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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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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民警的話,易中海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足足幾分鐘時間,這才是哭嚎著說道。

          “民警同志,我錯了,我全交代?!?/p>

          “當初我以為林建軍死了,我不想咱們院子里出個殺人犯,所以才想著壓下這件事。”

          “后來林建軍醒了,我就想著能繼續(xù)隱瞞過去就算了?!?/p>

          “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p>

          看著易中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民警也是臉色陰沉,開口訓斥道。

          “易中海,你糊涂??!就算林建軍當時死了,你也不該隱瞞真相?!?/p>

          “你這樣做,不僅是對法律的褻瀆,更是對受害者的不公。”

          易中海不停地抽泣著,開口說道。

          “民警同志,我這些天心里一直不安,覺得虧欠林建軍?!?/p>

          “我愿意接受懲罰,只求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p>

          民警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易中海,嚴肅地說道。

          “易中海,把你賄賂的詳細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p>

          易中海此時已不敢再有絲毫隱瞞,咽了咽口水,開始緩緩地講述起來。

          “民警同志,我……我全說?!?/p>

          “賄賂劉海中的那塊金子,其實是聾老太太的?!?/p>

          “是老太太讓我用那塊金子去收買劉海中,讓他幫忙隱瞞何雨柱打傷林建軍的

          事?!?/p>

          “而且,所有這些事情,都是我、何雨柱還有老太太我們三個商量著做的。”

          “何雨柱打傷林建軍之后,也是老太太出的主意,讓我去穩(wěn)住那些目擊證人,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當時我也是鬼迷心竅,聽了老太太的話?!?/p>

          “我真的知道錯了,民警同志,我真的知道錯了。”

          “民警同志,我知道我錯得離譜,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得到林建軍的原諒。”

          “您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林建軍,我想當面給他道歉?!?/p>

          嘴上是這么說,易中海的心里面卻是還有一絲希望。

          他可不是傻柱那種腦袋有點毛病的人。

          要是林建軍能夠諒解他們,自己或許還能夠從輕處罰。

          要不然,光是作偽證這一條,就夠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關鍵是,自己現(xiàn)在可是八級鉗工啊。

          這要是被判刑了,軋鋼廠的工作肯定是沒有了。

          然而,民警卻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易中海,你犯下這么嚴重的罪行,不是你想見誰就能見誰的?!?/p>

          “要等判刑之后,并且只有林建軍愿意見你,你才有機會見到他?!?/p>

          聽到民警的回答,易中海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判刑!

          要是自己真的判了刑,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會煙消云散。

          別的先不說,光是自己每個月100塊的工資,肯定是沒有了。

          至于說自己退休之后的工資,更是不可能了。

          畢竟,自己被判刑,肯定會被軋鋼廠開除。

          這要是等到自己從里面出來,那里還有什么活路啊!

          一想到這里,易中海頓時雙手抱住頭,痛苦地抽泣起來。

          “我后悔啊,我真的后悔啊?!?/p>

          “我為什么要聽老太太的話,為什么要做這些違法的事情?我把一切都毀了,都毀了啊……”

          另一邊,傻柱一個人在牢房里焦躁地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這一大爺怎么還沒回來?到底啥情況???”

          正念叨著,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幾個民警出現(xiàn)在門口。

          “何雨柱,跟我們走,去審訊室。”

          聽到民警的話,傻柱也是心中頓時一顫。

          自從被關進來,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被問話了,這次突如其來的審訊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但他也不敢違抗民警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們往審訊室走去。

          一路上,傻柱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到了審訊室,傻柱剛一進門,就看到易中海也在那里。

          他頓時覺得情況不妙,按照以往的慣例,通常都是逐個審訊,他實在不明白民警為什么要把易中海留在這里。

          易中海則眼神呆滯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民警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何雨柱,坐到那里去。”

          傻柱乖乖地坐下,身體卻繃得緊緊的。

          民警嚴肅地看著何雨柱,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p>

          “何雨柱,你是否打了林建軍?”

          傻柱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大聲說道。

          “沒有!我沒打!民警同志,你們可別冤枉好人!”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易中海開口說道。

          “傻柱,承認了吧,別再硬扛了。”

          何雨柱一聽易中海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沒想到易中海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立刻明白了,易中??隙ㄊ钦泄┝恕?/p>

          但他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覺得只有易中海一人指控,民警拿他沒辦法,畢竟在他看來,秦淮茹還沒招。

          更何況,這易中海之前還跟自己堅定的表示,肯定不會招供。

          結果?

          好家伙,你這一轉頭就把我給賣了!

          一想到這里,傻柱頓時故作憤怒地指著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您這說的什么話?我沒做過的事,憑什么承認?我看您是糊涂了,在這冤枉我!”

          看著傻柱的模樣,易中海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傻柱啊,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秦淮茹他們都已經(jīng)承認了,事情瞞不住了?!?/p>

          何雨柱根本不信,大聲吼道。

          “不可能!秦淮茹怎么可能會招?一大爺,您別想騙我!”

          看著何雨柱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傻柱啊,民警已經(jīng)知道我賄賂二大爺、賈張氏、劉光天的事了?!?/p>

          聽到這話,何雨柱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神從懷疑瞬間變成了絕望。

          他怎么也沒想到,一直被他視為親人、朋友的秦淮茹他們居然真的背叛了自己。

          “怎么會這樣?他們怎么能這樣對我?”

          看著傻柱的模樣,易中海也是連忙開口勸道。

          “傻柱啊,你現(xiàn)在趕快承認了,或許還有點機會??!”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也是耷拉著腦袋,聲音低沉地說道。

          “我,我承認,我是打了林建軍?!?/p>

          “當時我太生氣了,腦子一熱就動了手,可我真沒想到會把人打得那么嚴重。”

          聞言,民警目光嚴厲地盯著何雨柱,質問道。

          “當初你犯下這樣的罪行,為什么不自首?”

          何雨柱抬起頭,看了一眼易中海說道。

          “是易中海和老太太不讓我自首的,他們說要幫我把這件事壓下來,我不想坐牢,所以就聽了他們的話?!?/p>

          易中海聽了何雨柱的話,心里也是氣的夠嗆。

          好你個傻柱,我之前幫你,結果現(xiàn)在承認了,你反倒是直接把我給賣了。

          賣了我也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差這一點,但你賣了聾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傻柱,你怎么能這么說?明明是你自己不想坐牢,苦苦哀求我們幫你隱瞞的,現(xiàn)在倒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見狀,民警揮了揮手,對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你先回牢房去吧,何雨柱已經(jīng)承認了,你留在這也沒有必要了?!?/p>

          易中海無奈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在民警的押送下,慢慢地離開了審訊室。

          “何雨柱,你還有什么需要說的嗎?”

          聽到民警的話,傻柱也是連忙開口說道。

          “民警同志,我知道錯了?!?/p>

          “我愿意給林建軍賠償金,我把我以后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他,只求他能原諒我。”

          “只要他原諒我,我是不是就不用坐大牢了?”

          民警冷冷地看著他,不屑的說道。

          “何雨柱,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嗎?林建軍不會原諒你的,而且你犯的是刑事案件,不是得到原諒就能了事的,你必須接受法律的審判?!?/p>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緊張得臉色煞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顫抖著說道。

          “民警同志,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吧。”

          民警坐在何雨柱對面,目光緊緊盯著他,接著詢問道。

          “何雨柱,那你說說,你為什么要打人?把原因給我們講清楚?!?/p>

          何雨柱眼神閃躲,吞吞吐吐地說道。

          “民警同志,是因為我看不慣林建軍欺負秦淮茹?!?/p>

          “當時他們吵架,秦姐想要跟林建軍借錢,但是林建軍不同意,我就幫著她說了幾句話?!?/p>

          “結果林建軍那小子對我出言不遜,我一時氣不過,這才動了手。”

          民警的眼神愈發(fā)犀利,突然提高了音量問道。

          “那你之前是不是也打過林建軍,還揚言說要廢了他、弄死他?”

          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慌了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結結巴巴地追問道。

          “民警同志,這……這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民警表情嚴肅,冷冷地說道。

          “是秦淮茹交代的,而且從她的供述來看,你這次打林建軍可不是單純因為生氣,而是蓄意為之,你這已經(jīng)涉嫌故意殺人了?!?/p>

          聽到故意殺人這幾個字,傻柱整個人如遭雷擊,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急忙反駁道。

          “民警同志,不是這樣的,我當時真的只是因為氣不過才動手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啊!”

          要知道,自己拍了林建軍一板磚,頂多就是打架斗毆。

          但要是故意殺人,那可就不是這個情況了。

          打架斗毆,在傻柱看來,也就是關個十幾天。

          但要是故意殺人,那可能面臨的是槍斃或者無期徒刑。

          民警冷冷的看著傻柱,沉聲說道。

          “根據(jù)秦淮茹的供述,你當時下手極其狠辣,一直打到林建軍沒了氣息才停手,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殺人?”

          一聽這話,傻柱的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雙眼通紅大聲罵道。

          “秦淮茹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是為了幫她才動手打林建軍的,而且我還一直接濟她一家,給她們送吃的送喝的,如今她居然這樣誣陷我!”

          傻柱也是越想越氣,心里面的憤怒和委屈如同火山一般噴發(fā)出來,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到最后甚至失控大哭起來。

          民警見他這般模樣,皺了皺眉頭說道。

          “行了,何雨柱,你先回去好好冷靜冷靜?!?/p>

          “明天,我們會帶你去事發(fā)現(xiàn)場指認?!?/p>

          ……

          何雨柱神情呆滯地回到監(jiān)牢,此時的他已不再和易中海關在一起。

          狹小的牢房里,他獨自一人,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之中。

          緩緩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抱住腦袋,不斷用力地敲打,嘴里還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我怎么就這么傻!為了那個秦淮茹去打林建軍,我真是鬼迷心竅了!”

          何雨柱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喃喃自語。

          與此同時,在另一間牢房里的易中海,也是唉聲嘆氣,滿臉的愁苦。

          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了軋鋼廠繼續(xù)工作了。

          至于說,每月那100塊的工資也將化為泡影,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漫長的牢獄生活。

          次日一早,林建軍也是正好休息。

          剛跟妹妹吃過飯,一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打開門,門外也是站著幾個民警。

          “林建軍同志,我們來通知您一下,下午何雨柱會來指認現(xiàn)場,希望您能到場協(xié)助?!?/p>

          “指認完現(xiàn)場,何雨柱就要接受法院審判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建軍心中也是一陣激動,毫不猶豫地說道。

          “沒問題,民警同志,我一定準時到?!?/p>

          下午,兩輛軍綠色的警車緩緩停在了四合院門口,民警打開車門,車內戴著手銬腳銬的何雨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到那熟悉的四合院,何雨柱心中五味雜陳。

          抬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腳銬,覺得戴著腳銬這樣走進院子實在是太丟人了,這模樣簡直就像個死刑犯。

          于是,他可憐巴巴地哀求著一旁的民警。

          “民警同志,求求您了,把這腳銬給我摘了吧。”

          “我保證我不會逃跑的,我都到這時候了,哪還敢跑啊?!?/p>

          聽到這話,民警卻是冷冷的搖了搖頭道。

          “不行,何雨柱,這是規(guī)定,為了確保安全,必須戴著?!?/p>

          聽到這話,傻柱也是一臉無奈地低下了頭,只能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從警車上走下來。

          此時,四合院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看到何雨柱被民警押著下車,頓時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咋回事???”

          “聽說這傻柱犯了事,把同院的林建軍打成了重傷?!?/p>

          “不光是這樣,還有那易中海,幫著他隱瞞,這不,好多人都受到牽連被抓了?!?/p>

          “哎呀,他們也太膽大包天了,做出這種事,現(xiàn)在被抓也是自作自受?!?/p>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傻柱的臉色也是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曾幾何時,自己可是整個四合院,乃至于整個南鑼鼓巷的風云人物。

          軋鋼廠大廚,這一個月的工資,可是好多人羨慕的對象。

          要不是自己一直都把心思放在了秦淮茹身上,估計現(xiàn)在早就應該有孩子了。

          一想到這里,傻柱心里面更是后悔不已。

          閻埠貴正在家里給學生批改作業(yè),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他放下手中的筆,伸著脖子向外張望,聽到有人說傻柱回來了。

          一開始,他還不敢相信,心里嘀咕著。

          “怎么可能?難道是被放出來了?”

          結果剛走出家門,就看到被民警押著,戴著手銬腳銬的何雨柱。

          畢竟是老師,閻阜貴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傻柱是回來指認現(xiàn)場的。

          看到這個情況,閻阜貴也是立馬轉身跟眾人介紹起來。

          很快,四合院里面沒出去的人,全都是涌了出來。

          看著傻柱的模樣,眾人更是紛紛議論起來。

          “哎呦,這才幾天的時間,傻柱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要我說,傻柱就是活該??!”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連我們大院的先進文明都沒了!”

          聽到周圍鄰居的話,傻柱也是氣的夠嗆。

          這周圍的人,那個沒有得到過自己的好處。

          結果現(xiàn)在自己剛剛倒了霉,這幫人就開始攻擊自己了。

          “何雨柱,說說吧,你是在什么地方打的人!”

          帶著傻柱來到了中院,民警也是沉聲開口詢問起來。

          “民警同志,就,就是那個地方!”

          傻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指著院里面中間那塊大石頭,聲音沙啞地說道。

          “林建軍就是在這被我打倒的,他的腦袋磕在石頭上,出了好多血,當時我也很害怕?!?/p>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點了點頭,開始記錄起來。

          之后,民警又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傻柱也是都老老實實地回答。

          他心里清楚,現(xiàn)在只有如實交代,積極配合,才有可能爭取到從輕處理的機會。

          就在傻柱回答問題時,他用余光看到了人群中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昨天被警察帶去問話,那緊張的氛圍和嚴肅的詢問讓她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恐懼。

          好在經(jīng)過一番調查,她暫時被認定沒有包庇的嫌疑,被放了回來。

          然而,即便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她的心里仍然有些不安,總是擔心警察還會因為這件事找她。

          本來今天還想著在家里面休息一下,結果就聽到外面鬧哄哄。

          出來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大哥傻柱被警察帶回來了。

          看到何雨水,傻柱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在里面關著的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盼著能見到何雨水,此刻終于見到了,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雨水,妹妹,你快幫幫哥!幫哥向林建軍道歉,跟他說哥知道錯了?!?/p>

          “哥愿意傾家蕩產(chǎn)賠償,只要他能原諒我!”

          聽到傻柱的叫聲,何雨水卻是沒有回應他。

          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看向傻柱的眼神中滿是埋怨和憤恨。

          在何雨水看來,傻柱有了這個結果,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本來是秦淮茹和林建軍之間的事情,傻柱非要逞強插手,結果現(xiàn)在落得這么個被關起來的下場。

          見何雨水沒有回應自己,傻柱心中更加絕望。

          “雨水,妹妹,你不能不管哥??!哥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幫幫哥這一次吧!”

          聽到傻柱的吼叫聲,何雨水依舊沒有理會他。

          反倒是直接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傻柱那可憐的模樣。

          雖然說,何雨水的心里面也有一絲不忍,但更多的是對傻柱的失望和憤怒。

          自從何大清離開了四九城,就是她跟傻柱兩人相依為命。

          但這么多年,傻柱卻是把心思基本都放在了賈家身上。

          要知道,秦淮茹要是個寡婦那也就算了。

          但人家秦淮茹,可是還有老公賈東旭呢。

          隨著何雨水走進了房間,傻柱的也是徹底沉了下去。

          “雨水啊,你怎么能這樣對哥?哥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就在何雨水離開的時候,林建軍也是走了過來。

          一看到林建軍,傻柱眼中立刻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花,不顧一切地向林建軍哀求起來。

          “建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保證會賠償。”

          “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甚至愿意把以后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你,只求你能原諒我!”

          只可惜,林建軍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到林建軍也是不理會自己,傻柱徹底有些癲狂了。

          “林建軍,你說話啊,你原諒我吧,林建軍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看到傻柱有些失控的樣子,一旁的民警也是臉色一沉,嚴肅地提醒道。

          “何雨柱,注意你的言辭!”

          隨后,民警也是將傻柱剛剛的供述筆錄拿給林建軍查看。

          接過筆錄,林建軍確認無誤后,抬起頭問道。

          “民警同志,請問這個案件大概什么時候開庭?”

          民警想了想,開口說道。

          “大概在一個禮拜之內,作為受害者,你到時候需要到現(xiàn)場指證?!?/p>

          聞言,林建軍也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

          “同志,您放心,我一定會去的?!?/p>

          “好,傻柱,走吧!”

          聽到民警的話,傻柱卻是耍起了賴,死活不肯走。

          雙腳死死地釘在地上,身體向后傾斜。

          “建軍,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看到傻柱開始抵抗,幾個民警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沉起來。

          就在這混亂的時刻,許大茂下班回來了。

          聽說傻柱在指認現(xiàn)場,趕忙興匆匆地跑了過來,他看到傻柱如今這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

          “喲呵,這不是何雨柱嗎?你之前不是耀武揚威得很嗎?”

          “現(xiàn)在怎么樣,終于被法律制裁了吧!”

          聽到許大茂的嘲諷,傻柱心中的憤怒瞬間爆發(fā),死死地盯著許大茂,恨不得沖上去給他一拳。

          民警見狀,臉色一沉,嚴肅地提醒許大茂。

          “許大茂,注意你的言辭,不要在這里煽風點火?!?/p>

          聽到民警的警告,許大茂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賠笑。

          “民警同志,我這不是一時激動嘛,我保證不再亂說話了?!?/p>

          最終,何雨柱還在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讓何雨水幫忙,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但他還是被民警毫不留情地架走了。

          何雨柱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呼喊聲卻還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蕩,讓人心頭不禁泛起一絲復雜的情緒。

          民警走后,院子里又像炸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

          “真是沒想到,傻柱竟然都你能夠被帶走!”

          “這有什么想不到的,林建軍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存在!”

          “就是啊,易中海跟傻柱,可是徹底完蛋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林建軍看著何雨水,眉頭微皺。

          “何雨水,你不用替你哥求情,我是不會原諒他的,他犯下的錯不可饒恕。”

          何雨水一聽,連忙擺手解釋道。

          “林建軍,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替我哥求情的。”

          “我是為了我自己來的,我之前對我哥打人這件事真的一無所知,還是聽你說了才知道的?!?/p>

          “而且我也沒有包庇我哥,昨天民警把我?guī)ヅ沙鏊鶈栐?,我已?jīng)向他們表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就被放回來了?!?/p>

          何雨水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眼神中充滿了真誠,一臉希望的看著林建軍能夠相信她。

          畢竟,眼下整個四合院,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林建軍,可不是一般人了!

          聽著何雨水的解釋,林建軍越是仔細地觀察著何雨水的表情和眼神。

          他能看得出來何雨水沒有說謊,心中不禁暗暗思忖。

          看來是易中海那些人把何雨水也給隱瞞了,她或許真的對何雨柱打人的事情毫不知情。

          想到這里,林建軍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看到林建軍的臉色變化,何雨水也是連忙開口說道。

          “建軍哥,我知道我哥這次犯了大錯,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p>

          聞言,林建軍心中一動,抬頭看著何雨水開口道。

          “雨水,我給你個建議,你哥現(xiàn)在肯定要被判刑,你要是不想受牽連,跟他斷絕關系,是明智的選擇!”

          聽到這話,何雨水也是臉色猛然一變,抬頭看著林建軍道。

          “可畢竟我們是親兄妹,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p>

          聞言,林建軍微微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雨水,我能理解你的處境?!?/p>

          “在這種情況下,你想要保護自己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你哥做的事確實太過分了,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p>

          何雨水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林建軍,謝謝你能理解我,我以后會好好想想自己該怎么做的?!?/p>

          說罷,何雨水也是有些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望著何雨水離去的方向,林建軍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在這個混亂的局面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掙扎。

          而他能做的,就是堅持讓正義得到伸張,讓那些犯錯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比方說傻柱,這家伙,是必須要送進局子里面的人。

          至于說易中海,暫時還沒有系統(tǒng)任務,屬于是可送可不送的人。

          當然了,最終易中海進不進號子,還是法律層面的事情。

          在何雨水這方面,若是按照以往的慣例,只要是是要與犯罪的親屬斷絕關系,那是需要通過全院大會的。

          在全院大會上,得由主事人向居委會報告相關情況,并且得到居委會的同意才行。

          如今,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都被關押了起來,院子里主事的只剩下三大爺閻埠貴。

          想到這里,何雨水的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就拿整個四合院來說,這三大爺閻阜貴,相對來說,還算是最好溝通的人了。

          畢竟,對方最關心的事情,還是自己能夠得到什么好處!

          與此同時,陰冷潮濕的女子監(jiān)獄里,聾老太太正處在極度的焦慮和不安之中。

          她已經(jīng)難以忍受這牢獄生活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別的不用說,聾老太太之前的生活條件,雖然說住房的條件并不是太好。

          但是其他方面,卻是要遠遠的超過了眼下的條件。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聾老太太也是忍不住叫了起來。

          “民警同志,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們。”

          聽到她的呼喊,民警也是快步走到她的牢房前,隔著欄桿問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

          聾老太太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

          “婁曉娥和一大媽怎么還不來保釋我?我在這都快待不下去了。”

          聽到這話,民警看著聾老太太,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所說的四合院一大媽因為涉嫌包庇何雨柱已經(jīng)被逮捕了,她現(xiàn)在自身難保,不可能來保釋你?!?/p>

          聞言,聾老太太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大聲嚷道。

          “不可能!傻柱那孩子怎么會犯法?沒有犯法,何來包庇一說?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民警皺了皺眉頭,嚴肅地開口說道。

          “老太太,這都是事實?!?/p>

          “秦淮茹、易中海等人都已經(jīng)被抓了,何雨柱自己也承認了罪行,現(xiàn)在就等著法院審判了。”

          聾老太太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疼得差點暈倒過去。

          她一直以來都特別喜愛傻柱,把他當作自己的心頭肉,而且還指望著易中海能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

          可如今,這一切的希望都如同泡沫般破滅了。

          但聾老太太仍然不死心,她緊緊抓住牢房的欄桿,繼續(xù)問道。

          “那婁曉娥呢?她總可以來保釋我吧?”

          民警無奈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道。

          “婁曉娥不會來的。”

          聾老太太還是不愿意相信,不停地搖頭念叨著。

          “不會的,不會的,我和曉娥關系好得很,她不會不管我的?!?/p>

          看著聾老太太那副不肯相信的模樣,民警冷笑一聲開口道。

          “聾老太太,這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p>

          聽到民警如此堅定的話語,聾老太太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被婁曉娥拋棄了。

          只不過,聾老太太并不知道,這背后是林建軍讓婁曉娥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民警同志,我自己保釋自己總可以吧?我愿意給你們錢,只要能讓我出去?!?/p>

          聽到她的話,民警也是怒極反笑,看著聾老太太沉聲道。

          “老太太,你以為這是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嗎?”

          “你現(xiàn)在應該好好檢討自己包庇何雨柱的罪行,而不是想著用這種不正當?shù)氖侄翁用撠熑?。?/p>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最后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沒過多久,民警來提審聾老太太。

          一開始,聾老太太還嘴硬,拒不承認自己的包庇行為。

          看著她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民警也不著急,只是默默地拿出了易中海等人的供詞。

          當聾老太太看到那些白紙黑字的供詞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這都是他們誣陷我的!”

          民警冷笑一聲,看著聾老太太沉聲道。

          “易中海稱是聽了你的主意才決定壓下此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聾老太太連忙反駁道。

          “不是這樣的!當時我在家睡覺,根本就不知情,都是易中海在處理這件事,他這是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民警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聾老太太,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狡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認?!?/p>

          聾老太太此時已經(jīng)亂了方寸,語無倫次地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被他們騙了……”

          聽到這話,民警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結,反倒是把話題轉向了那塊金子。

          “易中海送給劉海中的金子是你的,這是事實吧?”

          聞言,聾老太太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這金子的來源你得好好跟我們說一說,因為這很可能涉及到贓物?!?/p>

          一聽這話,聾老太太咽了咽口水,連忙開始講述起來。

          “這金子啊,是很多年前別人送給我的。”

          “我當時本想歸還,但是那個人一直沒來找我要,后來傻柱出事,我就想著拿出來興許能幫上忙?!?/p>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冷笑一聲,看著聾老太太沉聲道。

          “呦呵,老太太,您的運氣倒是不錯?。 ?/p>

          “竟然還能夠有人主動送金子給你!”

          聞言,聾老太太雖然表面上還強裝著鎮(zhèn)定,但是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些慌亂了。。

          “民警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求求你們相信我,放我出去吧?!?/p>

          “我這把老骨頭要是一直在這監(jiān)獄里待著,會死在這的!”

          聾老太太一邊說著話,一邊抓著民警的衣角,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民警甩開她的手,面無表情地說道。

          “現(xiàn)在不是我們放不放你的問題,只有等判決之后才知道你能不能回家?!?/p>

          “而且判決的時間還不確定,你就耐心等待通知吧?!?/p>

          提審結束后,聾老太太像丟了魂一樣被送回了牢房。

          當牢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聾老太太癱倒在地,直到現(xiàn)在,聾老太太才終于明白,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

          與此同時,易中海、秦淮茹等人同樣在看守所里備受煎熬。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秦淮茹也是終于忍不住高聲呼喊道。

          “我要檢舉何雨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聽到她的呼喊,民警也是將她帶到了審訊室。

          坐在椅子上,秦淮茹還沒等民警開口,就迫不及待地供述道。

          “民警同志,傻柱他偷過公家的糧食?!?/p>

          “還有,傻柱為人特別暴力,經(jīng)常無緣無故地毆打許大茂?!?/p>

          “每次許大茂被打之后想要討個公道,都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壓了下去?!?/p>

          聽到這些檢舉內容,民警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如果這些情況屬實,那么傻柱將會面臨數(shù)罪并罰的嚴重后果。

          “秦淮茹,你要知道,檢舉必須如實交代,如果有任何虛假或者夸大的成分,你將會承擔相應的責任?!?/p>

          秦淮茹連忙點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民警同志,我向您發(fā)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絕對沒有半點假話?!?/p>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微微頷首,開口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們會去調查核實?!?/p>

          “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你這屬于戴罪立功的表現(xiàn),對你的判決會有所考慮?!?/p>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氣。

          就在秦淮茹這邊曝光了傻柱的問題,看守所里的其他人也紛紛行動起來,爆出了何雨柱的各種黑料。

          有的人說親眼看到何雨柱在某個角落里欺負弱小。

          有的人則說是聽別人說起何雨柱的種種不良行為。

          不管是親眼所見還是聽聞而來,此刻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都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罪責或者爭取更好的待遇。

          而在另一邊,易中海也在絞盡腦汁地為自己的處境想辦法。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并沒有選擇檢舉傻柱,而是試圖從自己在工廠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入手。

          “民警同志,我想跟您說一說我的情況?!?/p>

          看到巡邏的民警走到了自己的拘留室前面,易中海也是連忙開口道。

          “我是軋鋼廠的八級老鉗工啊,我手下有很多徒弟,他們都很尊敬我,也很依賴我?!?/p>

          “現(xiàn)在廠子里正在趕一項重要的任務,我對廠子的正常運轉至關重要?!?/p>

          “如果不放我回去,廠子會遭受巨大的損失,甚至我們車間一直以來的榮譽都會受到影響?!?/p>

          聽到易中海的話,民警卻是冷笑一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易中海,你別在這里自以為是了?!?/p>

          “八級鉗工雖然說稀缺,但是軋鋼廠卻不缺你這一個八級鉗工,你的工作已經(jīng)有人接替了?!?/p>

          “現(xiàn)在,你還是好好認清自己的問題,想想怎么如實交代你的罪行吧。”

          聽了民警的話,易中海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工作地位,在這個時候竟然起不到任何作用。

          看著神情沮喪的易中海,民警的也是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接著說道。

          “不過,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如果后續(xù)你能積極配合調查,如實交代問題,將來在判決的時候,可能會考慮對你進行輕判?!?/p>

          聽到輕判這兩個字,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輕判??!

          這要是真的能夠輕判,可能就是從三年變成了一年。

          雖然同樣都是自己的軋鋼廠鐵飯碗沒有了,但是后續(xù)自己也能夠返聘回去。

          不等易中海高興,一旁的民警也是冷笑道。

          “還有,你別指望你的工作能成為你的護身符,你的工作已經(jīng)被別人接替了,廠子里沒有你照樣能正常運轉。”

          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傻眼了。

          他原本心里還懷著一絲希望,指望廠長看在他多年的工作貢獻上,能幫他向警方求情,讓他免受牢獄之災。

          可現(xiàn)在,這最后的幻想也破滅了。

          易中海呆呆地坐在那里,臉上滿是悔恨的神情。

          這時候回想起自己當初包庇傻柱的行為,只覺得自己愚蠢至極。

          為了所謂的鄰里情分,為了那點微不足道的面子,他把自己陷入了如此艱難的境地。

          如今工作沒了,名聲毀了,家庭也被自己搞得支離破碎,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值得嗎?

          他越想越覺得后悔,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讓他重新做出選擇。

          傻柱這邊,也是被告知第二天早上將被轉送到上級看守所。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他很清楚,轉看守所意味著離法院審判更近了一步。

          此刻的他,滿心期盼著妹妹何雨水能夠說服林建軍,讓自己在審判的時候能夠從輕判決。

          這一夜,傻柱躺在看守所的硬板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畫面,一會是妹妹去求林建軍的場景,一會又是秦淮茹無情地檢舉他的畫面。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何雨柱就被民警從床上叫了起來。

          穿上衣服,默默地跟著民警走出了牢房。

          與此同時,在禁閉室里的賈張氏還在焦急地等待著秦淮茹給她送藥。

          她的身體狀況本來就很差,一天不吃藥就難以忍受。

          如今已經(jīng)將近一周沒有見到秦淮茹了,賈張氏心急如焚。

          “民警同志,求求您,讓秦淮茹來給我送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p>

          民警看著賈張氏,無奈地說道。

          “秦淮茹因為包庇何雨柱,情節(jié)嚴重,她會受到相應的處罰,現(xiàn)在沒辦法來給你送藥?!?/p>

          賈張氏聽了這話,頓時癱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這可怎么辦?。课疫@把老骨頭難道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沒過兩天,局勢的發(fā)展愈發(fā)嚴峻。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因所涉情節(jié)嚴重,被戴上手銬,在民警的押送下,踏上了前往市看守所的路途。

          而另一邊,一大媽和賈張氏等人則在焦急地等待著自己的判決結果。

          最終,由于他們的情節(jié)相對較輕,并且在審訊過程中坦白徹底,獲得了相對較輕的處罰。

          要么交出罰款和賠償金,就能回家,要么因為沒錢而被拘留十五天。

          在那個時代,拘留對于一個人的名聲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旦背上了拘留的污點,不僅會在鄰里間抬不起頭,工作和生活也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所以,即便罰款的金額高達三百塊,對于這些靠著微薄工資艱難度日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般的巨款。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寧愿咬咬牙,拿出多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積蓄來交錢,也不愿意遭受拘留的恥辱。

          賈張氏翻箱倒柜,把家里所有的錢都找了出來,卻也僅僅湊出了一百多塊錢。

          無奈之下,她只好拿著這點錢,來到民警局,向民警求情。

          “民警同志,您行行好,我實在是湊不出三百塊啊?!?/p>

          “我家里還有孩子需要照顧,居委會照顧不好啊,我要是被拘留了,這幾個孩子可怎么辦???”

          聽了她的話,民警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開始低聲商量起來。

          過了一會,一位民警走出來說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們同意你先交這些錢,但是,你必須在一周內補齊剩下的罰款,否則還是要進拘留所?!?/p>

          賈張氏聽到這個結果,如釋重負,連忙點頭答應。

          “謝謝民警同志,謝謝!我一定想辦法補齊,一定!”

          處理完這些人的事情后,民警們一刻也沒有停歇,他們帶著一部分收繳上來的罰款,來到了林建軍的家。

          那些情節(jié)較輕的人交了罰款被放回來,每人罰款三百塊,其中一百塊是作為賠給林建軍的誤工費、醫(y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等。

          民警將一疊厚厚的鈔票交到林建軍的手中,整整一千八百塊。

          看著這沓錢,林建軍沒有絲毫推脫,畢竟這是他應得的賠償。

          民警完成任務,轉身正要離開,林建軍突然叫住了他們。

          “民警同志,我想問問易中海和秦淮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民警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道。

          “他們被送到市級看守所了,后續(xù)會接受審判,具體的判決結果還得看法院怎么定?!?/p>

          聽到這個消息,林建軍點了點頭道。

          “這樣的結果,還算讓我滿意,希望法律能給他們應有的懲罰,也讓其他人能引以為戒。”

          民警看著林建軍,鄭重地說道。

          “法律一定會公正裁決的,你好好養(yǎng)傷,好好生活?!?/p>

          林建軍收下錢回到屋里,看到哥哥手中的那一大筆錢,林雪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訝和好奇。

          “哥,你哪來這么多錢???”

          林建軍摸了摸妹妹的頭,笑著說道。

          “這是別人賠給咱們的損失,有了這筆錢,咱們能改善改善生活了?!?/p>

          “來,妹妹,哥給你一把錢,你拿去買糖吃?!?/p>

          說著話,林建軍從那沓錢里抽出幾張遞給林雪。

          林雪接過錢,卻有些猶豫地說道。

          “哥,買糖需要票證的,沒有票證買不了?!?/p>

          林建軍拍了拍胸脯,一臉自信地說道。

          “妹妹別怕,哥會想辦法去弄票證的,一定不會讓你吃不上糖?!?/p>

          另一邊,一大媽家的門口卻是另一番景象,鬧得不可開交。

          那些被放回來的人都圍堵在她家門前,一個個情緒激動,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

          “一大媽,都是因為易中海,我們才被牽連進去,包庇了傻柱,不僅被關起來,還交了那么多的罰金,你得賠錢!”

          “就是啊,一大媽,這都是易中海的錯,你們家得負責!”

          一大媽站在門口,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奈。

          “我自己也被罰了,家里哪還有錢賠給你們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p>

          然而,那些人卻不依不饒,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不行,你們家必須賠錢,不能讓我們白白遭受這么大的損失!”

          “對,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一大媽滿臉無奈,聲音顫抖地解釋道。

          “各位鄰居,我真的沒有錢了,家里所有的錢都交給民警交罰款了,我實在是沒錢可還啊。”

          然而,憤怒的眾人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解釋。他們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吞噬,一心只想著要回自己的損失。

          不知是誰帶頭,眾人直接沖進了她家,開始瘋狂地打砸。

          鍋碗瓢盆被扔得滿地都是,桌椅板凳也被掀翻,窗戶玻璃被砸得粉碎。

          一大媽見眾人沖進家里打砸,也是想要試圖阻攔。

          “別砸了,求求你們別砸了!”

          可是,她根本無法阻擋憤怒的人群。

          眾人一擁而上,將她按倒在地,她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任由眾人在她身上一頓摩擦。

          這場打砸的動靜鬧得極大,讓院里面的其他人全都聞訊趕了過來。

          不過看著眼前的場面,卻根本沒有人上前阻攔。

          好在,人群當中,突然間有人喊了一聲。

          “剛被放出來又打砸,你們就不怕再被抓進去嗎?”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這才是反應過來。

          “是啊,要是再被抓進去,可就麻煩了。”

          “算了,咱們還是走吧,別把事情鬧得太大?!?/p>

          一想到這里,眾人也是意識到繼續(xù)鬧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這才紛紛散去。

          只留下一大媽癱坐在一片狼藉的家中,望著滿屋的廢墟,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看著混亂的場景逐漸平息,林建軍正準備轉身回家。

          這時,滿臉淚痕、身上帶著傷的一大媽突然叫住了他。

          “林建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老易吧?!?/p>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愿意向你道歉,也愿意給你賠償,只要你能原諒老易,讓他能少受點罪?!?/p>

          頓了頓,一大媽又急切地說道。

          “林建軍,我和老易還有一筆養(yǎng)老費,本來是想著靠傻柱給我們養(yǎng)老的,現(xiàn)在老易被關進去了,這筆錢也沒了用處?!?/p>

          “只要你能松口,這錢都給你,只求你能高抬貴手?!?/p>

          聽到這話,林建軍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態(tài)度依舊冷淡。

          “一大媽,易中海做的那些事,不值得被原諒,他包庇何雨柱,讓這么多人跟著遭殃,這不是一句道歉、一點賠償就能解決的?!?/p>

          聽到林建軍的拒絕,一大媽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雙腿一彎,竟想要給林建軍下跪,林建軍眼疾手快,連忙制止了她。

          “一大媽,您別這樣,您這樣也沒用,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說罷,林建軍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就離開了。

          只留下一大媽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林建軍離去的背影,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回到后院,林建軍還沒來得及進家門,又碰到了二大媽。

          二大媽手里緊緊攥著三百塊錢,神色緊張又卑微地走到林建軍面前。

          “林建軍啊,我們家老頭子糊涂,做了錯事?!?/p>

          “我代表我們全家跟你賠不是,這錢你拿著,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求你原諒我們家老頭子吧。”

          林建軍皺了皺眉頭,再次拒絕道。

          “二大媽,這錢我不能要,我不需要這筆錢,我要的是公正的判決,讓做錯事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二大媽一聽,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林建軍,我們家因為這次的事情,損失慘重啊。”

          “一家四口人,三個犯錯,三個都被罰款。”

          “幾十年辛辛苦苦攢下的積蓄,這一下子幾乎都花光了,可就算是這樣,你還是不肯接受賠償嗎?”

          林建軍看著二大媽,心中雖然也有些同情,但一想到自己所遭受的傷害,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二大媽,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們應該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而不是想著用錢來解決一切。”

          說完,林建軍不再理會二大媽,徑直走進家門,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

          與此同時,賈張氏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為了剩下的一百多塊罰款而急得團團轉。

          畢竟,賈家是真的沒錢了。

          賈東旭在廠里面,就是個二級工,賺得那點錢,也就夠一家人的吃喝,上哪能夠攢下來錢。

          而且發(fā)生這種事情,賈東旭根本就沒有想法幫忙借錢,反倒是讓賈張氏自己去想辦法。

          沒辦法,賈張氏只能是硬著頭皮去敲鄰居家的門,試圖借點錢來填補這個窟窿。

          可鄰居們一聽說她是來借錢的,而且大家心里都清楚她家根本沒有償還能力,紛紛搖頭拒絕,有的甚至連門都沒讓她進。

          “哎呀,我們家也不寬裕,真沒錢借給你啊?!?/p>

          “你這錢借了啥時候能還?。课铱刹桓医??!?/p>

          賈張氏吃了一個又一個閉門羹,卻還是不肯放棄,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親戚們的身上。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一家一家地去拜訪那些窮親戚。

          “大妹子,不是哥不幫你,我們家也窮得叮當響,實在拿不出錢來啊?!?/p>

          “嫂子,我這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哪有錢借給你喲,你再去別處想想辦法吧?!?/p>

          親戚們不僅窮,還小氣,沒有一個人愿意伸出援手。

          賈張氏四處碰壁,整個人都變得焦頭爛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被轉送到市級看守所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日子也同樣不好過。

          秦淮茹逐漸意識到,被送到這里意味著自己很可能要被定罪了。

          為了能夠爭取從輕處罰,秦淮茹已經(jīng)把她所知道的能夠檢舉何雨柱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她天真地以為,這樣做就能讓自己擺脫困境,可結果卻事與愿違,她依然面臨著重判的可能。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淮茹就會想起自己的孩子。

          自己一旦被判刑,孩子就會無人照顧。

          畢竟,就賈張氏跟賈東旭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會照顧孩子。

          甚至有可能,讓孩子連飯都吃不飽。

          一想到這些,秦淮茹的心就像被無數(shù)把刀割著一樣,痛苦不堪。

          對孩子未來的擔憂,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讓她夜不能寐,精神也越來越憔悴。

          易中海在看守所的角落里,也是獨自默默地發(fā)呆。

          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在廠子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堅信廠長會看在他多年的功勞和苦勞上,幫他向警方求情,讓他能夠回廠繼續(xù)工作。

          然而,廠長不僅沒有幫他求情,甚至還迅速找人取代了他的工作。

          這對易中海來說,簡直是最大的打擊了。

          就在這時,民警來到了他的牢房前,通知他四天后將進行審理。

          聽到這個消息,易中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心里清楚,一旦審判結束,自己很可能就要蹲大獄了。

          一想到這里,易中海終于是再也忍不住,高聲的叫了起來。

          “民警同志,我要檢舉何雨柱,我有重要的情況要匯報!”

          民警停下腳步,看著易中海那近乎瘋狂的樣子,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急切地說道。

          “民警同志,我要舉報何雨柱身份和成分造假?!?/p>

          “他父親何大清以前是商人,賣過炊餅、開過飯店,還是譚家菜的傳人。”

          “他們家根本就不是雇農,而是商戶?!?/p>

          “我覺得這個情況很重要,希望能通過這個檢舉給自己減刑。”

          然而,民警對他的舉報反應冷淡。

          “易中海,即便你說的情況屬實,這也不歸我們管,而是歸居委會負責?!?/p>

          “你別在這胡亂檢舉,試圖逃避自己的罪責?!?/p>

          易中海一聽,頓時急了,連忙開口說道。

          “民警同志,還有!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曾經(jīng)給一戶姓劉的人家做飯,而這戶人家背后實際上是特務,是大漢奸!”

          “何雨柱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在警方查案的時候他卻沒有匯報,這明顯屬于包庇罪啊!”

          “那家人和何大清關系很好,我懷疑他們之后仍然有聯(lián)系?!?/p>

          “民警同志,我建議你們徹查這件事,說不定還能抓到當年逃脫的特務呢!”

          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他多么希望自己的這番舉報能夠引起民警的重視,從而為自己換來一線生機。

          畢竟,這可是特務啊,這年頭,要是抓個特務,對于民警來說,那絕對也是大功一件。

          果然,聽到易中海的話,民警也是目光嚴厲地盯著易中海,嚴肅地質問道。

          “易中海,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早報案?你難道不知道隱瞞不報也是違法的嗎?”

          易中海一聽,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民警同志,這可不能怪我啊?!?/p>

          “是警方之前沒問過我呀,我哪敢隨便亂說?!?/p>

          “我現(xiàn)在主動說出來,這總算是立功了吧?”

          民警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

          “如果情況屬實,并且最終通過你的線索抓到了特務,那你確實是大功一件?!?/p>

          “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還言之過早,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核實。”

          聽到這話,易中海頓時欣喜若狂,臉上瞬間綻放出了興奮的笑容,激動地說道。

          “民警同志,那太好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查清楚的,你們可要快點??!我可全指望這個能減刑了?!?/p>

          警方對易中海提供的線索非常重視,他們立即向上級匯報了這一情況。

          上級部門在了解了相關情況后,要求警方迅速展開調查,務必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很快,正在市級看守所等待開庭的何雨柱被提審。

          聽到自己又要被提審時,傻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覺得事情不妙。

          傻柱被民警帶到了審訊室,坐在椅子上,手腳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地顫抖著。

          審訊室里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民警看著何雨柱,表情嚴肅地說道。

          “何雨柱,我們今天要問你兩件事,你要如實回答?!?/p>

          何雨柱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咽了咽口水說道。

          “民警同志,我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交代了,真的沒有什么隱瞞的了?!?/p>

          民警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何雨柱,沉聲說道。

          “第一件事,有人舉報你身份造假,你有什么要說的?”

          傻柱裝作一臉茫然,瞪大了眼睛急忙說道。

          “民警同志,這怎么可能呢?我身份沒問題啊,絕對沒有造假!”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何雨柱,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這件事情可不是你隨口否認就能過去的?!?/p>

          “你父親何大清曾經(jīng)做過生意,賣過炊餅、開過飯館,他實際上,應該是個商戶而非雇農吧!”

          聽到這話,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跳也開始急劇加速。

          如果承認了這一點,后果將不堪設想。

          不僅會對當前自己案件的判決產(chǎn)生重大影響,讓自己面臨更嚴厲的懲罰。

          而且一旦出去,軋鋼廠也絕對不會再要自己這樣身份有問題的人。

          想到這里,傻柱強裝鎮(zhèn)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有力。

          “警察同志,我就是雇農,這一點絕對沒錯,居委會當初都查過我的底細,是有記錄的,不可能有假!”

          聞言,民警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那你的父親何大清是否給姓劉的人家做過飯?”

          傻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是,我父親是給姓劉的人家做過飯?!?/p>

          “那個姓劉的人,就是特務劉明武!”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驚恐起來。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情,我只知道我父親給姓劉的人家做過飯,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

          看著傻柱慌亂的樣子,民警也是一臉嚴肅道。

          “何雨柱,易中海已經(jīng)把這些都交代了,你如果不如實說,那就是涉嫌包庇,罪加一等?!?/p>

          何雨柱一聽,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大聲辯解道。

          “警察同志,易中海那是為了減刑故意冤枉我!我父親多年前就拋下我和妹妹跟一個寡婦跑了,我根本就不認這個父親,更不可能知道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警察同志,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p>

          “易中海就是想拉我下水,好讓他自己能減刑,我怎么可能包庇一個早就拋棄我們的父親呢?我在這個院子里老老實實做人,從來沒干過什么壞事啊!”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相互溝通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

          “何雨柱,你先冷靜一下。”

          “目前你和易中海各執(zhí)一詞,我們警方需要進一步調查核實易中海的檢舉內容?!?/p>

          看著傻柱一臉驚慌的模樣,民警冷冷的開口說道。

          “何雨柱,如果經(jīng)過調查,發(fā)現(xiàn)你對你父親與特務的事情知情不報,那你的罪行可就更嚴重了,將會罪加一等!”

          聽到這話,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民警緊接著又說道。

          “我們會派人去保定找何大清核實情況,你最好祈禱你說的都是真話?!?/p>

          聞言,傻柱也是被嚇得渾身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敢說話。

          傻柱隨后被帶回了市級看守所,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停地想著民警的警告和即將到來的調查,內心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與此同時,民警迅速采取行動,前往保定白寡婦家尋找何大清。

          白寡婦看到民警的到來,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不過,家里面,并沒有何大清的身影。

          聽到民警想要找何大清了解一些情況,白寡婦也是連忙告訴民警,何大清去了鄉(xiāng)下,可能是去打獵了,也可能是去給人辦酒席。

          雖然白寡婦這么說,但民警從她的神態(tài)和言辭中,還是感覺到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這里面肯定有蹊蹺。

          要知道,這事情,如果真的是何大清跟特務有聯(lián)系,可是絕對不能夠放過的!

          ……

          與此同時,看守所這邊,為了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民警也是反復審問何雨柱和易中海。

          只不過,一次又一次的審問,民警卻一無所獲,案件一時間也是陷入了僵局。

          很快,秦淮茹和劉海中的判決結果出來了。

          與易中海相比,他們的情節(jié)相對較輕,無需經(jīng)過法院的審判,直接被量刑。

          而易中海因為收受賄賂、包庇何雨柱、隱瞞實情等一系列罪行,被判處半年的刑期,并罰款五百元。

          秦淮茹同樣被判了半年,但罰款四百元。

          原本按照她的情況,是可以不用判刑的,但是由于她在審訊中說謊,隱匿了易中海給她的錢,情節(jié)變得嚴重起來。

          不僅要服刑,還必須交出贓款,否則就和賈張氏一樣,只要交了罰款就能被釋放。

          接過那份判決書,秦淮茹的淚水頓時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哭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充滿了無盡的懊悔和痛苦。

          “我為什么要包庇何雨柱?為什么要說那些謊話?我真是糊涂??!”

          看著秦淮茹這般悲痛欲絕的模樣,民警也是嘆了口氣,試圖安慰道。

          “秦淮茹,你要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來,重新開始生活?!?/p>

          然而,此時的秦淮茹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和自責之中,根本聽不進去民警的安慰。

          與此同時,判決書很快被送到了四合院。

          賈張氏正在院子里晾曬衣物,聽到民警的聲音,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匆匆趕來。

          當她從民警口中得知兒媳秦淮茹被判半年時,賈張氏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瞬間,絕望的情緒籠罩了她的全身。

          “這可怎么辦?。堪肽臧?,我們可怎么活??!”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雖然說秦淮茹現(xiàn)在沒有上班,家里面全都是指著賈東旭掙錢。

          但是秦淮茹,那可是忙里忙外的人啊。

          現(xiàn)在秦淮茹進去了,這一個大家子的衣食住行都誰來負責??!

          這種事情,賈張氏可是真的不想干啊!

          而且,眼下家里的糧食也所剩無幾,眼看就要見底了。

          還要交四百塊罰款時,賈張氏的哭聲愈發(fā)凄厲,她一下子撲到民警面前,緊緊抓住民警的衣角哀求道。

          “民警同志,求求您,減免一點罰款吧?!?/p>

          “我們家里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啊,之前的一百多罰款都還欠著呢?!?/p>

          民警看著賈張氏這副可憐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賈張氏,這樣吧,你們的罰款可以先欠著,但是一旦你們有錢了,必須馬上歸還。”

          “否則,你們將承擔重大的責任?!?/p>

          賈張氏聽了民警的話,心里稍微感到一絲寬慰。

          但她也明白,從今往后,家里再也不能攢錢了,每一分錢都要掰成兩半花,日子會比以前更加難熬。

          想到這里,賈張氏的心情又沉重起來,她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該如何度過,只覺得一片迷茫。

          很快,秦淮茹和劉海中被判的事情,也是在四合院傳開了。

          婁曉娥得知這個消息,也是特意找到了林建軍。

          畢竟,要是沒有婁曉娥的話,這秦淮茹他們判刑恐怕還沒有這么快。

          “林建軍,我跟你說個事,秦淮茹和二大爺劉海中被判了。”

          林建軍一聽,連忙追問。

          “判了多久?”

          婁曉娥嘆了口氣,開口回答道。

          “半年,而且還要繳納罰款,你覺得這個判決公正嗎?”

          聞言,林建軍也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我相信政府和民警的判斷,這個判決肯定是公正的。”

          “雖說半年時間不算長,但對于秦淮茹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也足夠讓他們得到教訓了?!?/p>

          “而且判了刑,以后他們的名聲也毀了,想必以后行事會更加謹慎,不敢再胡作非為?!?/p>

          說著話,林建軍心中一動,看著婁曉娥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婁曉娥,有個事情,我也是想要跟你說說!”

          婁曉娥也是一臉疑惑,看著林建軍連忙問道。

          “什么事情?”

          林建軍沉吟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你跟許大茂結婚這么多年都沒有孩子,我懷疑,跟傻柱有關系!”

          一聽這話,婁曉娥的臉色也是猛然一變。

          “什么跟傻柱有關系,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建軍沉聲開口道。

          “當年,傻柱跟許大茂兩個人經(jīng)常打架,傻柱以前還經(jīng)常踢許大茂的下面!”

          “這個事情,你可以回去問問許大茂!”

          聽到林建軍這么說,婁曉娥也是連忙點了點頭,轉身就回了家。

          “大茂,我有個事想跟你說?!?/p>

          許大茂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啥事?。窟@么嚴肅?!?/p>

          婁曉娥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大茂,你說你這一直不能生育,會不會是當年何雨柱踢的那一腳導致的?”

          許大茂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嚷道。

          “你胡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因為他!”

          “這生不了孩子,明明就是你的問題!”

          說著話,許大茂也是擺了擺手道。

          “行了,行了,這事情少說吧,自己生不了蛋還怪別人!”

          說罷,許大茂也是轉身就走了出去。

          但他嘴上雖然堅決拒絕,心里卻不禁泛起了嘀咕,覺得婁曉娥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當天晚上,許大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婁曉娥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他越想越覺得不安。

          難道真的是因為何雨柱那一腳?不行,這事情,可是必須要檢查清楚。

          許大茂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請了假去醫(yī)院檢查。

          很快,醫(yī)生拿著檢查報告出來了。

          許大茂急忙迎上去,當他聽到醫(yī)生說出的結果時,瞬間怒火中燒。

          自己跟婁曉娥生不了孩子的事情,竟然還真的跟自己有關系。

          而且,就是跟傻柱經(jīng)常踢自己有關系。

          回到家后,許大茂的憤怒徹底爆發(fā)了。

          一邊在家中大罵何雨柱,一邊瘋狂地打砸東西。

          “何雨柱,你個混蛋,毀了我的人生!”

          許大茂的怒吼聲響徹整個房間,家里的桌椅板凳被他砸得七零八落。

          巨大的動靜引來了眾多鄰居的圍觀,大家紛紛在門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許大茂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聽說是因為何雨柱的事?!?/p>

          “唉,這事兒鬧得……”

          林建軍從外面辦事回來,剛走進四合院就看到許大茂家里一片狼藉。

          看到這一幕,林建軍心里大概猜到了幾分。

          他知道許大茂剛剛從醫(yī)院回來,這副憤怒的樣子八成是因為檢查結果不如意。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林建軍也是皺了皺眉頭,轉身向圍在一旁看熱鬧的旁人解釋道。

          “你們還記得當年的事嗎?傻柱曾經(jīng)狠狠地踢了許大茂的命根子,說不定就是那一腳,導致許大茂不育了?!?/p>

          林建軍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四合院里卻顯得格外清晰。

          這一消息瞬間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四合院炸開了鍋。

          大家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都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

          “什么?原來是這樣!”

          “哎呀,這可真是沒想到?。 ?/p>

          “這何雨柱下手也太重了,怎么能這么狠呢!”

          “就是啊,害得許大茂一輩子都不能生育,這也太過分了!”

          “還有婁曉娥,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替許大茂背了這么多年的黑鍋?!?/p>

          就在這時,婁曉娥從外面回來了。

          看到家門口圍了很多人,心里十分疑惑,連忙問道。

          “這是怎么了?怎么都圍在我家門口?”

          有人趕緊把許大茂的檢查結果告訴了她。

          婁曉娥先是驚訝于許大茂居然真的去檢查了,隨后又感慨林建軍之前說的竟然是真的。

          這些年來,因為生不出孩子,她遭受了許大茂的嫌棄,許大茂的父母也對她冷眼相待,旁人更是在背后指指點點。

          如今真相大白,婁曉娥的心里五味雜陳,激動得想哭。

          “婁曉娥,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得讓許大茂去報警,趁著何雨柱還沒被判刑,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責?!?/p>

          “對呀,不能讓何雨柱逍遙法外,他得付出代價?!?/p>

          聽著鄰居們的話,婁曉娥不停地點頭稱是。

          如果不是林建軍提醒,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會一直生活在誤解和委屈之中。

          深吸一口氣,婁曉娥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推開人群,走進了家門。

          許大茂還在屋里發(fā)泄著怒火,看到婁曉娥進來,整個人愣住了,手中揮舞著準備砸東西的動作也僵在了半空中。

          “曉娥,我對不起你,是我誤會你了?!?/p>

          “我一直以為是你的問題,沒想到是何雨柱當年那一腳,害得我不育。”

          “都怪我,去醫(yī)院檢查得太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醫(yī)治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婁曉娥的眼中燃燒著怒火,毫不留情地回懟道。

          “許大茂,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這些年你是怎么對我的?你對我冷嘲熱諷,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你父母也沒給過我好臉色?!?/p>

          “我在這個家里受盡了委屈,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我告訴你,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受這樣的氣!”

          許大茂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任何的辯解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何雨柱,我跟你沒完!”

          婁曉娥見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許大茂,你別在這裝可憐,你去找何雨柱賠償,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p>

          許大茂抬起頭,無奈地說道。

          “曉娥,何雨柱在監(jiān)獄里,我上哪找他去???”

          婁曉娥的眼神更加堅定,提高了音量道。

          “那就去報警,讓民警把這件事告訴法院,給何雨柱加刑,讓法院嚴懲他!”

          聽到這話,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立刻大聲說道。

          “曉娥,你就在家等著,我這就去報警,報完警咱們一起去你爸媽家?!?/p>

          說完,許大茂便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許大茂離開后,婁曉娥一個人坐在家中,思緒卻飄回到了過去的那些日子。

          這些年,婁曉娥因為自家成分不好,再加上一直生不出孩子,在許家可以說是毫無地位可言。

          許大茂對她從來沒有過好臉色,不是冷言冷語地嘲諷,就是惡狠狠地嫌棄。

          她在這個家里受盡了委屈,卻只能默默忍受,每次看到許大茂那厭惡的眼神,她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如今真相大白了,婁曉娥想到這里,不禁挺直了腰桿。

          她終于能夠揚眉吐氣,不再像以前那樣懦弱地活著。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她的錯,她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人欺負的婁曉娥。

          另外一邊,四合院的鄰居們看到許大茂急匆匆地去派出所,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來。

          “你們看,許大茂去派出所了,肯定是因為傻柱的事?!?/p>

          “這傻柱這次麻煩可大了,把許大茂打得不育,這可不是小事??!”

          “誰說不是呢,我看吶,他得被重判?!?/p>

          “傻柱平時就總打人,蠻橫霸道的,這下可算是踢到鐵板了,罪有應得!”

          “就是,看他以后還怎么囂張!”

          許大茂一路小跑來到派出所,找到民警后,趕忙從兜里拿出醫(yī)院出示的驗傷證明和傷殘鑒定,雙手顫抖著遞給民警。

          “民警同志,您可得為我做主?。『斡曛莻€混蛋,當年踢了我一腳,害得我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了!”

          “您看看,這是醫(yī)院的證明,這是傷殘鑒定!”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皺了皺眉頭,看著許大茂沉聲說道。

          “許大茂,現(xiàn)在何雨柱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你有什么訴求,讓他賠錢嗎?”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咬牙切齒道。

          “我堅決不要何雨柱賠錢,錢有什么用?能讓我有孩子嗎?我只求你們給何雨柱加刑,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聽到這話,民警也是翻了翻鑒定證明,臉色也是變得陰沉起來。

          “許大茂如果情況屬實,我們會依法辦理的?!?/p>

          “法律不會放過一個有罪之人,但也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人?!?/p>

          聽到民警的承諾,許大茂心里也算是稍微踏實了一些。

          千恩萬謝后,才失魂落魄地離開派出所,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四合院,遠遠就看到自己家門口依舊圍著很多人。

          但許大茂此刻哪有心思理會他們,徑直走進屋里就看到婁曉娥正在收拾行李。

          看到這個情況,許大茂頓時急了,連忙上前說道。

          “曉娥,我已經(jīng)報了警,傻柱那混蛋不會有好下場的!”

          然而,婁曉娥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自顧自地收拾著行李。

          許大茂這才感覺到不對勁,他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曉娥,你這是在干啥?”

          婁曉娥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許大茂,我要回娘家,而且我不會再回來了,咱們離婚?!?/p>

          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神。

          他怎么也沒想到婁曉娥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連忙拉住婁曉娥的手,哀求道。

          “曉娥,別這樣,是我錯了,是我之前誤會了你,我不該那樣對你,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婁曉娥用力甩開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決絕。

          “許大茂,這么多年了,你總是拿離婚威脅我?!?/p>

          “現(xiàn)在真相查明了,我不想再忍受這種生活了。我在這個家沒有一天過得開心,沒有一天得到過你的尊重和關愛,我受夠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這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如今已經(jīng)被確診為不育。

          如果再失去婁曉娥,那他的后半生很可能就會在孤獨和寂寞中度過,無人陪伴,無人照顧。

          他心里很清楚,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除了像秦淮茹那樣的寡婦,或許很難再有其他正常的女人愿意和他一起過日子。

          而且,他內心又極度不愿意給別人養(yǎng)孩子,他怎么說,也是有著自己的固執(zhí)和驕傲。

          想到這些,許大茂越發(fā)感到恐慌,再次撲到婁曉娥面前,苦苦哀求道。

          “曉娥,你別走,你走了我可怎么辦???我知道我錯了,以前都是我的錯,以后我全聽你的,你就留下來吧?!?/p>

          然而,婁曉娥的心意就像石頭一樣堅定,不為所動。

          她繼續(xù)默默地收拾著東西,把一件件衣物整齊地疊放進箱子里,仿佛許大茂的哀求根本不存在。

          許大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婁曉娥身邊轉來轉去,嘴里不停地說著各種好話,試圖打動婁曉娥。

          “曉娥,你想想咱們以前也有過快樂的時光啊,難道你都忘了嗎?我以后真的會改的,我會對你好的,求你別離開我。”

          可婁曉娥心意已決,直接甩開許大茂試圖拉住她的手。

          收拾好行李后,毫不猶豫地提著箱子,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四合院。

          婁曉娥離開后,圍觀的鄰居們瞬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這婁曉娥也太絕情了,許大茂剛查出不孕不育,她就這么走了,一點情誼都不講?!?/p>

          “你懂什么?許大茂以前對婁曉娥什么樣你不知道???總是埋怨她不能生孩子,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婁曉娥離開不是很正常嗎?”

          “話是這么說,可夫妻一場,怎么能說走就走呢?”

          “那也得看這夫妻做得怎么樣!許大茂對婁曉娥就沒好過,婁曉娥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我看啊,婁曉娥這是解脫了,以后不用再受許大茂的氣了?!?/p>

          “是啊,許大茂這人,平時就自私自利,婁曉娥離開他說不定能過上更好的日子?!?/p>

          “不過許大茂這下可慘了,老婆跑了,自己又不能生育,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喲?!?/p>

          林建軍站在人群中,靜靜地聽著這些議論。

          他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插嘴參與討論。

          他的心里很清楚,婁曉娥這些年在許家所受的委屈是旁人難以想象的。

          她一直背負著不能生育的罪名,承受著許大茂的冷暴力和許家人的白眼。

          如今真相大白,婁曉娥選擇離開,是為了擺脫過去的痛苦,去追求自己新的生活。

          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個人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邊,許大茂獨自在家中發(fā)了好一陣瘋。

          砸東西、罵人,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但無論他怎么發(fā)泄,都無法改變婁曉娥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

          最終,他也安靜了下來,癱坐在地上,心中滿是無盡的難過和懊悔。

          想到自己的未來和被關押的傻柱一樣,可能都要面臨著孤獨過日子的凄慘結局。

          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有錢,又能夠怎么樣呢!

          與此同時,許大茂報案之后,民警的行動也是非常迅速。

          沒過多久,民警就來到了四合院調查情況。

          院子里的人看到民警來了,都表現(xiàn)得很配合。

          那些曾經(jīng)親眼看到許大茂被何雨柱打的人,紛紛主動站出來作證。

          他們詳細地向民警描述了當時的情景,提供了各種有用的信息。

          畢竟,有了之前傻柱打林建軍的事情,劉海中這些人都被抓走了。

          現(xiàn)在可是根本沒有人敢說假話了。

          在大家的積極配合下,民警很快就掌握了有力的證據(jù),案件的調查進展得十分順利。

          第二天清晨,還在看守所中的何雨柱被提審。

          當民警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以為這次提審和之前特務的事情有關。

          要是民警已經(jīng)從他父親那里了解到了情況,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怎樣的后果。

          審訊室里,民警坐在桌子后面,目光銳利地盯著他,直接詢問道。

          “何雨柱,你知道為什么你又被提審了嗎?”

          何雨柱抬起頭,眼神游離,裝作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說道。

          “民警同志,我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老老實實的?!?/p>

          民警冷哼一聲,接著問道。

          “那我再問你,你是否還有其他罪行沒有交代?”

          何雨柱一聽,連忙矢口否認。

          “沒有,絕對沒有!我該說的都說了?!?/p>

          聽到這話,民警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記錄摔在了桌上,怒聲說道。

          “你還說沒有,我們剛剛調查得知,你曾經(jīng)打過許大茂,而且,讓許大茂收了很嚴重的傷害!”

          聽到這話,傻柱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后承認道。

          “是,我是打過許大茂,但那只是一點小摩擦,跟林建軍那案子性質完全不一樣啊?!?/p>

          “而且事后我也道過歉、賠過錢了,許大茂當時也諒解我了?!?/p>

          民警并沒有被他的話所迷惑,繼續(xù)表情嚴肅地說道。

          “何雨柱,你把許大茂打傷殘了,這可不是小事情?!?/p>

          何雨柱一聽,瞪大了眼睛,立馬搖了搖頭道。

          “民警同志,這怎么可能呢?許大茂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能走能跳的?!?/p>

          “再說了,我打人是因為許大茂他太壞了,我那是出于正義。”

          一聽這話,民警憤怒地反駁道。

          “何雨柱,你別在這里狡辯!打人就是犯法的,更何況你把人打殘了,這更是嚴重的犯罪!”

          何雨柱還是不肯相信,繼續(xù)嘴硬道。

          “民警同志,您可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他就是想報復我?!?/p>

          “我怎么可能把他給打殘了,他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見他如此頑固,民警不再跟他廢話,直接拿出了許大茂的驗傷報告,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說道。

          “你自己看看,這是鐵證!你的一腳把許大茂的命根子踹壞了,導致他永遠無法生育?!?/p>

          何雨柱看到那份驗傷報告,整個人都震驚不已。

          他的手顫抖著拿起報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喃喃自語道。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是許大茂在落井下石,故意陷害我?!?/p>

          見狀,民警也是一臉嚴肅地說道。

          “何雨柱,這不是陷害?!?/p>

          “這是三年前五月十日你踹許大茂襠部造成的后果,醫(yī)院已經(jīng)出具了明確的證明。”

          “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僥幸心理,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p>

          “何雨柱,證據(jù)就擺在眼前,你是否承認你的罪行?我警告你,你的態(tài)度對于判決結果至關重要?!?/p>

          “如果法院最終認定你有罪,而你現(xiàn)在還不承認,只會導致從重判決。”

          看著面前的證據(jù),傻柱也是無奈地低下了頭,聲音沙啞地說道。

          “我承認,是我打傷了許大茂?!?/p>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何雨柱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心里其實很清楚,當初那一腳的力度有多大,只是一直心存僥幸,以為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那時候,許大茂被打后似乎逐漸有了好轉的跡象,再加上一大爺從中幫忙擺平此事,自己也給了醫(yī)藥費,他便天真地以為這件事情就此了結。

          誰能想到,多年后的今天,這件事還是被曝光了出來。

          如今,自己成了大家紛紛檢舉的對象,何雨柱深知自己的處境無比艱難。

          為了能夠爭取到從輕處理的機會,他急切地向民警說道。

          “民警同志,我愿意賠償許大茂,不管多少錢我都愿意出,只要他能原諒我?!?民警冷冷地看著傻柱,沉聲開口道。

          “何雨柱,許大茂堅決不接受你的賠償,也不會原諒你?!?/p>

          “你對他造成的傷害是終身不育,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p>

          何雨柱一聽,頓時急了,仍然不死心繼續(xù)說道。

          “民警同志,那我給他養(yǎng)老,我以后照顧他的生活。”

          “實在不行,讓我的孩子給他養(yǎng)老,行不行?只要能讓他原諒我,怎么樣都行。” 何雨柱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尊嚴和面子了,只想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

          民警皺了皺眉頭說道。

          “這些是你們私下的事情,我只管按照法律程序辦案?!?/p>

          “至于許大茂愿不愿意接受你的這些提議,那是你們之間的協(xié)商?!?/p>

          “但無論如何,你的犯罪事實已經(jīng)存在?!?/p>

          聽到民警這番話,何雨柱徹底絕望了。

          被帶回看守所后,傻柱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腳步虛浮,神情恍惚。

          當他走進那狹小陰暗的牢房,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在審訊室里的情景,越想越覺得恐懼。

          原本他還對自己的刑期有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或許不會太長。

          可現(xiàn)在,他清楚地知道,這新的罪行很可能會讓他原本預估的刑期大幅增加。

          一想到這里,他的身體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我完了,徹底完了!”

          ……

          時間,轉眼便是幾日過去。

          這天,民警也是來到了四合院,找到了一大媽。

          “一大媽,我們來通知您一件事。”

          “易中海的案子將于明天上午九點在法院審判,您作為證人和家屬,需要出庭。” 聽到這個消息,一大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原本還心存一絲僥幸,想著找林建軍求求情,讓易中海能減刑。

          可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無奈地點點頭,聲音顫抖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p>

          一大媽心里明白,易中海犯下的錯不可饒恕,她現(xiàn)在只能默默期盼著法院能對易中海從輕判決,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能讓她心里好受一些。

          接著,民警來到了林建軍的家。

          “林建軍,明天上午九點法院將開庭審理易中海的案子,您作為受害者,需要出庭作證。”

          林建軍一聽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太好了民警同志,我早就期待著這一天了!”

          “您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到場的,就算不是讓我作證,我也想去看看易中海那家伙受罰的樣子?!?/p>

          對于易中海,林建軍倒是還沒有什么想法真的要把他送進去。

          但是這傻柱都已經(jīng)進去了,你易中海還飄在外面,實在是有點不合適。

          正好,加上聾老太太太,你們三個人一起進去蹲號子好了!

          消息很快就在四合院傳開,那些之前被易中海連累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后,都紛紛表示要去現(xiàn)場。

          “哼,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我一定要去看看他接受懲罰,解我心頭之恨!”

          “對,讓他也嘗嘗苦頭,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要不是易中海,我們也不會賠了那么多錢!”

          隨后,民警馬不停蹄地前往軋鋼廠,將易中海案件即將審判的消息通知給廠領導。

          等民警向廠領導說明情況后,廠領導們紛紛搖頭嘆氣,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易中海作為廠里備受尊敬的八級鉗工,原本有著不錯的手藝和威望,大家都對他寄予厚望。

          可誰能想到,他竟然做出違法的事情,這讓廠領導們大失所望。

          在此之前,廠領導們對于易中海的事情態(tài)度堅決,他們不僅沒有為他向派出所求情,反而當機立斷,直接找人接替了他的工作。

          在廠領導看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因為過去的功績而逃避法律的制裁。

          更何況,易中海雖然說作為八級鉗工,技術水平的確是不錯。

          但是也不意味著,整個軋鋼廠,除了易中海之外,就沒有別人有這個本事!

          與此同時,民警來到了聾老太太所在的牢房。

          牢房里陰暗潮濕,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聾老太太蜷縮在角落里,神情呆滯。

          民警走到她面前,聲音清晰地告知她。

          “明天上午,您也將接受法院的審判,到時候我們會來接您?!?/p>

          聽到這個消息,聾老太太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在監(jiān)獄里待的這些日子,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她曾經(jīng)滿心期待地把希望寄托在易中海、一大媽和婁曉娥身上,盼著他們能想辦法把自己救出去。

          然而,所有的希望都一一落空了,如今,她已經(jīng)不再抱有幻想,只能認命。

          看著聾老太太憔悴的面容和虛弱的身體,民警心中也有些不忍。

          考慮到她年事已高,行動不便,民警為她準備了木板床和柔軟的草墊,希望能讓她稍微舒適一些。

          還專門找來了一輛輪椅,方便她行動。

          這輪椅是聾老太太自己買的,為的就是在有需要的時候能派上用場。

          聾老太太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無助,她聲音沙啞地詢問道。

          “民警同志,我上了法庭之后,還能回家嗎?”

          民警沉默了片刻,然后認真地回答道。

          “這取決于法院的裁定,如果您被判刑,監(jiān)獄接收的話,您就得去服刑,如果監(jiān)獄不接收,您就回家接受管制?!?/p>

          聾老太太聽完,沒有再爭辯,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接受了這一切。

          她知道,自己犯下的錯,終究是要面對后果的。

          最后,民警來到了易中海的牢房,看到民警到來,易中海急忙湊到門前。

          “民警同志,明天上午九點接受審判是吧?那姓劉的特務抓到了嗎?”

          聽到易中海的話,民警則是一臉冷淡地回復道。

          “目前還沒有抓到?!?/p>

          聽到這個回答,易中海臉上的希望瞬間破滅,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他原本以為抓住特務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

          “民警同志,那到底什么時候能抓到啊?這可關系到我的減刑??!”

          “民警同志,我覺得你們應該去保定找找何大清,他說不定知道劉明武的藏身之處呢。”

          “我甚至懷疑何大清可能已經(jīng)去找那個特務了,你們快去查查??!”

          看著易中海那副近乎瘋狂的模樣,民警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我們已經(jīng)去過保定了,但何大清不在?!?/p>

          “這件事情我們會妥善處理的,你就別多問了,還有,我們會繼續(xù)審問何雨柱,你就安心等著審判吧?!?/p>

          說完這番話,民警便轉身離開了。

          易中海望著民警離去的背影,滿心的焦慮如同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他緊緊束縛。

          這一夜,對于易中海來說,無比漫長。

          他躺在硬板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可能的審判結果,每一種都讓他不寒而栗。

          特務沒抓到,就意味著他無法戴罪立功,無法為自己爭取到減刑的機會。

          而那即將到來的審判,就像一把高懸在頭頂?shù)睦麆?,隨時都可能落下,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一想到這些,易中海的心跳就愈發(fā)急促,恐懼像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第二天清晨,當民警來押解他上警車的時候,易中海只覺得雙腿發(fā)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看了看外面的太陽,易中海喃喃自語,嘆了口氣邁步上了警車。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眾人也都早早地起了床,準備前往法院。

          昨天他們就已經(jīng)互相組織好了,大家都想要親眼見證易中海接受審判的這一刻。

          很快,法院門口,四合院的眾人便是已經(jīng)趕了過來。

          而林建軍,自然也是在其中。

          對于易中海被審判,林建軍可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畢竟,曾經(jīng)的道德天尊,被人審判,這可是有點意思?。?/p>

          八點五十分,法院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緩緩打開,眾人迫不及待,一擁而入。

          這座法院從外觀上看,有些歲月的痕跡,墻壁的漆面略顯斑駁,但容納這些前來旁聽的人還是足夠的。

          眾人進入法院,按照指引有序地坐在了旁聽席上。

          由于此次并非公審,現(xiàn)場的人員大多是與案件直接相關的。

          林建軍在人群中看到了軋鋼廠的同事,還有何雨水。

          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婁曉娥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林建軍。”

          林建軍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問道。

          “婁曉娥,你怎么也在這?”

          婁曉娥微微一笑,看著他說道。

          “你忘了?當初我和你一起去派出所指證何雨柱他們密謀壓案的事情,今天我是作為證人來作證的?!?/p>

          林建軍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

          “瞧我這記性,多虧了你啊,婁曉娥,你的供述對案件的偵破提供了重要的幫助。”

          婁曉娥謙虛地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覺得易中海這次會被判多久?”

          林建軍思索片刻,表情嚴肅地說道。

          “依我看,易中海的情節(jié)十分嚴重,他收受賄賂、包庇何雨柱,還隱瞞了那么多重要的實情,給大家都帶來了巨大的損失?!?/p>

          “我覺得至少會判三年,甚至有可能是五年。”

          婁曉娥聽了,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

          只見易中海被兩名法警架著走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無神,幾乎沒有力氣站立,雙腳拖沓著地面,只能被法警拖著往前走。

          看到易中海這副狼狽的模樣,眾人壓抑已久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fā)。

          “易中海,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家伙!為了袒護傻柱,害得我們大家都跟著受罰,你還有良心嗎?”

          “還錢!把我們的錢都還回來!”

          “你這種人就該受到嚴懲!”

          一時間,法庭里充滿了指責和謾罵聲。

          易中海低垂著頭,根本不敢面對眾人憤怒的目光。

          法官見狀,用力地敲了敲法槌,大聲說道。

          “肅靜!法庭之上保持安靜,再有擾亂秩序者,將依法處置!”

          緊接著,聾老太太坐著輪椅被緩緩帶了上來。

          曾經(jīng)在院子里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總是滿面紅光、精神矍鑠的她,如今看上去卻是無比的滄桑落魄。

          頭發(fā)凌亂不堪,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眼神中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眾人看到她這副模樣,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哼,她這是罪有應得!要不是她在中間幫忙,易中海怎么可能把事情壓下來!”

          “就是,她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這下好了,受到懲罰了吧!”

          易中??吹嚼咸缃襁@副慘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責之情。

          想起過去與聾老太太的種種交集,那些一起謀劃的日子,如今都成了不堪回首的回憶。

          而老太太看到易中海,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憤怒地指著易中海,大聲指責道。

          “你這個狼崽子!為了自己脫罪,居然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易中海面露苦澀,連忙開口解釋道。

          “老太太,我也是無奈之舉啊,我要是不這么做,我自己就完了。”

          一聽這話,聾老太太立馬憤怒地吼道。

          “包庇傻柱那事,明明是你易中海最先提出來的!你現(xiàn)在別想推卸責任,好好認罪吧!”

          易中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而聾老太太雖然憤怒,但想到日后還指望易中海給自己養(yǎng)老,也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

          法官見狀,用力地敲了敲法槌,大聲喝止道。

          “肅靜!保持法庭秩序!”

          “接下來,將會傳喚證人上庭!”

          隨著法官的話音落下,第一個出庭的證人是婁曉娥。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看到她出現(xiàn),臉上都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婁曉娥會成為證人出現(xiàn)在法庭上。

          看著婁曉娥,聾老太太更加難以接受眼前的這一幕,瞪大了眼睛,沖著婁曉娥喊道。

          “曉娥,我一直把你當親孫女看待,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聽到這話,婁曉娥卻毫不留情看著聾老太太,冷聲說道。

          “您別在這裝好人了!您一心想讓我和許大茂離婚,嫁給何雨柱。”

          “您又是轉送禮物,又是在背后說許大茂的壞話,您做的這些事,哪一件是為我好?”

          婁曉娥的這番話,頓時引起庭下眾人的議論紛紛。

          “哎呀,沒想到聾老太太是這樣的人!”

          “表面上和善,實際心思這么可怕!”

          “真是沒想到,這老東西還有這種想法呢!”

          看到下面眾人議論紛紛,法官也是一臉嚴肅地提醒眾人安靜下來。

          隨后,婁曉娥退下,秦淮茹和劉海中作為證人走上了臺。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看到他們,臉上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

          因為在之前的調查過程中,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人早已向警方坦白了實情,所以對于他們此時作為證人上臺,心里早有了準備。

          秦淮茹站在證人席上,雖然目光有些閃躲,但還是鼓起勇氣如實供述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至于劉海中,別看平日里囂張的很,但此刻,卻是變得有些唯唯諾諾,不過總算是也能夠交代清楚事情。

          在他們供述的過程中,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靜靜地坐在那里,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畢竟這些事情確實是他們犯下的,再多的辯駁也無濟于事。

          證人供述完畢后,法官經(jīng)過了一番討論,最終這才是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開始宣讀審判結果。

          “易中海,作為何雨柱毆打林建軍案件的包庇者,不僅賄賂他人,還試圖掩蓋事實真相,情節(jié)嚴重,性質惡劣?!?/p>

          “本庭宣判,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半。”

          聽到這個判決,易中海整個人如遭雷擊,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他原本以為,自己最多也就被判兩年,可沒想到刑期竟然遠超他的預期。

          在這驚愕之下,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搖晃了幾下,直接昏倒在地。

          法官見狀,連忙讓法警將他送去醫(yī)務室進行緊急救治。

          隨后,法官看向聾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作為從犯,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半,現(xiàn)在退庭?!?/p>

          聽到自己的判決,聾老太太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急忙朝著臺下的一大媽呼喊、

          “一大媽,你快去用我柜子里小錦盒的錢保釋我,快去??!”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法警毫不留情地帶走了。

          對于易中海被判處三年半有期徒刑的這個結果,林建軍覺得這樣的判決還算能夠接受。

          當然了,要是能判五年那就更好了。

          不過,即使是三年半,也足以毀掉易中海的生活。

          想到未來三年半的時間里,四合院都沒有易中海這個曾經(jīng)作威作福的人的身影,林建軍心里不禁暗自暢快起來。

          庭審結束后,眾人開始陸續(xù)離開法庭。

          就在這時,婁曉娥快走幾步,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林建軍。

          “林建軍,真的要謝謝你?!?/p>

          “若不是你告知我聾老太太的陰謀,我可能還一直被蒙在鼓里,說不定到現(xiàn)在,我還在被他們算計,過著痛苦的日子?!?/p>

          林建軍微微搖了搖頭,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道。

          “婁曉娥,先別著急謝我?!?/p>

          “雖然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已經(jīng)被判刑了,但事情還沒有真正結束?!?/p>

          “傻柱還沒有接受審判呢,只有等他也受到應有的裁決,這一切才算是真正了結。”

          婁曉娥聽了這話,也是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說道。

          “林建軍,你說得對,傻柱那個人,簡直就是個惡魔?!?/p>

          “他不僅傷害了你,還讓許大茂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就是個真正的壞人,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要不是你的提醒,讓我讓許大茂去醫(yī)院檢查,我還不知道要被他們騙到什么時候?!?/p>

          “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我終于能揚眉吐氣,不再受許家人的氣了。”

          林建軍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沉聲說道。

          “婁曉娥,別這么說?!?/p>

          “咱們都是一個院子里的,我也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你真的決定要和許大茂離婚嗎?”

          聞言,婁曉娥也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說道。

          “當然是真的,許家從來就沒有尊重過我。”

          “這些年,許大茂總是揪著不能生育這件事折磨我,我真是受夠了。”

          “現(xiàn)在真相大白,我有了底氣,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離婚?!?/p>

          聽著婁曉娥的話,林建軍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理解的神情,輕輕嘆了口氣道。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許大茂那人的品行確實不端,他做的那些事大家都看在眼里?!?/p>

          “不過,我擔心離婚的過程不會那么順利,許大茂那個人,很可能會拿婁家的事情來威脅你?!?/p>

          “我覺得,為了以防萬一,婁家或許最好逃到港島去躲避一下。”

          聽到這話,婁曉娥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后說道。

          “林建軍,謝謝你的提醒?!?/p>

          “但不管怎樣,這婚我是離定了,我不會再讓自己繼續(xù)在這樣痛苦的婚姻里煎熬下去?!?/p>

          看到婁曉娥已經(jīng)是決定下來,林建軍倒是也不在多說什么。

          兩人又聊了幾句關于未來的打算和想法,然后便相互道別分開了。

          另外一邊,四合院里,沒去庭審現(xiàn)場的賈張氏正被病痛折磨著。

          由于在派出所的時候沒有按時吃藥,回家后為了盡快緩解病情,猛吃了一通藥,結果藥很快就吃完了。

          而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根本沒有錢去買藥,只能在家痛苦地喊疼。

          “哎喲,疼死我了,這可怎么辦啊?”

          賈張氏一邊呻吟著,一邊在心里盤算著。

          必須得想辦法弄錢,先不管欠派出所的罰款了,眼下最要緊的是先解決自己買藥的錢。

          可是,一大爺易中海和傻柱都被抓了,賈東旭這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來了,究竟去干什么都不知道,這院子里也沒個能幫她的人了。

          就在賈張氏感到絕望的時候,從庭審現(xiàn)場回來的人陸續(xù)回到了四合院。

          “哼,易中海那家伙,終于得到報應了!”

          “就是,讓他平時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胡作非為,這下好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語中充滿了對易中海判決結果的滿意。

          眾人正說著話,閻埠貴也是剛從學校上完課回來,一進四合院,就看到眾人圍在一起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什么。

          “這是咋啦?發(fā)生啥事啦?”

          看到閻埠貴回來了,有人連忙說道。

          “閻老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太今天判刑啦!”

          閻埠貴一聽,眼睛頓時睜大,急切地問道。

          “哦?判了多久?”

          “易中海被判了三年六個月,聾老太太太被判了一年?!?/p>

          聽到這個結果,閻埠貴也是驚訝得合不攏嘴,他原本以為易中海最多也就判個一兩年,沒想到竟然判了這么久。

          不過,這對自己來說,那可是個大好事啊。

          畢竟,這易中海跟劉海中全都出事了,以后這四合院里面,自己可就是一大爺了。

          這以后,要是評上個先進……

          呸,不對,肯定評不上先進了,但是當個一大爺,這里面的油水,可是依舊不少呢!

          一想到這里,閻埠貴也是故作嘆息的搖了搖頭道。

          “哎呀呀,這可真是沒想到啊,我還以為易中海也就判個一兩年呢?!?/p>

          這時,人群中有人突然說道。

          “閻老師,現(xiàn)在易中海進去了,聾老太太太也判刑了,您可是咱們院子里資歷最老的人啦,您應該成為新的主事人,主持大局?。 ?/p>

          閻埠貴一聽心中暗喜,連忙擺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

          “別別別,我可沒這個能耐。”

          “我這人啊,就喜歡攢錢,過過精細日子?!?/p>

          “當主事人這事,既沒工資拿,又費力不討好,我可不愿意干?!?/p>

          那人聽了,不依不饒地反問。

          “那您不干,誰干???總不能讓這院子里沒人主事吧?”

          閻埠貴皺了皺眉頭,心中一陣冷笑,開口說道。

          “這事啊,咱們不用操心,居委會會安排的,咱們聽從安排就行了?!?/p>

          說完,他也不再理會眾人,轉身朝著自己家走去。

          這么說,可不是閻埠貴自己不想當這個一大爺,而是這樣上去,名不正言不順啊。

          等到居委會過來,那自己才是能夠真正當上一大爺。

          晚上的時候,賈家?guī)讉€人也是圍在一起吃飯。

          這自從賈張氏回來,可是一直都沒有看到自己兒子賈東旭。

          也不知道,這賈東旭到底是干點什么去了,天天下了班也不回來。

          此刻的桌上,擺著幾個窩窩頭,連一點菜都沒有,顯得格外寒酸。

          看著這簡陋的飯菜,棒梗忍不住抱怨連連。

          “奶奶,怎么天天都是窩窩頭啊,連口菜都沒有,這怎么吃???”

          聽到這話,賈張氏瞪了棒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不想吃就別吃!”

          被賈張氏這么一吼,棒梗一臉不情愿地拿起窩窩頭。

          “奶奶,咱們家什么時候才能吃上一頓好的???”

          賈張氏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大孫子說道。

          “等我想辦法弄點錢來,就給你們改善伙食,現(xiàn)在先將就著吃吧。”

          棒梗眼珠一轉,抬頭看著賈張氏開口道。

          “奶奶,要不咱們去借點錢吧,買點好吃的?!?/p>

          聽了棒梗的話,賈張氏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傻孩子,現(xiàn)在誰會借給咱們?。恳郧斑€能找找傻柱和易中海借點,可現(xiàn)在他們都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咱們?!?/p>

          棒梗抬起頭,氣呼呼地說道。

          “奶奶,我聽說一大爺家、傻柱家還有聾老太太家都有錢,咱們去要點?!?/p>

          ……

          一大媽想起聾老太太在法庭上說的話,便急匆匆地前往她家,準備拿保釋金把老太太保釋出來。

          來到聾老太太家,一大媽打開聾老太太衣柜里的那個盒子。

          然而,當她看到盒子里的情景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盒子里空空如也,不僅那幾百塊錢不翼而飛,就連糧票、肉票等各種票證也都不見了蹤影。

          一大媽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筆錢是聾老太太多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養(yǎng)老錢,數(shù)目不小。

          易中海曾經(jīng)跟她提起過,大概有好幾百塊呢。

          這些錢和票證對于聾老太太來說,就是晚年生活的保障。

          要知道,聾老太太沒有工作,這每個月的生活費之類,都是居委會發(fā)的。

          能夠攢下來這么多錢,也足以能夠看到聾老太太攢了有多少年了。

          關鍵是,這錢可是救聾老太太的啊。

          現(xiàn)在沒了,這可怎么辦!

          過了一會,一大媽終于冷靜下來,立馬起身從聾老太太家沖了出來,就想去派出所報警。

          看到一大媽失魂落魄的樣子,院里面的幾個正在聊天的人也是一臉疑惑,連忙問道。

          “一大媽,您這是怎么了?慌里慌張的?!?/p>

          “就是啊,您這是要干什么去?。 ?/p>

          聽到眾人的話,一大媽大口喘著粗氣,聲音顫抖道。

          “聾老太太的養(yǎng)老錢被偷了!”

          一聽這話,幾個人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咱們這院子里一直秩序都還不錯啊?!?/p>

          “就是啊,雖說偶爾丟過一些小東西,但從來沒發(fā)生過偷錢這么嚴重的事?。 ?/p>

          “一大媽,您會不會是看錯了??!”

          聽到這話,一大媽急得直跺腳,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再次強調道。

          “是真的!易中海之前跟我說過,老太太存了不少養(yǎng)老錢呢,這肯定不會有錯!”

          聽到一大媽這么肯定的話語,眾人這才相信了這個消息。

          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偷這么多錢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已經(jīng)屬于嚴重的犯罪行為了。

          沒想到啊,這才判了易中海他們,這院里面,又開始有了新的問題。

          這一下,院子里怕是又要陷入不安寧的日子了。

          一大媽顧不上和鄰居們再多說什么,轉身就朝著派出所的方向匆匆趕去。

          眾人面面相覷,隨后便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此時,林建軍正準備出門辦事,聽到這邊傳來的嘈雜議論聲,也是好奇地詢問道。

          “各位,這是在說什么呢?這么熱鬧?!?/p>

          有人轉過頭看向林建軍,連忙開口說道。

          “林建軍,院子里遭賊了!聾老太太的養(yǎng)老錢和票證都被偷了,聽說有好幾百塊呢!”

          聽到這個消息,林建軍也是有些驚訝。

          沉吟了片刻,這才是低聲自語道。

          “這怎么會?誰這么大膽,竟敢偷聾老太太的養(yǎng)老錢?”

          聽到林建軍的話,一旁的眾人也是紛紛議論起來。

          “你們說,會不會聾老太太根本就沒錢,就是故意說丟了!”

          一聽這話,林建軍卻是搖了搖頭,表情嚴肅地說道

          “我相信聾老太太有錢,這是肯定的?!?/p>

          “這么多年來,易中海和傻柱都對她有所供奉?!?/p>

          “傻柱經(jīng)常從廚房給她帶糧食,她自己用不上的那些票證也都拿去賣掉換錢,再加上她作為五保戶每個月的低保,確實能攢下不少錢呢?!?/p>

          “只是沒想到,這攢了一輩子的錢,如今竟然被盜了,這可是她的棺材本啊!”

          停頓了一下,林建軍也是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

          “要說這偷錢的人,我猜可能是院子里的人?!?/p>

          “棒梗那小子雖說有偷東西的習慣,但要讓他偷這么多錢,他的膽子恐怕還沒這么大?!?/p>

          “不過,這院子里很多人都有嫌疑?!?/p>

          “你們想想,不少人因為聾老太太在何雨柱打人案中出謀劃策,結果賠了不少錢,心里肯定對她心懷怨恨。”

          說著話,林建軍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掃過,立馬讓眾人全都有些看別人有些懷疑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也是突然開口說道。

          “對了你們還記得婁曉娥在法庭上說的那些話嗎?”

          “聾老太太經(jīng)常在背后說許大茂的壞話,還一心撮合婁曉娥和傻柱,甚至把婁曉娥送她的圍脖和鞋子都轉送給了傻柱。”

          這話剛一說完,眾人一片嘩然。

          就在這時,許大茂恰好路過聽到了這些議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睛里像是要噴出火來。

          好啊,原來婁曉娥要和我離婚全是這個死老太婆搞的鬼!這一切竟然都是為了何雨柱那個混蛋!

          一想起之前何雨柱打傷他導致他不育的事情,許大茂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

          之前我就不接受何雨柱的賠償,現(xiàn)在我更是巴不得他死!

          一想到這里,許大茂也是恨恨的咬了咬牙,立馬轉身回了家。

          ……

          另一邊,賈家?guī)卓谡龂谄婆f的桌子旁吃飯。

          賈張氏一邊啃著窩窩頭,一邊看著棒梗跟小當說道。

          “你們兩個,明天跟我一起回農村老家?!?/p>

          聽到這話,棒梗把筷子一扔,大聲拒絕道。

          “我不回,農村有什么好玩的,啥都沒有?!?/p>

          賈張氏瞪了棒梗一眼,佯裝生氣地說道。

          “你這孩子,不聽話是吧?那行,你就自己留在這家里,我和你妹妹走。”

          棒梗一聽,頓時慌了神,立馬服軟道。

          “奶奶,我錯了,我跟你們回去?!?/p>

          一旁的小當睜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詢問道。

          “奶奶,為啥要去農村呀?”

          賈張氏停下手中的動作,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廢話,咱們家現(xiàn)在沒錢了,實在是過不下去了?!?/p>

          “農村老家還有些親戚,去借點錢好讓咱們能繼續(xù)過日子。”

          吃完飯,賈張氏便開始收拾東西。

          幾件破舊但還算干凈的衣服疊好放進包袱里,又把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小心地包起來。

          就在賈張氏這邊正在收拾的時候,四合院外也是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來的人,正是軋鋼廠保衛(wèi)科。

          原來,一大媽出門后沒有去派出所,而是直接去了保衛(wèi)科。

          這也是一大媽的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的地方。

          本來這種丟錢的事情,肯定是要去派出所。

          但是一大媽因為易中海被抓了心里面正不爽。

          再加上,他甚至還以為,這是軋鋼廠的家屬院,想來,保衛(wèi)科的人可能處理這種事情更有經(jīng)驗,能更快地找出偷錢的人。

          帶著保衛(wèi)科的幾個人急匆匆地來到聾老太太家。

          保衛(wèi)科的人員一進門,就開始嚴肅地詢問情況。

          一大媽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回答道。

          “昨天聾老太太在法庭上跟我說了她藏錢的位置,今天我過來,就看到這盒子是空的?!?/p>

          聽到這話,保衛(wèi)科的人也是仔細地查看了屋內的情況,看到地上有一些被翻動過的痕跡。

          見狀,一大媽連忙解釋道。

          “這是我剛才找錢的時候翻的?!?/p>

          保衛(wèi)科的人又四處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一大媽翻找的地方,其他地方并沒有明顯的被翻找的跡象。

          而且,屋子的后窗是關著的,很顯然,這盜賊應該是從前門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進來的。

          很快檢查完畢,保衛(wèi)科長也是看著一大媽,沉聲問道。

          “易大媽,這被盜金額,你知道是多少嗎?”

          一聽這話,一大媽眉頭緊鎖,一臉焦急地說道。

          “具體數(shù)目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是幾百塊??!那可是聾老太太一輩子省吃儉用攢下的錢,她就指著這些錢養(yǎng)老呢!”

          聽聞竟然是如此大的數(shù)額,保衛(wèi)科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

          幾百塊??!

          要知道,這年頭大多數(shù)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二十多塊。

          這可是相當于一年的工資都被偷了啊,這么一算,這已經(jīng)絕不是一起普通的盜竊案件,而是一起極其嚴重的刑事案件。

          其性質之惡劣、涉案金額之大,甚至可能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處理能力。

          畢竟,保衛(wèi)科的能力,恐怕還沒有辦法抓到這么大的賊。

          不過,既然已經(jīng)來了,總不好直接說自己不行吧,隨后便開始在四合院進行走訪詢問。

          只不過,保衛(wèi)科的人一家一家地問過去,問遍了四合院的眾人,得到的卻都是否定的回答,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線索。

          最后,保衛(wèi)科人員來到了林建軍的家。

          林建軍因為受傷一直在家里修養(yǎng),而且他家正好住在聾老太太家的對面。

          “林建軍同志,您昨天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么異常的情況?畢竟您住得離聾老太太家比較近?!?/p>

          聽到這話,林建軍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真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p>

          “不過依我看,這盜賊可能是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潛入的,或者是在晚上大家都睡熟了,又或者是在吃飯的時間,大家都在屋里,院子里沒人留意的時候進來的?!?“我覺得你們可以去賈張氏家問問,昨天庭審的時候她沒去,說不定在家看到了什么。”

          保衛(wèi)科人員覺得林建軍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于是立刻前往賈張氏家。

          看到保衛(wèi)科的人來了,賈張氏心里一陣緊張。

          “賈張氏,昨天聾老太太家被盜,您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么?”

          一聽這話,賈張氏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哎呦,各位同志,我昨天關節(jié)炎犯了,一直躺著休息呢,什么都不知道啊!”

          打量著賈張氏的那個老虔婆一樣的臉,保衛(wèi)科人員也是沉聲問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賈張氏,你要是說謊的話,是什么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聞言,賈張氏連忙點了點頭道。

          “同志啊,我肯定不會說謊,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保衛(wèi)科人員又仔細地詢問了一番,見賈張氏始終堅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好無奈地離開。

          他們又詢問了其他沒有去法庭現(xiàn)場的人,依舊是一無所獲。

          面對這樣的情況,經(jīng)過一番商量,他們最終決定將這個案子報給派出所,希望借助警方的力量來找出盜竊聾老太太錢財?shù)淖锓浮?/p>

          雖然說聾老太太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但也不是人家丟錢就不管的原因?。?/p>

          民警來到了四合院,開始仔細地勘察現(xiàn)場。

          勘察完現(xiàn)場后,民警來到了林建軍的家。

          看到民警,林建軍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情。

          沒辦法,因為這民警問的事情,跟昨天保衛(wèi)科的一模一樣。

          看樣子,這么大的一筆錢丟了,眼下竟然是毫無線索??!

          看著民警們愁眉不展的樣子,林建軍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民警同志,保衛(wèi)科那邊有沒有問出什么線索來?”

          民警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地說道。

          “唉,一無所獲,我們現(xiàn)在也是毫無頭緒啊?!?/p>

          “不過,經(jīng)過分析,我們認為昨天去庭審現(xiàn)場的那些人也有嫌疑。”

          “他們知道聾老太太藏錢的位置,并且也有作案的時間?!?/p>

          林建軍聽了這話,思考了片刻,然后說道。

          “民警同志,我覺得不僅僅是去庭審現(xiàn)場的那些人?!?/p>

          “其他人也有可能通過庭審人員得知錢的位置啊?!?/p>

          “所以,我覺得這院子里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p>

          “還有,我建議你們去問問棒梗,這孩子平時就有小偷小摸的習慣,而且賈張氏家最近經(jīng)濟困難,棒梗很有可能因此走上歪路?!?/p>

          聽了林建軍的建議,民警們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結果等到他們來到了賈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賈家的大門緊鎖,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民警們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回應。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向周圍的鄰居打聽情況。

          好在旁邊的鄰居也是知道情況,告訴他們一大早,賈張氏收拾東西去農村老家了。

          民警們一聽這話,心里頓時升起了一絲懷疑。

          畢竟,你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就是趕在了這個時候走。

          很難不說,你們一家是不是畏罪潛逃??!

          回到派出所,民警立馬向上級匯報了這一情況,并申請抓捕賈張氏和棒梗。

          上級領導在聽到丟了幾百塊錢這么大的數(shù)額后,當即認定這是一起大案,毫不猶豫地批準了申請。

          但是,在實施抓捕行動之前,民警們需要確定聾老太太家是否真的丟了錢以及具體的數(shù)目。

          因為這對于后續(xù)的辦案過程至關重要,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和準確的數(shù)目,不僅案件的定性會存在問題,后續(xù)的審判也可能會受到影響。

          拘留所內,看到民警出現(xiàn)在面前時,聾老太太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她還以為是一大媽來保釋自己了,心里充滿了喜悅和渴望。

          結果,民警的話卻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她心中的希望。

          “老太太,不是來保釋您的,我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您?!?/p>

          “您說讓一大媽去您家拿錢保釋您,那錢您是放在柜子里的盒子里,對嗎?”

          聾老太太連忙點頭,急切地說道。

          “沒錯,就是放在那里的,是我親手放進去的,當時我還告訴了一大媽,院子里很多人都能給我作證的?!?/p>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肯定和焦急,生怕民警不相信她。

          民警看著聾老太太的神情,沉思了片刻,再次問道。

          “老太太,您再好好想想,您確定錢就是放在那里的嗎?”

          聾老太太毫不猶豫,再次肯定地答復道。

          “我確定,絕對確定!民警同志,我不會記錯的?!?/p>

          隨后,民警又開始詢問聾老太太家中錢財?shù)木唧w數(shù)目。

          聾老太太閉上眼睛,仔細地回憶了一會,然后清晰地說道。

          “一共有八百六十七塊三毛二,還有四十斤糧票、五十尺布票、三斤肉票?!?/p>

          “這些錢都是我多年來一點點積攢下來的。”

          “易中海和何雨柱時不時地照顧我,給我送些東西?!?/p>

          “再加上我是五保戶,政府也給了不少扶持?!?/p>

          “我自己呢,一直都是只進不出,能省就省,就攢下了這些?!?/p>

          聽到聾老太太報出的如此龐大的數(shù)額,幾個民警都不禁十分驚訝。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更加明確地意識到,這絕對是一起重大的盜竊案。

          聾老太太似乎察覺到了民警們表情的變化,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連忙哀求民警道。

          “民警同志啊,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吧。”

          “我愿意用這筆錢保釋我自己,我保證出去以后老老實實的,再也不犯錯了?!?/p>

          “我年紀這么大了,身體也不好,行動不方便,在這里只會給你們添麻煩的?!?/p>

          看著聾老太太可憐的樣子,民警無奈地說道。

          “老太太,沒人來保釋您,您還是繼續(xù)待在這里吧。”

          一聽這話,聾老太太也是滿心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你們?yōu)槭裁匆獑栁疫@些和保釋無關的問題啊?”

          民警見聾老太太如此著急和困惑,便如實說明了情況。

          “老太太,您的錢被盜了,我們來詢問您這些,是為了確認錢的數(shù)目,好偵查案件,盡快幫您找回丟失的錢財。”

          聽到這個消息,聾老太太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過神來,開始大聲地咒罵著那個偷錢的賊。

          “哪個天殺的,這么缺德,連我這老婆子的養(yǎng)老錢都偷,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們啊,不得好死??!我……”

          正罵著,聾老太太猛然間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就昏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幾個民警全都嚇得夠嗆。

          這老太太已經(jīng)七八十歲了,這要是真嘎了,跟他們也脫不了干系。

          好在把老太太送去了醫(yī)務室,檢查一番之后,也算是能夠確定,聾老太太雖然情況不太樂觀,但只需要轉院救治就行了。

          把聾老太太送去了醫(yī)院,幾個民警也是趕回派出所跟上級匯報情況。

          目前來看,能夠偷聾老太太錢的人,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賈張氏。

          針對這個情況,上級也是立刻下達命令,前往鄉(xiāng)下尋找賈張氏,查明真相,追回錢款!

          接到指令,民警也是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動身前往鄉(xiāng)下。

          好在賈張氏的農村老家,在居委會那邊就能夠查到。

          一番周折,民警也是總算在晚上的時候,在鄉(xiāng)下的一個親戚家里面,找到了賈張氏跟棒梗小當。

          “賈張氏,我們奉命來逮捕你!我們懷疑你偷了聾老太的養(yǎng)老金?!?/p>

          聽到民警的話,賈張氏臉上瞬間布滿了委屈的神情,跳起來大聲嚷道。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偷錢,昨天保衛(wèi)科的人來問,我就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

          棒梗也在一旁跟著喊道。

          “警察叔叔,我們真的沒偷!”

          聽到兩個人的話,民警卻是冷笑一聲,看著賈張氏開口道。

          “那你們說說,為什么突然跑到鄉(xiāng)下來?”

          賈張氏趕忙解釋道。

          “警察同志,我們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p>

          “欠了警察的罰款還沒交,家里的糧食也都吃光了?!?/p>

          “沒辦法,這才來親戚家借點錢,回去好把罰款還上,再置辦點吃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