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嬌龍順著他的目光,瞪大眼睛,低頭看自己,她的衣服都濕了。
此刻,衣服貼在身上,露出她美妙的曲線,“啊!”
鄔嬌龍驚叫,嫌惡地抽出手,她開始倒退。
“占.....占南聿!我警告你,你......別過來!”
鄔嬌龍威脅,“你敢過來,我.....像從前那樣,把你揍成豬頭!”
正值軍校放假,占南聿回鄉(xiāng)探親,他本獨自泡溫泉,什么都沒穿。
是她自己闖進來的!
“是你闖進來,后果自負?!闭寄享簿従忛_口,喉結(jié)輕滾。
他的聲音帶著一抹戲謔。
“你......你再過來,我喊人啦!”
他黝黑的發(fā)梢有水滴在滴落,鎖骨和露出的胸膛上都沾染了水珠,禁欲又蠱人。
鄔嬌龍不停后退,占南聿一步步逼近。
“噢?你喊人?隨意?!?/p>
占南聿的笑聲帶著一絲逗弄。
鄔嬌龍色厲荏苒,“不要以為,咱倆的祖母有意讓咱倆結(jié)親,你就敢胡作非為!我告訴你!沒門!”
“好女志在四方,我不會留在這山坳坳里的!我不會同意嫁給你的!”
“死了這條心!”
鄔嬌龍的背已經(jīng)抵到大石塊,占南聿動作矯健,長臂一抵,手按照大石塊墻壁上。
看起來,像是將她圈在懷里。
占南聿低頭,聲音暗啞,“哦?你想出去哪?”
鄔嬌龍再怎么生氣,也抵不住這樣曖昧的場合。
她的臉、耳朵、脖子羞紅,她低頭,聲音越來越小。
“你.....你管我?!?/p>
占南聿低頭看著懷里的姑娘,如小白花一樣柔軟、瑟瑟發(fā)抖,耳朵尖出現(xiàn)可疑的紅色。
他忍不住再咽一下口水,眼眸暗了暗,喉結(jié)上下滾動,渾身燥熱。
陡然,鄔嬌龍看到水下、男人胯間,“??!畜生!”
鄔嬌龍以為他真的對她產(chǎn)生了邪惡的思想。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占南聿臉上浮起一抹尷尬,他也不知為何,身體突然起了反應(yīng)。
他并非浪蕩子,他趕緊放開她,并且道歉。
鄔嬌龍根本聽不進,她惱怒下,拼盡全力,重重踹向他那里,推了他一把,哭著跑上岸!
十八歲還差三天的鄔嬌龍,逃上岸后,風(fēng)中凌亂,手指直抖,不忘放狠話。
“混蛋!王八蛋!畜生!”
“占南聿!再讓我見到你!小心我閹了你!”
“讓我嫁給你!你做夢!”
“......”
鄔嬌龍一陣風(fēng)跑開,就像她一陣風(fēng)追著那只七彩雉雞跑過來。
占南聿吃痛,欲哭無淚。
占南聿和鄔嬌龍從小是鄰居。
鄔嬌龍性子大大咧咧,像個假小子,小時候領(lǐng)著村里一眾同齡孩子,上山爬樹掏鳥蛋。
吵鬧打架也總是帶頭的那個,活脫脫村里一霸,大姐大。
而占南聿小時候瘦小、多病,內(nèi)向敏感,又被村長阿伯保護得太好。
反而和村里的孩子玩得有些脫節(jié)。
尤其是鄔嬌龍,由于兩家是鄰居,兩家祖母又是金蘭姐妹。
曾開玩笑結(jié)娃娃親。
其實村長阿伯和阿娘是不太喜歡鄔嬌龍這丫頭的。
總覺得她性子太過跳脫,給他家阿壯哥當(dāng)媳婦會欺負他。
正好鄔嬌龍壓根看不上她這個病秧子娃娃親對象,從小就愛逮著機會欺負他。
尤其是有一年冬天,村長阿娘在院子爐罩燒水。
鄔嬌龍看不慣村長阿伯每次總是面色嚴肅地訓(xùn)斥她們幾個村里鬧騰的孩子。
想偷偷給村長家添點堵,她偷了一顆煤球,悄俏溜村長阿伯家院子。
揭開燒水壺蓋,把煤球給投了進去。
大冬天正是需要用熱水的時候,村長阿娘好不容易燒熱水洗臉,結(jié)果倒出來的是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