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那年,林小棠因一枚草莓吊墜邂逅校草江敘白。他默默投喂草莓早餐、在雨中為她撐傘,
將暗戀藏進每個溫柔細節(jié)。從青澀校園到盛大婚禮,他用草莓極光告白,
把最初的悸動寫成永恒的承諾。這場雙向奔赴的草莓味戀愛,甜度超標,快來品嘗!
1九月的陽光像融化的黃油,順著教室的玻璃窗流淌進來,在木質(zhì)課桌上烙下細碎的光斑。
我攥著被汗水浸濕的錄取通知書,站在高一(3)班門口,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
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喉嚨。教室里早已坐滿了新同學,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慌亂游移,突然,第五排靠窗的位置,一個穿白襯衫的少年闖入眼簾。
他垂眸專注地解著數(shù)學題,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鉛筆劃過草稿紙的沙沙聲像小貓撓心。
那一刻,周遭的喧囂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翻頁時指尖與紙張摩擦的細微聲響?!巴瑢W,
這里有人嗎?”我的聲音被突然響起的預(yù)備鈴切碎,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少年抬頭時,琥珀色的眼睛撞進我慌亂的瞳孔,他推了推黑框眼鏡,指節(jié)輕叩桌面:“沒人。
”我抱著書包跌坐下來,帆布包拉鏈卻突然勾住他的鋼筆。“對、對不起!
”我手忙腳亂去解,卻扯斷了鋼筆掛繩。銀色的草莓吊墜“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看著散落的零件突然笑了,虎牙在陽光下一閃:“沒關(guān)系,這個掛墜送你。”“這怎么行!
”我漲紅了臉,想要拒絕,卻見他已經(jīng)彎腰撿起吊墜,直接塞進我手心。
那枚小小的草莓吊墜還沾著他指尖的溫度,金屬邊緣輕輕硌著掌心,
仿佛要在上面燙出個印記?!熬彤斒情_學禮物,”他重新拿起筆,筆尖點了點我的筆記本,
“快把名字寫上,班主任要來了?!蔽一艁y地翻開筆記本,
卻發(fā)現(xiàn)扉頁上不知何時沾了塊草莓醬污漬。那是今早趕公交時,
手里的草莓面包不小心蹭到的,此刻卻像個刺眼的標記,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正用橡皮拼命擦拭,薄荷味突然漫過來,他遞來濕巾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用這個,
草莓醬干了很難洗。”“謝、謝謝。”我低著頭,連耳朵都燒了起來。
余光瞥見他校服第二顆紐扣,突然想起媽媽說過,那顆紐扣離心臟最近。
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混著薄荷味,像張無形的網(wǎng),將我牢牢籠罩。“我叫江敘白。
”他突然開口,聲音清朗得像冰鎮(zhèn)過的汽水,“你呢?”“林小棠?!蔽倚÷暬卮穑?/p>
鼓起勇氣抬頭,卻撞進他含笑的眼睛。他轉(zhuǎn)著鋼筆,在草稿紙上寫下什么,然后把紙推過來。
我低頭看去,工整的字跡旁畫著個卡通草莓:“以后就是同桌了,小草莓同學。
”我的心猛地漏跳一拍,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班主任已經(jīng)大步走進教室。
江敘白迅速把紙抽回去,疊成小方塊塞進校服口袋。可我分明看見,他耳尖泛著可疑的紅暈,
和我此刻發(fā)燙的臉頰遙相呼應(yīng)。午休時,我盯著掌心的草莓吊墜發(fā)呆。江敘白趴在桌上小憩,
陽光為他的睫毛鍍上金邊,呼吸輕緩而均勻。我鬼使神差地掏出筆記本,
在空白頁寫下他的名字,一筆一劃,像是在鐫刻某種秘密。突然,
他的手機在抽屜里震動起來。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
鎖屏壁紙讓我呼吸一滯——那是張草莓蛋糕的照片,奶油上用巧克力醬寫著“等你”。等誰?
為什么是草莓?無數(shù)疑問在腦海中炸開,而他翻了個身,手機屏幕熄滅,
只留下我劇烈跳動的心臟,和滿室揮之不去的悸動。2秋雨裹著桂花香毫無預(yù)兆地砸下來時,
我正蹲在自行車棚給爆胎的單車嘆氣。書包被雨水浸濕了邊角,草莓圖案的帆布包上,
水珠順著褶皺匯成小溪,像極了我此刻低落的心情?!耙d你嗎?
”薄荷混著雪松的氣息突然漫過來,我猛地抬頭,江敘白的山地車不知何時停在旁邊。
他撐著車把彎腰,黑色頭盔在指間轉(zhuǎn)了個圈,發(fā)梢還沾著細碎的雨珠?!安挥昧?,
我等雨小些......”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視下,
尾音幾乎消散在雨聲里。他直接把頭盔扣在我頭上,
指腹擦過我發(fā)燙的耳垂:“頭盔有草莓味,不試試?”這句話讓我呼吸一滯。他跨上車座時,
白襯衫被雨水浸得半透明,隱約透出背部流暢的線條?!白ゾo?!彼穆曇艋熘L掠過耳畔,
溫熱的呼吸掃過頸側(cè),我僵硬地攥住他校服下擺,掌心傳來布料的粗糙觸感,
還有若有若無的體溫。車輪碾過積水濺起細碎星光,他故意繞開坑洼路段,
卻在路過減速帶時輕輕顛了顛車把。我下意識往前傾,鼻尖幾乎貼上他后背,
薄荷香瞬間將我淹沒?!昂ε拢俊彼穆曇魩еσ?,“抱緊點。”路過巷口便利店,
他突然剎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跑進雨幕,黑色校服在雨簾中劃出利落的弧線。
再出現(xiàn)時,他手里多了杯溫熱的草莓牛奶,吸管上還系著卡通貼紙:“給你的補償。
”我捧著還冒著熱氣的杯子,看著他用紙巾隨意擦了擦頭發(fā)。
路燈在他睫毛上凝成細小的水珠,隨著眨眼簌簌掉落。“其實我家就在前面。”我小聲說,
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杯身的草莓圖案,“不用送我這么遠。”他突然伸手,
指尖幾乎要觸到我的臉頰,我猛地屏住呼吸??伤皇钦挛翌^發(fā)上沾到的樹葉,
語氣帶著調(diào)侃:“小草莓要變成落湯雞了?!蔽业哪槨膀v”地燒起來,慌亂間牛奶灑出幾滴,
在他校服褲腿洇出深色痕跡。第二天清晨,我攥著洗好的校服在校門口等他。
遠遠看見他推著車走來,白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松開,露出精致的鎖骨?!霸?。
”他接過衣服時,指尖擦過我的手背,“昨晚沒感冒吧?”我搖搖頭,正要說話,
身后突然傳來窸窸窣的議論聲。幾個女生圍在不遠處,目光不時往這邊瞟。
為首的女生紅著臉走上前,懷里抱著粉色禮盒:“江同學,
這是我做的餅干......”我攥緊書包帶,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江敘白卻側(cè)身擋住我,
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草莓吊墜,和我掛在書包上的那枚一模一樣?!氨福也怀蕴鹗?。
”他語氣冷淡,卻突然轉(zhuǎn)身把我拽到身前,“而且,我有想送餅干的人了。
”女生們shocked的抽氣聲中,他變魔術(shù)般掏出袋草莓味軟糖,剝開一顆塞進我嘴里。
甜味在舌尖炸開的瞬間,他俯身靠近,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放學等我,
帶你去看真正的草莓?!鄙险n鈴?fù)回5仨懫?,他轉(zhuǎn)身時衣角帶起一陣風,
隱約傳來草莓牛奶的甜香。我望著他挺拔的背影,舌尖殘留的甜味混著心跳,
在胸腔里釀成一罐冒泡的汽水。而他最后那句話,像顆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底激起層層漣漪——他說的“真正的草莓”,究竟是什么?
3塑膠跑道蒸騰著盛夏的熱氣,我望著遠處三千米的起跑線,
手心沁出的汗把號碼布都洇濕了。觀眾席上此起彼伏的加油聲里,
我聽見江敘白清亮的嗓音穿透喧囂:“林小棠!等下沖過終點就有草莓獎勵!
”這句話讓我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松快了些,轉(zhuǎn)頭望去,他倚在欄桿上沖我比了個草莓手勢,
陽光把他的白襯衫曬出暖融融的光暈。發(fā)令槍響的瞬間,我隨著人群沖了出去,
耳畔呼嘯的風里,似乎還回蕩著他那句帶著笑意的承諾??删驮诘诙D(zhuǎn)彎時,
腳踝突然被人勾住。我踉蹌著向前撲去,膝蓋重重磕在跑道上,鉆心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觀眾席傳來驚呼的瞬間,我聽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抬頭時,江敘白已經(jīng)翻過欄桿,
校服下擺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疤鄄惶郏俊彼牍蛟谖颐媲?,黑框眼鏡滑到鼻尖,
額角的汗珠順著下頜線滴落。他的校服外套鋪在滾燙的跑道上,掌心懸在我滲血的膝蓋上方,
遲遲不敢觸碰,“別動,我叫校醫(yī)?!薄皠e......”我拽住他的袖口,
“你會被扣分的?!彼蝗恍α?,虎牙在陽光下一閃,
伸手把我散落的頭發(fā)別到耳后:“扣就扣,我的小草莓可比分數(shù)重要。
”這句話讓我忘了傷口的疼痛,臉頰燒得比跑道還要燙。醫(yī)務(wù)室消毒水的氣味里,
他舉著冰袋小心翼翼地給我冷敷,手腕上還纏著我跑掉的粉色發(fā)繩?!跋麓蝿e逞強。
”他語氣帶著埋怨,手機卻突然響起《灌籃高手》的鈴聲。
我瞥見鎖屏壁紙——是上周我在籃球架下偷拍他的側(cè)影,陽光把他的睫毛染成金色,
下方還配了行小字:我的專屬攝影師?!斑@個......”我喉嚨發(fā)緊,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搶了去:“好看吧?某人拍的技術(shù)還不錯?!彼蝗粶惤?,
薄荷味的呼吸掃過我發(fā)燙的耳垂,“要不要當我的終身攝影師?”傍晚他送我回家,
在巷口的路燈下突然停住?!懊魈煊锌諉幔俊彼咧_下的石子,耳尖泛紅,
“書店到了新的《草莓圖鑒》......”我仰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喉結(jié)滾動得厲害,
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地上疊成歪歪扭扭的心形。第二天推開書店門時,
鈴鐸叮咚作響。江敘白坐在窗邊的位置,面前攤著本厚厚的圖鑒,書頁間夾著幾顆新鮮草莓。
“嘗嘗這個品種。”他遞來一顆,指尖擦過我的掌心,“叫‘初戀’,
據(jù)說吃了會......”“會怎么樣?”我咬了口草莓,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爆開。
他突然伸手擦掉我嘴角的果醬,
指腹的溫度比草莓還要灼熱:“會......讓某人的心跳得更快?!彼难劬α辆ЬУ?,
倒映著窗外的晚霞,還有我通紅的臉。正要反駁,他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我瞥見屏幕上閃爍的備注——“草莓農(nóng)場爺爺”。他接起電話時神色有些緊張,
目光不時往我這邊瞟。掛掉電話后,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小棠,
周末要不要去個地方?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訴你?!蓖盹L卷起他的襯衫下擺,
我望著他眼底藏不住的期待與緊張,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地狂跳。他說的“重要的事”,
會是我心底那個不敢說出口的答案嗎?4深冬的晚自習總是裹著股困倦的寒意,
教室后墻的掛鐘指向九點,玻璃窗上凝著細密的水珠。我趴在桌上打盹,
睫毛上沾著不知何時飄落的雪沫,恍惚間感覺有人替我蓋上外套,
薄荷混著雪松的氣息將我輕輕包裹?!氨康埃皯袈╋L?!笔煜さ穆曇魩еσ?,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正撞見江敘白解圍巾的動作。他的指尖擦過我發(fā)燙的耳垂,
黑色圍巾落在我肩頭時還帶著體溫,“下次再在桌上流口水,我可就拍下來當壁紙了。
”我猛地坐直身子,臉頰燒得厲害:“誰、誰流口水了!”他舉起手機晃了晃,
屏幕亮起的瞬間,我瞥見相冊封面竟是今早我啃草莓面包的抓拍——奶油沾在嘴角,
模樣傻得冒泡?!澳闶裁磿r候......”“就喜歡拍我的小草莓。”他撐著下巴湊近,
鏡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鋼筆在草稿紙上畫出歪歪扭扭的草莓小人,“說起來,
某人最近都沒好好吃早餐。”這話讓我心虛地低下頭。進入期末復(fù)習后,我總顧著刷題,
常常空著肚子上課。正想著,課桌抽屜突然被輕輕叩響,
江敘白變魔術(shù)般掏出個保溫袋:“熱乎的草莓三明治,還有溫牛奶。
”他把草莓圖案的餐盒推過來,“要是餓壞了,我上哪兒再找這么可愛的同桌?”從那天起,
我的課桌抽屜里總會準時出現(xiàn)溫熱的早餐:印著卡通草莓的飯團、插著小傘的熱可可,
還有貼滿便利貼的錯題本。便利貼上的字跡工整又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