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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精選章節(jié)

          全家滅門后我重生了 銀耳柚子 11096 字 2025-06-17 0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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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重生暴雨夜我救下被拐的男孩陳陽,反被他父母誣陷是人販子。重男輕女的爹媽為自保,

          當眾指認我“早有預謀”。全家被憤怒的村民亂棍打死。再睜眼,我回到陳陽被拐的暴雨夜。

          這次,我冷眼看著人販子將他拖進面包車。

          陳陽父母跪在我家門口哭求:“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微笑著鎖緊大門:“你們兒子?

          關(guān)我屁事?!?--冰冷的雨水混著泥漿灌進我的口鼻,

          每一次掙扎都像在粘稠的瀝青里撲騰。

          棍棒、鋤頭、釘耙……裹挾著村民被煽動起來的滔天怒火,

          雨點般砸落在我和爹娘、弟弟的身上。骨頭碎裂的悶響,皮肉被撕裂的劇痛,

          還有娘那一聲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慘叫,都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咒罵和暴雨的轟鳴里?!按蛩浪?!

          打死這個人販子!”“連自己村的孩子都拐!喪盡天良!”“打死他們一家子禍害!

          ”視線被血水和雨水模糊,我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珠,透過人群縫隙,

          死死盯住屋檐下那兩張臉——陳大強和王翠花,陳陽的爹娘。

          他們抱著“失而復得”的兒子陳陽,陳陽嚇得小臉煞白,緊緊縮在母親懷里。

          而陳大強和王翠花,臉上沒有絲毫愧疚,只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將禍水成功東引的得意。幾個小時前,是我林晚,

          在村后山那個廢棄的磚窯里,發(fā)現(xiàn)了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的陳陽。

          是我拼了命掙脫人販子的拉扯,抱著他連滾帶爬逃下山,

          一身泥濘狼狽地把他送回了陳家大門。迎接我的不是感激,

          是陳大強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林晚?怎么是你?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搞成這副鬼樣子?

          ”王翠花則一把搶過陳陽,像檢查失竊的財物,尖聲叫道:“陽陽!我的兒??!你跟娘說,

          是不是她把你帶走的?她打你沒有?傷著哪了?”懵懂又驚嚇過度的陳陽,

          在母親連珠炮似的追問和暗示下,竟然抬起小手指向了我,

          哭著說:“她……她捂我嘴……拖我走……”就是這一指,徹底點燃了炸藥桶。

          陳大強立刻扯開嗓子嚎哭,捶胸頓足:“天殺的林晚??!我們老陳家哪里對不起你?

          你要拐走我陳家的獨苗!你這是要絕我陳家的后??!”他撲通一聲朝著圍攏過來的村民跪下,

          “各位鄉(xiāng)親!各位老少爺們!你們要給我做主?。【褪撬滞?!她拐了我家陽陽!

          要不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我兒子就沒了?。 蓖醮浠ūе愱?,哭得聲嘶力竭:“我的兒啊!

          命苦的兒??!差點就被這黑心肝的賣到山溝溝里去了??!”人群瞬間被點燃了。

          憤怒像瘟疫一樣蔓延。“我就說這丫頭片子眼神不正!”“平時看著老實,心腸這么歹毒!

          ”“拐賣孩子?打死她都不解恨!”混亂中,爹林老栓和娘張桂花被推搡著擠到了前面。

          面對陳大強夫婦血紅的眼睛和村民滔天的怒火,爹的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眼神躲閃,

          最終在陳大強一聲“林老栓!是不是你閨女干的!”的厲喝下,他猛地一個激靈,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竟伸出手,顫巍巍地指向我:“是……是她!是林晚!

          她……她前兩天就跟我叨咕,說……說想弄點錢花……我沒想到她膽子這么大!

          敢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啊!我們老林家……沒這種閨女!”他撇得干干凈凈,

          仿佛我只是個不相干的禍害。娘張桂花愣了一下,隨即爆發(fā)出比王翠花更凄厲的哭嚎,

          撲上來就對我又掐又打:“你個死丫頭!喪門星!我讓你不學好!

          讓你干這斷子絕孫的缺德事!你把我們?nèi)叶己λ懒税?!你怎么不去死?/p>

          ”她的指甲深深摳進我的胳膊,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怨恨都發(fā)泄在我身上,用我的血,

          來洗刷他們可能被牽連的嫌疑。弟弟林小寶才十歲,早已嚇傻了,只會躲在爹身后,

          驚恐地看著這一切。我們一家,就這樣被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成了必須被“清理”掉的禍害。解釋?

          在陳陽那根小小的手指和陳大強夫婦聲淚俱下的控訴面前,蒼白得可笑。真相?

          在洶涌的、急于尋找發(fā)泄出口的群體憤怒中,一文不值。

          棍棒、鋤頭、拳頭……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落下來。爹的哀嚎戛然而止,

          娘尖銳的詛咒變成了含糊的嗚咽,弟弟驚恐的哭叫像被掐斷了脖子。

          我的世界被無邊的劇痛和濃稠的黑暗吞噬,最后殘留的意識里,

          只有陳大強和王翠花在混亂邊緣,緊緊摟著陳陽,

          如同守護著他們用謊言和我們的性命換來的、最珍貴的戰(zhàn)利品。恨!蝕骨的恨!

          像毒藤般纏繞心臟,勒得我無法呼吸!我不甘心!憑什么?

          憑什么我救人要落得全家慘死的下場?憑什么他們能踩著我們的尸骨,安然無恙?!

          “呃啊——!”2 冷眼旁觀我猛地從潮濕冰冷的土炕上彈坐起來,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

          幾乎要破膛而出!渾身被冷汗浸透,骨頭碎裂的劇痛仿佛還烙印在每一寸神經(jīng)末梢。窗外,

          是瓢潑般的大雨,密集的雨點狠狠砸在瓦片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嘩嘩聲。

          土坯房里彌漫著熟悉的、混合著泥土、霉味和劣質(zhì)煙草的氣息。我顫抖著抬起手,

          借著窗外閃電瞬間劃破黑暗的慘白光芒,看清了自己的手——粗糙,帶著常年勞作的薄繭,

          指關(guān)節(jié)有些粗大,但皮膚緊致,沒有后來被打斷骨頭后的畸形扭曲。這不是我的手!或者說,

          不是死前那只被打爛的手!我?guī)缀跏菨L下炕,踉蹌著撲到窗邊那面模糊的水銀鏡子前。

          閃電再次亮起,鏡子里映出一張年輕卻毫無血色的臉——十九歲的林晚!

          頭發(fā)凌亂地貼在汗?jié)竦念~角,

          一雙眼睛里盛滿了尚未褪盡的極致恐懼和……剛剛點燃的、幾乎要焚毀一切的怨毒!

          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回到了那個改變一切、也毀滅一切的暴雨夜——陳陽被拐走的那個晚上!

          前世的記憶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靈魂上。陳大強夫婦的誣陷,

          爹娘為了自保的指認,村民不分青紅紅皂白的亂棍,

          還有陳陽那個指向我的、致命的手指……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現(xiàn),

          帶著血腥和絕望的味道。心臟在劇烈地收縮、膨脹,

          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靈魂深處的劇痛和滔天的恨意。我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尖銳的刺痛才勉強讓我從滅頂?shù)暮抟庵芯S持一絲清醒。就在這時,

          屋外院子的大門,被拍得震天響,混合著女人凄厲絕望的哭喊,穿透了密集的雨幕:“林晚!

          林晚丫頭!開門??!快開門!求求你救救我們家陽陽!陽陽不見了??!林晚——!

          ”是王翠花的聲音!和前世一模一樣!前世,就是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讓我心軟了。

          我頂著暴雨沖出去,加入了尋找陳陽的隊伍,最終在廢棄磚窯發(fā)現(xiàn)了他,

          然后……把自己和全家送上了絕路。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冰冷的雨水似乎順著墻縫滲進來,裹挾著前世記憶的寒意,浸透了我的四肢百骸。

          恨意如同冰冷的巖漿,在血管里緩緩流淌。門外,王翠花的哭嚎還在繼續(xù),

          充滿了無助和恐慌,拍門聲越來越急,仿佛要把門板拍碎:“林晚!我知道你在家!

          嬸子求你了!陽陽才七歲啊!這大雨天的,他能去哪啊!你幫幫嬸子!幫幫嬸子找找吧!

          我給你磕頭了林晚!求你了——!”她的聲音凄慘無比,帶著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絕望。

          若是前世的林晚,早已心軟得一塌糊涂,不顧一切沖出去了。可現(xiàn)在,聽著這熟悉的哭求,

          我心底掀不起一絲波瀾,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和……一絲扭曲的快意。救?我拿什么救?

          拿我全家五條人命去救嗎?爹林老栓也被拍門聲驚醒了,他披著件破褂子,

          趿拉著草鞋從隔壁屋罵罵咧咧地出來:“大半夜的嚎什么喪!還讓不讓人睡了!

          ”他走到堂屋,看到我直挺挺地站在窗邊,沒好氣地吼道:“死丫頭!聾了?

          沒聽見你翠花嬸子叫門?還不快去開門!看看怎么回事!”娘張桂花也揉著眼睛出來了,

          嘟囔著:“吵死了……誰家娃丟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緩緩轉(zhuǎn)過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漠然,眼神空洞得嚇人。窗外慘白的閃電劃過,照亮我半邊臉,如同索命的幽魂。

          “爹,娘,”我的聲音干澀沙啞,像砂紙摩擦,“陳陽丟了?!薄皝G了就丟了!

          ”林老栓不耐煩地揮手,“他爹媽自己找去!大半夜的折騰人!”“就是,”張桂花撇撇嘴,

          “一個男娃子,金貴得跟眼珠子似的,自己看不住怪誰?”他們的話,

          和前世如出一轍的冷漠。只是前世,在陳大強夫婦的誣陷面前,

          這份冷漠瞬間變成了對我最致命的出賣。門外,王翠花的哭喊變成了絕望的哀求,

          甚至傳來了“噗通”跪在泥水里的聲音:“林晚!林晚!嬸子給你跪下了!求求你了!

          你平日里心腸最好,幫幫嬸子吧!陽陽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啊——!

          ”她的哭嚎在雨夜里顯得格外刺耳,也驚動了左鄰右舍。隱約能聽到其他院子里亮起了燈,

          傳來模糊的議論聲。林老栓皺緊了眉頭,似乎被這動靜弄得有些下不來臺,

          他瞪著我:“死丫頭!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出去看看!真要讓她跪死在我們家門口?晦氣!

          ”張桂花也推了我一把:“去去去!趕緊把她打發(fā)走!哭得人心煩!”我看著他們,

          前世爹指著我說“是她!她早有預謀!

          ”和娘撲上來對我又掐又打咒罵我是“喪門星”的畫面,與眼前重疊。

          一股冰冷的戾氣從腳底板直沖頭頂。我扯動嘴角,露出一個極其僵硬、沒有絲毫溫度的弧度。

          “好?!蔽覒艘宦暎曇羝届o得可怕。然后,在爹娘催促的目光下,我慢吞吞地,

          一步一步,走向那扇被拍得砰砰作響的堂屋大門。門外,王翠花聽到里面的動靜,

          哭喊得更凄厲了,充滿了希望:“林晚!林晚!好孩子!快開門!幫幫嬸子!”我的手,

          握住了冰冷的門閂。粗糙的木刺扎進掌心,帶來一絲尖銳的痛感。前世,就是這雙手,

          打開了這扇門,放進了索命的惡鬼,也親手斷送了自己和全家的生路。這一次……“咔嚓。

          ”一聲輕響,在雨聲和王翠花的哭嚎中幾乎微不可聞。我沒有拉開門閂。

          而是……將門閂的另一端,那個沉重的、銹跡斑斑的鐵插銷,

          用力地、死死地……插進了鎖扣里!門,被我徹底從里面反鎖了!“林晚?林晚!開門??!

          你干什么?開門!”門外的王翠花顯然聽到了插銷落下的聲音,

          拍門聲瞬間變成了瘋狂的撞擊和不敢置信的尖叫,“你鎖門干什么?!林晚!你開門!

          你救救我兒子!求你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錢!林晚——!

          ”她的聲音充滿了驚愕、恐慌和一絲被拒絕后的憤怒。她不明白,

          平日里最心軟、最好說話的林晚,怎么會在這個關(guān)頭鎖上門?

          屋內(nèi)的林老栓和張桂花也驚呆了?!八姥绢^!你瘋了?!”林老栓幾步?jīng)_過來,

          伸手就要推開我,“把門打開!你鎖門做什么!”張桂花也尖聲道:“作死啊你!

          讓她在外面嚎,鄰居怎么看我們?”我猛地轉(zhuǎn)身,后背死死抵住冰涼的門板,

          像一堵堅硬的墻。我抬起頭,直直地迎上林老栓驚怒的目光,那雙前世出賣我的眼睛。

          我的眼神不再是空洞,而是燃燒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冰冷的火焰,帶著一種豁出一切的決絕。

          “爹,”我的聲音不大,卻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蓋過了門外的哭嚎和屋內(nèi)的斥責,

          “您聽好了?!蔽乙蛔忠活D,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帶著刻骨的恨意和一種令人心悸的平靜:“陳陽丟了,是他爹娘沒看好?!薄笆撬朗腔?,

          是他的命?!薄八惣业莫毭缃鹳F,我們老林家五條賤命,更賠不起!

          ”我冰冷的目光掃過林老栓和張桂花瞬間錯愕僵硬的臉?!敖裉欤l敢開這個門,

          把我推出去……”我頓了頓,嘴角扯出一個森寒的弧度,聲音輕得像耳語,

          卻重如千鈞:“我就拉著誰,一起下地獄!”閃電驟然撕裂夜空,

          慘白的光瞬間照亮了我毫無血色的臉和那雙燃燒著地獄之火的眼眸!

          那里面翻滾的恨意和瘋狂,濃烈得如同實質(zhì)!3 仇恨覺醒林老栓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被我眼中那股毀天滅地的瘋狂煞氣硬生生逼退了一步!

          他從未見過自己這個向來沉默溫順、甚至有些怯懦的女兒,露出過如此駭人的表情!那眼神,

          不像活人,倒像是從地獄爬回來索命的惡鬼!張桂花更是嚇得捂住了嘴,驚恐地看著我,

          仿佛不認識我一般。門外的王翠花還在瘋狂地拍門、哭喊、咒罵,聲音凄厲絕望:“林晚!

          你個黑心爛肺的賤丫頭!你不得好死!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開門!開門啊——!”她的詛咒如同惡毒的釘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卻再也激不起一絲漣漪。反而,一股扭曲的快意,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著我的心臟。

          不得好死?呵,我早就死過了。全家都死過了!做鬼也不放過我?好啊,我等著!

          等著看你們陳家,怎么一步步走進我給你們準備好的地獄!我背靠著冰冷堅硬的門板,

          聽著門外王翠花絕望的哭嚎漸漸被更大的雨聲淹沒,聽著鄰居們被驚動后開門查看的議論聲,

          聽著尋找陳陽的呼喊在雨夜里零散地響起又遠去……我緩緩地、緩緩地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蜷縮起來。將臉深深埋進膝蓋里,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不是害怕。是興奮。

          是那幾乎要沖破胸膛的、帶著血腥味的恨意,在瘋狂地咆哮!陳大強,王翠花,

          還有那個小小的、指向我的陳陽……你們等著。好戲,才剛剛開始。這一次,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要你們也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雨,下了一夜。

          王翠花在門外哭嚎、咒罵、哀求到嗓子嘶啞,最終被聞訊趕來的陳大強半拖半抱地弄走了。

          臨走前,陳大強對著我家緊閉的大門,惡狠狠地踹了一腳,

          留下一句充滿怨毒的咆哮:“林晚!林老栓!你們給我等著!我兒子要是找不回來,

          我跟你們沒完!”屋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油燈昏黃的光線在墻壁上投下?lián)u晃的、巨大的陰影。

          林老栓和張桂花被我那番話和駭人的眼神徹底震住了,一夜無話,

          只是偶爾投來的目光充滿了驚疑、畏懼和不解。他們不明白,一場“見死不救”的小事,

          怎么會讓我這個女兒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變得如此陌生而可怕。我蜷縮在門邊的角落,

          像一頭蟄伏的、舔舐傷口的孤狼。前世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啃噬著我的理智,

          也淬煉著我的決心。一夜未眠,腦子卻異常清醒。天剛蒙蒙亮,雨勢稍歇。

          村口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比昨夜王翠花的聲音更加絕望和崩潰?!瓣栮柊 ?!

          我的兒啊——!!”“哪個天殺的拐了我兒子啊!我跟你拼了——!”是王翠花的聲音!

          緊接著是陳大強暴怒的咆哮和村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找到了?不,是確認了。

          確認陳陽是真的被拐走了,而不是貪玩跑丟。我猛地站起身,

          動作快得嚇了旁邊的張桂花一跳。我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隙,

          冰冷的、帶著泥土腥氣的風灌了進來。只見陳大強和王翠花被一群人簇擁著,

          正跌跌撞撞地從村后山的方向回來。王翠花披頭散發(fā),狀若瘋癲,

          懷里緊緊抱著一只沾滿泥水的、小小的藍色塑料涼鞋——那是陳陽昨天穿出門的鞋子!

          鞋子是在山腳通往鄰鎮(zhèn)那條泥濘小路的岔口發(fā)現(xiàn)的,旁邊還有掙扎拖拽的痕跡?!熬褪沁@兒!

          就是這兒啊!”一個村民指著地上凌亂的腳印和車轍印,“看這印子!是面包車!

          肯定是人販子的車!”“天殺的!真被拐了啊!”“完了完了,

          這還上哪找去……”王翠花抱著那只鞋,哭得癱軟在地,捶胸頓足:“陽陽!我的陽陽啊!

          是娘沒看好你?。∧镌撍腊?!”陳大強雙眼赤紅,像頭發(fā)狂的困獸,

          對著周圍的空氣無能狂怒地揮舞著拳頭。周圍村民一片唏噓,幾個婆娘陪著抹眼淚,

          男人們則搖頭嘆息,議論紛紛?!鞍Γ嗪玫耐?,

          說沒就沒了……”“這年頭人販子太猖狂了!”“林家那丫頭……”有人壓低聲音,

          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我家的方向,“昨晚要是肯出來幫著找找,說不定……”“噓!別說了!

          沒看老陳家的眼睛都紅了嗎?”陳大強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如同淬毒的鉤子,

          精準地釘在了我家那扇緊閉的大門上!那眼神里,哪里是失去兒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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