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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求求你,答應我!”
聽見這話,一旁的江瑟瑟期期艾艾地靠近,小聲地呼喚道:
“霖堯哥,你要娶她?”
“那我們怎么辦?我跟你可是辦過婚禮,簽過婚書?。 ?/p>
段霖堯疼的要死要活,哪有心思管江瑟瑟。
倒是一旁的段母,聽見這話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啪!
一巴掌惡狠狠地直接扇到江瑟瑟的臉上。
“你還有臉說話!”
“要不是你發(fā)騷,勾得霖堯破戒。他會被孽力反饋嗎?還騙我們說你是道士,害得段霖堯現(xiàn)在吃苦。都是你這個賤人!”
江瑟瑟捂著臉。
沒了段霖堯幫她做主,只能捂著臉在一旁無力地哭著。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
段霖堯踉蹌著起身,直接跪在我的面前:
“浸月,你嫁給我吧。我保證以后一定對你好,讓你做段家唯一的女主人?!?/p>
“條件你任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只要你肯救我!”
我嘆了一口氣,背過身去:
“不是我不肯救你?!?/p>
“你這個情況,咱們就算簽了婚書都沒用。不僅沒用,你還會再受一層天譴!”
段霖堯瞪大了眼睛,說道:
“怎么可能,玄一大師不是說……”
我撇了撇嘴,回懟道:
“大師也沒讓你簽兩份婚書??!”
“道教婚書,上表天庭,下奏地府。你和江瑟瑟簽了,已經(jīng)稟明了天地真心,難以分割。現(xiàn)在又跟我簽,你覺得有用嗎?”
段父聽完這話,兩只手忍不住打顫。
追問我說道:
“那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霖堯去死嗎?”
“玄一大師早已圓寂……”
我長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去死不至于,夜夜墮入炮烙地獄。以五點為天明?!?/p>
“五點之后,段霖堯就不會再疼了。但每活一日,炮烙之刑就會延長一分。直到滿布十二個時辰為止?!?/p>
“至于其他破解的辦法,我道行淺,只能電話里聯(lián)系一下我?guī)煾盗?。?/p>
段父段母聽完我這番話,激動得鼻涕眼淚一把流。
原本想留我住下,我不愿。
只好千恩萬謝地將我送到出租房的門口,求我一定要好好問問我?guī)煾浮?/p>
關上門,我嗤笑一聲。
狗屁,根本不用問師父。法子我自己就知道。
他從小教育我的就是:道教道教,有仇就報!絕不內(nèi)耗!
佛教修來世,我們道教只要今生。
打我巴掌,踩我腳。我不讓你要死要活地好好疼疼,回了山門,師兄弟們怕不是要笑話我改修苦行僧了。
正如我所料,第二天五點整。
段母就給我發(fā)消息稱,段霖堯的疼消失了。
段霖堯欣喜若狂,激動地派人在出租屋樓下等著,準備等我休息好了接我去段家。日上三桿,我才慢慢爬了起來。
來到了段家。
段霖堯的臉色比昨天好了太多。
一見我來,笑盈盈地迎上來。
我也沒慣著,什么伸手不打笑臉人。掄圓了巴掌,又是一下。
啪!
直接給段霖堯打到嘴角泛血:
“浸月,你這是……”
我沒接話,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得他渾身發(fā)抖。
我低頭捏了捏有些發(fā)紅的掌心,緩緩開口:
“還你的!婚禮現(xiàn)場你當眾抽我一巴掌,現(xiàn)在我還你,收你一個巴掌的利息。還沒當眾,已經(jīng)算是給你這個大少爺面子了?!?/p>
“現(xiàn)在,彎腰!把手伸出來,讓我踩兩下。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