茂看著林建軍,心中也滿是佩服。
在這個院子里,他一直過得小心翼翼。
論武力,他比不過傻柱,每次起沖突都只能吃癟。
論計謀,他又玩不過易中海,總是在算計中落于下風(fēng)。
為了能在院子里有一席之地,他只能和二大爺劉海中親近,以此來維持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地位。
如今看到林建軍如此果敢地將賈張氏這個大麻煩解決掉,許大茂心中對林建軍充滿了敬佩和羨慕。
當(dāng)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林建軍能夠把這些自己收拾不了的人,全都送進了派出所。
就憑這一點,許大茂心里面就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一定要跟林建軍搞好關(guān)系,沒準,以后還能跟林建軍學(xué)上幾招。
雖然說自己跟婁曉娥離婚了,但只要自己有錢,以后大不了領(lǐng)養(yǎng)個孩子就是了。
更何況,像是傻柱跟易中海,最少都是幾年才能出來。
這段時間,足夠自己發(fā)育了,等到傻柱跟易中海出來,這世道都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沒有工作的兩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
派出所里,賈張氏跟棒梗也是被分開審訊。
棒梗這個孩子畢竟年紀還小,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民警稍微嚇唬了他一番,他就慌了神,很快就承認了自己偷了聾老太太的錢。
至于那些偷來的錢,他們花了一點,剩下的全都還在賈張氏身上藏著。
而且,為了能減輕自己的罪責(zé),棒梗為了自保,毫不猶豫地供出所有事情,說這全都是賈張氏的主意,是賈張氏指使他去偷的。
當(dāng)然了,棒梗說的話,倒是也沒有問題,畢竟,的確是賈張氏知道了聾老太太有錢的事情,這才安排棒梗動手。
不過,等到民警把棒梗的供述告訴了賈張氏,賈張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疼愛的孫子在關(guān)鍵時刻居然會這樣坑自己。
但是,憤怒過后,賈張氏不得不冷靜下來思考自己的處境。
如果自己不妥協(xié),棒??赡軙艿礁鼑乐氐膽土P,賈家以后在院子里也會抬不起頭來。
再想到自己的養(yǎng)老問題,如果棒梗真的被重判,以后誰來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
就憑賈東旭,自己那個兒子,自從林建軍報警之后,這可是一直都沒有出面。
要不是這段時間,賈張氏不是在派出所就是躺在家里面,早就去軋鋼廠找賈東旭了。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賈張氏最終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默認了棒梗的供述,只希望能為賈家保留一絲希望。
次日,法庭的判決結(jié)果出來了。
因為證據(jù)確鑿,賈張氏依法被判處10年有期徒刑。
聽到這個判決,賈張氏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下子癱坐在地。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面臨如此嚴重的懲罰。
10年啊,就自己這個身板,能不能挺過10年都是個未知數(shù)。
很快,四合院眾人得知了賈張氏判刑10年的消息都驚呆了。
他們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盜竊,沒想到會鬧得這么大。
院子里一些稍微懂點法律的人開始給大家科普,說賈張氏這屬于入室盜竊,情節(jié)嚴重的甚至?xí)粯寯馈?/p>
大家聽了之后,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好像自從傻柱拍了林建軍一板磚之后,這整個院子的風(fēng)向就已經(jīng)變了。
傻柱,易中海,劉海中,秦淮茹,聾老太太,現(xiàn)在又是賈張氏。
這些人,可是全都坐了牢。
就算是這幫人在里面表現(xiàn)的再好,估計出來都要幾年時間。
看樣子,這四合院以后,可不能輕易招惹林建軍??!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賈東旭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心情看似不錯地走了回來。
這幾天,四合院因為各種事情鬧得雞飛狗跳,賈東旭為了避免傻柱跟林建軍的事情沾上自己,特意沒有回來。
畢竟,他以前也是跟傻柱一起欺負過林建軍。
當(dāng)然了,賈東旭也是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四合院的事情。
聽到傻柱跟易中海都被判刑,這才趕回來。
至于自己媳婦秦淮茹,賈東旭現(xiàn)在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心。
媳婦沒了,外面女人不是有的是嘛!
就在他剛一邁進院門,就看到閻埠貴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
還沒等賈東旭開口打招呼,閻埠貴就迫不及待地說道。
“東旭啊,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賈東旭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連忙問道。
“三大爺,咋啦?瞧您這著急忙慌的?!?/p>
閻埠貴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
“秦淮茹跟你媽賈張氏,全都被抓了!”
聽到這個消息,賈東旭整個人都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問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閻埠貴看了看四周,然后湊近賈東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跟他說了一遍。
賈東旭聽完,頓時怒火中燒,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朝著林建軍家的方向沖了過去。
到了林建軍家門口,賈東旭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
“林建軍,你個混蛋!你害我母親和我媳婦坐牢,我跟你沒完!”
看著賈東旭暴跳如雷的樣子,林建軍抬起頭,不屑地看了賈東旭一眼,冷冷地說道。
“賈東旭,你先別在這發(fā)瘋,你媽賈張氏犯了法,被抓進去是她罪有應(yīng)得?!?/p>
“還有件事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你媽跟秦淮茹不僅要坐牢,而且還把把家里的錢都賠光了,現(xiàn)在還欠著派出所一大筆錢呢!”
聽到這話,賈東旭瞬間愣住了轉(zhuǎn)身跑回自己家,開始翻箱倒柜地找錢。
然而,找了半天,家里的積蓄果然一分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