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沉,語氣充滿誘惑,“女人,你想要什么,在我這里都好談?!?/p>
妥妥的性暗示。
“哦~原來說了這么多,是這個意思啊?!奔拒浐芟胄Γ趺瓷疼侄Y還是這么喜歡玩拉踩別人來捧高自己啊。
男人又朝她更近了一些,再低些,就快要親在女人臉上了。
空氣有些曖昧,季軟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頭有些暈,但腦子很清醒。
她道:“我不跟有主的男人糾纏。”
商壑禮本想借著酒意拿下她,沒想到她意志這么堅定,美酒加美男的策略無效。
“嘶……”男人身體往后退,說道:“你要是這樣就有點沒勁了啊?!?/p>
商壑禮道:“懂得見好就收的女人才惹人愛?!?/p>
他仰著頭,又恢復了以往傲氣的樣子,看著季軟的目光帶著審視。
商壑禮評價道:“你比很多女人都難搞?!?/p>
“多謝夸獎。”季軟用酒杯輕輕碰了下男人的杯子。
一個男人說女人難搞,無非就是想殺價,深知對方的套路的季軟,根本不吃這套。
這是商壑禮慣用的談判手段,可能對其它單純的女孩來說很有用,但在她這里起不到任何用處。
她說道:“季嬌嬌挺漂亮的,好好愛她,不好嗎?”
“愛?”商壑禮淺笑,他還從未愛過任何女人。
對他來說,女人可以是拿來欣賞的花瓶,也可以是調(diào)節(jié)欲望的工具,但絕對不是拿來愛的。
就連季嬌嬌這個名義上的女友,商壑禮也不過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價值,反正她也是圖自己的資源和金錢。
商壑禮認的很清楚,季嬌嬌想借他上位,剛好他的公司差一個影后巨星,他們在一起又有話題,還能帶來收益,互惠互利不好嗎?
他戲謔道:“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多沒意思啊?!?/p>
季軟挑眉,真巧,她也是這般想的,一輩子只愛一個男人,豈不可惜?
畢竟忠貞這種東西,男人不遵守的話,就不能只標榜給女人啊。
…………
祁望幾天沒回季家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季軟還不在。
他一直等到凌晨兩點, 才見到季軟跌跌撞撞從出租車上下來。
祁望立馬下樓,剛走近她身邊就聞到一股特別濃郁的酒味。
男人皺眉道:“季軟,你去喝酒了?”
“對啊。”季軟帶著醉意的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她人往屋內(nèi)走時,卻身體晃蕩不小心絆了腳差點摔倒。
祁望立馬扶住她,“你這是喝了多少,站都站不穩(wěn)了?!?/p>
“不多不多,幾杯而已?!奔拒浐┬Φ溃骸澳钦{(diào)酒師配的酒很好喝,就多喝了幾口。”
祁望聽后,眉心皺的更緊了,“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不回家,不知道要注意安全嗎?”
什么調(diào)酒師的酒能那么好喝?怕不是看了帥哥就舍不得走吧?
“你是在關心我嗎?”季軟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在等我回家?”
祁望連著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當時季軟正顧著跟商壑禮聊天,根本沒搭理他。
男人避開回答她的問題,解釋說:“我只是擔心你安全?!?/p>
“這樣啊?!奔拒洷憩F(xiàn)出失落。
她將男人推開,“那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見你。”
“季軟。”祁望還想去拉她。
但女人不給機會,她道:“反正你也不想看見我,都不愿意回家,那你管我干嘛?!?/p>
“我不止今天喝酒,以后每天我都要喝到爛醉如泥再回來?!?/p>
祁望頓了下,她喝這么多酒,是因為自己嗎?
他立馬拉著季軟道:“最近公司事情有點多,我不是不想回來。”
祁望是在躲她,但見她這樣,心里又有點愧疚。
“真的嗎?”季軟眼睛亮了亮,裝出一副傻白甜的姿態(tài),都不用祁望肯定,就說:“那我相信你。”
她直接貼在祁望身前,環(huán)住他的腰,借著酒勁鬧道:“那我要你公主抱。”
“這……”祁望身體往后傾,想拒絕這種親密行為。
但季軟不依不饒道:“快點啦!抱我回房間。”
見她聲音這么大,怕待會吵醒已經(jīng)睡了的季父,男人只能將季軟打橫抱起。
抱著季軟走路時,他身體都是僵的,手也不知道該怎么擺放才好。
隔壁別墅的二樓,看著他們兩人互動的沈闊,牙都要咬碎了。
瞧季小軟那死樣,八輩子沒見過男人啊。
還公主抱!祁望抱得動嗎?
沈闊站在窗戶口吹了好久的風,眼見季軟房間的燈滅了,想到什么,他頭嗡嗡的疼,胸口悶的難受。
“也不知道這窮酸男有什么好的,等著吧,踩坑里了才知道痛?!?/p>
他捂著自己心口,有些委屈,真是被季小軟氣到心臟疼了。
他決定了,以后再也不多關注隔壁一眼。
…………
祁望把季軟抱上樓后,回了房間她還在鬧騰。
他想將女人放床上去,結(jié)果季軟硬是扯著祁望一起跌在了床上。
“季軟,你該松手了?!?/p>
“不要!”女人還是抓著他不放。
祁望見她這醉醺醺的樣子,也不想跟她計較,說道:“你還沒洗澡呢,你松開我,洗完澡再休息?!?/p>
“洗澡?”季軟抬頭,用她那雙魅惑的雙眸,帶著無辜的眼神,問道:“你要幫我洗嗎?”
祁望騰一下,連著脖子到臉,全紅了。
“你……”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想說季軟不知羞,可她又喝了酒,估計等明天酒醒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祁望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拉著說這種話,他語塞了好半晌,見季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才趕緊抓住對方解扣子的手。
他問:“你做什么?”
季軟茫然道:“脫衣服洗澡啊?!?/p>
“不行!”祁望道:“怎么能在男人面前隨便脫衣服?!?/p>
他將季軟抱去了淋浴間內(nèi),把女人放入浴缸后自己就出去了。
見男人真走了,季軟覺得沒意思,太不經(jīng)逗了。
這要換成商壑禮,她現(xiàn)在估計被扒的底褲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