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何雨柱,是這么回事,你也知道了,我們家東旭拜了老易當師傅,想著要辦個拜師宴,既然你是豐澤園廚子,你看這樣吧,你從豐澤園帶點飯菜回來,幫我們家給了。”
“這樣也就省的我們?nèi)ベI菜了,拜師的事情,對于我們家可是很重要,我們是信得過你,才讓你來辦了?!辟Z張氏說的正義凜然道。
不知道還以為是給何雨柱施了多大恩。
“賈大媽,你什么意思,我一個學徒,我能從豐澤園帶多少飯菜?”何雨柱故作不懂道。
“你別那么死腦筋,要不說你是個傻……,你們豐澤園那么大飯館,每天要買菜肯定是不少,你就給我們家拿點兒回來,不用多,只要夠個三五桌菜就好。”
“怎么樣,這不算為難你吧?對于你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能不幫忙吧?!辟Z張氏理所應(yīng)當?shù)馈?/p>
在她看來豐澤園每天這么多菜和肉,肯定是用不完,何必要自己買,讓何雨柱從那邊給自己帶回來就是。
這樣自己就什么都不用出了。
“好家伙,你這算盤打得真響,我在津門都能聽到,你們家拜師宴,為什么要我?guī)兔?,幫不了這種忙,也不想幫你們家?!焙斡曛梢圆挥谜f后半句,但他還是想說。
既然要撕破臉,不如就徹底撕破好了。
“為什么,這又不用你花錢去買菜,只是讓你從你們豐澤園拿點回來而已,你順手的事情,幫個忙怎么了?”賈張氏一聽何雨柱不愿意幫忙,立刻就炸毛了。
何雨柱要是不幫忙拿菜,光是買菜錢,自己就夠嗆。
在賈張氏看來,那也不叫偷,認識的人怎么能說偷,當然是拿了,熟人之間拿點東西怎么了?
易中海一直在關(guān)注院子里動靜,聽到賈張氏提出這種要求,臉色都不好看了,都說不怕神一樣對手,就怕豬一樣對手。
賈張氏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能跟何雨柱說這種話?
不過,這樣也很好,說明賈張氏不那么聰明,正好可以把她和賈東旭都掌握在手里,易中海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大家伙,評評理,這是簡單幫忙的事情嗎,誰要是從飯館里面偷東西,輕則被開除,重則可是要送去警察那,我可不敢冒這個險?!焙斡曛f道。
別看何雨柱這么說,大家心里也是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還是沒有人敢說什么。
實在是賈張氏老虔婆這威名很盛,沒有人敢招惹她。
“你怎么那么死腦筋,要不怎么以前叫你傻柱,你就不會偷偷的嗎,你偷偷的誰知道?”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頗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
本來,自己是想著私底下跟何雨柱說這些,沒想到這個蠢貨東西,居然要弄到明面上。
果然是個傻子,怪不得何大清都跑了,也是無動于衷。
“我可不做這種事,要是在舊社會,偷了東家東西,那可是要被砍手,現(xiàn)在新社會也是有法律,你怎么能有這種思想?專門逮著院子里人坑害是吧?”
“我跟你們家也就是普通鄰居關(guān)系而已,你跟我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過分了?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檢討檢討自己,別那天真的進去蹲大牢。”
“以后,誰也不要跟我何雨柱說什么違法犯罪事情,不要跟我開這種口,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來著。”何雨柱義正詞嚴教訓了賈張氏一通,還不忘表示表示自己是好人。
不能光讓易中海他們以后抹黑自己,何雨柱也得讓大家都知道,他也是個好人,任憑他們潑臟水,憑什么?
“何雨柱,你賈嬸確實是做的不對,有什么話不能私底下說,你現(xiàn)在在這把話說的太難聽了,讓你賈嬸怎么下得來臺?!?/p>
“給你賈嬸賠個不是,讓你賈嬸有個臺階下,你說話太直了,這樣以后在外面很容易得罪人?!币字泻O氲搅嗽趺凑f,馬上站了出來。
他既然沒道理,那就不講道理,講情分。
“她都做的這么難看了,真想讓我去偷飯館東西,被抓到,你可是知道后果,現(xiàn)在你還讓我給她道歉,要讓她有臺階下,不讓她回去好好反省錯誤,你這是包庇縱容她。”
“要是那天院子里真的有誰被她逼得去偷東西,被抓了,這都是你今天偏袒帶來的后果,當然,我知道,她是你徒弟的親媽,你肯定幫著她說話,不會就事論事?!?/p>
“但是偷東西這種事,還想著要臺階,有這個說法嗎?”
“我是說話有道理,不是直,有道理,你還不讓我說嗎?她做得不對,去偷去搶,你覺得是正確嗎,你讓我道歉?”何雨柱毫不客氣反唇譏諷道。
易中海都要氣瘋了,何雨柱這嘴皮子居然比之前更厲害了。
可是他現(xiàn)在說的也有道理。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覺得去偷去搶是對的,這對于他以后想要樹立個好形象來說,就是個麻煩。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賈嬸肯定是做得不對,你也肯定不能答應(yīng)她這么過分要求,只是,你能說得這么直接,讓她在這院子里沒面子,以后多不好做人,你有更好的處理辦法拒絕她?!?/p>
易中海狡辯道。
“我真是不知道還能怎么拒絕她了,她平時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撒潑不講理,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不過,就算是她這樣,也動搖不了我就是個遵紀守法的人,不能做違法犯罪的事情?!焙斡曛质且徊纫慌酰鹊唾Z張氏來抬高自己。
“我認為,對于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就應(yīng)該毫不客氣拒絕,堅定的說不,不然就只會是放縱和包庇,今天讓我去偷菜,明天讓賈東旭去廠里偷零件,后天讓誰去搶銀行?”
何雨柱又說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娘讓你幫忙拿點菜而已,你不幫忙你在這說這么多,我兒子可不會偷廠子里零件,你每天帶回來飯盒,我不信你師父那么好,天天讓你帶。”
“我還懷疑你是不是老早就偷偷從飯館偷東西了?!辟Z張氏都要氣死了,傻柱怎么這么能氣人?
如果是普通人聽到賈張氏這話,肯定是要生氣了,不過,何雨柱不會,就這點兒,犯不著,“你要是覺得我是偷的,那你就去跟我們豐澤園舉報,去報警,都可以?!?/p>
“我何雨柱隨時在這等著,也不會跑了,不過,你別這么往我身上潑臟水,不然,我可是要報警了,告你誹謗污蔑我?!?/p>
易中海臉立刻就拉了下來,何雨柱這個樣子怎么可以?
這不是再給院子里的年輕人們做最壞示范嗎,動不動就要告這個,告那個?
長輩說幾句怎么了?
要說何雨柱從豐澤園偷菜,易中海是肯定不信,他覺得傻柱雖然傻,但違法犯罪的事情,肯定是不敢做。
至于說那些菜,不用問,肯定是他師傅給他帶的,要不然,就憑著何雨柱頭腦,能夠這么有底氣嗎?
“去就去,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告訴你,我明天就去告你,我就不信了,你天天這么把飯盒帶回家,你們豐澤園能沒有意見?!?/p>
賈張氏氣急敗壞道,何雨柱這個死小子,憑什么這么頂嘴?
“隨便,去吧,你們看看賈張氏這副嘴臉,誰要是幫她去偷東西,以后可不得被拿著這件事要挾著,咱們四九城老話都說,可以正不足,不可以邪有于?!?/p>
“但是賈張氏這叫什么,又蠢又壞,邪不足,誰要是攤上他們家,那以后可有的受了?!焙斡曛f這話的時候,看了眼易中海,目光里都是同情。
按照賈家后來的情況來看,賈東旭完全是爛泥扶不上墻。
易中海想要指望賈東旭養(yǎng)老,卻不知,賈東旭也是有啃老的心呢。
劇里面,易中海不就是受不了賈家啃老自己,才在那洗腦何雨柱嗎?
現(xiàn)在何雨柱是肯定不會被他們洗腦了,以后易中海要怎么招架賈家啃老。
何雨柱只能是看笑話了。
“傻柱,你這個死小子,敢這么說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辟Z張氏被何雨柱這么說,有種被殺人誅心的感覺。
在這院子里,不,整個胡同里,誰不知道她賈張氏出了名胡攪蠻纏,撒潑打滾不講理,別人都得讓她三分,不敢招惹她。
何雨柱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么對她。
她今天就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不然以后院子里年輕人都這么不尊重她,不把她放著在眼里怎么可以?
以為她跟賈東旭孤兒寡母這娘倆好欺負?
“老嫂子,你看你這是做什么?”易中海嘴上雖然這么說,好像在勸架,卻沒有半點動作,他巴不得賈張氏跟何雨柱鬧得越厲害越好。
到時候讓聾老太太跟自己媳婦在背后好好講究講究賈張氏跟何雨柱,讓這兩個人名聲都徹底壞了才好。
賈張氏的九陰白骨爪剛要往何雨柱臉上抓,“啪!”
猝不及防就被一個耳光打得摔倒在地上。
“我不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老賈,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家現(xiàn)在都能被傻柱欺負了,嗚嗚嗚……”賈張氏直接坐著在地上召喚老賈了。
“你們都還愣著做什么,這里有人大晚上搞封建迷信,牛鬼蛇神,還不趕緊去報告街道,到時候追究下來,全院人都要一起負責。”何雨柱掃視了一眼眾人道。
所有人都是很關(guān)心自己利益息息相關(guān)事情,聽到他這么說,馬上就有人想要偷偷去找街道,這種事情確實是告訴街道比較好,不然真追究下來,他們也承擔不起責任。
“站住,好了,都別鬧,老嫂子,你趕緊起來吧?!币字泻Q劭粗虑橐[大,趕緊叫住了要去街道告狀的人,這件事要真是讓街道知道了,以后難免會對賈東旭印象不好。
封建迷信可不比普通的那些撒潑打滾。
撒潑打滾不講理不嚴重的話,也就是批評教育就算了,可要是封建迷信的話,那就要去做勞動思想改造了,算是街道重點關(guān)注任務(wù)對象。
易中海不想讓賈張氏名聲好,但也不至于這么壞,這才是真正會對賈東旭以后有什么影響。
“我看,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大家都回去,別鬧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币字泻:芟氚堰@場鬧劇喊停。
誰知道賈張氏居然這么不爭氣,天天就知道召喚老賈,老賈都走了多少年,說不定都已經(jīng)重新投胎了,能聽得到她召喚嗎?
要是真的能知道,這么多年怎么都沒顯靈過?
不過,易中海心里祈禱老賈還是不要顯靈,他不確定賈張氏背后有沒有罵過自己兩口子。
“別介,封建迷信可是個大事,易師傅,你要是不告訴街道,我明天也要說出去,搞封建迷信的是她,我們自己檢舉揭發(fā),還能不牽連整個院子?!?/p>
“到時候要是讓街道聽到什么風聲,我們被連累怎么辦?”何雨柱可不會就這么放過他們。
“況且,賈張氏思想很危險,剛才說讓我去豐澤園幫她偷菜,還要讓我?guī)退粕?,合著賈東旭拜師宴,她是半分錢都不愿意出?!?/p>
“你說你不愿意出,你就跟易師傅說,我想他這么大方,不會計較這些,到時候他自己就出了,反正他家里也沒有孩子,工資高,沒負擔?!?/p>
“你賈張氏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易師傅嗎?覺得他是能缺這點兒的人嗎?”何雨柱哼了聲道。
易中海心里很是不舒服,院子里的人除了何雨柱跟何大清父子倆,都不會直接當著他面說他們家沒有孩子的事情。
對了,還有許富貴和劉海中這兩個混蛋也會這么說。
何大清,許富貴,劉海中這么說也就算了,你何雨柱一個小輩,都敢欺負到我易中海頭上。
現(xiàn)在我易中海還沒老呢,你就這么欺負了。
以后真要等我老了,那還得了嗎?
你何雨柱也欺人太甚。
想到這,易中海心里火氣就很大。
“何雨柱,你賈嬸年紀大,不懂事,糊涂了,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計較,她這個人這么多年就這樣,也不是搞什么封建迷信意思?!?/p>
“她想讓你從豐澤園拿菜,肯定是她考慮不對,不過,你也應(yīng)該能通請理解,他們家日子不容易過,她一個女人家?guī)е鴸|旭,東旭現(xiàn)在在廠子里還是學徒?!?/p>
易中海只能是強壓著心里怒氣,解釋道。
“我估計,不至于這么不懂事,糊涂,年紀大就可以封建迷信嗎,是不是封建迷信,明天去找街道說說?!?/p>
“你也知道她一個女人家?guī)еZ東旭不容易,她家不容易又不是我造成,況且,你既然知道,你家里也沒有孩子,你工資那么高,你這個當師傅的怎么就不能說把酒席錢出了?!?/p>
“你讓他們來出這個錢。”何雨柱繼續(xù)毫不客氣道。
他不介意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不好惹,只要以后都別招惹他,別影響他們兄妹倆過點安生日子就好了。
有時候善良沒有鋒芒,確實是軟弱。
劇里面的傻柱不就是太好說話了,所以才像是面團子一樣,被聾老太太和易家,賈家拿捏來在手里圓扁任其揉搓嗎?
“老易,要我說,你看我收了這么多徒弟,要是每個都辦拜師宴,也是吃不過來,有人家里不容易,我平時都體諒他們?!眲⒑V杏X得這是個自己表現(xiàn)好機會。
易中海技術(shù)比他好,工資比他高,雖然是沒有個孩子,但是一直到哪都受人尊重,劉海中也一直都想要獲得尊重。
可是就是比不上易中海,沒辦法,劉海中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可是有三個兒子,易中海卻沒有個一兒半女。
如此,他心里才找回了些平衡。
“東旭,你說你也是的,你家里有什么困難,怎么不跟我說,好了,拜師宴就交給我了,我來處理吧?!币字泻Uf道,他也沒想到這么個拜師宴都能弄出來這么多事情。
要是能夠借助這個事情打擊到何雨柱還好說。
沒想到,何雨柱不但絲毫沒受到影響,反而是他們自己被打擊最深。
簡直是豈有此理。
至于何雨柱說要去街道告賈張氏搞什么封建迷信這些事,易中海也不想管了,他現(xiàn)在心里都要被氣死了。
要是自己有個孩子的話,怎么會收賈東旭為徒,怎么需要處理這些亂七八糟事情,弄得自己現(xiàn)在里外不是人。
每次聽別人說到什么孩子事情,易中海和易大媽兩口子更是恨不得能有個地縫鉆進去。
兩口子也不懂,雖然易中海年輕時候受過傷,但是兩口子心里依舊抱著希望,這會兒誰不希望能夠有個自己家孩子。
尤其是易中海這樣的人怎么會舍得把自己一輩子打拼的一切都留給別人。
他們兩口子不去領(lǐng)養(yǎng)孩子,就是因為福利院會定期回訪,這院子里的人也都知道是抱養(yǎng),以后肯定會告訴孩子。
到時候孩子要是跟他們不親怎么辦?
或者孩子長大了,親生父母或者親自找過來怎么辦?
他們又不是沒見過這些事情。
所以易中海和易大媽還是沒有選擇領(lǐng)養(yǎng)孩子。
就說他們家存款和房子,以后能不能留給賈東旭,這都是說不定事情。
說完那句話,易中海就回屋了,他怕自己要是不回去的話,真的也會像賈張氏一樣忍不住打了何雨柱。
何雨柱現(xiàn)在正是年輕力壯時候,就算自己也春秋鼎盛,常年在車間做體力活,這時候也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打過。
眼看著易中海拂袖而去了,院子里其他人也都散了,賈東旭趕緊扶起自己老娘賈張氏。
“媽,好了,回去吧?!辟Z東旭說道。
“你剛才怎么不說話,就那么看著我被傻柱打?!辟Z張氏恨鐵不成鋼道。
“媽,你也不想想,傻柱這么大塊頭,我怎么打得過,我這小胳膊小腿?!辟Z東旭委屈道。
“你……”賈張氏心里那個氣,不過也確實是如此,何大清是廚子,何家不缺吃,那里像賈東旭這樣呢?
“好了,先回家,我問問師傅怎么想,我們再從長計議吧?!辟Z東旭只得道。
“我們就這么算了嗎?憑什么?”賈張氏不服氣道。
“不然怎么辦,他都要去街道告你封建迷信了,我說您平時鬧其他也就算了,這件事怎么能開玩笑呢?!辟Z東旭也很是懊惱道。
“東旭,怎么辦?他要是真去說了,不會把我給……”賈張氏現(xiàn)在也后怕了起來。
“估計不會怎么樣吧,不過,您以后可要注意了,別這樣,現(xiàn)在是新時代,可不是以前舊社會,罰了就讓街道罰了吧?!辟Z東旭也只得狠了狠心。
他很清楚自己這老娘,有時候就算是胡鬧撒潑是為了讓別人不能這么輕易欺負自己家,也鬧得太過了。
“好了,回去吧。”賈東旭又說道。
把賈張氏扶回去,又是安慰了半天以后,賈東旭又來到易中海家里。
“篤篤篤……”
“東旭,進來吧?!币状髬尣挥貌?,就知道是賈東旭了。
“師娘,師傅?!辟Z東旭看著他們倆,打了個招呼。
易大媽沖著賈東旭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易中海沉默著沒說話,很顯然現(xiàn)在還在生氣,當然這是沖著何雨柱,也有對賈張氏恨鐵不成鋼。
這女的也太傻了,活了這么大年紀,連何雨柱這么一個小年輕都對付不了。
“師傅,您就別生氣了,為那些事情,氣壞自己身子不值當?!辟Z東旭安慰道。
“拜師宴的事情,我確實是沒想到我媽會這么鬧,師傅,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您放心,那些錢算是我借您,我給您寫借條,等我發(fā)工資,我就還給您。”
賈東旭誠懇道。
看著賈東旭說出這些話,這誠懇樣子,易中海心里氣消了不少,賈張氏確實不怎么樣,但是這養(yǎng)出來孩子是好的。
可惜了,這要是自己親兒子多好。
說著,賈東旭就要在易家找紙筆寫借條,這些天聽著賈張氏教了這么多怎么討好易中海,他自己也總是學到了幾分。
加上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他媽吃相不好看,他覺得拜師宴還是有必要自己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