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何雨柱現(xiàn)在已經長大了,可不是十四五歲小孩子,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他,肯定要在他手里吃虧。
易中海是無論如何都要動手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尊重長輩,不知道天高地厚家伙。
“傻柱,你剛才看到我來了,為什么要故意關門?”易中海很是生氣道,憑什么這么針對自己?
自己到底是那里得罪他,他今天也必須要說出個所以然。
“我關自己家門,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我做什么?你既然知道你來了,我就關門了,肯定心里很清楚我不歡迎你,我記得我也跟你也沒有什么事情,沒什么來往吧?”
何雨柱冷冷道。
“你要是孝敬長輩,你就自己好好孝敬好了,你為什么要逼著我,我跟你們非親非故,誰跟你們說我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了,莫非,滿大街,那些比我年紀大,都是我長輩?”
“你都想讓我接回家給人養(yǎng)老不成嗎?你有什么權利和資格逼我這么做?”
“人之患,在好為人師,易中海,你自己喜歡給人養(yǎng)老,怕以后沒人給你養(yǎng)老,你就逼著我這么做,合適嗎?再說,你要真孝敬聾老太太,你拿點剩飯剩菜去打發(fā)她?!?/p>
“你要真孝順,聾老太太想吃肉,想要補營養(yǎng),你就自己花錢買,你工資也不是買不起,為什么要讓她來我家,跟我要飯盒給她,我自己就不用吃嗎,雨水就不用吃嗎?”
“好家伙,連自己妹妹都管不好,我去管外人?”何雨柱越說越生氣道,易中海這個混賬東西實在是厚顏無恥,給了聾老太太點剩菜剩飯,就想高人一頭了?
用最小的成本就想要獲得最大收益。
“你要是就這么孝敬聾老太太,想讓我拿飯盒孝敬她,好名聲都是你,許大茂都做不出這么缺德事?!焙斡曛质抢浜咭宦暤?。
他原本不想理會易中海他們這些人,誰讓這家伙自己找上門,就不能怪他了。
易中海都要氣瘋了,他沒想到何雨柱現(xiàn)在不但不孝敬老人,說話還這么難聽,以后本來指望著這傻子幫他去做那些得罪人事情。
何雨柱現(xiàn)在最得罪的人就是他自己了,這把刀子沒能握著在自己手里弄別人,倒是自己被弄了。
現(xiàn)在易中海被何雨柱說的有些下不來臺了。
自己明明在聾老太太那里學到不少,可是為什么在何雨柱面前什么都發(fā)揮不出?
閻埠貴這時候出來打圓場,說道:“柱子,好了大家都是鄰居,你就不要這么說了,讓你易大爺面子往哪放?”
說著,他又看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也不怪柱子這么生氣,你說你,每次在柱子他們剛回家你就把聾老太太從后院帶出來,他怎么會不生氣呢,你做的也太故意了?!?/p>
劉海中和許富貴也幫忙在那里勸著,但劉胖子話里話外都是幫著易中海。
許富貴卻是幫著何雨柱,覺得易中海每天在別人剛下班回來,就帶著聾老太太堵著在門口這,確實是不合適。
話里話外意思都是,你易中海要孝敬聾老太太,是你自己事情,你干嘛非要強加著在何雨柱頭上呢?
何雨柱對于聾老太太也沒有責任和義務,不能因為是一個院子里就把這義務強加于他吧?
今天易中海能夠借著聾老太太把壓力逼迫何雨柱,明天就能夠借著聾老太太逼迫他們院子里所有其他人都要這么做。
合著易中海自己愿意把聾老太太當做親娘,不代表他們愿意把老太太也當做自己親娘。
易中海面對這么多人團結起來有理有據,最后落得個沒臉。
等他回去后,閻埠貴說道:“柱子,你怎么這么沖動?得罪了老易?”
“閻老師,他都欺負人到這個地步了,我跟聾老太太又不是親戚,我有什么責任義務要照顧?”
“他憑什么這么要求我照顧?我飯盒為什么要給?”何雨柱生氣道。
“可是,柱子,之前你不是都管聾老太太叫奶奶嗎?”閻埠貴壓低聲音道。
“以前她一口一個孫子,我看她年紀大,就沒好意思怎么說,到底只是個稱呼而已?!?/p>
“我就要因為這個稱呼,真給她當孫子,給她做牛做馬嗎?”何雨柱卻沒有半點壓低聲音,反而把這話說的很大聲。
院子里還有其他人在,何雨柱也不在乎這些話,就算是被街道聽說,那也也不能把這個責任加在他頭上吧?
何雨柱如此不給面子自己,真是讓易中海氣壞了,跑到聾老太太家里,怒火中燒低聲道:“干娘,不管是為了什么,我不想在這個院子里看到傻柱,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弄走他?”
聾老太太說道:“我能有什么辦法,那是老何家自己房子,再說,我們能搶了他房子不成?”
易中海心里一肚子火氣,不滿道:“你看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半點面子不給我,真是欺人太甚,以后這院子里的人要是都像他這樣看我沒有個自己家孩子,就這么欺負我?!?/p>
“這個院子里有他在,我以后能在這個院子里待下去嗎?”
聾老太太說道:“你這也言過其實了,怎么會不能待下去,誰又能把你趕走不成嗎?”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何雨柱以前是多好一個孩子,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
而且她這么大年紀了,看人總是不會錯,肯定是有誰在何雨柱面前說過什么,才會是這樣,何大清肯定是說過。
閻埠貴現(xiàn)在是不是也說,他們兩家最近走得很近。
讓聾老太太很不滿的是,何雨柱寧可把雞蛋給老閻家,也不給自己。
她也不想想,閻大媽可是給幫忙洗被褥了,又是洗何雨水衣服,何雨柱伸手不打笑臉人,怎么能不給點什么東西。
閻埠貴這個人看著很會算計,但是平時在院子里,好像也沒有能找到什么對付他辦法。
想要對付他的話,暫且可以放著在一邊把。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氣憤不已,說道:“對了,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是我今天從街道那邊聽說的,現(xiàn)在沒定下來,你可不要亂說。”
易中海聽說是跟街道有關系,立刻趕緊道:“干娘,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了,您說,我保證,肯定不跟其他人說?!?/p>
聾老太太說道:“最近,街道在考慮,要選一些積極的,有正義感和好名聲的人當每個院子里聯(lián)絡員,這也是等于街道在每個院子里眼線一樣,代表街道了,你知道不知道?”
易中海心里大喜過望,這聯(lián)絡員不就等于是為他量身定做嗎?
“你跟傻柱處理好關系才是最重要,既然也不能把他弄走,為什么不能留下來為你所用?到時候院子里要是有人不服氣你,跟你唱反調怎么辦?”
“你也不能直接跟別人動手吧,有傻柱,他可以跟別人動手,所以眼下跟他處理好關系是很重要的,你要控制好你這脾氣?!泵@老太太教育道。
………
賈家。
“易中海這么大年紀了,居然連傻柱那個傻小子都說不過,我看他才是最傻?!辟Z張氏沒能得到何雨柱飯盒,現(xiàn)在在這罵罵咧咧,完全沒想過這些事情都是她惹出來。
“我去把傻柱給打一頓,簡直是豈有此理?!辟Z東旭很生氣道,說著,就要拿出自家搟面杖去打何雨柱。
賈張氏急忙攔著他,“你是瘋了不成,傻柱那么大個子,你怎么能打的過他?”
賈東旭聽到了這話,馬上就退縮,自己老娘也真是不給面子,怎么能這么說,“我這不是去給我?guī)煾当憩F(xiàn)表現(xiàn)嗎,我就去傻柱家門口嚇唬嚇唬他?!?/p>
“有什么好嚇唬,那就是個傻小子而已,他要是急眼了,真跟你動手,吃虧的就是你,剛才他那樣子,我可是看到了,就算是面對易中海都想要動手?!?/p>
“你以為他能不敢打你嗎,等明天,傻柱去上班,你再去跟易中海說,是我沒讓你晚上出門?!辟Z張氏說道。
賈東旭點點頭,關于師傅這些事,他都是聽他媽的話,這次肯定也沒錯。
………
許家。
“以后傻柱在院子里帶著他妹妹,日子怕是不好過,不給面子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痹S母在家里忙活著,說道。
“他這不是也能應付過來嗎?你看,吃虧的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沒能從他手里占到便宜,可是比我們家大茂強多了?!痹S富貴哼了聲道。
“說他就說他,憑什么要說我,他那里能比我強?”許大茂不服氣道,他跟何雨柱最近雖然沒有什么矛盾,但兩個人可一直都是死對頭。
他最聽不得的就是自己不如何雨柱的話。
“你就說,要是你碰到這種事怎么辦,就算是不讓他們占便宜,也只能像是撒潑潑婦打滾那樣罵一頓,他們到時候看你生氣樣子,心里就不知道高興成什么樣了。”
許富貴不滿道。
“那都是他之前傻,要是我的話,就肯定不會讓聾老太太管我叫什么孫子,現(xiàn)在怎么能讓人賴上他?!痹S大茂鄙夷道。
平時聾老太太看到他就沒個好臉色,反而是對何雨柱一口一個乖孫子,這極度反差感,讓許大茂心里面一直都是不舒服。
現(xiàn)在看到何雨柱跟聾老太太鬧不和,他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那個老太婆,平時對何雨柱孫子長孫子短,現(xiàn)在何雨柱還不是不管他。
“我看易中海不僅僅是針對何雨柱,是要沖著全院人,天天在院子里說什么要孝敬長輩,誰家后背不孝敬人家自己家長輩了,要他說?”
“完全就是易中海擔心自己家以后沒孩子,沒有人孝敬他,傻子都能看得出他這點拙劣小心思?!?/p>
“他想要孝敬就自己孝敬,何必要逼著院子里的人都跟著孝敬?!痹S富貴沒好氣說道。
許大茂點點頭說道:“我看著易大爺平時也不像是好人,總是在那里裝模作樣,搞得像是他多好的人一樣,跟我們怎么怎么不一樣,其實他是個怎么樣的人,我們能不知道嗎?”
許富貴叮囑道:“以后你們在院子里,都留意著點,總之,我們家不要摻和進這些事情里,免得被易中海盯上,他估計最近在到處找人給他養(yǎng)老?!?/p>
“對了,你最近跟傻柱也不這么鬧了,看看以后有沒有機會緩和下關系,都是住著在一個院子里,只要你們院子里這些年輕人團結起來,我就不信了,易中海又能怎么樣。”
許母點點頭道:“大茂,不是我們說,要是跟傻柱打好關系,以后在院子里,就算是那幾個老東西想要把你怎么樣,也有何雨柱給當幫手,反正何雨柱是已經得罪過他們。”
對于跟何雨柱搞好關系,許大茂嗤之以鼻,心里很是不屑。
這就跟龍國現(xiàn)在能夠跟美麗堅搞好關系一樣。
龍國可是剛打了保家衛(wèi)國戰(zhàn)爭,有這個可能嗎?
………
第二天早上。
賈東旭跟著易中海一起去上門,“師傅,對不起,我才知道是我媽背著我找您,讓您去找傻柱?!?/p>
“好了,也不僅僅是為了你,到底是傻柱這個人太自私?!币字泻O氲竭@很是生氣道。
“師傅,您真好,您放心,我以后肯定不辜負您教導,肯定會好好孝順您?!辟Z東旭趕忙道。
易中海聽著這些話,心里多少能舒服些,他現(xiàn)在心里面想著更多都是聾老太太說過的聯(lián)絡員事情。
“你是我徒弟,我當然要教育好你,不管是技術,還是做人的方面?!币字泻UJ真的說道,他最看中的養(yǎng)老人是賈東旭,以后肯定是要好好忽悠。
何雨柱上班的時候也看到賈東旭師徒倆,直接騎著車就從他們面前路過。
看到不少人都盯著何雨柱騎著自行車羨慕嫉妒樣子,賈東旭也很是羨慕,恨得咬牙切齒道:“師傅,你看他那個小人得志樣子?!?/p>
“他這種不知道孝敬尊重長輩的人,肯定也是走不遠,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比他更好,他的自行車是何大清給買的,你以后自行車憑借自己本事買?!币字泻E牧伺乃绨颍f道。
賈東旭心里感動不已,沒想到師傅對他如此寄予厚望,自己要怎么報答?
他心里冒出賈張氏說過的說法,報答不了的話,就不要報答了。
晚上。
易中?;氐郊乙院?,端著飯菜來給聾老太太,剛到了后院里,他就喊著道:“老太太,我來給你送飯了?!?/p>
這聲音大的,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夠聽到一樣,不過除了聾老太太卻沒有人理會他。
“中海,來了啊,快進來。”聾老太太在家里一直等著,今天她就看到易大媽去買了肉,一直在這里等著。
他們倆以為自己這副母慈子孝的樣子能夠被院子里的人看到,殊不知,各家各戶都在忙著過自己的日子,每人有空搭理他們。
進門后,易中海問了幾句聾老太太身體和今天白天有沒有事情,這些寒暄了以后,又旁敲側擊問起了聯(lián)絡員事情。
聾老太太說道:“放心吧,這個院子里這么多個人,你覺得,誰能夠跟你爭聯(lián)絡員位置,誰能夠比得上你?”
易中海擔心道:“許富貴,劉海中,閻埠貴,他們肯定也會對這個位置有心思,我不得不防?!?/p>
“我當然是有辦法能讓你當聯(lián)絡員,除了你,我也不想讓別人當?!泵@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還是您對我好,您說,我要怎么做?”易中海像是乖巧的小學生樣子。
聾老太太說道:“你看,我們院子里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是什么老實人,你想當聯(lián)絡人,那三個人就是攔路虎,他們肯定是不會愿意?!?/p>
“就算我想辦法讓你當了,到時候,他們肯定也會給你找麻煩。”
易中海想到這,也覺得事情是有些棘手,別看他們這個院子里的人都不怎么樣,但是能從兵荒馬亂那個年代走過來,大家明面上看著和和氣氣,井水不犯河水。
但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對方是什么底,以前,總的來說他,何大清,許富貴在院子里是比較有優(yōu)勢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薄弱些。
現(xiàn)在何大清離開了,易中海覺得自己需要對付許富貴也要不少力氣,這可不是個簡單角色,以前在婁半城身邊人,要是自己想要壓他一頭,他肯定會不服氣。
“老太太,您說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是聯(lián)合中院里所有人都……”易中海問道。
聾老太太認真道:“你就算把中院那些人聯(lián)合起來又有什么用,前院和后院照樣是有人不服氣,不管是任何人選上聯(lián)絡員,其他人都會想著辦法把人給拉下來?!?/p>
易中海為難道:“那您說,我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你看,我們院子里誰最好掌握在手里,我們就去聯(lián)合誰,比如說閻埠貴,他最喜歡占便宜,小恩小惠就能讓他老老實實了?!?/p>
“然后就是劉海中,這個人最是要面子,隨便吹捧他幾句,他就不記得自己幾斤幾兩?!?/p>
“這兩個人可以用他們,但是也要防著他們?!泵@老太太說道。
聽到她這么說,易中海覺得很有道理,不愧是上了年紀的人,想到要用劉海中和閻埠貴,也能想到要防著他們,自己要跟聾老太太學的地方,確實是有不少。
聾老太太覺得,要是聯(lián)手就要跟聰明人聯(lián)手才對,這樣才是強強聯(lián)合,聰明人也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不聰明那些人就是拖后腿了,有時候只顧著自己和眼前利益,不能為大局考慮。
“現(xiàn)在,我就要讓你跟劉海中和閻埠貴聯(lián)手,他們兩個好掌握,到時候許富貴一個人,他又能怎么樣?”聾老太太說道。
“這個辦法好,可是,他們怎么才能愿意跟我聯(lián)手,聯(lián)絡員只有我一個,也不能都讓他們跟著我一起當吧?”易中海說道。
劉海中和閻埠貴是很好忽悠,不過,不給他們好處,就想要讓他們辦事,完全不可能。
聾老太太自然也是知道這些,“我當然知道這院子里不可能有三個聯(lián)絡員,我想辦法讓街道答應不就可以了嗎?”
易中海很是不解,這院子也不大,街道怎么可能會愿意在這里設置三個聯(lián)絡員?
這么多人就不怕過于形式主義嗎?
但是看聾老太太說的信誓旦旦樣子。
“你看,咱們這院子里住戶們可不少,到時候鄰里之間矛盾也不少,咱們這聯(lián)絡員不但要給街道偵查敵特動向,也可以負責給鄰里們之間調解矛盾?!?/p>
“到時候調解矛盾不能光靠你一個人吧,得前中后三個院子里都有代表大爺,這樣處事也更加公道?!?/p>
“你以后可以借著給鄰里們之間調解矛盾機會,多跟他們來往,多在衙門心里樹立好的形象,到時候只要大家對你印象更好,劉海中和閻埠貴就算也是聯(lián)絡人,也以你馬首是瞻?!?/p>
“你也不會跟我說,就對付他們兩個,你都沒有這點信心吧,要是可以的話,我就去跟街道那邊說這個事情?!泵@老太太又說道。
“沒問題,不過這個事情,你要等我先找機會去看看老劉和老閻意見,等我跟他們商量好了,我就來告訴您,您看可以嗎?”
“不然我沒聯(lián)合他們,倒是先給了他們聯(lián)絡員位置,以后他們能愿意聽我話嗎?”易中海說道。
聾老太太點點頭,她很滿意易中?,F(xiàn)在長進,她相信,在自己教育下,他以后肯定能掌握住這個院子里的人,以后他們兩個的養(yǎng)老,就都有著落。
“好了,就照你說這么辦,你去看一下老劉和老閻意思。”聾老太太說道。
跟聾老太太商量好這件事,易中海就從她家里離開了。
按照聾老太太意思,自己是肯定能當上聯(lián)絡員,只是可惜了,為了穩(wěn)固自己地位,還要把劉海中和閻埠貴也給加進來。
這讓易中海心里不是很高興,不過,這兩個人他也有信心能夠壓制住。
只是許富貴是別想當什么聯(lián)絡員了。
不然,到時候就是他壓自己一頭。
在離開后院,前往中院的時候,易中海還看了下許家的門窗。
等他回到了中院,下意識看了下何家那邊。
何雨柱現(xiàn)在居然沒回來,這小子上哪去了?
不會是去鬼混?
不會是去做什么見不得人事情?
易中海是個怎么樣的人,現(xiàn)在自然也怎么想何雨柱。
四九城現(xiàn)在已經迎來了今年冬天第一場雪,下的不是很大,但也是未若柳絮因風起,有著大片的雪花落下。
何雨柱從師傅家里獨自回來,雨水已經被他放著在師傅家,今天要跟師傅家的女兒住,有個伴,就說什么也不肯回來。
這也不能怪她,平時在家里,何雨柱忙著看菜譜,或者看其他書,根本就沒什么時間跟她玩,何雨水自己也很乖,從來不會打擾何雨柱、
因為她怕大哥也像是父親一樣,那天什么時候就會去外地工作,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在煩她,她只能是做到盡量不煩人而已。
但是在關師傅家里,跟關師傅女兒玩,又有師娘在照顧著,何雨水很開心,師傅跟師娘也說了,讓他把何雨水留下,他們也希望能用家庭溫暖,讓她慢慢忘記何大清這些事。
“黃包車,三輪車……三輪車……”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往著家里趕的時候,越是往著大前門這邊時候,就聽到有聲音在叫車。
這會兒四九城里面敵特雖然被掃了很多,但依舊是有些隱藏很深的潛伏在其中,下著雪和這年代的人都習慣早睡早起,又是九點半,已經算是很晚了,大街上還真是沒幾個人。
“一千五行嗎?”
“不行?!?/p>
“走吧?!?/p>
何雨柱越是湊近,就看到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年輕小媳婦在這跟三輪車討價還價。
三輪車離開后,很快,又是一輛三輪車停著在她面前,“三輪車,協(xié)和醫(yī)院……”
“兩千,上車嘞。”三輪車師傅說道。
“兩千,你搶錢?”小媳婦有些難受著。
“這么大雪才兩千,您還嫌多呢,自己走著吧?!边@位三輪車師傅說著也離開了。
下雪天,他們本來就不是很想出門來拉客,還不是想著趁著現(xiàn)在多掙錢,這才出來接,對于那些想要討價還價客人,自然是不搭理,直接騎著車就離開。
何雨柱騎車來到那小媳婦跟前一看,這不是那天賀家小酒館里面的徐慧真嗎?
現(xiàn)在這是要生了?
身邊怎么沒個人看著,她家里人呢?
“你是賀家的小媳婦,對吧?”何雨柱把自行車停著在徐慧真面前,問道。
“你……你是何叔的兒子。”徐慧真也認出何雨柱,艱難點點頭道。
“小何師傅你能不能送我去醫(yī)院,我好像是要生了?!毙旎壅嬉矝]有那么扭捏,直接跟何雨柱求助了。
“你家里有沒有板車,我給你推過去?!焙斡曛h(huán)顧四周,說道。
“有,就在這里面,第三家院子,就是我們家,推車平時是我公公用來卸酒?!毙旎壅嫫D難道。
“好,你等等?!焙斡曛苯影炎约旱淖孕熊嚪胖谫R家小院子里面,推著他們家平時裝卸酒的板車,把徐慧真扶著在板車,推著人就往著醫(yī)院去。
“醫(yī)生,醫(yī)生,有人要生孩子,有人要生孩子?!焙斡曛浦旎壅鎭淼结t(yī)院里的時候,饒是現(xiàn)在下著雪,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你們這當家屬的都是怎么回事,預產期不知道嗎,要提前辦理住院,怎么這時候才來,羊水都要破了。”醫(yī)生馬上就為徐慧真檢查情況。
“有你這樣的嗎,你說,這可是兩條人命,你怎么這么不負責任?!贬t(yī)生看著何雨柱也是覺得很生氣。
“不是……”何雨柱很想解釋,這都是哪跟哪?
“不是什么不是,這孩子都要生出來,才到醫(yī)院來?!贬t(yī)生非常不滿道,其實也是對徐慧真心疼了,怎么碰上這么不負責任家屬。
“放心,不要害怕,到醫(yī)院就好了。”
“好,趕緊?!?/p>
醫(yī)生和護士急忙推著徐慧真就進了產房里面。
看著徐慧真進去了,按理說,何雨柱已經仁至義盡,可以回去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留下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徐慧真現(xiàn)在要生的會是一個女兒,取名徐靜理。
原本,按照大前門下小酒館那部劇的話,救了徐慧真母女倆的人會是蔡全無。
跟自己那父親何大清長相是差不多。
只是,現(xiàn)在救了她的人是自己,那么蔡全無呢?
要說對徐慧真有沒有什么心思,雖然她長得很漂亮,自己卻是真的沒有這個心,主要是這年代對于個人生活作風方面可是管得很嚴。
身邊隨時都有其他群眾在盯著,就算不是要當領導,但是也真的能以這個作為違反道德紀律問題作為批評,家里面的人也會跟著抬不起頭。
當然,徐慧真這種人,那是真能把一家小酒館,做到開賓館,又是去毛熊做易貨生意,又是度假村,手機廠,房地產,怎么會是等閑之輩女人。
不可能說跟著何雨柱藏著掖著。
就算是何雨柱愿意,那以后估計都是徐慧真主外,他主內。
他當然是不樂意這樣。
所以,現(xiàn)在幫徐慧真忙,算是以后給留下個人情。
對了,收藏的這塊,自己現(xiàn)在也可以開始行動起來,現(xiàn)在可以說是最好的搞收藏時候。
只要能夠把東西藏的好,過了那十年,那些東西在改革開放后,不知道得值多少錢。
兵荒馬亂年代,不知道有多少以前王公貴族滄海遺珠寶貝遺落民間。
認識了徐慧真,那么也會有牛爺,陳雪茹這些人吧?
牛爺可是徐慧真在古董方面的老師。
徐慧真既然可以認這個老師,自己為什么不可以。
只要有人指點指點,自己再潛心學習,總能收到好東西。
而且現(xiàn)在的收老物件東西價格幾乎就是收破爛價格,就算是打眼了,對于何雨柱來說,成本也不會很大。
完全就是個天賜良機。
“家屬交一下錢,這個是繳費單。”護士開口說話的聲音打斷了何雨柱思緒。
接過單子后,何雨柱就去交錢了,總共是六萬八。
等何雨柱繳費完回來的時候,徐慧真已經把孩子生出來了。
“女孩,六斤三兩五,恭喜你們了,抱好了?!弊o士把一個皺巴巴小嬰兒遞給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