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吃飯了嗎?”
我感覺鼻頭一酸。
爸爸只要一想我總會問吃飯了嗎。
“我要回家吃老爸做的全魚宴?!?/p>
我立馬收拾衣服。
世界上最靠譜的男人還得是我爸。
天還未亮,我就坐上回南城的火車。
期間,池硯打的電話我一個都沒接。
該讓你嘗試一下等待的滋味。
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
手機(jī)上池硯的短信內(nèi)容讓我笑出聲。
道歉?
他在想什么。
忘了告訴他,我是和他開玩笑的。
等著吧,誰喜歡道歉讓他去。
我又沒錯,憑什么讓我道歉。
咸濕的海風(fēng)擁抱著我的靈魂。
我腳步輕快地走向那個記憶中小小的漁船。
“爸爸,你的小漁回來啦!”
我的父親一瘸一拐地從漁船里出來。
一邊比劃手語又想接過我的行李。
夜幕降臨,我大口吃著烤魚,坐在甲板上看星星。
電話響起。
接通后,池硯焦急的聲音傳來。
“小漁,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
“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你?”
“你去哪了?”
我咽下口中的烤魚。
“池硯,如果你找我是讓我道歉的話,那你就繼續(xù)做夢吧!”
“我昨天說道歉是耍你的?!?/p>
他深吸一口氣。
“不需要你道歉,我已經(jīng)解決好這個問題了?!?/p>
“你在哪,我去接你。”
夜晚的海風(fēng)吹來卷起一朵朵的浪花。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像要吃人。
“我不回去了?!?/p>
說完這句,我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