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教祿存卷土重來,率「酸丁殺手團」(皆穿秀才服,袖藏暗器)包圍私塾。
夫子捋須冷笑:「豎子敢辱斯文?看老夫以「孔孟之道」教化爾等!」
他揮起戒尺,大喊:「學而時習之!」——戒尺化作「橫掃千軍」,抽飛殺手手中暗器。
祿存挑眉:「匹夫之勇!」
夫子再喝:「三人行!」——擎宇揮打狗棒、冷霜兒舞寒月劍、雙兒扔馬桶水,三人合擊逼退殺手。
雙兒偷笑:「夫子這招「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梗瓉硎钦椅覀儺敶蚴?!?/p>
夫子老臉一紅:「此乃「三人成陣,眾志成城」之意!」
殺手「酸丁甲」捂鼻嫌棄:「丐幫幫主竟是個臟小子,可笑!」
雙兒叉腰反擊:「趙錢孫李,你是狗屎!周吳鄭王,你爹是狼!馮陳褚衛(wèi),你腦子進廢!」
酸丁甲氣歪嘴:「粗鄙!安能用《百家姓》辱人?」
雙兒挑眉:「錢孫李周,你是個球!吳鄭王馮,你像條蟲!」她越罵越順,竟踩著涼鞋打起拍子,「褚衛(wèi)蔣沈韓,吃飯像頭蠶!楊朱秦尤許,放屁如打雷!」
冷霜兒捂臉:「這都什么歪理?」
夫子卻捻須點頭:「雖不雅,卻合轍押韻,頗有「樂府民歌」之神采……」
祿存施展出「八股文障眼法」,無數(shù)紙張化作利刃飛來。
擎宇慌忙背誦:「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邊背邊用打狗棒擊落紙刀。
冷霜兒揮劍相助:「能不能專心對敵?」
擎宇哭喪臉:「我一緊張就忘招式,只能背《三字經》壯膽!」
雙兒趁機扔出「百家姓傳單」:「李周吳鄭王,看招!」傳單飄到殺手臉上,竟是雙兒手寫的「王司徒是狗」大字報。
祿存怒吼:「給我抓住那丫頭!」
夫子突然攔在雙兒身前,戒尺指向天空:「逝者如斯夫!」——竟引動天地靈氣,私塾門口的石獅子「活」了過來,張開大口咬住殺手腳踝。
擎宇驚呼:「夫子!你這是……」
夫子微笑:「此乃「格物致知」之術,不足為奇。」
祿存見勢不妙,甩出「血月八股文」——每字皆含尸毒,觸之即亡。
冷霜兒揮劍劈開毒霧:「擎宇!用《三字經》破他文障!」
擎宇深吸一口氣,大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隨著口訣,他掌心龍鱗胎記暴漲,竟在空中凝成「仁」「義」「禮」「智」「信」五字金印,砸向祿存面門。
祿存慘叫倒地:「你這是什么邪功?」
擎宇擦汗:「夫子說,這叫「五常破邪」!」
夫子捋須微笑:「善用經典,方為正道?!?/p>
雙兒卻從他背后探出頭:「夫子,你剛才喊「逝者如斯夫」時,尿褲子了哦~」
夫子瞬間僵硬:「童、童言無忌!」
戰(zhàn)后,私塾掛出嶄新匾額——「文武雙修堂」。
雙兒摸著新刻的「趙錢孫李」匾額:「小七,以后我就是「百家姓rap」傳人啦!」
擎宇苦笑:「先學會好好說話吧……」
冷霜兒突然遞來《孝經》:「今日之事,皆因你等目無尊長。罰抄《孝經》百遍,明日交卷!」
夫子咳咳兩聲:「老夫也需反思,即日起開設「武學蒙學」,教弟子們「文能安邦,武能定國」?!?/p>
擎宇哀嚎:「饒了我吧!我寧愿去打血月教!」
雙兒捅了捅他:「噓!冰美人姐姐抄《孝經》時,把「孝」字寫成「考」啦~」
冷霜兒耳尖泛紅,揮劍鞘追來:「再胡說,就把你倆綁去國子監(jiān)!」
夕陽下,三人追打的影子被拉得老長,遠處傳來夫子的吟誦聲:「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只是這吟誦聲里,偶爾夾雜著雙兒的「百家姓順口溜」和擎宇的打狗棒響,倒比任何古曲都熱鬧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