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凡起床吃飯,在小區(qū)門口買了瓶肥宅快樂水,思索片刻,又買了兩包軟中華,兩顆棒棒糖,然后坐著公交車一路晃悠悠地趕到駕校。
剛下公交車就遠遠地看到了駕校門口停著的那輛勞斯萊斯,非常低調(diào)地停在路邊,卻又有一種莫名的高調(diào),連陳凡都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輛車。
“沒想到這社恐妞來得還挺早!”
“難道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乏味嘛?”
陳凡雖說光足彩就中了1400萬,又經(jīng)過這幾天的股市撿錢,股市賬戶里也近2000萬了。
但對于他來說,目前也僅僅只是賬戶里數(shù)字的增加,他除了給自己買了個iPhone5S外,再沒有任何奢侈消費了。
所以到目前為止他還沒真正體驗過有錢人的世界具體是什么樣的。
不過這一世,等茍過目前的發(fā)育階段,他剩下的大半人生將注定會是一個俗氣而善良的有錢人,到時候會有大把的時間和金錢讓其慢慢體驗。
陳凡哼著小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晃晃悠悠地走進駕校時,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陳凡轉(zhuǎn)身望去,發(fā)現(xiàn)楚司純正小跑著靠近,臉蛋都有些通紅。
“嗯?你不是很早就來了嘛!”
陳凡有些意外地看著楚司純,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特意在等自己?
楚司純胸口微微起伏,等氣理順了后方才小聲開口:“我,車里?!?/p>
今天的楚司純穿著一件比較緊身的T恤,依舊看不出是什么品牌,只是覺得挺有質(zhì)感,但將她上半身的曲線完美地凸顯出來。
下半身則穿著一條白色的休閑褲,比較寬松,又帶著一絲運動風(fēng),少女感十足。
腳上穿著的是香奈兒的小白鞋,連logo都是白色的,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你可以下車門的時候就喊我等你?。 标惙部粗^發(fā)略微有些凌亂的楚司純有些氣惱地說道。
倒不是對楚司純的這個行為有什么看法,他知道對方就不是這樣的人,讓她扯著嗓子喊陳凡名字,真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陳凡有些懊惱的是,經(jīng)過昨天中午的“小吃情誼”后,怎么今天第一次對話,又變得有些疏離感了,而且卡殼得厲害。
其實陳凡真的只是語氣稍微有些加重,跟兇完全不著邊,但楚司純的小臉真的就是肉眼可見地委屈起來,眼睛更是蒙上一層霧氣,仿佛馬上就會掉出珍珠來。
楚司純完全不敢看陳凡,低頭不語,往后退了兩步,距離又變回了之前的1.5米。
陳凡暗罵自己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之前買的兩顆棒棒糖,往前走了一步,柔聲說道:“棒棒糖吃嘛?”
隨著陳凡的靠近,楚司純下意識又想往后退,不過聽到棒棒糖三個字,立馬又驚喜地抬頭,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棒棒糖,想要又有些猶豫。
看著糾結(jié)不已的楚司純,陳凡直接幫她做了決定,將棒棒糖塞到她手里,然后轉(zhuǎn)身往駕校里面走去。
“快跟上,我們早上將車練好去吃麻辣燙,再玩好玩的!”
說完之后陳凡微微側(cè)頭,用余光瞥向身后,果然是小孩子心性,提到吃的和玩的立馬就被轉(zhuǎn)移注意力了。
剝開棒棒糖的包裝,塞到自己嘴里,眼睛彎成一道弦月,腳步歡快地跟上。
兩人走進駕校,正打算尋找那輛教練車,就看到了提著保溫杯抽著煙的孫宏才。
“教練!”陳凡帶著楚司純走了過去。
隨后發(fā)現(xiàn)教練保溫杯里的枸杞換成了人參。
陳凡內(nèi)心在惡意揣測,不會是昨天自己和楚司純離開之后,姜曉菲將教練霍霍得只剩下半條命,所以今天才需要人參來續(xù)命吧?
“喲,小姜今天是不是不來?”教練只看到陳凡和楚司純兩人,很是開心地問道,牙花子都露了出來。
“沒有啊,他沒和我說過誒,估計昨天練車太累,今天睡懶覺晚點再來吧?!标惙猜冻鋈诵鬅o害的笑容。
“昨天練車他累個屁啊,累的是我啊,再多來幾個他那樣的學(xué)生,估計我都熬不到退休,不說了,心累!”孫宏才打開保溫杯,猛喝了一口參茶,吐槽道。
之后便沒再多說什么,陳凡和楚司純各自練了1小時,等到10點鐘,姜曉菲才姍姍來遲地趕到。
兩人本來技術(shù)就好,又都已經(jīng)練了1小時,這時自然要讓給姜曉菲。
孫宏才雖然有些受不了姜曉菲那纏人勁兒,但也沒辦法制止對方練車,只能含淚指導(dǎo)。
好在之前陳凡練車時不經(jīng)意間放在檔位水杯架里的兩包軟中華,給了他些許安慰。
雖然陳凡也趁機提出了要求,但別人確實也說得在理。
陳凡和楚司純本來車技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每天過來訓(xùn)練一個小時就夠了。
而姜曉菲的狀態(tài)不太好,估計每天都要練好幾個小時,以他的學(xué)習(xí)時長來算,早就滿足科目二16學(xué)時的硬性要求,剩下時間正好用來給陳凡和楚司純來刷學(xué)時。
態(tài)度好,能力強,又會來(送)事(禮),在尊師重教這點做得很好,孫宏才自然會答應(yīng)陳凡和楚司代純刷學(xué)時的“合理”要求。
對于陳凡來說,每天兩包軟中華,免除他和楚司純的幾小時高溫暴曬,還是非常劃算的。
至于為啥每天還要來一小時,陳凡知道,教練孫宏才也知道,楚司純估計并不知道。
但是她也明確知道,只要她來了,中午陳凡就可以帶她吃好吃的,還能帶她去好玩的地方,這讓她對過來練車充滿期待,至于時長,只是中間過程罷了。
陳凡則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為這個社恐且如世界觀如白紙一樣的女孩“保駕護航”,畢竟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么一個百分百純正小白給,萬一被其他男的騙走,陳凡的良心可是會受到譴責(zé)的。
因為距離午飯時間還早,陳凡和楚司純兩人就待在后座,近距離地欣賞姜曉菲是如何在身心上蹂躪教練孫宏才的。
兩人還時不時嘀咕著交流看法,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陳凡在說,楚司純最多嗯幾聲回應(yīng)。
終于熬到11:30,教練孫宏才立馬下車,跟三人說都去吃飯吧,并且還特意叮囑姜曉菲切忌疲勞駕駛。
吃完飯后再午休兩小時,下午2點半以后再來練車好了。
說完鎖上車門,一溜煙地就跑了,速度之快一點都不符合他的年紀。
陳凡砸吧砸吧嘴,嘀咕道:“也不知道駕校有沒有給教練買意外保險?!?/p>
“啥?”姜曉菲沒聽清楚,開口問道。
“沒啥?曉菲,我要和楚司純?nèi)コ月槔睜C,你一起還是回家吃飯?”
陳凡覺得姜曉菲這個人還挺不錯的,雖然一看就是個“有錢公子姐”,但性格很好,三觀也正,除了有些娘里娘氣,其他都很不錯,還是值得一交的,所以主動開口詢問。
“不了,中午我和我姐約好了,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們倆吃飯!”姜曉菲撐著遮陽傘,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