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有個值夜班的護士在那里燒成了焦炭。上周有個大學生來直播，在212門口突發(fā)癲癇，

視頻在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幽靈哥今天玩這么大??？"我強撐著笑容，

從背包里掏出準備好的木梳，"家人們禮物刷起來，主播這就..."話音未落，

手機突然黑屏。不是斷電那種黑，而是像被什么粘稠的東西糊住了鏡頭。

我聽見直播間傳來細微的電流雜音，接著是某種類似指甲刮擦金屬的聲響。"靠！

"我猛拍兩下手機，畫面恢復時，彈幕區(qū)多出三行字：「她就在你后面」 「別回頭」

「跑」礦工燈突然熄滅。黑暗中有濕冷的呼吸噴在我后頸上，

帶著腐肉和福爾馬林混合的氣味。我僵在原地，

看見手機屏幕的倒影里——一只焦黑的手正從我的肩膀后方緩緩伸出。"砰！

"我掄起三腳架向后砸去，撞開安全通道的門就往樓下沖。直到跑出醫(yī)院鐵門百米遠，

才敢回頭看。二樓某個窗口隱約站著個人影，看輪廓像是穿著老式護士服。顫抖著掏出手機，

直播間竟還開著。觀眾數(shù)變成了"0"，

但禮物欄顯示【午夜幽靈】剛剛又送出了十個嘉年華。私信里躺著條新消息：「明晚十一點，

老城殯儀館。敢來再刷十萬」我盯著賬戶里突然多出的三萬塊，

突然注意到詭異的事——平臺顯示「午夜幽靈」的注冊時間是三年前的今天，

而他的頭像照片，分明是仁愛醫(yī)院火災新聞的剪報截圖。遠處傳來救護車警笛聲。

我關掉直播前，最后瞥見212病房的窗口有火光一閃而過。

2 第二章 殯儀館的十萬賭約我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私信，手指懸在鍵盤上方，

遲遲沒有回復?！该魍硎稽c，老城殯儀館。敢來再刷十萬」十萬。

這個數(shù)字足夠讓我還清半年的債務，甚至能搬出這間潮濕的地下室。

但“午夜幽靈”的打賞方式太詭異了——他像是早就知道我會去仁愛醫(yī)院，

甚至提前注冊了賬號，就等著這一天。我點開他的主頁。

除了注冊日期和三年前那場火災吻合，他的動態(tài)一片空白，沒有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