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么?你丟掉我發(fā)卡時,為什么不想著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我氣得站起身,
“徐念念!你夠了!你的發(fā)卡根本就不是我弄丟的!”
蘇牧野一巴掌扇向我,他怒道,
“林瑤!你才夠了!先是故意弄丟念念最重要的東西,現(xiàn)在又撒謊說母親病了,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這年頭,像我這種有身份的男人有個紅顏知己很正常,念念又不會破壞我們的家庭,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鬧什么?”
我冷笑一聲,這真是我聽過最可笑的話了。
當初我明知道蘇牧野腎不好,卻還是毅然決然嫁給他。
可婚后沒過多久,蘇牧野腎病惡化。
醫(yī)生說他再不換腎,可能會死,于是我將我自己的一個腎換給他。
手術(shù)前一晚,在病床上,蘇牧野牽著我的手,發(fā)誓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
可出院后,他身體還沒恢復好,便和好友一起包了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每次被我發(fā)現(xiàn),他都解釋只是逢場作戲,他永遠只愛我一個人。
我鬧,他便臉色陰沉,
“你是不是拿腎在拿腎要挾我,那我把腎掏出來還你,我把我的命也還你,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又不會和你離婚,你非要把家鬧得雞飛狗跳嗎?”
這些年我好像裹了一層濕外套,穿著冷脫了舍不得。
可是自從這個徐念念出現(xiàn)后,一切就都變了。
每次我和徐念念起沖突,蘇牧野都會相信徐念念的話。
眼見著我和蘇牧野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徐念念突然“哎呦”一聲。
她舉起自己光潔無瑕的食指,
“蘇牧野,你看我手指受傷了,你帶我去醫(yī)院好不好?”
蘇牧野立馬將她打橫抱起來。
我瞪大眼睛,但凡不瞎都能看到徐念念的手上根本就沒傷口。
“蘇牧野!她手上壓根就沒有傷口......”
蘇牧野白我一眼,
“哼!我寧愿陪念念玩過家家,我也不想看見你!”
說完蘇牧野抱著徐念念轉(zhuǎn)身要走,我立馬跪到他腳邊。
兩只手死死抓住他,用腦門拼命砸地給他磕頭,我知道這是救我媽的最后機會了。
“蘇牧野,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吧!她是無辜的!”
蘇牧野嫌惡地甩開我,帶著徐念念就走。
這一刻我徹底死心。
蘇牧野走后,我一秒都不敢耽擱,可腿早已不聽使喚。
跌跌撞撞嘗試了好多次才從地上爬起來。
“太太,隔壁傅總愿意派司機帶我們?nèi)メt(yī)院!”
管家?guī)臀仪笾舯趧e墅的管家,終于借來了車。
我們?nèi)耸置δ_亂將母親扶進車里,馬不停蹄的往醫(yī)院趕。
終于趕到醫(yī)院,我沖著醫(yī)生大喊,
“醫(yī)生!醫(yī)生呢?我媽中暑了,她快死了!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媽!”
一名醫(yī)生急忙跑過來,她對我媽做了基礎(chǔ)的檢查后詢問,
“病人只是中暑嗎?我看她的癥狀不像中暑,倒像是觸電!”
我愣住了,“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醫(yī)生推著我媽就往icu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