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陸驚瀾三年,我成了全互聯(lián)網(wǎng)的笑話。
我徒步三千長階到寺廟給他求來的平安符,被他當作是杯墊。
親手下廚做的早餐,他隨手喂了公司的寵物狗。
讓我冒雨給他送去的感冒藥,是給他咳嗽的小女友的。
我為他擋下爛桃花刺來的刀,留下了終身手顫的毛病。
他說:“我逼你擋了嗎?”
在被陸驚瀾拒絕九百九十九次后,我轉(zhuǎn)頭問系統(tǒng):
“可以給我換攻略對象了吧?”
系統(tǒng)同意后,我離開了陸驚瀾。
三日后,坐不住的他主動給我播來一通電話,“你膩了嗎?”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聲男人的輕笑:
“陸先生,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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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拍攝已經(jīng)深夜,我人剛窩進沙發(fā),手機的特殊消息鈴就響了起來。
陸驚瀾給我發(fā)來一個酒吧地址,讓我過去。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藏起臉上的疲憊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進入包廂,幾乎都是熟面孔,追了陸驚瀾這么久,他朋友我也記了個七七八八。
我朝他走去,看向他身旁坐著的女人。
這人我認識。
是之前找我合作的一個品牌方,私下了解過她家品控不太行,我給拒了。
我停在陸驚瀾身前,堆起一個笑,“你是要我陪你嗎?”
陸驚瀾視線瞥過,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不,是陪她?!?/p>
女人主動跟我打起招呼,她沒起身,只抬手:“沈小姐你好,我叫林秋若,你應該記得我,很遺憾當初沒能和你合作?!?/p>
她手上的力度加重,讓我很快明白了,她是陸驚瀾新寵的小女友,讓陸驚瀾幫她撒之前被我拒絕的氣了。
我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林秋若搖了搖酒杯,“能有幸和沈小姐你喝一杯嗎?!?/p>
“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p>
陸驚瀾拉住我的手腕讓我坐下,他俯身靠在我的耳邊,噴灑的氣息充斥著濃重的酒味,不由讓我眉間一蹙。
“陪她喝,你把她哄高興了,我就和你領(lǐng)證?!?/p>
我愣了一下,端起酒杯,“記得你說的?!?/p>
陸驚瀾的眼睛彎了一下,目光在注視到我微微發(fā)顫的手和腕上的疤痕時,眸底的笑意卻淡了開來。
接連幾次碰杯,烈酒入喉,身上開始發(fā)癢起紅疹,脖頸上爬滿猙獰的紫紅,我呼吸微滯,眼前發(fā)暈往地上倒了下去。
林秋若扶了我一把,將我靠在背靠上。
陸驚瀾看著我的模樣,眉心緊了一下,他牽起林秋若的手朝外走,“我們?nèi)ハ乱粓隽耍阕约夯厝??!?/p>
陸驚瀾的朋友看了我一眼,“你就不管管你那小舔狗了?看著感覺她很難受唉?!?/p>
“死不了的?!?/p>
一群人走后,周遭忽然靜了下來,意識模糊之前,我給助理陳姐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