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何雨柱,洗漱一下上床,休息了,剛瞇了一會兒,門外又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很輕,但是何雨柱聽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走出屋子,靠近大門邊,“誰啊,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了?!?/p>
何雨柱正要開門,門外傳來嬌滴滴的女聲,“柱子,我是你秦姐,能開門讓我進去么,有點事找你,外面怪冷的?!?/p>
“賈家嫂子啊,有什么事直接說吧,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啊,過幾年我還娶媳婦呢?!?/p>
“柱子,能不能饒了我婆婆這次,自行車的錢我們會賠的,還會讓她當眾給你道歉?!?/p>
“賈家嫂子,如果是這事你就不必說了,你請回吧?!闭f完何雨柱直接回屋躺著了。
秦淮如本身也是不想來的,架不住賈東旭的軟磨硬泡,聽到門里沒了聲音嘆口氣回家了。
“柱子怎么說,同意寫諒解書了么?!?/p>
“連門都沒讓我進,根本不帶搭理我的?!?/p>
賈東旭聽完愁眉苦臉,其實他早就知道結果,只不過抱著希望不死心罷了。
一夜無話。
“系統(tǒng),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白色獎勵,古董手表一塊,獎勵已發(fā)放?!?/p>
何雨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多了塊手表,相當精致,自己也不認識這上面的英文字,反正好看就行了,有個手表方便多了。
“陳院長說對,外語好,外語得學啊?!焙斡曛锌溃白约哼€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早點出門,出門吃個早飯直接跑向軍管會。
軍管會的大爺都認識何雨柱了,說不用登記了,何雨柱給大爺飄根煙道聲謝而后向辦公室走去。
“李干事,我這邊不打算鏈接張翠花,就是賈張氏,我想問問這種情況下她會被怎么判。”
何雨柱詢問李干事。
“何雨柱同志啊,一般盜竊按照金額大小最后判的不一樣,張翠花偷盜損壞,并搞封建迷信,雖然沒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我個人認為三年應該是跑不了的?!崩罡墒孪肓讼胝f。
“那就行,那我就不打擾您上班了哈,我先走了。”何雨柱一聽樂了,親媽斗羅的技能跑不了啦。
“好的,我們今天會對她下達判決通知,屆時晚上會去你們院開個會。”
“好的李干事,給您添麻煩了?!?/p>
出了大門,何雨柱真想大喊一句,爽,但是怕被當成異類。
沒有自行車上班確實慢了很多,所幸今天來的不算晚,直接進了后廚,看見吳大海也剛到。
“柱子,你那個事情解決了么?!?/p>
“解決了,師父,我不諒解,那老太婆估計要被判幾年,晚上軍管會的人會來開會?!?/p>
吳大海一聽,笑著說“那就行,那這樣你下午早點回去,對了去學校接一下雨水,我聽你師娘說這孩子想你了?!?/p>
“哎呦,這一忙把這妮子給搞忘了,好的師父,這兩天給你們添麻煩了?!?/p>
“麻煩啥,雨水這孩子乖得很,這么小的娃還知道給你師娘幫忙呢?!?/p>
打卡上班,叮叮當當,何雨柱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廚藝越發(fā)得心應手,食材感覺在他手里像是盤活了似得,“美食是能帶來給人幸福的東西”!
忙碌了一天,吳大海交給何雨柱兩個飯盒,“現(xiàn)在都是二廚了,多帶點回去,可不興餓肚子啊?!?/p>
何雨柱點點頭,也沒推辭跟吳大海打了招呼離開了豐澤園。
掐著點到了學校,正瞧見何雨水東張西望的找人呢,“這呢,雨水”。
“哥,你來了。”
“師哥,你來了?!眳菒壅涓斡晁黄鸪鰜淼?,對著何雨柱打了個招呼。
“是啊,師妹,今天我?guī)в晁厮暮显?,你要不要一起?!?/p>
“不了,師哥,你跟雨水幾天沒見了,我就不湊熱鬧了,下次上門來蹭飯。”
“哈哈哈,好,歡迎之至,到時候師哥給你做好吃的。”何雨柱笑著答應。
“一言為定,師哥,我先回家了,再見?!?/p>
“再見,師妹。”
“再見,師姐?!焙斡晁戳丝矗苫髥柕溃骸案?,咱家車呢?!?/p>
“唉,一言難盡,回去路上再跟你說。”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通,何雨水生氣的哭了,“嗚嗚嗚,我們家的車我還沒坐過兩次呢,就被人毀了,難受香菇。”
“好了,雨水,等他們把錢賠了,哥再去買一輛?!?/p>
何雨柱安慰的摸了摸何雨水的頭。
“嗯?!焙斡晁@才把眼淚止住。
南鑼鼓巷95號大院。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剛到大門口,后面?zhèn)鱽砺曇?,“何雨柱同志,剛好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進去宣讀一下張翠花的判決,”李干事跟另外一名干事走了過來。
“好的,李干事,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為人民服務?!?/p>
進門碰見了閻埠貴,李干事對著閻埠貴說通知一下院里在場的人開會,閻埠貴叫來閻解成,閻解成興奮的拿著老舊的鐵盆,當當當前中后三院通知開會。
人群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了中院,還有些還在廠子里上班還沒回來。
“張翠花的家屬在不在?!崩罡墒聦χ巳汉暗?。
“張翠花是誰啊,我們院有這號人么?!?/p>
“張翠花就是賈張氏的大名,你們有些人不知道很正常?!遍惔髬寳钊鹑A站出來解釋道。
“在,在的?!鼻鼗慈鐝娜巳褐锌壳皟刹健?/p>
“張翠花因涉嫌盜竊何雨柱同志的自行車,并將其損壞,被我們發(fā)現(xiàn)后還宣揚封建迷信,所幸沒有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現(xiàn)判決如下,張翠花處三年有期徒刑,家屬給她準備一下衣物和被褥?!崩罡墒抡J真宣讀道。
話音剛落,人聲鼎沸。
“偷個車被判三年,這也太重了?!?/p>
“重啥,我前幾天買菜的時候聽人說隔壁街道有人偷了商店的東西,被判了五年呢。”
李干事抬手壓了壓,繼續(xù)說:“賈家你們的賠償金額準備好沒有,根據(jù)何雨柱提供的相關票證,他的自行車價值186元,你們將錢賠給何雨柱吧?!?/p>
秦淮如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錢掏出來,淚眼婆娑:“柱子,姐家真的挺困難的,你看能不能......”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這白蓮花的作態(tài),渾身一激靈,瞬間反應過來伸手把錢拿到手上放入口袋,內(nèi)心嘆口氣,不怪人“何雨柱”,就算是曹丞相也頂不住啊。
秦淮如見錢已被拿走,說什么也沒用了退到一旁。
李干事見已經(jīng)整個事情圓滿解決,對著何雨柱說:“何雨柱同志,事情已經(jīng)解決,賠償已經(jīng)到位,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
“多謝李干事了,我送送您?!?/p>
“不用客氣,留步,飯點了咱們都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李干事開玩笑說道。
“那我就不留您了,慢走哈?!焙斡曛f完轉頭帶著何雨水進屋把門關了。
眾人見熱鬧已經(jīng)結束,紛紛回家準備燒火做飯了。
秦淮如回到家,收拾了賈張氏的衣物和被褥,心想:“老太婆既然不在這個家,日子也能好過點,賠了錢,公公的撫恤金也沒剩多少了,但至少日子不用像以前那么緊巴巴了?!?/p>
回到屋的何雨柱,打發(fā)何雨水回了里屋先去寫作業(yè),他去做飯,他把飯盒里的菜先扒拉到盤子里,又從空間里拿了點面粉做了點饅頭蒸上。
各家的煙火氣在四合院彌漫開來,廠子里上班的人也回來了,賈東旭看到鄰居們眼神盯著他,也有躲閃不跟他打招呼的,他猜測應該是他媽的判決下來了。
“淮如,媽的事情怎么說的,軍管會已經(jīng)來宣布過了么,”賈東旭進屋,朝著里屋問道,“我剛進來看見鄰居們對我的眼神不對勁?!?/p>
“唉,東旭,媽的事情落地了,被判了三年?!鼻鼗慈绮桓艺劭促Z東旭。
賈東旭人呆若木雞,傻不愣登好一會兒,沖出去,砸何雨柱的門,“咚咚咚,咚咚咚”。
“傻柱,你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把我媽關進去,怎么沒種開門哪!開門!”
賈東旭像發(fā)怒的獅子一樣在門口怒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這么一點不念情誼么,趕緊開門?!彼暮显捍蟛糠秩寺牭接袩狒[可看,端著碗跑來蹲在何雨柱家門不遠處看戲。
“唉?!焙斡曛鶉@口氣,叮囑何雨水先進里屋。
何雨柱走到門口,打開門把賈東旭推出門外,“東旭哥,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東旭哥,你剛叫我傻柱,我們從小長大的情誼沒有了,再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p>
“傻......”賈東旭看著何雨柱冷冽的眼神,后背冒汗,想到之前易中海被一腳踹飛還是心有余悸。
“柱子,這事情真的沒有回轉的余地了么?!辟Z東旭哭了,一個大老爺們淚流滿面,何雨柱看著賈東旭搖搖頭不說話,直接把門關了。
失魂落魄的賈東旭回家了,坐在家里一言不發(fā),秦淮如叫他吃飯也當沒聽見。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現(xiàn)獎勵紫極魔瞳,已成功融合至宿主雙眼,功能請宿主自己開發(fā)?!?/p>
“哦,yes?!焙斡曛鶅?nèi)心狂喜,想了想親媽斗羅使用方法,張口道,“紫極魔瞳”。
何雨柱眼睛發(fā)生變化,宛如透視眼穿透一般監(jiān)控,把四合院所有各家各戶看得清清楚。
劉海中又在打兒子。
這許大茂在看什么書呢,眼神這么猥瑣。
何雨柱又把眼神看向老聾子家里,喲呵,這老太婆家里地底下有暗格,里面藏了不少東西啊,年紀大了,估計也花不完,讓小爺我來幫你代勞吧。
易中海這老小子坐那抽煙思考肯定沒憋好屁。
閻老扣家里這吃飯名場面,好想拍下來發(fā)個朋友圈啊,每個人的窩窩頭小的可憐,盤子的咸菜一根根清晰可數(shù)。
看了這么久,何雨柱覺得眼睛有點干干的,閉眼關了紫極魔瞳緩解一下。
賈東旭坐著兩三個小時起身出門去了易中海家,跟易中海說了這些事。
易中海安慰賈東旭道:“東旭啊,別難過了,都怪這傻柱,這么點小事報軍管會,我們自己私下里解決一下拿一下諒解書,你媽也不會被判那么重?!?/p>
易中海內(nèi)心想,“這賈張氏進去幾年也好,拿捏賈東旭簡單的很,以后對我的養(yǎng)老計劃更加順暢,等他出來想個辦法把她趕回鄉(xiāng)下去。
“唉,師傅,這傻柱現(xiàn)在完全變了,感覺腦袋瓜開光了一樣我都懷疑他不是傻柱。”
“東旭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以前的傻柱雖然有點混不吝,但是對我們這些大爺還算是比較尊重的。事情已經(jīng)出了,幫你媽準備好東西去送送她吧?!币字泻E牧伺馁Z東旭的肩膀。
“唉,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師傅,淮如已經(jīng)把東西都準備好了,我盡快把東西給他送過去,這大冷天的,別再弄出病來。”賈東旭嘆口氣回家了。
易中海偽善的面容消失,露出陰險的表情,李香蓮看著自己的男人此時的表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不賺錢還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
面對這種事情,李香蓮歷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夜深了,何雨柱用紫極魔瞳看了看大院的人都睡了,神偷司空雨柱上線,悄悄閃身爬出窗戶。
溜到聾老太太的房屋墻角處,再次用紫極魔瞳,確定藏寶地址,使用摘星手隔空取物功能把幾口箱子搬到了自己的空間內(nèi),再次掃了一眼,確定沒落下溜回家了。
回到家,何雨柱從空間里取出箱子,打開箱子清點起來,好家伙就算是后世見過世面的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
細細盤點下來,大黃魚就有30根,小黃魚200根,前朝的五十兩銀錠子也有十好幾個,精美的瓷器花瓶,字畫也有好幾件。
看到銀元也有小一袋子,為了避免發(fā)出聲音過大,把銀元倒在床上。
清脆悅耳的銀元碰撞聲,金錢的味道,嗯~真香啊。
何雨柱想到后世的聽泉搶寶主播的直播現(xiàn)場,找了找這堆銀元里有沒有價值高的。
“臥槽,這是雙龍壽字幣,還有這庫平一兩,這品相絕了啊,趕緊放好。”
“沒想到啊,這老太太,以前是真闊過啊,”何雨柱看了看其他的,發(fā)現(xiàn)袁大頭居多還有普通大清龍,重新將其放入口袋放進空間。
現(xiàn)在沒法露,這個至少得再過近30年以后才能拿出來,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
外面的賈東旭愁眉苦臉,里面的賈張氏苦不堪言,進籠子沒有善茬的,剛進去的時候她還仗著自己的噸位想胡作非為。
牢頭大姐招呼幾個手下一頓胖揍,賈張氏還敢找管事的,當天晚上被拖去廁所凍了一夜老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