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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8章

          周年祭的不速快遞 愛吃鐵板燒 10688 字 2025-05-26 18: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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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還念念有詞。

          有一次,凌晨3點。

          我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愣愣地坐在書房的燈下。

          滿臉淚痕,手里緊緊攥著一封信。

          我嚇了一跳趕忙去問她出了什么事。

          結果她哽咽著把信遞給了我。

          那是一封情真意切的表白信。

          但我一看之下總覺得別扭。

          于是我忍不住聞了聞那筆跡。

          頓時震驚。

          那封信的字跡是血紅色的,不是紅墨水的那種透明紅。

          而是鐵銹的紅。

          而且,聞上去一股子血腥味。

          我驚了,手一抖,信紙掉落滿地。

          這居然是一封血情書。

          字里行間的愛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字字不提威脅又字字是威脅。

          隨著信一起寄來的還有照片。

          我掃一眼都要吐。

          包括捆綁自殘和傷口放蛆這種惡心巴拉的玩意。

          不了解的還以為是某些地下暗網(wǎng)的截屏。

          容夭的工作郵箱和辦公室里也塞滿了這個變態(tài)寄來的照片和信。

          關鍵這人的信件來無影去無蹤,就像是憑空長出來一樣。

          有時候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的臺階上或信箱里。

          有時候又莫名出現(xiàn)在餐桌上。

          我們當有人闖入去報警,卻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莫名少了一段。

          黑屏的時間,估計就是這人把信丟進來的時間。

          我印象最深的,是變態(tài)脖子上有一塊丑陋的咖啡色胎記。

          容夭臉色蒼白,眼淚就跟斷線珠子一樣一顆顆往下砸。

          「怎么辦啊初哥哥,這人一直給我寄這種東西,我好害怕。」

          畢竟是芭蕾舞團首席,容夭長得美性格又好。

          男粉很多。

          我把她抱在懷里一下下哄。

          并且給快遞公司打了電話。

          嚴正聲明,以后看到這個號碼寄來的快遞就攔截掉。

          快遞送不到,這人又想了別的辦法。

          跟蹤。

          他仿佛一個無處不在的影子。

          拍下容夭喝咖啡吃蛋糕,甚至透過落地窗的剪影。

          然后寄到容夭的舞團去。

          后來我看容夭實在擔心,索性拉著她去報警。

          可畢竟沒有發(fā)生實質性傷害,立案都成問題。

          警察提醒我們,多觀察。

          日子一天天過下,容夭不堪其擾,日復一日地憔悴。

          哪怕我陪著她出差,她也跟受驚的小鹿一樣,一路東看西看。

          精神過敏。

          后來,她得了焦慮癥。

          發(fā)病的時候仿佛被惡靈附身一樣。

          在家聲聲嘶吼,叫得我頭皮發(fā)麻。

          要么就是整日昏睡。

          但即使如此,容夭依然是我此生摯愛。

          無論她落到何等地步,我都將愛她護她直到地老天荒。

          我在她生日那天單膝下跪向她求婚,牽著她的手說要愛她保護她一生一世。

          誰能想到。

          她永遠留在了25歲那年。

          而我也死在了那年。

          此時,我咬牙切齒看著徐海的臉。

          都怪他,毀了容夭也毀了我。

          也搞得容枝無心學業(yè),早早肄業(yè)回國。

          這個垃圾。

          眼看我臉色陰寒地靠近自己,徐海一邊擦鼻血一邊叫屈。

          接著滿臉蒙圈,

          「喂兄弟,我都說了,我跟容夭私下一點交集都沒有。至于你說的變態(tài),那更不可能是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