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大年初一。
“系統(tǒng),簽到。”
“宿主,新年好,恭喜宿主獲得紅色獎勵,黃金瞳。”
“新年好,系統(tǒng)?!?/p>
“黃金瞳?我已經(jīng)有紫極魔瞳了,要這玩意兒干啥。”
“宿主,紫極魔瞳類似于透視眼,但單單是透視而已,例如看到他人身上的弱點?!?/p>
“黃金瞳,也可以理解為加強版紫極魔瞳,可觀物品前世及其價值,鑒寶之眼。”
“哦?新年第一天真的驚喜,統(tǒng)子你人還怪好的。”何雨柱興奮說道。
系統(tǒng)一頭黑線溜溜球了。
何雨柱起了個大早,今天事情可不少,很多地方需要去拜年,走親訪友。
簡單洗漱后,何雨柱開始準備早飯,把昨晚的剩菜熱了熱,又做了幾個白面饅頭。
“雨水,起來吃早飯了,吃完飯我們還要去給師父拜年呢?!?/p>
何雨柱沖里屋喊道。
何雨水揉著眼睛出來,小眼紅紅的,對著何雨柱說,“哥,我想爸爸了?!?/p>
何雨柱轉(zhuǎn)身看到可憐模樣,心疼極了,上去一把抱著她,幫她擦掉眼淚。
“雨水不哭,我們改天去保城看吧,或者我去郵局看看爸有沒有寫信給我們?!?/p>
何雨柱安慰道,如果何大清沒有寫信來,他就自己偽造一封先蒙混過關(guān)。
到底還是小孩子,過年父親不在身邊,肯定會想的。
吃完早飯,何雨柱簡單收拾了一下,帶好了拜年禮推著自行車和何雨水出了家門。
今兒是大年初一,大家互相拜年打招呼,何雨柱也不例外,傳統(tǒng)文化還是需要傳承和尊重的。
出四合院的前的路上,很多人再次向何雨柱示好,還是說對聯(lián)的事,希望明年繼續(xù)。
何雨柱擺擺手笑著說,“這個到時候再說了,這不還早么?!?/p>
閻埠貴站在家門口看著何雨柱被眾人圍著,心里不是滋味,享受萬眾矚目本應(yīng)該屬于他。
“一個廚子不好好學(xué)做飯,研究起書法來了?!遍惒嘿F嘟囔道。
何雨柱看到遠處的閻埠貴一臉嘲諷的眼神,何雨柱一個眼神殺。
閻埠貴嚇了一跳,跑回家,驚呼,“這柱子還是半大孩子么,這家伙眼神太可怕了?!?/p>
心有余悸的閻埠貴窗戶開條縫看著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了大院門,這才松口氣。
楊瑞華看著閻埠貴趴窗口偷瞄,拍了拍他,又把閻埠貴給嚇個好歹。
“瑞華,你干嘛,嚇我一跳?!遍惒嘿F摸著胸口緩了口氣說道。
“他爸,你看啥呢,怎么還偷看啊。”楊瑞華埋怨道。
雖然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了,但兩人還是偶爾堅持造娃。
最近閻埠貴的耐力和持久力大不如前,楊瑞華心想是不是自己失去魅力了,還是說他男人外面有人了。
“他爸,你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楊瑞華質(zhì)問道。
“你說啥呢,我一介讀書人,怎會做如此腌臢事啊,你真是有辱斯文,不可理喻?!?/p>
閻埠貴氣憤說道。
“最近你這方面到底啥樣你自己心里清楚?!?/p>
楊瑞華也生氣道,“剛結(jié)婚那會兒,槍炮聲響了一整夜,現(xiàn)在呢,老化程度嚴重,還老是卡殼?!?/p>
閻埠貴人麻了,他婆娘也是個高速飆車司機啊。
閻埠貴嘆口氣把事情經(jīng)過跟楊瑞華說了說。
楊瑞華一聽,先是一樂再是嘆口氣,“難怪去年三十你沒怎么收到潤筆費?!?/p>
“這柱子也是,跟我們家搶這么點東西干嘛。”
閻埠貴打斷楊瑞華,“我自己技不如人別說了,而且也是別人找他寫的,這事就當過去了?!?/p>
另一邊的何雨柱絲毫不知道閻家夫婦的對話,到了吳大海家,先把東西給了師娘,然后又給師父師娘拜年。
“師父,師娘新年好。”
“好好好,吶,紅包拿著?!?/p>
吳大海和李芳華一人拿出兩個紅包遞給何雨柱和何雨水。
“謝謝師父師娘?!焙斡晁鹛鸬幕貜?fù)。
“不是,師父師娘我也有阿?!”何雨柱拒絕道,“我都賺錢了,就不要了?!?/p>
“給你就拿著,你在我們眼里永遠都是孩子?!崩罘既A直接硬塞到何雨柱口袋里,一旁的吳大海也點點頭。
“哎呦,柱子,還是你來的早啊?!眳菒蹏鴰е拮觼砹?,小兩口去年才結(jié)婚。
吳大海把吳愛國“趕”了出去,聲稱懷了娃再回家,吳愛國一陣無語。
其實就是吳大海想給新婚的小兩口多一些私人空間。
“大師兄,嫂子,新年好?!焙斡曛蛘泻舻溃拔覀円彩莿倎??!?/p>
“過年好,來,雨水這是給你的紅包?!?/p>
“謝謝師兄。”何雨水蹦蹦跳跳去跟吳愛珍出門玩去了。
童年可真好啊,收紅包都那么歡樂。
春風若有憐花意,可否許我再少年。
何雨柱徑直去了廚房,熟練地系上圍裙,在廚房大顯身手。
弄了一桌菜,午飯時跟師父師兄們小酌了幾杯。
何雨柱也沒敢貪杯,反正可以把酒水撒到空間里,午飯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束。
何雨柱跟何雨水說了讓她先在師父家,自己要去給其他師伯師叔拜年,她不是很熟就不帶她去了。
下午晚點會來帶她的,告誡她要玩也不要跑太遠。
何雨水認真點點頭,然后就跟吳愛珍又出門玩了。
何雨柱騎上車,先去了彭長海那邊,把東西放下,坐下來,師伯母給他泡了茶,“柱子,怎么沒帶雨水過來,我聽你師伯說了你的事情,也真難為你了?!?/p>
“害,沒事,伯母,雨水這妮子頑皮得嘞,跟我?guī)煾傅男∨畠和娴牟灰鄻泛?,我就沒帶她跑來跑去了?!焙斡曛χf。
彭長海從里屋出來,拿了個紅包遞給何雨柱,何雨柱百般推辭,“師伯,我現(xiàn)在收紅包多不像話?!?/p>
“我給你紅包,誰敢多說,拿著柱子,等你結(jié)婚我就不給你了?!迸黹L海嚴肅的說。
何雨柱一聽,一愣這話太熟悉了,后世很多親戚都是如此,無奈的只能收下。
“師伯,那啥,我要先走了還要去其他師叔那邊一趟呢,飯的話我下次來吃?!?/p>
彭長海聽何雨柱把話說到這份上,便不再挽留了,點點頭,讓自己兒子送何雨柱出門。
其他師叔那邊他看見他也是格外親切,簡單寒暄后,直接溜了,擔心又給他紅包。
離開最后一個師叔家,何雨柱又去了何大清的幾個把兄弟那邊,謝絕了吃飯的邀請。
忙過這一陣,天都快黑了。
何雨柱又去了師父家把何雨水帶走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大院。
剛到家,正準備晚飯呢,響起了敲門聲,何雨水剛想去開門,何雨柱小聲叫住她讓她回屋。
何雨水點點頭進屋了,何雨柱開了雙瞳一看,外面站著的人讓他很意外。
竟然又是易中海,“我尼瑪,這老小子真是記吃不記打。”
大年初一,何雨柱不想不痛快,走到門前打開門,直接問道,“你有什么事?抓緊說,我還要做晚飯呢?!?/p>
易中海又想直接往里闖,這次還真被他成功了。
何雨柱把上升的血壓降了降,吐出一口濁氣。
“這是第一次,也是你最后一次,今兒是年初一,你闖進來我容忍你一次,有事抓緊說?!?/p>
易中海愣了愣,額頭青筋暴起,有點憤怒的說道。
“柱子,以我和你爸以前的關(guān)系,你說我們親如一家人都不為過,回自己家直接進就得了?!?/p>
何雨柱一聽了氣笑了,鼓起掌,“好好好,這么玩是吧?!?/p>
“我爸離開的那天,你們一群人在我家門口準備吃絕戶的時候怎么不說一家人?”
“以后別說親如一家人這種話,我特么嫌惡心,懂么小子?!?/p>
易中海一聽徹底傻眼了,廚子看上兵法了,怎么搞,幾句話把易中海弄的啞口無言。
易中海結(jié)束這個話題,不敢牽扯就改口說道,“柱子,是這樣的,今早院里的團拜活動你們早早出門了?!?/p>
“所以院里決定每家拿點東西,大家晚上一起熱鬧一下,弄個開心的大年初一?!?/p>
易中??人詢陕?,頓了頓以為何雨柱會拿點水給他潤潤嗓子,見他無動于衷,繼續(xù)說道。
“柱子你是咱們原來最好的廚師,你就負責把菜做好,不用拿東西了,大家伙派我來通知你一下。”
易中海話音剛落,何雨柱直接拒絕道。
“別介,我就一小學(xué)徒,菜做的一般般。”
“今兒我就把話放在這邊,以后院里的事情我們家就不摻和了,只要沒人來惹我,我們家也不會影響院里其他人?!?/p>
“我們家不參與,至于做菜,你另請高明?!?/p>
易中海沒想到的是大年初一何雨柱一點面子不給他,就勸道。
“柱子,你這樣不好,大家都是鄰居,同住一個四合院?!?/p>
“和大家打好關(guān)系,和睦相處,到時候你的名聲那可是響當當?!?/p>
“以后你要娶媳婦,大家?guī)湍阈麄餍麄?,媒婆不得把你家門檻踏破了。”
“這次我出面替你做主了,你這次就掌個勺,做一下菜,大家都會稱贊你。”
易中海一套組合拳下來,覺得何雨柱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把他架在火上烤了由不得他不同意。
何雨柱“哈哈哈哈”大笑幾聲,聲音洪亮,引得外面聚集了一部分人。
輪到易中海看不懂了,“柱子,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天真,易中海,你別在我面前擺高姿態(tài)?!?/p>
“你老糊涂了,你算老幾???”
“敢出來擺臺子,別以為你是一老登,就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誰的話我聽不順耳,我一樣不給面子?!?/p>
“別說是你來當說客,就算是我爸,都沒資格給我做主,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我說的?!?/p>
說完,何雨柱起身一個過肩摔把易中海丟到了門口,“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了。
聚在何雨柱家門口的鄰居把何雨柱的對話和被丟出來的易中??吹靡磺宥?。
易中海紅著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回家了,回到家的易中海氣的直拍桌子,李香蓮在一旁看的直嘆氣。
劉海中通過兒子們的敘述,開心極了,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看到易中海吃癟喝了好幾口酒,美滋滋。
此刻,許大茂家里,許富貴抽著煙思考了許久,最近何雨柱種種表現(xiàn),包括之前去婁云山家里做飯的表現(xiàn)他都一清二楚。
“這何雨柱確實變了,我原以為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輕松拿捏?!?/p>
“現(xiàn)在想來,是我錯了,這何雨柱比何大清還要難對付,易中海這老小子一直吃癟不多見?!?/p>
“現(xiàn)在看來就算不能交好,至少不能交惡。”
許富貴喃喃自語道,“大茂,你對何雨柱怎么看?!?/p>
“看不出來,總覺得這傻柱變了個人,爸你說這家伙不會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吧?!?/p>
許大茂神神叨叨說著,迎接他的是許富貴的板栗,“哎呦,爸您干嘛打我啊?!?/p>
許富貴雙眼一瞪,“打你是為你好?!?/p>
“大茂啊,你以后少惹柱子,年紀不大,城府極深,看來我們以前都看錯了?!?/p>
“傻柱,傻柱,一點都不傻,保不齊是藏拙呢,何大清走了之后,他露出了他的獠牙?!?/p>
“遇到事情,沉著冷靜處理,這個年紀此子不一般。”
許富貴停下來,想了想繼續(xù)說道。
“大茂,這樣你把上次我從鄉(xiāng)下拿來的那只大鵝給柱子拿去,記住別叫傻柱,叫柱哥或者大名?!?/p>
許大茂當然不樂意了,許富貴悄咪咪對他說了幾句又給了他幾塊錢打發(fā)去了何雨柱家。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亂了何雨柱的思考晚上弄點啥吃的,雙瞳一看。
“嗯?他怎么來了?!焙斡曛妓鞯?,門外不是許大茂又是誰。
何雨柱打開門,對著許大茂說,“許大茂你來干啥?!?/p>
許大茂笑著說,“柱子哥,這是我爸去年下鄉(xiāng)放電影,老鄉(xiāng)給的大鵝,您幫忙給做一下唄,做完我給我爸媽拿一些回去?!?/p>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被這一套操作給整懵了,想了想估計是許富貴的示好。
之前這老小子還想吃我絕戶,估計是最近一系列操作把他震懾住了。
PS許大茂這個人,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真小人,明著壞,寧惹真小人不惹偽君子。
“反著只要不惹我,其他都好說。”何雨柱想著,許大茂打斷他的思緒。
“柱子哥,您看怎么樣,”許大茂唯唯諾諾的樣子何雨柱有點想笑。
“行,既然如此,我就幫著給處理了,過來一起幫我把火燒上。”
何雨柱對著許大茂說。
“得嘞,您擎好吧!”許大茂躍躍欲試的進了屋。
何雨柱打算做一道鐵鍋燉大鵝,去年的鵝子重新清洗,切配,焯水,一頓操作,又做了幾個棒子面餅子陪著吃。
香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大院,這大鵝很多人吃過,但做的這么香除了何雨柱家還有誰。
此刻在家的易中海,看著桌上的菜瞬間不香了,聾老太太也停下了筷子聞著飄來的香味。
“這柱子真的欺我太甚?!币字泻T僖淮伟l(fā)怒道。
做好后,拿出一個盆,裝了一些跟許大茂說,“大茂,你把這些給你爸媽拿回去。”
“好的,我去去就來?!痹S大茂端著大鵝就飛奔回家了。
許大茂很快又回來了,手里拿著盆,又拿了兩瓶汾酒,沖著何雨柱笑著說:“柱子哥,咱們喝點?”
“行,整點吧?!闭f完又把何雨水叫出來吃飯。
許大茂又菜又愛玩,酒量不咋樣,還特么愛喝多,讓何雨水進屋去待著,他自己一人送喝多的許大茂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