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是真的很自信。
因為顧云舟給了我很多底氣。
這種自信僅僅維持到結(jié)婚之后的第二年。
公司的業(yè)務越發(fā)的繁忙起來。
我和顧云舟之間的見面越發(fā)的少了起來,縱使見面也說不上幾句甜蜜話。
有的都是在講工作以及要去參加什么宴會應對什么樣的人。
就連結(jié)婚紀念日你生日這樣的節(jié)日也都是要在應酬中度過。
可我當時也只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孩。
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婚姻。
久而久之,我對這樣的生活越發(fā)的不滿起來。
于是在我過生日跟他提出要去看一場電影被拒絕罵幼稚的時候的時候。。
我崩潰的砸了家里所有的東西。
那是我第一次與顧云舟發(fā)生激烈的爭吵。
可盡管這樣,他最終還是沒有如我的愿。
我忘了有多久,我們沒有好好的吃過飯,約過會。
日復一日的麻痹中,我本以為他也變成了無趣的大人。
直到方知夏的出現(xiàn)。
顧云洲愿意陪他去做任何少女心有意義的事情。
我和爸爸媽媽定在了半個月后的行程。.
這期間也足夠我去處理所有的事情。
出院那天,我回到了家,拿著幾個大的打包袋打算收拾行李。
屋內(nèi)豆包的尸體已經(jīng)被埋葬了,是我拜托爸爸媽媽去的。
豆包是我和顧云洲剛在一起第一年。
養(yǎng)的小狗是只流浪小狗仔。
我和顧云舟一滴奶一滴奶的給它喂到了現(xiàn)在。
算算時間,豆包也十歲了。
本應該好好享幾年福然后壽終正寢的小狗卻被他最愛的爸爸一腳踢死了。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
家里很大。
很多東西都是我一點一點置辦來的。
這個家里充滿著我的心血。
我環(huán)視一圈,嘆了口氣。
最終只是把衣服和一些首飾裝了起來。
也許是剛打完胎,氣血有些不足。
我坐在躺在地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感覺到有人在替我。
疼痛使我緩緩的睜開眼睛。
眼前。
顧云洲和方知夏正站在我的面前,兩個人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方知夏穿著一條紅色連衣裙,襯得肌膚如雪。
她躲在顧元洲身后,一副嬌弱可憐的樣子,但眼睛里卻閃爍著勝利者的光芒。
顧元洲望著我皺著眉頭,表情厭惡。
片刻。
他冷冰冰的開口到:【起來,別裝可憐?!?/p>
說著,他便大力的向前拉扯我。
爭執(zhí)之下。
我的小腹突然一陣絞痛。
像是有人用鈍器在里面攪動。
我捂著肚子,晃晃悠悠地想要穩(wěn)定身體,卻因為頭暈又跌坐回去。
【嘖?!款櫾浦薏恍几袊@一聲:【演技見長啊?!?/p>
說完,他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加冰冷:【給知夏道歉。】
【什么?】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顧云州著眉頭表情有些厭惡我:【你在這演什么戲呢?】
【給知夏道歉?!?/p>
我不解的看著他。
意識逐漸清晰。
我知道顧云洲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