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行之結(jié)婚第3年,他的心中的白月光悄然歸國。
得知這一消息時,我正專注地為傅行之手繪生日蛋糕,慶祝他的生辰。
手一顫,蛋糕上的圖案瞬間變得歪歪扭扭。
那朵小雛菊,扭曲得剛好,免得我自討沒趣。
我把剩余的蛋糕裝好,分享給了街頭的流浪狗。
它們歡快地品嘗,尾巴搖得像撥浪鼓。
傅行之連續(xù)三天都沒回家。
直至第四晚,他朋友的一通電話,讓我匆匆趕往酒吧接人。
而那里,還有傅行之的白月光。
我們在包廂門口不期而遇。
周瀾,我終于見到了她本人。
美麗動人,每一個動作都散發(fā)著光芒,令人目不轉(zhuǎn)睛。
四目相對,彼此心照不宣。
我微微點頭,推開了包廂的門。
傅行之的一個哥們兒瞧見我,站起身:“嫂子,你可來了,傅哥喝高了,一直嚷著要你來——”
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他愕然地望著我身后的周瀾,滿臉困惑。
另一哥們兒撓撓頭,笑道:“是我請瀾姐來的。”
隨即,他被眾人圍住,一頓數(shù)落。
“你怎么能把瀾姐叫來呢?”
“當(dāng)然得叫瀾姐啊,傅哥這三年心里一直裝著瀾姐,聽說她回來就借酒消愁,我還納悶?zāi)阍趺窗奄R南月叫來了呢?”
“傅哥喝醉,哪次不是嫂子來照顧?”
……
他們自以為聲音很小,其實跟大聲喧嘩沒兩樣。
我假裝充耳不聞,徑直走向傅行之。
輕拍他的臉頰,他睜開眼,迷茫地環(huán)顧四周,目光在周瀾身上稍作停留,忽然緊緊摟住我的腰,像是在撒嬌。
“老婆,你終于來了。”
我心頭一震,又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我輕聲問傅行之:“我?guī)慊丶?,好嗎??/p>
傅行之溫順地點點頭。
我扶著他,一步步走出包廂。
經(jīng)過周瀾時,她輕喚了一聲傅行之的名字,眼眶泛紅。
傅行之腳步一滯,害我差點踉蹌。
但他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跟著我離開。
關(guān)上包廂門的那一刻,我瞥見了周瀾那蒼白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