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動不動就下跪的男人,我不覺得有什么話好講的。只回了他句:“你要這么想,
我能怎么辦,那你就當我還愛你,愛的要死吧!”然后再許佳年的保護下,進了家門。
此后的幾天,徐風凌就像是個甩都甩不掉的鼻涕蟲一樣,我走哪他跟哪。白天其實還好,
有許佳年陪著我,但到了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從貓眼里看到徐風凌整夜待在我房門外面,
確實很害怕。直到有天許佳年送我回家后,他這次沒立馬就走。而是在我疑惑的眼神里,
用鑰匙打開了我對面的房門??粗S佳年嘚瑟的向我搖了搖手里的鑰匙。
這舉動給我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就沒忍住抱了他一下。高興的,
甚至想拉上徐風凌當苦力,來幫許佳年搬家。然而樂極生悲的事情,就在這時候發(fā)生了。
許久不見的圖曉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她趁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沖到我的身后,
用刀抵著我脖子上的皮肉。許佳年和徐風凌兩人想要上前靠近,卻被圖曉的喊叫聲給嚇得,
站在原地不動不敢動?!澳銈儍蓚€站在那里別動,否則我就把刀插進她的脖子里去!
”圖曉說話時,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瘋狂顫抖。此時我反而成為這幾個人中,
最冷靜的那一個。給許佳年遞了個眼神,讓他繞到圖曉的后面,等會見機行事。
“你想要什么?”“我當然是要錢啊,你老公,不對現(xiàn)在應當是前夫了。他把我搞懷孕了,
我問他要點錢不應該嗎?!”徐風凌一聽這話,立馬反駁:“你放屁!
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憑什么就要賴到我身上?。?/p>
”圖曉抵著刀柄離我更近了:“做都做了,這會兒你想不認賬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