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不行,難道要雷劈嗎?”
江嶼禮坐在椅子上卸妝,我?guī)退令^發(fā),一邊擦一邊自言自語。
突然,我的表情變得詭異起來,看了那么多的小說電視劇,唯一正常的好像只有……
“還有一種方法,”我含含糊糊地說道,“醬醬釀釀……”
后面兩個字說得很小聲,像是蚊子嗡嗡一樣。
他沉聲:“好好說話?!?/p>
“就…….就是進行負距離?”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從怔愣到平靜,然后又皺起眉頭,拉了拉嘴角露出嫌棄的表情,
對著自己,能干下去的都是勇士。
“我要被我自己那個??”
我點點頭:“嗯嗯?!?/p>
江嶼禮皺了皺眉:“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要是我們這輩子都換不回來怎么辦?”我問他。
江嶼禮嘆了一口氣:“總會有辦法的?!?/p>
…….大佬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佛系了。
“對了,你明天有場戶外綜藝,一定不要給我掉人設,不要板著臉知道嗎?”
江嶼禮挑了挑眉:“你不是要當花瓶嗎?”
“…….即使我是個花瓶,我也要做個優(yōu)秀的花瓶,懂嗎你!”
翌日,我推掉工作跟著江嶼禮去片場。
到達片場后,沒有理會旁人驚訝八卦的眼光,親自給江嶼禮打傘涂防曬霜,悉心照料。
也不是嬌氣,實在是我的皮膚太敏感了,稍不注意就會起紅疹子。
傍晚,綜藝錄制結(jié)束,江嶼禮的皮膚就開始起紅疹子,嚇得我當即就帶他去了醫(yī)院。
看著被他抓出的血痕,我呼吸一滯,心疼得說不出話。
小心翼翼地給他上了藥,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照料他。
又想起明天還有場重要會議需要我出面簽約,我一陣犯難。
等到身上的紅疹逐漸消退,我放下心來,剛準備起身離開,病床上熟睡的人突然拉住我的手,不悅地問。
“你要去哪兒?”
莫名感覺身耳根有些發(fā)熱,我躲避著他的目光:“我回公司一趟,明天有重要會議我的出面?!?/p>
忽地,江嶼禮清澈的眼睛氤氳著憤怒,“我重要還是公司重要?”
我:?
“當然是你重要?!笨粗廊顺蓱z的樣子,我連忙安慰,“等我忙完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江嶼禮陰沉著臉怒吼道:“不好,我就要你陪著我?!?/p>
我一臉無奈,之前那個高冷桀驁不屑一顧的江嶼禮去哪兒了。
“你乖點,這場會議真的很重要,對公司會有很大的價值?!?/p>
聽完,江嶼禮黑著臉,拉過被子把自己蒙起來背對著我。
沉默了半晌,我上前掀開被子打算安慰他一番,卻看到江嶼禮紅著眼眶,死命地咬著唇,淚水滑落在眼角。
我將他耳側(cè)的頭發(fā)撫到而后,輕聲說道:“別哭啦,眼睛都腫成核桃了,不好看?!?/p>
也不知道是那句話觸動了他,抬手把水杯砸到了地上。
“許念念,你到底有沒有心疼過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p>
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