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也別跟我拿喬了。我都聽江浸月說了,即使你以后不會再疼了,身體也會落下殘疾。
一個殘廢在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我真的受夠了!”說完,也不愿意再討好段霖堯,
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反正你這輩子只能碰我一個女人,老娘再也不慣著你了!
”段霖堯氣得要死。但跪拜不能停止,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瑟瑟對他冷嘲熱諷后離去。
一節(jié)又一節(jié),段霖堯兩個膝蓋早就磨得血肉模糊。一開始還有點人樣,
后來簡直被折騰得毫無血色。整個人跪上寶殿的時候,渾身都是冷汗。
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團上面,磕了三個頭。禮畢。只聽等身后響起驚雷。轟?。?/p>
和當時婚禮上的雷聲如出一轍。只等雷聲結(jié)束,段霖堯才敢昏死過去。再此醒來,
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深夜了。段霖堯一看天色變黑,下意識的疼痛就從記憶里蔓延開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什么疼痛都沒有產(chǎn)生。還沒等他嘴角咧開笑意,只見段父段母早已哭成淚人。
“霖堯……”段母只是輕輕地呼喚一聲名字,淚水卻止不住涌出來。段霖堯愣住了。
下意識張嘴說話,眼睛能看見,耳朵能聽見,嘴巴也能說話。但看爸媽這個反應,
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媽,怎么了?”段母沒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