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么長的一句話散播在景王府的各處時,應(yīng)該聲音會越來越弱,
可是咱們玉鳳公主這一句吼下來,愣是讓整個景王府聽得清清楚楚。
咱們玉鳳公主可真是中氣十足,這是景王府內(nèi)所有人的想法。等等,剛剛玉鳳公主喊得啥?
王爺?shù)摹ü??難道王爺白日宣淫?天啊。先不說得知這一爆炸性消息的眾人是怎么想的,
反正此刻當事人的心……正在重要關(guān)頭,忽然被人推門而入,這一受驚,
立刻就……這滋味真是……酸爽。
“啊——”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劉側(cè)妃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震的景王耳朵生疼。
“叫什么叫!”被人破壞了好事,
加之……心情很不好的景王對待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沒有什么耐性了。
玉言歡早就裝作受了驚叫退到了院子里,此刻聽到景王的怒斥,掏了掏耳朵,
在心里哼哼道:“不在床上叫還在哪里叫?”院子里不一會就涌進了一堆人,
只是看著玉言歡站在門口,也就沒人敢進去了。所以等到景王和劉側(cè)妃收拾好了出來后,
見到的就是滿滿一院子的人。景王一見到玉言歡臉色就不受控制的變黑了,
咬牙切齒的問道:“玉鳳公主,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本王?還有,進門之前難道不知道敲門嗎?
”該死的,守門的是怎么回事,居然也不通報一聲,害他丟了這么大的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丟人的問題,后面已經(jīng)越來越癢了……“景王爺,本宮好心來看你兒子,
你居然……”玉言歡翻了個白眼,靠在走廊旁的柱子上,連嘴角牽起的弧度都充滿了鄙夷。
“誰會知道堂堂景王會白日宣淫呢……”玉言歡低下頭,貌似小聲的嘀咕道。不過,
這聲音絕對能夠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景王臉色漆黑,雙拳握的嘎嘣作響,
要不是玉言歡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抽過去。天地良心,
他想抽玉言歡很久了?!坝裱詺g!”一片寂靜中忽然傳來一聲怒喝聲,
緊接著一道身影便帶著十二萬分的怒火朝玉言歡撞了過去。
就在那道身影快要靠近玉言歡的時候,玉言歡忽然一個高抬腿一腳將來人踹到一旁的墻上,
腳依舊卡在來人的脖頸處。“玉言歡,你個賤……”“嘎嘣!”來人的怒罵還沒說完,
玉言歡腳下一個用力,便傳出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那是骨骼移位的聲音……“玉言歡!
這里是景王府!”看到心愛的二兒子被打的嘴角直流鮮血,怒火狂飆?!熬巴鯛?,
別忘了本宮是超一品公主,就算是你見了我也得恭敬,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庶子,
本宮今日就算打殺了他,你又能如何?”玉言歡一改來時嘻哈的面貌,霸氣側(cè)露鋒芒大盛,
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讓人下意識后退幾步。
本來哭號的劉側(cè)妃也被玉言歡一身氣勢駭?shù)谜f不出話來,景王更是深吸了幾口氣,
然后說道:“玉鳳公主,呈煒好歹是本王的兒子,
公主是不是……”“景王只能生出這種東西嗎?”玉言歡分毫不讓,笑的挑釁,笑的囂張。
話說了半天了,可是玉言歡腳下的力道可是一點都沒有松?!爱斎徊皇恰?/p>
”景王十分憋屈的回應(yīng)道。不是他強硬不起來,實在是對著這么一個霸王,
很少有男的還能強硬起來,更何況之前的確是景呈煒有錯在先。
再加上他現(xiàn)在主要精力都被身后那越來越癢的……不可言說的部位給吸引了,
應(yīng)付起玉言歡來也就更加吃力了。玉言歡聞言一笑,“那王爺?shù)囊馑际牵?/p>
你生的還有其他品種的東西?”那語氣多多少少帶上了點同情。
有景呈煒這么個傻缺又容易惹禍的兒子還不夠,居然還有其他不省心的兒子。難不成,
景王的兒子們還能玩出坑爹新花樣來?“你!”景王被氣得直翻白眼,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由得同情起岳笑來了。自己才被玉言歡氣了一遭就覺得受不了了,
那岳笑居然能忍受玉言歡的毒舌十八年,真是能人也。“本宮呢,自然沒有得罪景王的意思。
可是,景王爺也要管好自己的這幾個兒子,景呈煒喜歡岳大人的長女我管不著,
哪怕他喜歡的是岳大人心愛的小妾,我也……”“你胡說,我只喜歡曉……岳大小姐,
你怎么能玷污我純潔的愛情?”如此有勇氣打斷玉言歡的自然是不著腦子的景呈煒了。
這讓玉言歡很是欽佩,自己的腳還卡在這廝的脖頸處呢,
居然為了自己的“真愛”勇敢的和自己叫板?真是勇氣可嘉啊。“好好好,
你喜歡的是岳大小姐哈?!庇裱詺g十分有耐心的哄了哄景呈煒,
然后繼續(xù)和景王說道:“既然景王爺打定主意和岳大人要成為親家,那最好眼睛擦亮點,
嘴巴閉緊點。雖然本宮不在乎外面的閑言碎語,但是……”玉言歡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然后居然將自己的腿放了下來,冷眼看著大口喘粗氣的景呈煒繼續(xù)說話?!氨緦m的跋扈之名,
王爺也應(yīng)該曉得?!闭f完這番話后,玉言歡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盁槂?,你怎么樣啊。
”劉側(cè)妃一臉緊張的看著景呈煒,生怕自家兒子出個意外。景呈煒頂著一臉被盯的紅腫的包,
苦兮兮的剛要訴苦,就忽然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塵土飛揚之后,
眾人才看清原來是剛剛景呈煒被玉言歡壓著靠著的那塊墻……碎了。
景呈煒好像看見自己在春風吹拂下,碎成了渣渣……“娘啊,好可怕!”一陣兵荒馬亂中,
又一次叫了大夫,然后景王毫不客氣的讓人去嫡長子所在的東苑去拿藥。
他這嫡長子是個藥罐子,從小就是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雖然父親去云游了,
但是東苑依舊不缺好藥,都是廣平王妃和皇后送來的。老子拿兒子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
此刻東苑里,一片寧靜?!澳蠓?,父王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币坏缆晕⑸硢〉穆曇魝鞒?,
聽這聲音便可知道,這人身體不太好。莫大夫也就是景王府的大夫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也不知道該怎樣和世子形容景王的“病狀”。
“是父王不愿意告知我么……”景天佑略微有點無奈又帶著一絲苦澀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老大夫的心一下子就難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