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云層,灑在滿目瘡痍的趙家老宅。林淵扶著渾身是傷的趙小姐,看著清玄子掌門指揮弟子封鎖現(xiàn)場??苌倌牝榭s在一旁,雙手抱頭,嘴里喃喃自語:“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墨玉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從廢墟里叼出個燒焦的木盒。林淵打開一看,里面是本殘破的日記,泛黃的紙頁上,趙震天蒼勁的字跡記錄著驚人的秘密:“三百年前,青鸞族與血煞宗大戰(zhàn),青璃長老用禁術(shù)將半塊青鸞玉佩封印在天淵城靈脈深處。如今血煞宗卷土重來,妄圖用活人煉制‘血傀’,重啟九幽祭壇......”
“原來如此?!鼻逍诱崎T接過日記,神色愈發(fā)嚴(yán)峻,“那少年應(yīng)該是被選中的容器,血煞宗想將青鸞之力據(jù)為己有?!彼聪蛄譁Y,“你手中的玉佩,或許就是解開一切的關(guān)鍵。”
話音未落,遠(yuǎn)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名弟子飛馳而來,手中拿著封加急信件:“掌門!血煞宗在城西集結(jié),還放出話要血洗天淵城!”趙小姐臉色驟變,掙扎著起身:“他們是沖著父親的殘黨和我來的,不能連累天淵城百姓!”
林淵握緊玉佩,青灰色紋路在陽光下流轉(zhuǎn):“我跟他們拼了!”墨玉“吱吱”叫著跳上他肩頭,爪子上不知何時又綁上了新的武器——從鐵匠鋪順來的迷你飛鏢??苌倌晖蝗惶ь^,眼中閃過一絲清明:“我......我也能幫忙,我體內(nèi)還有殘留的力量......”
清玄子掌門沉思片刻,點(diǎn)頭道:“蘇硯、宋瑤,你們帶弟子守住城門。林淵,你和我去會會血煞宗。”眾人剛要行動,天空突然烏云密布,數(shù)百只血鴉組成巨大的血蓮圖案,下方傳來疤痕男張狂的笑聲:“青云宗的雜碎們,準(zhǔn)備好受死了嗎?”
城西戰(zhàn)場上,血煞宗弟子祭出各式各樣的魔器。巨大的骨龍?jiān)谔炜毡P旋,噴出的毒霧腐蝕著城墻;地面上,無數(shù)血傀儡揮舞著武器,朝著城門涌來。林淵看著這些傀儡空洞的眼神,想起密室里的少年,心中涌起怒火。
“青鸞現(xiàn)世,萬邪辟易!”林淵高舉玉佩,青灰色光芒化作結(jié)界,將毒霧隔絕在外。墨玉趁機(jī)甩出飛鏢,精準(zhǔn)擊中骨龍的眼睛。骨龍吃痛,墜落地面,砸死一片血傀儡。清玄子掌門揮劍,劍氣縱橫,所到之處,血煞宗弟子紛紛敗退。
疤痕男見狀,親自出手。他手中的血煞刀揮舞間,空間都泛起漣漪?!靶‰s種,上次讓你逃了,這次......”他的話被傀儡少年打斷。少年突然沖上前,身上爆發(fā)出與林淵相似的氣息,青灰色光芒與黑色魔氣激烈碰撞。
“原來你還留了一手!”疤痕男獰笑著,一刀劈向少年。林淵眼疾手快,青鸞虛影化作巨盾擋住攻擊。三人陷入混戰(zhàn),林淵發(fā)現(xiàn)疤痕男出招時,總會不自覺地看向腰間的血玉令牌——那上面,隱約有第三塊令牌的輪廓。
“墨玉,攻擊他的令牌!”林淵大喊。墨玉如離弦之箭,爪子上不知何時又掏出從煉丹房順來的強(qiáng)力膠,精準(zhǔn)地涂在令牌上。疤痕男發(fā)現(xiàn)不妙,想要收回令牌,卻發(fā)現(xiàn)令牌死死粘在腰間。
“你!”疤痕男惱羞成怒,攻勢愈發(fā)瘋狂。林淵和傀儡少年配合默契,青鸞虛影與少年的力量相輔相成,漸漸壓制住疤痕男。就在這時,趙小姐突然沖過來,手中拿著從地窖里搶到的完整令牌:“用這個!”
林淵將三塊令牌合一,令牌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血煞宗的魔器紛紛失效,血傀儡也停止行動。疤痕男驚恐地看著這一幕,想要逃跑,卻被清玄子掌門的劍氣攔住退路。
“血煞宗,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清玄子掌門揮劍斬下,疤痕男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戰(zhàn)場上的血煞宗弟子見勢不妙,紛紛逃竄。
天淵城終于恢復(fù)平靜,林淵看著手中合而為一的令牌,知道這只是開始。血煞宗的陰謀尚未完全揭露,而青鸞玉佩的秘密,也只解開了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