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夙羈你好端端的來我這里做什么?”慕容瀛打斷了無名和夙羈的談話,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不想看見無名和除了他以外的神有交集。
“我就是路過這個位面,想起你的神殿設在此處,就過來看看你而已。”夙羈沒有解釋太多,打了個馬虎眼就這么過去了。
“既然你不愿意和上官摯結親,那我的任務結束了,我……我該回鳳族了”無名猶豫著說出一番話來,其實在她的心底,她暫時還不想那么早回去那個讓她喘不過氣的地方。
“你好不容易來到我的地方,便在這里玩幾日,我?guī)愫煤霉涔溥@處風光?!蹦饺蒎瓬厝岬貙o名做出了挽留。
“是啊,你再在這兒待一段日子唄,反正鳳宜那邊不可能這么早強迫你回去的,她巴不得你在慕容瀛面前待夠時間,讓慕容瀛看出你和她寶貝女兒上官摯的區(qū)別,哈哈哈。”夙羈一如既往的直言,這番話讓慕容瀛有些替無名擔心,怕傷及了無名的自尊心。不過在無名這里,這些話不會擾亂她的神緒一絲一毫,早在來這里之前,無名便知道鳳宜的意圖,夙羈這樣直接的說出來倒讓無名覺得舒坦,也肯定了無名可以在這里多逗留的機會。
后面無名,慕容瀛和夙羈三神在慕容瀛的神殿待了三日,不得不說,神殿真的很大,包羅萬象,他們可以在深不見底的神水中捕魚,可以在不見碧落的蒼天上施展飛天術,可以在茂密的深林中玩躲匿術……
在一次躲匿術的游玩中,一抹笑顏牽動了二神的心。
“我找到你了,慕容瀛”背上的一聲響動,昭示著慕容瀛被無名找到了。伴隨慕容瀛的轉身,他見到了漫漫神生中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這一幕就是無名展開的笑顏。當時慕容瀛的腦海中真的想不出任何的詞語,來形容他見到的這一個場景。好似世間所有的美都集中在了眼前少女的臉上。似青山,似流云,似海浪,似朝霞。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感覺那一剎那沉寂千年的神族少年的心跳動了。他不受控制的抱住了無名。這一報便為他倆后面的羈絆埋下了伏筆。無名不知眼前少年為何要突然抱住自己。但她知道她不排斥她從來不會排斥慕容瀛所做的一切。所以她遵從本心,回抱著懷中這給予她黑暗世界唯一光亮的溫柔,可是二人從來從來不知道的是見到無名第一抹笑顏的不是背對著他的慕容吟,而是藏在另一處的夙羈,也許是那時的無名,眼中沒有夙羈,也許是那時的無名和夙羈的神力相差太遠。
總而言之,無名最先找到的不是離她更近的夙羈,而是離她較遠的慕容瀛。夙羈那時心想:女娃兒,你怕是找到你的溫柔了吧。于是他也扯動嘴角展開抹淡笑,刻意忽視心底的一絲抽痛。夙羈不知道他的心早已為無名跳動。在后面一日夙羈便以族中有事為由,向慕容瀛告辭,慕容瀛表示理解。如果夙羈知道他此時一走將失去他最愛的少女。也許那時的夙羈便不會離開,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在后面幾日中,慕容瀛和無名道明了他心中的愛慕,盡管無名不懂何為愛慕。但是在慕容瀛的描述中,愛慕就是滿心滿眼,只此一人,整顆心臟始終為她而跳動。將她視作自己生命中的唯一,無名想如果這是愛慕,那她一定是愛慕著慕容瀛的,因為慕容瀛是她幾百年漫長神生中唯二但卻是唯一可接觸的光亮。那位有熟悉感的神明,無名覺得她可能永遠找不到,甚至那個神明也許只是她的一場幻想罷了。其實慕容瀛和無名就在神殿中獨獨相處了六日。之后無名便說她要先回鳳族,慕容瀛也表示他會和慕容族、鳳族說明一切,和無名永遠在一起。只是那時候的兩位少神將“永遠”說出口太過輕易。她和他不知的是,今此一別留給他們的再也不是昔日單純的感情,而是無盡的誤解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