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渾身一抖,感受到原身的抖動,那是一種不甘,委屈,渴望的沖動。
作為男人,能夠理解。
同人文中被棒梗趕出四合院,秦淮茹的冷漠無情,小當(dāng)是個白眼兒狼。
槐花可能有一絲同情,但僅僅一瞬間,也加入了趕何大軍。
回到現(xiàn)實,何雨柱想了想對吳大海說:“師父,做菜沒問題,咱是廚子,干的就是這行。”
“當(dāng)天謝師宴的時候您不是還說,只管做菜,不管來客是誰?!?/p>
“就算來的是子任先生來了,我也一視同仁。”何雨柱信誓旦旦說道,心里老后悔了,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后世假如能親眼見一下子任先生激動的暈過去。
吳大海白了何雨柱一眼,“你小子,夸你兩句還真裝上了,我都想見呢?!?/p>
“師父,我就隨口一說了,我哪里還真敢如此,”何雨柱摸了摸腦袋,“師父,婁家人應(yīng)該沒啥忌口的吧,我就按照正常準(zhǔn)備咯。”
“沒有的,我前面不是說了,你就按照謝師宴那套整一桌也行的。”吳大海眼睛一瞇,“哦對,他們家好像對魚不太喜歡,跟魚有關(guān)的菜你就別上了?!?/p>
何雨柱點點頭,對著吳大海說道,“好的,師父,我明白了,下午的飯菜盡量讓他們婁董滿意。”
吳大海笑著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囑咐他忙吧。
何雨柱想了想下午的菜單,10個菜,寓意十全十美,蔥燒海參和九轉(zhuǎn)大腸是必上的。
其他的就糟溜三白,木須肉,芙蓉雞片,油燜大蝦,糖醋里脊,蒸丸,最后再來一個孔府一品鍋。
部分菜耗時耗力耗食材,需要提前準(zhǔn)備,把準(zhǔn)備工作弄完,只等客人上門了。
又過了一會兒,東家來到后廚,說婁董事長到了,可以準(zhǔn)備上菜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于是就在廚房里忙碌起來,行云流水般的切菜,配菜,干凈利落的動作后廚的人忍不住驚呼。
不一會兒廚房里飄出陣陣香味,何雨柱招呼傳菜小哥開始忙活,一道道精致的佳肴被端上了桌。
婁半城整桌的菜肴滿意點點頭,招呼家人開始用餐。
吃了一會兒,婁半城招來豐澤園東家,“這廚子的手藝不錯?!?/p>
“您客氣了,能入您的法眼,那是我們豐澤園和何雨柱的榮幸?!睓钖|家說著恭維話。
譚令雅優(yōu)雅的品嘗著,細(xì)嚼慢咽,一邊吃一邊滿意點頭。
而一旁婁曉娥也不顧自己女孩的形象,大快朵頤,吃的滿嘴流油。
沒人注意到,婁曉娥眼中閃過一絲對何雨柱的贊賞。
“欒掌柜,麻煩你把何雨柱請過來,我要當(dāng)面的感謝他?!?/p>
婁半城抬頭對著欒東家說。
“好嘞,您稍等?!闭f完從包廂快速離去去了后廚叫來了何雨柱。
“小伙子,你的菜做得不錯嘛,”婁半城贊賞道。
“您客氣了,我們做廚子的不就是為了做出好菜給食客們帶去良好的體驗和幸福的味道么?!?/p>
何雨柱拿布擦了擦自己的手,繼續(xù)說道,“美食的意義就是給人帶去幸福的東西?!?/p>
“說得真好,不單單是這桌菜,就沖這句話,我就敬你一杯,小伙子你很純粹?!眾浒氤窃桨l(fā)贊賞看起了何雨柱。
“唉,婁董您客氣了,該我敬您?!?/p>
何雨柱舉起酒杯放低跟婁半城的酒杯一碰,一飲而盡。
“沒看出來阿,小小年紀(jì),酒量不錯嘛。”
“就只能喝一點點,哈哈?!?/p>
婁半城沖著譚令雅使了個眼色,譚令雅點點頭從包里拿出個巴掌大的小錦囊給了何雨柱。
“這,婁董,這使不得啊,您來吃飯本身就使我們豐澤園蓬蓽生輝了,這是干什么?!?/p>
何雨柱一邊推推搡搡,一邊對著欒東家使眼色。
欒東家剛想開口,看到婁半城的一點寒芒先置,立馬開口道:“柱子阿,既然是婁董的心意,你就別推辭了?!?/p>
“老話說,長者賜,不敢辭?!?/p>
到底是開飯店的,這話說得舒坦,婁半城開口道,“沒錯,小伙子收下吧?!?/p>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將東西放進(jìn)了自己口袋。
“小伙子,我這邊還有點事想請你幫忙?!?/p>
婁半城想了想再次開口道。
“您說,不過婁董我最多只能是在做菜方面使使勁?!焙斡曛_玩笑說。
婁半城滿意點點頭,不卑不亢,是個好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就是我年三十那天的午飯想讓你幫我做一頓午飯,我準(zhǔn)備宴請一些好友。”
“食材我這邊我都會盡量準(zhǔn)備好,你看那天是否有空呢?!眾浒氤强此粕塘康恼Z氣,但給人不容拒絕的意思。
何雨柱想了想,“中午應(yīng)該可以的,我們家晚上安排年夜飯是?!?/p>
“好,小伙子,說準(zhǔn)了啊。對了譚家菜你會做么?!?/p>
何雨柱一愣,“婁董,譚家菜說真的我不太會,如果我爸在就好了,他譚家菜倒是懂個七七八八。”
“好,你就挑你拿手的就行?!眾浒氤钦J(rèn)真說道。
何雨柱點頭答應(yīng),跟婁半城打了招呼,退出了包廂。
離開時與婁曉娥再次對視,這次兩人的目光有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何雨柱與她目光交匯,內(nèi)心有些慌亂,強(qiáng)裝鎮(zhèn)定退了出去。
“前世五百次擦肩而過,換今生一次一眼萬年”(自己瞎改的)。
回到后廚的何雨柱,敲了敲門,進(jìn)了吳大海的休息室,打開小錦囊一看,赫然三根小黃魚躺在里面。
“嘶……”何雨柱倒吸一口涼氣,“到底是婁半城,這出手真是闊綽。”
一旁的吳大海交代道,“自己放好,東家那邊自己嘴巴嚴(yán)實點,別說漏了?!?/p>
何雨柱點點頭,今天發(fā)生的事讓他有點一些難以消化,整個下午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
搬磚生活結(jié)束,下班下班,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情呢。
何雨柱先去了何大清的幾個把兄弟那邊把年貨給他們送去,幾個叔叔伯伯都揮手拒絕,何雨柱扔下東西就跑。
最后一站來到了柳泉居,柳泉居的東家已經(jīng)認(rèn)識何雨柱。
“喲,何師傅,今天來這是?”東家開玩笑說,“要不您跳槽到我這兒?”
“東家,不地道啊,欒掌柜知道您挖墻腳,您今年這個年怕是不好過了?!?/p>
彭長海從后廚出來說。
“彭師傅,咱這不是跟柱子開玩笑么?!?/p>
“柱子你今天來我這,有啥事?。俊迸黹L海疑惑問道。
“師伯師叔們,我來給你們帶點年貨來,”說著何雨柱從外面把東西拿進(jìn)來。
“你們可別拒絕啊,這是我做晚輩的一點心意?!?/p>
彭長海幾人面面相覷,:“行吧,下次別帶這么多東西,你個半大小子正是長肉的時候,自己留著吃?!?/p>
何雨柱跟彭長海幾人打了招呼后離開了柳泉居。
何雨柱騎車回到四合院,已經(jīng)過了飯點,天冷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
何雨柱覺得這樣正正好,不用打交道,進(jìn)門放好車把門反鎖,拿了謝師宴的剩菜熱了熱吃了。
刷完碗筷,洗漱完畢剛準(zhǔn)備上床,聽到門外“咚咚咚”敲門聲。
何雨柱開了紫極魔瞳,看見易中海赫然站在門口敲門。
“這老小子來干什么,最近也沒啥事啊?!闭f完走到房門處,“誰啊,大晚上的?!?/p>
“柱子,我是你易大叔,我有點事情找你,你先開門讓我進(jìn)去,外面怪冷的?!?/p>
易中海雖然身上穿的比較厚,但是這寒冬天,一邊哈著氣一邊搓手,顯然是有點扛不住凍。
“有啥事直接說,我都要睡覺了?!?/p>
“柱子,你先開門啊,讓我先進(jìn)去,”易中海說完一直敲著門,“咚咚咚”的聲音讓何雨柱不勝其煩,耳朵都快滿了。
何雨柱把門打開,這下沒擋住易中海,易中海像滑溜的泥鰍,滑進(jìn)了屋內(nèi)。
易中海往爐子那邊不停搓手,瞬間感覺活過來了。
何雨柱無語了,這老小子是真不客氣,開口問,“你到底有啥事,趕緊說完回去,我還要睡覺呢?!?/p>
易中海緩過來不少,頓了頓說:“柱子,今年過年你們兄妹兩比較孤單,我打算把你邀請到我家里,然后請聾老太太還有賈東旭兩口子一起,我們幾家人一起過個年,浩浩的熱鬧熱鬧,你看怎么樣?!?/p>
“宿主,選項一答應(yīng)易中海,獎勵傻豬帽子一頂;
選項二拒絕易中海,獎勵譚家菜精通?!?/p>
瞌睡來了送枕頭,何雨柱一喜,“我選二”。
“首先我問你,聾老太太姓什么?!焙斡曛苯訂?。
“好像是白,好像是龍,具體我也不清楚,”易中海有點懵逼這個問題。
“所以聾老太太跟你不一個姓了是吧!”
“那肯定不是一個姓啊?!?/p>
“那你這么上趕著給人當(dāng)兒子,給人養(yǎng)老?”何雨柱冷冷說道。
易中海一聽、有點惱火正欲起身,何雨柱打斷他。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聾老太太,賈家,你們易家還有我們何家,四個姓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吧?”
“你讓我們四家一起過年,你怎么想的,你愿意當(dāng)孝子賢孫,愿意給人當(dāng)?shù)也粩r著,但是別拉我一起,別來沾邊,我惡心。”
“我們就算過年只有兩口人,照樣開開心心過大年,我把話放這兒,”何雨柱話語冰冷,“誰不讓我痛快,我讓他過不了后年的年三十,”
“咯噔”一聲,易中海看著眼前陌生的何雨柱,后背冷汗直冒。
“柱子,我知道了?!闭f完話的易中海起身離開了何雨柱家,沒有絲毫停留。
何雨柱很詫異,這易中海腦子不好使了吧,何雨柱提前做了功課,后年本來就沒年三十。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獲得譚家菜精通?!?/p>
易中?;氐郊?,冷靜下來想想,“現(xiàn)在的何雨柱太難對付了,只能抽空去找找老太太問問有沒有什么招了?!?/p>
“不過,他現(xiàn)在跟大院里的人不咋來往,造謠也沒啥用,看來得蟄伏一段時間了,這家伙動不動可能要揍人?!?/p>
年二十九,關(guān)餉時間到了,何雨柱領(lǐng)到了自己的工資,轉(zhuǎn)正后又漲了工資,目前是48塊一個月。
何雨柱拿了工資跟欒東家拜了個早年,和師父吳大海騎車去了師父家,今天師父家人真齊了。
好久不見的吳愛民也回來了,何雨柱對吳大海說,“師父,中午我來做飯吧?!?/p>
“哈哈哈,好?!眳谴蠛Pχ衼砹藚菒勖瘢袄隙氵@師弟廚藝你等會兒可得好好嘗嘗?!?/p>
“師兄(吳愛民雖然不是廚師,但何雨柱從小就叫他師兄。),”
“今年從部隊回來可要多待兩天。”何雨柱一邊處理食材一邊說。
“柱子,今年也是運氣好,今年高麗那邊戰(zhàn)爭看似結(jié)束,但也是邊打邊談的地步。”
吳愛民頓了頓,舉起來自己的左手。
何雨柱看完忍不住哭了,“師兄,小拇指和大拇指都咋沒了?!?/p>
“害,我是個駕駛員,駕駛員一直都是老美那邊沖殺目標(biāo),炸到了變成這樣。”
吳愛民不屈的眼神看向高麗半島,“首長心疼我,讓我轉(zhuǎn)業(yè)了?!?/p>
何雨柱看向吳愛民的眼神肅然起敬,都是最可愛的人的啊。
何雨柱擦了擦眼淚,然后對著吳愛民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咱們先吃飯?!?/p>
吳愛民吃到了何雨柱做的飯菜,“柱子,你小子手藝真夠可以的,”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師兄以后想吃了就來我家,咱哥倆好好喝一杯?!?/p>
“那感情好,柱子你到時候別嫌棄我去蹭飯就行。”
1951年的年三十,何雨柱早早起來了,把家里收拾了一通,把筆墨紙硯寫出來,默念“顏大家書法”,寫下了今年的對聯(lián)。
上聯(lián):承前啟后傳紅色基因
下聯(lián):繼往開來譜輝煌篇章
橫批:革命榮光
著急忙慌的拿著漿糊刷了刷,何雨柱非常滿意,閻埠貴這時出現(xiàn)在了何雨柱門口。
看到對聯(lián)和字瞬間傻了,這書法太牛逼了,666我的寶貝。
何雨柱叫醒了傻了的閻埠貴,很中二的說了兩句話。
“你不寫字,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
“你若寫字,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p>
閻埠貴聽完何雨柱的兩句話更迷茫了,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家。
楊瑞華問閻埠貴,“他爸,你這是咋了,你不是看傻柱寫對聯(lián)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p>
閻埠貴嘆口氣,“唉、我這幾十年白活了,晚飯再叫我,午飯我不吃了剛好省一頓?!?/p>
何雨柱收拾完,正準(zhǔn)備出門,見婁家的自己來了,“何師傅,可以出發(fā)了么?!?/p>
“可以了,同志,麻煩你了,我可以帶我妹妹一起去么?!?/p>
婁家司機(jī)一愣,出發(fā)前老板交代,何雨柱的要求盡量都滿足。
“可以的,何師傅,你妹妹跟我們一起去吧?!?/p>
說完帶著何雨柱和何雨水出門上了婁家的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