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也很是聽話,紛紛悄聲無息的跟在蘇小七身后,走進(jìn)了內(nèi)屋,這是蘇小七的房間,
外表狂放不羈的蘇小七,房間卻是出奇的干凈,一塵不染,而且全是白色,
李小米和水亦詩都是第一次進(jìn)入蘇小七的房間,這一幕到是令兩女吃驚不已,
蘇小七讓兩女坐在了沙發(fā)之上,然后把李青芽按在了自己的那張大床之上,
對著李青芽說道:“青芽乖!今天聽到的,可不能對外人說,還有迷糊警官,你是警察,
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事關(guān)李大麥的生死,你也不希望這位英雄戰(zhàn)士回國后,
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吧!”李青芽看著蘇小七,拼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小七哥哥,
青芽聽話,青芽最聽小七哥哥的話,不會說,不會說?!彼嘣娮谏嘲l(fā)之上,也表了態(tài),
輕笑道:“蘇小七,你認(rèn)為我是那樣的人么?”而李小米不敢打斷蘇小七,
因為她急于知道哥哥的去向,一雙小手,秀麗的指甲都幾乎掐進(jìn)了手掌里。蘇小七點了點頭,
對著李青芽說道:“青芽的哥哥李大麥,因為身負(fù)重傷,在M國一家私立醫(yī)院休養(yǎng)了半年,
傷好之后,非常思念家人,急于回到家中,可是,他已經(jīng)是個陣亡了的邊防戰(zhàn)士,
沒有任何可以回國的身份,所以,一年前,他接受了整容手術(shù),換了一張臉,
擁有了一個新的華僑身份,叫鐘遠(yuǎn)行,是時代公司即將來到華夏開拓市場的執(zhí)行總裁,
將于十一月十七號回國,他不能回到家里,只能在外面與家人團(tuán)聚,這一點,
希望你們能理解?!崩钋嘌坑謸v蒜似的點頭,說道:“小七哥哥,我們理解,我們理解,
只要能見到哥哥,怎么樣都行!”李小米聽得只能默默點頭,而水亦詩則是皺了皺眉頭,
說道:“這樣!也好,只是苦了這家子人相互思念的人。
”蘇小七又說道:“鐘遠(yuǎn)行會再次追求方瑤,成為方瑤的第二任丈夫,這一點,
我已經(jīng)在半年前就告訴了方瑤,所以李大麥也會安全的回到自己的家?!彼嘣娨颤c了點頭,
忽然問道:“蘇小七,我聽見你給時代公司的安娜.陳打過電話,這么說!你認(rèn)識李大麥,
也認(rèn)識安娜.陳,更認(rèn)識救走李大麥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蘇小七轉(zhuǎn)過身來,
對著水亦詩神秘的一笑,忽然咧嘴說道:“我是天下第一殺手,
人稱夜煞、一拳修羅的蘇小七、、、、、、”水亦詩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行了,
行了,又來了,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少瞎咧咧!快說!你到底什么身份,
怎么會認(rèn)識像安娜.陳這樣的大人物?”蘇小七一臉的苦瓜樣,
認(rèn)真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就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水亦詩圓瞪著一雙美眸,
氣得咬牙切齒,正準(zhǔn)備再問,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只見蘇小七從褲兜里摸出他的智能機,看了一眼,很快接聽了電話:“喂!嫂子,
有什么事兒嗎?你不是帶著爭輝去游樂場玩了嗎、、、、、、”蘇小七話還沒說完,
臉就垮了下來,眼里迸出了殺氣,怒道:“嫂子,你別急,我馬上到,敢打我干兒子,
我扒了他的皮?!碧K小七掛了電話,陰沉著臉,對李青芽說道:“青芽,乖乖聽姐姐的話,
小七哥哥去接嫂子回來,好嗎?”李青芽抬眼望著蘇小七,乖巧的點頭說道:“小七哥哥,
你,你快去快回,青芽,青芽要時時刻刻在小七哥哥身邊。
”蘇小七安慰似的輕撫了一下李青芽的秀發(fā),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就向門外走去,
水亦詩急忙站起身來,跟在他身旁,說道:“蘇小七,你干什么去?我和你一起去。
”蘇小七扭頭看了看她,最終點了點頭,只叫了聲:“黑子,照顧好青芽姐妹,我去去就回。
”“得嘞,哥,二嫂,慢些走?!惫衽_后冷不丁的冒出個黑漆漆的小子來,嚇了水亦詩一跳,
自己在這里聽了那么長時間的故事,還和蘇小七進(jìn)了內(nèi)屋,
都沒有發(fā)現(xiàn)糧油批發(fā)部里原來還有一個人,正是那個氣得自己半死的臭嘴黑小子,
正沖著他們兩人嘿嘿的笑,水亦詩一身惡寒的打了個寒噤,這黑小子可真夠討厭的。
不知道人嚇人能嚇?biāo)廊嗣???dāng)下只沖那黑小子翻了個大白眼,
就急沖沖跟著蘇小七來到了門外的那輛超破外殼的面包車前,蘇小七拉開面包車的側(cè)門,
說道:“迷糊警官,進(jìn)去吧!我有些急事要處理?!彼嘣娐耦^坐進(jìn)了車?yán)?,也沒有說話,
剛一坐下,就嚇了一跳,這,這怎么這么軟,是真皮,抬眼打量了一眼車?yán)铮?/p>
水亦詩說不出話了,這,這那里是什么報廢車,這車?yán)锏脑O(shè)施超級豪華,
真皮沙發(fā)、吧臺、紅酒、真,真是房車,林肯加長,蘇小七不是瞎掰,這報廢面包外殼之下,
居然是豪華房車,這,這也太有才了,蘇小七,蘇小七到底何方神圣,就這車?yán)锏脑O(shè)施,
怕是小幾百萬,再看看那些吧臺里的世界名酒,我勒個去,一瓶怕是自己二十年的工資。
水亦詩傻了眼,蘇小七則是扣上了安全帶,頭也不回的說道:“迷糊警官,
等一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不要插手,讓我來處理,好嗎?還有,想喝點什么,
隨便倒就是了?!彼嘣姶髲堉∽欤竦狞c了點頭,說道:“我,我不喝酒,再說了,
你這些酒,我一輩子也喝不起,開,開車吧!”蘇小七轟了兩腳油,那刺耳的引擎轟鳴聲,
水亦詩聽出來了,這那里是什么國產(chǎn)小五菱,分明是保時捷的發(fā)動機嘛,只一腳油,
超破面包就飛了出去,水亦詩又傻眼了,保時捷跑車的速度和超低超重底盤,
這蘇小七可真是會裝逼,外殼這么破的報廢車,居然是輛豪華跑車。只十分鐘,
窗外飛逝的景色只是十分鐘就停下了,目的地是個游樂場的大門前,只見門前圍著一群人,
蘇小七拉開車門就奔了出去,水亦詩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急忙下車關(guān)門,
跟在了蘇小七的身后,只見蘇小七野蠻的直接撞入人群中,引來了一陣議論。
“誰呀!誰呀!這是誰呀!大家看熱鬧嘛,
擠什么擠嘛!”“哎喲!我這老胳膊老腿喲!別推,別推呀!”“媽呀!哪里來的大象,
撞著人了好不好!”“哎哎哎!二十一世紀(jì)了好不好!素質(zhì)素質(zhì)!”“看個熱鬧,
擠這么兇干嘛呀!又不是明星演唱會!”蘇小七可不管這些人的議論,
直接大步?jīng)_入人群的最核心,怒叫道:“那個王八羔子,敢打本少的干兒子,站出來。
”被圍在人群中,正一臉通紅的方瑤聽到蘇小七的叫聲,
盼星星盼月亮般的拉著三歲兒子的手,走到蘇小七的面前,委屈的說道:“小七,你,來了,
你來了,你看看他們,他們不講理,還打了爭輝一巴掌。”可愛的小爭輝用手捂著小臉,
看到蘇小七的到來,頓時就來了底氣,放開小手大叫道:“七爸,他們打我,他們打我。
”說完,還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一對男女,這對男女三十來歲,長得還可以,
那女的手里還牽著個兩、三歲的小胖子,正橫眉怒目的盯著方瑤母子,
蘇小七先是上前察看了一下留在小爭輝臉上的紅印,然后虛著眼睛看了看那對男女,
問道:“是你們打了我干兒子?”那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上前兩步,
指著小爭輝說道:“誰讓你家孩子沒教養(yǎng),用鑰匙劃花了我的車,還打了我兒子,
你是這孩子的爸爸,小子,你聽著,我的車可是寶馬,四十多萬呢!你賠得起嗎?
”那女人則是看了看蘇小七一身的地攤貨,不屑的哼道:“瞧他那樣兒,
連我們家車的外漆都賠不起,打你兒子一巴掌,那是輕的,先賠我們的車再說。
”蘇小七氣得“哧”的一聲笑,說道:“好啊!車在哪里?讓我看看。
”那對男女讓開了身體,身后出現(xiàn)了一輛寶馬車,那女人指著車門上一道劃痕,
叫道:“你看看,你看看,這么長的劃痕,怎么補嘛,這不得回廠重烤嗎?這費用,你得出。
還有,你兒子打了我兒子,得上醫(yī)院休養(yǎng),這費用,你也得出?!碧K小七點了點頭,
摸了摸鼻子,說道:“好啊!說吧!一起,多少錢?”方瑤一看蘇小七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賠償,
雖是一向性格軟弱,卻是忍不住說道:“小七,你,你怎么能賠他們錢呢!他們,
他們也打了我們家爭輝,不能賠他們錢?!彼嘣娫谝慌责堄信d趣的看著這出鬧劇,
并沒有打算出手管,她也想看看,蘇小七到底會怎么處理?
只見蘇小七笑瞇瞇的輕輕拍了拍方瑤的肩膀,小聲說道:“放心吧!嫂子,交給我來處理。
”方瑤看了看蘇小七一臉的自信,最終點頭同意了,拉著小爭輝站到了一旁。
蘇小七戲謔的看著那對年輕夫婦,說道:“說吧!多少錢?
”那對年輕夫婦也沒有想到蘇小七居然如此爽快,怕是腦子進(jìn)水了,這種人不敲白不敲,
女人揚了揚下巴,說道:“現(xiàn)在的醫(yī)院可貴了,我兒子的治療費,療養(yǎng)費,加起來,起碼,
起碼七千,不,一萬三,要一萬三?!碧K小七笑了笑,從身后變魔術(shù)似的拿出兩沓紅票,
遞給了那女人,說道:“兩萬,夠嗎?”那女人怔了一怔,急忙伸手接過兩沓大紅票,
眉開眼笑的說道:“夠了夠了,你,你這人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