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
楚辭挑眉看向陳昭愿似乎很不認(rèn)可她的話:“是嗎?”
陳昭愿盯著楚辭的眼睛點點頭:“是啊,難道楚所長覺得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看不見,在場人士都覺得楚辭和這個陳小姐之間有刀光劍影。
但誰也沒說。
這個話題楚辭沒有繼續(xù),因為和案件無關(guān)。
既然陳昭愿要人了,楚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含笑你跟著這位陳小姐,打打下手。”
原來光頭胖男人名叫含笑。
含笑顯然不太愿意,但迫于領(lǐng)導(dǎo)強大的武力淫威又不敢反對。
“是?!?/p>
“你叫含笑?”
“怎么了?”
“你不考慮改個名字嗎?”
含笑面色有些難看,相當(dāng)明知故問的反問道:“我這個名字怎么了?”
陳昭愿實話實說:“不太吉利?!?/p>
含笑……確實不太吉利。
含笑頂著青紫的眼圈,看了陳昭愿一眼,腹誹:你善良嗎?你善良嗎?啊!
他倒不是奉行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而是壓根打不過眼前這女人!
郝建國看了一眼大家,主要是看楚辭:“那?暫時就這樣?”
R城和S城的兩位隊長很有眼力見站起身來,告辭了。
本來郝建國應(yīng)該是還想送送楚辭,但顯然楚辭并不準(zhǔn)備給他這個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機會。
楚辭對著郝建國挑眉,于是,郝建國也走了。
楚辭即將離開的時候,終于給了陳昭愿一個眼神,他站在那,居高臨下的,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tài)。
“陳隊長的名字你起的?”
“你怎么知道?”
楚辭歪嘴有些輕蔑的哼了聲走了。
他這一聲哼得罪了倆人,一個陳二狗,一個陳昭愿。
倆人站在一塊看著楚辭離開的背影。
“陳隊長,我有點生氣?!?/p>
“真巧,我也是?!?/p>
“有仇不報,非丈夫?!?/p>
“有這句話嗎?”
“有啊?!?/p>
“誰說的?”
“我啊?!?/p>
“怎么報?”
“跟我說,楚辭出門踩狗屎,頭上淋鳥屎,上大號沒有紙!”
陳二狗默了默:“非得跟屎沒完嗎?”
“那貨有潔癖。”
“你認(rèn)識楚辭?”
含笑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不動聲色的豎起了耳朵。
“這是重點嗎?”
“不是嗎?”
“說不說?”
神使鬼差的,陳二狗竟然說了句:“楚辭出門頭上淋鳥屎?!?/p>
話剛說完,陳昭愿拽著陳二狗來到窗前,盯著大門的方向。
眾目睽睽之下,附近小區(qū)飛來一只灰色的鴿子,好死不死的在楚辭頭頂上拉了一坨鳥屎。
溫?zé)岬镍B屎從楚辭額前的頭發(fā)滑落到額頭上。
有潔癖的楚辭實在沒忍住嘔了一聲!
“不是吧?”
話是含笑說的。
但陳二狗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趴在二樓窗戶邊上圍觀楚辭倒霉的陳昭愿,見狀忍不住咧嘴嘿嘿笑了兩聲。
以那貨的潔癖,絕對兩天吃不下飯!
想著隨手關(guān)上了窗戶,轉(zhuǎn)過了身。
……
重案組還是重案組,只是如今多了倆人,一個陳昭愿一個含笑。
顧小海,王一聰,楚璃和張宇博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含笑。
陳二狗清了清嗓子:“這位是上面派來協(xié)助咱們辦案的,含笑大師?!?/p>
“阿彌陀佛,我不是大師,我只是六六六一個想入佛門卻入不得的普通員工,叫我含笑就好,不過,協(xié)助?”
六六六接到下邊請求,出面處理這種案子,一般來說都是以六六六的人為主。
許是被捧慣了,協(xié)助兩個字聽在含笑耳中不太舒服。
卻被陳昭愿一個眼神瞥過來:“有意見?”
含笑想說有,但左眼下的青紫提醒他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含笑果斷說:“沒有。”
陳昭愿給了陳二狗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xù)。
“怎么辦案聽我的,玄學(xué)部分聽陳小姐的?”
陳二狗詢問般看向陳昭愿。
“可以。”
楚璃舉手。
“頭。”
“講?!?/p>
“我看了一下,這些女孩子大多是家庭條件不好的,咱們是不是可以派自己人偽裝一下,把幕后人釣出來?”
陳二狗拿著記號筆和王一聰對視了一眼,說道:“是個好提議?!?/p>
說完眾人一齊看向陳昭愿。
明白他們什么意思的陳昭愿一下子冷笑出聲了。
“你們是想讓我去?”
“主要是,楚璃長的實在不像高中生?!?/p>
陳昭愿看向一邊的含笑正想說,催一下楚辭趕緊給我打錢,誰知還沒開口,手機就收到一條轉(zhuǎn)賬消息。
速度這么快嗎?
“我有個問題?!?/p>
“講?!?/p>
“你們之前確定承重柱里有尸體的時候,沒有打草驚蛇嗎?”
陳二狗聞言笑了兩聲:“沒有,我們工作人員偽裝成工地檢測員進(jìn)入的。”
陳昭愿點點頭。
“行,不過你想好給我安排什么身份背景了嗎?”
“困難戶?”
陳昭愿沒說話,把這個機會給了含笑。
含笑開口說道:“那個風(fēng)水陣現(xiàn)在還缺一個陣眼,這個陣眼非常重要,要選一個命格貴重之人?!?/p>
陳昭愿聽著含笑的話,點點頭,還行,不算草包。
“這意思是家庭條件得不錯?”
陳昭愿搖搖頭:“不一定,還有一種先天修道圣體,只旺自己的命格。”
“什么樣子?”
“孤兒。”
“明白了,交給我?!?/p>
“什么時候開始?”
“明天。”
陳昭愿身份這事,張博宇忙去了,至于陳二狗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陳小姐,跟我走吧。”
“干什么去?”
“買衣服?!?/p>
“我有衣服??!”
“你這衣服過于特立獨行,得給你買幾套符合學(xué)生身份的衣服。”
陳昭愿想了想:“也對?!?/p>
王一聰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然后拉著陳昭愿,楚璃,顧小海和含笑一起去了商場。
來到外面的時候,陳昭愿打開了手中那把黑傘。
“沒有雨啊?!?/p>
顧小海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喃喃自語:“也沒有雨啊?!?/p>
“人家怕曬不行嗎?”
……
陳昭愿走進(jìn)女裝店的那一刻,發(fā)覺店里很是冷清,除了兩個服務(wù)員,竟然一個顧客都沒有。
正想著這家店是不是生意不好?
楚璃問出了心中疑惑。
“你家店現(xiàn)在這么冷清了嗎?”
原來這家店又是王一聰家的產(chǎn)業(yè)。
“我清場了,你們慢慢挑?!?/p>
“還給我買?。俊背дf著在店里掃了一圈。
這家店的風(fēng)格過于淑女不太適合她,最后選了條牛仔褲。
陳昭愿被人塞了一堆衣服,抱著一堆她完全不感冒的衣服走進(jìn)了試衣間。
楚璃,顧小海,含笑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