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富貴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喘著粗氣說:“主子,今日…今日后院有大事發(fā)生?!?/p>
“怎么了?可是柳側妃和清侍妾兩人發(fā)生了什么?”韋靜瀾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不是,是王侍妾,王侍妾院子里今早傳出消息,說是診出了喜脈?!?/p>
“哦?!表f靜瀾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呢,就這,這后院里要是沒人診出喜脈才有問題吧。
不過這王侍妾當真是運氣好,王爺回來后就去了她那里一次,竟然就有了。
想到這兒,韋靜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倒不是她想當媽了,只是如果宣王登基了,那她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機會就更小了。
她還想著以后宣王沒了孩子能把她接出去呢,所以她必須快點要個孩子。
富貴看著主子的樣子,以為她是在傷心,于是出口安慰道:“主子也不必太過傷心,最近后院里不太平,王侍妾這個孩子……”
“富貴!有些話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表f靜瀾打斷了富貴的話,厲聲斥責道。
雖然她在憂心自己還沒懷上孩子,但她也還沒惡毒到去詛咒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
富貴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才知錯了,請主子責罰?!?/p>
韋靜瀾擺擺手讓他退下了。
“富貴他沒有壞心,主子莫要與他置氣了?!贝禾疑锨盀轫f靜瀾揉著太陽穴,出聲勸安慰道。
韋靜瀾也知道富貴的為人,只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小心,富貴今日這些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去了,來日王侍妾這胎出了問題他們海棠苑說不定就要遭殃了。
“嗯。”韋靜瀾淡淡回答了一句。
春桃也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兒,去取早膳的夏荷回來了:“主子可聽說了王侍妾有喜的事?”
“今早富貴已經(jīng)說過了。”韋靜瀾看著夏荷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xù)出聲問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奴婢今早去取膳食的時候,聽膳房的人說,葉侍妾那邊最近胃口不好,所以打點了膳房加了好多開胃的小菜。
今日又聽到王侍妾有孕,奴婢在想葉侍妾會不會也是有孕了,胃口不好只是個幌子?!?/p>
韋靜瀾聽了夏荷的話陷入了沉思,她現(xiàn)在想要個孩子的愿望更加強烈了。
王侍妾可以說是運氣好撞上了,可葉靈兒這個時候也懷孕了,她可是重生回來的,肯定不會隨便挑個時間就懷了。
和她選一樣的時間肯定不會錯。
而且,后院的女人扎堆懷孕,總有人坐不住會下手,到時那些先有孕的出了問題,王爺肯定會加派人手保護有孕之人。
這時,她說不定就能茍到平安生子。
“夏荷,這幾日去膳房的時候多注意葉侍妾的膳食,一定要搞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夏荷點頭,然后就開始給韋靜瀾布置早膳。
外頭,富貴正守在門口,這是為了盯住秋霜的,若是秋霜出去了,韋靜瀾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看著在外面修剪花草的秋霜,韋靜瀾覺得是時候把她弄走了。
她打算要孩子了,就不能留一個內奸在自己的院子里,畢竟沒人能時時刻刻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秋霜留在這兒對她來說危險性太大了。
還有宣王那邊,她要想個法子讓宣王對她的孩子上點兒心,這樣自己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概率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過現(xiàn)在的第一步,是懷上孩子。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夏荷確定葉靈兒那邊是真的懷上了。
膳房每次準備的開胃小菜不少,但葉靈兒的膳食依舊沒怎么動過,反而吃得越來越少了。
確定之后,韋靜瀾就讓富貴把自己做的鞋子偷偷的送到了李福全手上,讓他轉交給宣王。
李福全自然是樂意幫韋靜瀾跑這一趟的,不僅親自送到了宣王手上,還服侍宣王換上了,一邊換還一邊幫韋靜瀾說了幾句好話。
這次的東西可費了韋靜瀾好一些時間,雖然不是做外衣那種龐大的工程,但是禁不住這次的東西多啊。
剩下的寢衣和腰帶韋靜瀾打算等宣王來了自己送,這種貼身的東西當然要自己送才能有一些趣味。
舍不得繡品套不著孩子。
為了孩子,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果然,宣王晚上就來海棠苑了,而且穿的是韋靜瀾為他做的繡有火焰紋的靴子。
“王爺穿著可合腳?”韋靜瀾拉著宣王走了兩步,仔仔細細的盯著他。
“本王都已經(jīng)穿了一天了,不合腳靜瀾也收不回去了。”宣王把韋靜瀾圈在了懷里,笑著說道。
韋靜瀾用手捶了一下宣王的胸口,推開他跑進了屋里。
宣王用手摸了摸韋靜瀾捶過得地方,這才抬腳追了上去“瀾兒跑什么,豈有打了人就跑的道理?!?/p>
韋靜瀾不回答,等到宣王走了進來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放著一個浴桶。
“王爺快來,奴婢為您繡了新的寢衣,您沐浴后快試試?!闭f著韋靜瀾便拉著宣王往浴桶邊走。
宣王自然的張開雙手讓韋靜瀾替他更衣,剛開始韋靜瀾還能穩(wěn)得住,越到后面動作就越慢。
脫到只剩里衣時,韋靜瀾站在那兒半天沒抬手,宣王看著韋靜瀾的眼神越來越深。
“奴婢去叫人來伺候王爺沐浴?!表f靜瀾快速地撇下這句話,轉頭就跑。
還沒走出一步,就被人拉了回來,后背撞上了堅硬的胸膛“怎么?瀾兒不愿意伺候本王了?”
“奴婢,奴婢沒有?!表f靜瀾紅著臉回答道。
“從現(xiàn)在開始在本王面前不許稱奴婢?!毙鯇㈨f靜瀾轉了個向“既然沒有,那就繼續(xù)吧?!?/p>
“奴,我知道了?!?/p>
半個時辰后。
“王爺,水涼了。”韋靜瀾把頭靠在宣王胸膛上喘著粗氣說道。
“本王叫人加熱水?!?/p>
“王爺,您說了要穿奴婢縫制的寢衣的,再加熱水,奴婢恐怕今晚都看不見王爺穿寢衣的樣子了?!表f靜瀾對著宣王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
水里可不好懷上,她才不想把機會全浪費在這兒。
“好,聽你的?!彪m然宣王一點兒都不想從水中出來,但是也不想忽視了韋靜瀾給他準備禮物的一片心意。
二人穿好寢衣來到床上,只見韋靜瀾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根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