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推開門，看見程楷抱著林晚星痛哭。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
林晚星輕撫程楷的后背："別哭了，江臨風不會發(fā)現(xiàn)的。""可是我對不起他啊！
"程楷哽咽，"他那么信任我，我卻...""那你愿意放棄我嗎？"程楷搖頭，抱得更緊。
我靜靜退出去，關上門。五年的婚姻，十年的兄弟情，原來都是笑話?；氐阶约恨k公室，
我打開抽屜，里面是林晚星昨天給我準備的午餐。便當盒上還貼著小紙條："老公辛苦了，
記得按時吃飯。"我把便當扔進垃圾桶。從今天起，不會再有了。秘書敲門進來："江總，
程總找您談合作的事。""讓他進來。"程楷紅著眼進來，
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臨風，關于那個西區(qū)項目..."我看著他演戲。
這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曾經(jīng)為了幫我追林晚星，主動當電燈泡。
曾經(jīng)在我創(chuàng)業(yè)最困難的時候，把自己僅有的十萬塊全部給了我。曾經(jīng)在我父母車禍去世時，
陪了我三天三夜沒合眼。如今，他睡了我的妻子。"臨風？你在聽嗎？"程楷揮手。"在聽。
"我笑笑，"西區(qū)項目我同意投資。"程楷愣?。?真的？""當然，我們是兄弟啊。
"程楷眼中閃過愧疚，很快被驚喜掩蓋："太好了！這個項目一定能賺大錢！"我點頭。
會賺錢的，只是不知道最后誰能拿到。晚上回家，林晚星做了一桌子菜。"老公，
你今天怎么沒吃我準備的午餐？"她關切地問。"公司有應酬，在外面吃了。
"林晚星有些失落："那以后我就不準備了？""不用了。"我夾菜，"最近應酬多。
"林晚星眼神閃爍："那好吧，正好我也...""也什么？""沒什么，
就是最近有朋友約我逛街。"朋友。我知道是誰。"去吧，你很久沒出去玩了。
"林晚星松了口氣："你真好。"吃完飯，林晚星去洗澡。她的手機響了，
程楷的名字跳出來。我接聽："喂？""晚星？明天下午..."程楷的聲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說話？"我淡淡道。"臨風？怎么是你？""晚星在洗澡，有事嗎？
"程楷慌張："沒事沒事，就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吃飯。""好啊，什么時候？
""那個...算了，改天吧，我還有事。"程楷匆忙掛斷。我把手機放回原位。
林晚星出來，頭發(fā)還濕著："誰的電話？""程楷，約我們吃飯。
"林晚星臉色微變："他怎么用我手機給你打電話？""不小心撥錯了吧。"我站起身，
"我去洗澡。"浴室里，熱水沖刷著我的臉。五年前，我在程楷的酒吧第一次見到林晚星。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像個天使。程楷介紹說她是他朋友，剛分手，心情不好。
我當時就心動了。追了她三個月，每天送花，送禮物，陪她看電影。她終于答應做我女朋友。
一年后我們結(jié)婚?；槎Y上，程楷是我的伴郎。他喝醉了，抱著我哭："兄弟，你一定要幸福。
"我當時很感動?，F(xiàn)在想來，他哭的原因可能不是這個。出來后，林晚星已經(jīng)睡了。或者說，
裝睡。我輕手輕腳上床，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我伸手抱住她。"老公？"她轉(zhuǎn)身，
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緒。"怎么了？""沒什么，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她主動吻了我。
我回應著，心里卻很冷。她是愧疚，還是想掩飾什么？深夜，林晚星睡熟了。我起身去書房，
打開電腦。郵箱里有私家偵探發(fā)來的照片。程楷和林晚星在酒店門口擁抱。在咖啡廳牽手。
在我出差期間，在我家里...我一張張看完，刪除。明天開始，
我會讓他們知道背叛的代價。但不是現(xiàn)在?，F(xiàn)在的我，還需要等待最好的時機。
我要他們在最幸福的時候，跌得最慘。2第二天早上，林晚星起得很早。她在廚房忙碌，
哼著小曲。"今天心情不錯？"我走過去抱住她的腰。她身體又是一僵："老公，
你嚇到我了。""做什么好吃的？""你最愛的咖喱牛肉。"她轉(zhuǎn)身笑著說，"今天周末，
我們在家好好吃頓飯。""好。"手機響了，是程楷。"臨風，今天有空嗎？一起打球？
"我看了眼林晚星，她假裝沒聽見，專心做菜。"今天想在家陪老婆。""那...算了，
改天吧。"掛斷電話，林晚星明顯松了口氣。"程楷找你干什么？"她故作隨意地問。
"打球，我拒絕了。""為什么？你們不是最喜歡一起運動嗎？""現(xiàn)在更喜歡陪你。
"林晚星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你變了。""怎么變了？""以前你周末都要和程楷聚會，
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想了。"我直視她的眼睛，"老婆重要，還是朋友重要？
"林晚星咬了咬唇："當然是我重要。""那就對了。"吃飯時，林晚星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手機一直在響，但她都沒接。"不接電話嗎？"我問。"沒什么重要的事。
""萬一是急事呢？"林晚星猶豫了一下，拿起手機看了眼，臉色微變。"怎么了？
""沒事，推銷電話。"她匆忙掛斷。但我看見了，是程楷打來的。下午，
林晚星說要去超市買東西。"我陪你去。""不用，就買點日用品，你在家休息。
""那我開車送你。""不用不用，我自己開車就行。"林晚星急匆匆走了。我等了十分鐘，
開車跟上。她的車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口。程楷已經(jīng)在里面等她了。我停在對面，拿出望遠鏡。
他們隔著桌子對坐，程楷一臉焦慮地說著什么。林晚星不斷搖頭。程楷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
林晚星想抽回，但沒有成功。然后我看見程楷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蹲下去說話。
林晚星哭了。程楷抱住她，在她耳邊說著什么。林晚星點了點頭。程楷高興地親了她一下。
我放下望遠鏡，啟動車子離開。晚上林晚星回來，提著大包小包。"買了這么多？""嗯，
超市打折。"她避開我的眼神。我走過去看，確實都是日用品。她為了掩飾，真的去了超市。
"老公，我想..."她欲言又止。"想什么？""沒什么，就是想說我愛你。
"她主動抱住我，身體在微微顫抖。是恐懼，還是興奮？晚上，林晚星又主動了。
她從來沒這樣過。結(jié)束后，她趴在我胸前："老公，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你會怎么辦？
""為什么這么問？""就是假設嘛。"我撫摸她的頭發(fā)："我會找到你，把你帶回來。
"林晚星沉默了很久："如果我不想回來呢？""那我就毀掉搶走你的人。
"林晚星猛地抬頭看我："你會嗎？真的會嗎？""會。"我笑笑，"但這種事不會發(fā)生的，
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林晚星眼中有淚光："是啊，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但她的聲音很虛弱，像是在說服自己。第二天周一，程楷來公司找我。"臨風，
西區(qū)項目的合同什么時候簽？""不急，先做市場調(diào)研。
""可是那邊催得很緊...""程楷。"我打斷他，"你最近怎么了？感覺你很著急。
"程楷一怔："沒有啊，就是覺得這個項目很有前景。""是嗎？"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還是有別的原因？"程楷臉色微變："什么意思？""比如，你需要錢？""臨風，
你什么意思？"我拍拍他的肩膀："沒什么意思，就是關心兄弟。如果你有困難，
直接說就行，不用拐彎抹角。"程楷看起來很愧疚："臨風，我...""怎么了？
""沒什么，我先走了。"程楷匆忙離開。我坐回辦公桌，打開抽屜。里面有一份文件，
是程楷的財務狀況調(diào)查。他最近確實很缺錢。為了追求林晚星，他花了不少錢。買車，買房，
買珠寶。甚至借了高利貸。所以他才急著要這個項目?？上?，他找錯人了。我拿起電話，
撥通了銀行的號碼。"王行長，是我，江臨風。""江總！您好！""程楷的貸款，
可以收回了。""現(xiàn)在嗎？可是還沒到期...""我知道，但他的擔保人是我，
我有權提前收回。""好的，我馬上辦。"掛斷電話，我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
是林晚星和程楷約會的時間。我想，他們今天會有很多話要說。3下午四點，
程楷沖進我辦公室。"臨風！銀行要收回我的貸款！"他臉色蒼白。"什么時候的事？
"我裝作吃驚。"剛剛！他們說擔保人要求提前收回！"我皺眉："擔保人？是我嗎？
""對啊！你忘了？三年前你幫我擔保的！"我做出回憶的樣子："哦，想起來了。
但我沒有要求收回啊。""那怎么辦？我現(xiàn)在根本沒錢還！"程楷急得團團轉(zhuǎn)。"多少錢？
""五百萬。"我沉思："這樣吧，西區(qū)項目我追加投資，你先拿分紅去還貸款。
"程楷眼中閃過喜色："真的？""當然，我們是兄弟。
""但是分紅要項目結(jié)束才有...""我先借給你。"程楷激動地握住我的手："臨風！
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看著他感激涕零的樣子，我心里冷笑。"不過有個條件。
"程楷一怔："什么條件？""把你手里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我，作為抵押。
""這..."程楷猶豫了。那些股份是他唯一的資產(chǎn)，也是他和林晚星未來的保障。
"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別的辦法。"我轉(zhuǎn)身回到辦公桌。"等等！"程楷咬牙，"我同意！
"我回頭笑笑："這就對了，兄弟之間，有什么可猶豫的？"簽完合同，
程楷拿著支票離開了。他不知道，這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筆錢。晚上回家，林晚星在廚房做飯。
但她心情明顯不好，切菜的動作很重。"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
"林晚星停下動作："沒有。""那為什么愁眉苦臉的？""我說了沒有！"她突然發(fā)火。
我走過去抱住她："告訴我，到底怎么了？"林晚星在我懷里哭了起來："老公，
我們能不能離開這里？""離開？為什么？""就是想換個環(huán)境，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什么？"林晚星擦干眼淚："沒什么，就是這樣想。""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我裝作關切，"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沒有人欺負我。"林晚星搖頭，
"就是心情不好。"我知道她為什么心情不好。程楷一定把財務危機的事告訴她了。
他們的美夢要破滅了。"老公，如果我們很窮，你還會愛我嗎？"林晚星突然問。"當然會，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那如果我犯了錯，你會原諒我嗎？"我頓了頓："什么錯？
""就是假設，比如背叛你。"我看著她的眼睛："背叛？"林晚星點頭，眼中滿是試探。
"這種事永遠不會發(fā)生。"我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因為你愛我，我也愛你。
"林晚星眼中有失望，也有慶幸。晚飯時，她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她沒有回避，直接接聽。
"喂？""晚星，是我。"程楷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我裝作沒聽見，專心吃飯。
"現(xiàn)在不方便。"林晚星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但我必須告訴你，我們的計劃要改變了。
""為什么？""臨風幫我解決了資金問題，但是...""但是什么？
""我把股份都抵押給他了。"林晚星臉色大變："什么？""沒辦法，銀行要收貸款，
我只能這樣做。""那我們怎么辦？""重新計劃，等項目結(jié)束，我有了分紅，
我們再...""等等！"我突然開口，"程楷？"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臨風？
""你們在說什么項目？"我佯裝疑惑，"什么股份？"程楷慌張："沒什么，
就是工作上的事。""哦，晚星也懂這些？""她...她就是隨便問問。""這樣啊。
"我點頭，"對了，明天合同細節(jié)我們再商量一下。""好的。"掛斷電話，
林晚星面如死灰。"老公，剛剛的電話...""怎么了？你臉色這么難看？""沒什么，
就是程楷工作上有困難。""是嗎？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說？""可能不好意思吧。
"我點頭："也對，男人都要面子。"林晚星勉強笑了笑，但眼中滿是絕望。她知道，
他們的計劃徹底破產(chǎn)了。沒有錢，沒有股份，程楷拿什么給她未來？而我，
還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晚上，林晚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繼續(xù)和程楷在一起，過沒有保障的生活？還是回到我身邊，繼續(xù)做闊太太？她在掙扎，
在痛苦。但她不知道，不管她選擇什么，我都不會放過她。背叛的代價，不是她能承受的。
我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說："晚星，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老公，
你說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還有機會重新開始嗎？""當然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那你會給我機會嗎？""什么機會？"林晚星沉默了很久："沒什么，我只是隨便問問。
"我知道，她想坦白。但她不敢。因為她知道，坦白的代價可能比繼續(xù)隱瞞更可怕。
可惜她猜錯了。我要的不是坦白，是徹底的毀滅。4周三上午，程楷又來了。
這次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臨風，我想和你談談。""什么事？
"程楷猶豫了很久："關于晚星的事。"我心里一緊，面上不動聲色："晚星怎么了？
""她...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為什么這么問？""她給我打電話，
說想找我聊聊，但聊天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我皺眉："她什么時候給你打電話了？
我怎么不知道？"程楷意識到說錯話了："就是...就是偶爾聯(lián)系一下，你知道的，
我們都是朋友。""朋友？"我盯著他，"程楷，你該不會對我老婆有想法吧？
"程楷臉色大變："你胡說什么！""那為什么背著我和她聯(lián)系？""我們沒有背著你！
"程楷急于解釋，"就是普通朋友間的聯(lián)系！""普通朋友需要私下聯(lián)系？"我站起身，
"程楷，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程楷額頭開始冒汗："臨風，你想多了，
我和晚星真的沒什么。""沒什么？"我冷笑，"那你告訴我，她為什么找你聊天？聊什么？
""就是...就是生活上的事。""什么生活上的事需要找你這個外人聊？
"程楷被我逼得啞口無言。我走到他面前："程楷，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最了解你。
你撒謊的時候，總是摸鼻子。"程楷的手確實在鼻子附近。他意識到后，慌忙放下。"臨風，
我真的沒有...""出去。"我冷冷地說。"什么？""我說出去，現(xiàn)在就出去。
"程楷愣住了："臨風，你這是干什么？""我需要冷靜一下，你也需要想清楚，
到底要怎么跟我解釋。"程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坐回辦公桌，拿起電話。
"王行長，程楷的貸款延期申請，拒絕。""可是江總，您不是...""我改主意了，
他必須按時還款。""好的。"掛斷電話，我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李律師，
我需要你幫我辦點事。""江總請說。""程楷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想辦法凍結(jié)。
""這...需要什么理由？""他欠我錢，可能有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風險。""我明白了，
馬上辦。"下午，林晚星來公司找我。這很少見，她平時從不來公司。"老公，你在忙嗎？
"她小心翼翼地問。"還好，怎么了？""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她坐到我旁邊，
"今天程楷來找過你嗎？"果然，程楷把我們的談話告訴她了。"來過，怎么了？
""他跟你說什么了？"我盯著她的眼睛："你為什么這么關心？
"林晚星心虛地移開視線："沒有啊，就是隨便問問。""晚星，你老實告訴我，
你和程楷是不是有什么？""什么意思？"林晚星臉色蒼白。"他今天跟我說，
你經(jīng)常給他打電話。"林晚星慌了："老公，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我站起來，
"你們背著我聯(lián)系？""不是的！"林晚星急得哭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林晚星哭得更厲害："我...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聊天。
""為什么不找我聊？""因為...因為有些話不方便跟你說。""什么話？
"林晚星咬著唇不說話。我走過去抱住她："晚星，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說的？
""老公，你相信我，我和程楷真的沒什么。""那為什么要瞞著我？
""我沒有瞞著你...""沒有瞞著我，為什么我不知道你們聯(lián)系？
"林晚星被我問得無話可說。"晚星，你變了。"我松開她，"以前的你從不對我撒謊。
""我沒有撒謊！""那你發(fā)誓。""什么？""發(fā)誓你和程楷沒有超出朋友界限的關系。
"林晚星愣住了。她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因為她不敢發(fā)這個誓。"看來我猜對了。
"我轉(zhuǎn)身走向辦公桌。"老公！"林晚星追過來，"你聽我說！""我不想聽。"我坐下，
"你走吧，我需要工作。""江臨風！"林晚星大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抬頭看她，
眼中沒有任何感情："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對你？
"林晚星哭得梨花帶雨："我...我..."她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轉(zhuǎn)身跑了出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沒有任何波動。這只是開始。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
晚上回家，林晚星已經(jīng)做好了飯。但她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老公，吃飯吧。
"她小聲說。我沒理她，直接進了書房。林晚星跟進來："老公，我們談談好嗎？
""沒什么好談的。""有的，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你為什么背著我和別的男人聯(lián)系？""程楷不是別的男人，
他是你的朋友...""朋友？"我冷笑，"朋友的妻子會私下聯(lián)系朋友？
"林晚星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老公，我知道錯了。"她突然跪下，
"我以后不會再和程楷聯(lián)系了。"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心里沒有任何心疼。"晚星，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嗎？""什么？""背叛。"林晚星身體一顫。"站起來吧，
跪著也解決不了問題。"林晚星站起來，眼中滿是恐懼。"老公，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我看著她，"你覺得可能嗎？""為什么不可能？
我可以改...""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林晚星絕望地閉上眼睛。
她知道，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但她不知道，這還只是我復仇計劃的第一步。
5第二天一早，程楷瘋了似地沖進我辦公室。"江臨風！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紅著眼吼道。"什么鬼？"我淡定地喝著咖啡。"銀行凍結(jié)了我所有賬戶！
律師說是你申請的！""哦，這個啊。"我放下咖啡杯，"程楷，你欠我錢，我擔心你跑路。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跑路！""沒說過嗎？"我裝作驚訝，
"那為什么急著要西區(qū)項目的錢？"程楷咬牙切齒："那是正常的商業(yè)合作！
""正常的商業(yè)合作不需要這么著急。"我站起來，"除非，你急需用錢。
"程楷被我說中了心事，臉色更加難看。"江臨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竟然這樣對我？
""正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才更了解你。"我走到他面前，"程楷，你有事瞞著我。
""我沒有...""有。"我打斷他，"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程楷眼神閃爍："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坦白。""坦白什么？""比如，
你為什么和我老婆私下聯(lián)系。"程楷臉色大變："我們沒有...""沒有什么？"我冷笑，
"沒有私下聯(lián)系？還是沒有別的關系？"程楷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程楷，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我盯著他的眼睛，"告訴我實話。"程楷沉默了很久，
最后痛苦地閉上眼睛："臨風，我對不起你。""怎么對不起？""我...我愛上了晚星。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感到一陣怒火。"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的聲音很平靜。"很早...從你們認識那天開始。""所以你把她介紹給我，
是為了什么？"程楷痛苦地搖頭："我當時以為，只要她幸福就夠了。""然后呢？
你改變主意了？""我忍不住..."程楷哭了起來，"我真的忍不住，看著她和你在一起，
我每天都在痛苦。""所以你就勾引她？""不是勾引！"程楷急忙解釋，
"是她主動找我的！"我一怔："什么意思？""她說她對你的感情淡了，
說你們之間沒有激情，說她想要的不是這種平淡的生活...""她真的這樣說？
"程楷點頭："我發(fā)誓，是她主動的。"我感到一陣眩暈。原來，不是程楷勾引林晚星。
是林晚星主動背叛我。"你們...到什么程度了？"我艱難地問。程楷低下頭："對不起，
臨風。""我問你們到什么程度了！"我咆哮。"我們...我們相愛了。""睡了嗎？
"程楷不說話。"我問你們睡了嗎！""睡了。"程楷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我感到世界在旋轉(zhuǎn)。五年的婚姻，十年的兄弟情，全部都是假的。"江臨風！你怎么了！
"程楷驚恐地看著我。我意識到自己差點暈倒。"滾。"我說。"什么？""我說滾，
現(xiàn)在就滾。"程楷猶豫了一下："臨風，我可以解釋...""滾！
"我拿起桌上的煙灰缸扔過去。程楷嚇得跑了出去。我坐在辦公桌前，腦子里一片混亂。
原來，林晚星是主動背叛的。不是被勾引，不是一時沖動，是主動選擇了背叛。她嫌我平淡，
嫌我沒有激情。所以她選擇了程楷。我的兄弟，我的妻子，聯(lián)手背叛了我。手機響了，
是林晚星。"老公，程楷是不是去找你了？"我看著她的名字，突然笑了。"是的，他去了。
""他跟你說什么了？"林晚星緊張地問。"他說他愛你。"電話那頭沉默了。"晚星，
你愛他嗎？"又是長久的沉默。"晚星？""老公，我們見面談好嗎？""不用了，
電話里說就行。"我的聲音很平靜，"你愛他嗎？""我..."林晚星哭了起來。
"你哭什么？回答我的問題。""老公，我不想傷害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愛他。"聽到這句話，我覺得心臟被挖空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很早就開始了...""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你就不愛我了？""不是的！我曾經(jīng)愛過你！
""曾經(jīng)？"我冷笑，"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對你有感情，但不是愛情。"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心碎的聲音。五年的婚姻，
在她眼里，只是感情，不是愛情。"老公，我們離婚吧。"林晚星說。"離婚？
""我不想再欺騙你了，也不想再欺騙自己。""好。"我說，"離婚可以。
"林晚星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痛快地答應。"但是有條件。"我繼續(xù)說。
"什么條件？""程楷欠我的錢，你們一起還。""多少錢？""五百萬，加上利息，
一共六百萬。"林晚星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多？""嫌多？"我冷笑，"那就慢慢還。
""我們沒有那么多錢...""那是你們的問題。"我說，"程楷的所有資產(chǎn)都被凍結(jié)了，
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因為他背叛了我。"我說，
"背叛是有代價的。"林晚星哭得更厲害："老公，求你放過他，
他是無辜的...""無辜？"我笑了，"睡別人的妻子叫無辜？""是我主動的！
你要怪就怪我！""我當然怪你。"我說，"所以，你們兩個都要付出代價。""什么代價？
""六百萬，一分不能少。""如果我們還不起呢？""那就坐牢。
"林晚星絕望地哭著："江臨風，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是你們把我變成這樣的。
"我掛斷電話。然后我拿起座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李律師，準備離婚協(xié)議書。
""好的，財產(chǎn)怎么分割？""她凈身出戶。""這...對方可能不會同意。
""她會同意的。"我說，"因為她有把柄在我手里。"掛斷電話，我靠在椅背上。
游戲才剛剛開始。他們以為離婚就能解脫？太天真了。背叛的代價，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大。
6晚上回家，林晚星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兩個大箱子放在客廳里。"這么快就決定走了？
"我問。"反正遲早要走的。"林晚星紅著眼睛說。"去哪里？""程楷那里。
""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你確定要跟他？"林晚星咬了咬唇："我們會想辦法的。""想辦法？
"我坐到沙發(fā)上，"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連房子都要被銀行收走，你們能想什么辦法？
""大不了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我冷笑，"晚星，你從小就是富家女，
從來沒吃過苦，你真的能和他過窮日子？"林晚星沉默了。"我不是瞧不起你，
而是實話實說。"我繼續(xù)說，"你連洗衣服都不會，更別說其他的。""我可以學。
""是嗎？"我站起來，"那你知道程楷現(xiàn)在在哪里嗎？"林晚星一怔："什么意思？
""他失蹤了。""失蹤？"林晚星臉色大變，"什么時候的事？""今天下午，
從我辦公室出去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林晚星匆忙拿出手機撥打程楷的號碼。"對不起，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她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都是同樣的提示。"他去哪了？
"林晚星慌了。"誰知道呢？"我聳肩，"也許是想不開，也許是逃債去了。""他不會的！
他不會丟下我的！""是嗎？"我看著她慌亂的樣子，"那為什么不告訴你他去哪里？
"林晚星說不出話來。"晚星，你真的了解程楷嗎？"我坐回沙發(fā)，"你知道他為了追你，
借了多少高利貸嗎？""高利貸？""三百萬，利息每天一萬塊。"我看著她震驚的表情，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林晚星臉色蒼白："他怎么不告訴我？""告訴你有用嗎？
你能幫他還錢？""我..."林晚星啞口無言。"現(xiàn)在他走了，債務還在。"我繼續(xù)說，
"那些放高利貸的人，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找我？""當然，你是他的女朋友，
他們不找你找誰？"林晚星癱坐在沙發(fā)上："怎么會這樣...""這就是現(xiàn)實。"我說，
"愛情不能當飯吃，更不能還債。"林晚星捂著臉哭了起來。我看著她，心里沒有任何同情。
這就是背叛的代價。"老公，我能不能不離婚？"林晚星突然抬頭看我。"什么？
""我不想離婚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重新開始？
"我站起來，"晚星，你覺得可能嗎？""為什么不可能？
我可以重新愛你...""重新愛我？"我走到她面前，"那程楷怎么辦？""我不要他了，
我只要你。""是因為他沒錢了？"林晚星被我說中了心思，臉色更加難看。"我就知道。
"我冷笑，"晚星，你的愛情就是這么廉價嗎？""不是的！"林晚星急忙解釋，
"我是真心想和你重新開始！""真心？"我蹲下來看著她，"那你告訴我，你愛過我嗎？
""愛過...""什么時候停止愛我的？"林晚星咬著唇不說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你覺得我平淡無趣？""我沒有...""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你想要的不是安穩(wěn)的生活，
而是刺激的愛情？"林晚星哭得更厲害。"晚星，你知道嗎？"我伸手撫摸她的臉，
"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程楷都告訴我了。"林晚星瞪大眼睛："他告訴你什么了？
""告訴我你是怎么主動勾引他的。""我沒有勾引他！""沒有嗎？"我站起來，
"那你怎么解釋你們第一次親吻？"林晚星愣住了。"是你主動吻他的，對嗎？
"林晚星不說話。"還有第一次上床，也是你主動的。""夠了！"林晚星大喊，
"我不想聽了！""不想聽？"我冷笑，"那你想聽什么？想聽我說原諒你？
想聽我說我們重新開始？"林晚星絕望地搖頭。"晚星，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
就再也回不去了。"我說，"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死了。""那我怎么辦？"林晚星哭著問。
"那是你的問題。"我轉(zhuǎn)身往樓上走，"明天律師會聯(lián)系你，離婚協(xié)議簽了吧。
""如果我不簽呢？"我停住腳步，回頭看她："那就法院見。""到了法院，
你確定能贏嗎？"我笑了："晚星，你真的太天真了。""什么意思？""你和程楷的事，
我有證據(jù)。"林晚星臉色大變："什么證據(jù)？""照片，錄音，視頻。"我一字一句地說，
"應有盡有。"林晚星癱倒在沙發(fā)上。她知道，她輸了。徹底輸了。上樓后，我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