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著拳頭,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我才提出離婚一周,他們便決定結(jié)婚!
連冷靜期都沒過,就這么迫不及待!
似是察覺我的臉色不對,安娜收回手機,小心翼翼問我:
“段,怎么了?你的臉色好難看。”
我不想將壞脾氣傳給別人,便只說剛才有點暈車。
此時我們已經(jīng)到了公司,安娜便立馬回:
“那我去準(zhǔn)備點兒檸檬水!”
她說完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走,可安娜剛到公司,哪里知道地方?
一連喊了好幾聲,安娜卻早沒了影。
我無奈嘆氣,準(zhǔn)備將行李放好再去找她。
等電梯時,一旁卻突然沖出一人,將我緊緊抓住。
“老公,你終于回來了!”
方茹帶著口罩墨鏡,將臉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皺眉甩開,不明白這個女人不呆在家待嫁,跑來這里干什么。
“我不是你老公,別亂攀關(guān)系?!?/p>
見我表情不耐,方茹被甩開的手僵在原地,有些怔愣。
“你以前從不會這么對我......”
“你是不是看見那些信息了,那些是假的,是演給外人看的!”
眼見方茹情緒激動,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投來視線,我只好將她拉進了電梯。
電梯里,方茹主動來拉我的行李,下意識責(zé)備到:
“你怎么一聲不吭跑出去旅游?我們吵架歸吵架,安全總要報備吧!”
我沒理方茹,她便自顧自湊上來靠在我肩膀上。
“我好擔(dān)心你?!?/p>
電梯剛好打開,我撇開她的頭,奪過行李大步往外走。
此時還沒有到辦公區(qū),長廊上一個人也沒有。
我的態(tài)度很冷淡,冷淡到方茹不自覺大聲到:
“我都道歉了,你就不能給我個臺階下?”
“而且懷峰的事都是為了抓熱度,你就不能少吃點兒醋?”
我欲反駁,可辦公區(qū)的領(lǐng)導(dǎo)聽見聲音,探頭見是我,笑到:
“回來啦,新公司怎么樣?下個月你去法國可得好好干啦!”
方茹扯住我,不可置信的神色從墨鏡里面投射到我身上。
她驚慌到:
“什么新公司?什么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