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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精選章節(jié)

          真大小姐駕到 燈火映樓臺 32846 字 2025-05-01 23: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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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戀了五年的人想跟我在一起。我微微一笑,反手一個拒絕。呵,都是一個圈子里的,

          誰不知道他和他的白月光剛分手。1我暗戀霍遜五年了,從十六歲到二十一歲。五年里,

          他所到之處必有我目光追隨,而他所到之處都是他的白月光林珈心之所向?;暨d比我大三歲,

          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得天獨厚,比他聰明的沒他勤奮,比他勤奮的沒他敏銳,

          比他的敏銳沒他穩(wěn)重,比他穩(wěn)重的沒他好看,比他好看的又沒他聰明。

          至于這幾樣加起來比得過他的,哼,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而且他一向細心,

          對我們這幾個小蘿卜頭很照顧。我們幾家的交情是打爺爺輩開始的,

          這些年下來老的跟老的玩,小的跟小的玩,不亦樂乎。從我有記憶開始,

          我們這群人都是跟著霍遜玩,很奇怪,他不是這里面年紀最大的,卻是最讓我們安心的。

          小時候,只要我們想出去玩,說上一句“霍遜哥哥跟著呢”,爸爸媽媽再不會阻攔,

          仿佛有他在,天就塌不下來。我小時候霸道得很,但凡我喜歡的,別人看一眼都不成。

          只要是我的東西,就算不要了,也不會送給別人。但爸爸媽媽不這樣想,

          他們說好東西要分享。于是,我喜歡的白色戀人餅干被他們拿出來招待人,

          我喜歡的洋娃娃也被拿出來給其他小朋友玩。那時的我還沒有被禮貌和教養(yǎng)拘束住,

          總會哭鬧,而我的爸爸媽媽……他們會板著臉說我不懂事。最后往往是我哭著跑出來,

          而霍遜總能找到我,給我擦眼淚,哄我笑,陪我回去見生氣的爸爸媽媽。幾次哭鬧之后,

          下回再來我家玩,他就會自己帶著白色戀人餅干和新奇玩具上門,

          小朋友們都不會再搶我的東西,我也沒有再哭鬧。這樣的人,別說我,

          我們這幾個一起長大的女孩子們沒有不喜歡霍遜哥哥的。小時候還有人打趣,霍家沒女兒,

          霍遜有妹妹。只是后來我們長大了,矜持了,大家都不愿意將這份喜歡宣之于口,

          雖說沒再跟著他做小尾巴,只在閑聊的時候心照不宣的一起說:看,

          霍遜哥哥又做了什么什么,真厲害。這其中,以我和宋綿最起勁兒,但有機會就纏著他,

          跟他說話逗他笑。彼時的我一面驕傲于霍遜的出色,一面氣惱于喜歡他的人太多,逡巡一圈,

          只能在心底暗自發(fā)誓,我要足夠優(yōu)秀,像霍遜一樣。也許得我像他一樣的時候,

          我就有底氣跟他說出自己的喜歡。只是,萬萬沒想到,

          一向都霍家人引以為傲的霍遜在婚事上頭一回和霍伯父頂嘴。他喜歡林珈,這不是秘密。

          如果是五年前他喜歡林珈,霍家人應(yīng)該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彼時林家風頭正盛,

          和霍家也算門當戶對,但那時的林珈并不喜歡霍遜,他亦不愿強迫。機會就是這樣一閃而逝。

          這五年里,林家內(nèi)部決策失誤,分裂不斷,丑聞不停,就像懸崖邊上疾速行駛的汽車一樣,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墜落山崖。一個龐然大物就這樣分崩離析,林家垮了,

          林珈也從天之驕女淪為落難千金,再無嫁入霍家的資本。我跟林珈不熟,不過點頭之交,

          說實在的,我有些討厭她。五年前,霍遜跟她表白,她拒絕了,我難過了很久,

          比霍遜還難過。我喜歡的人被她否定了,而那個人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她不止否定霍遜,

          也是在否定我。她唾手可得又棄如敝履的東西是我的夢寐以求,

          是我努力了多年都不敢表露的少女心事。說不清是嫉妒還是不甘,總之就是不喜歡她。

          但為了霍遜開心,在她家出事的時候,我順手幫了她一把,替她打發(fā)了來找事的債主,

          又她介紹了相對高薪又安全的工作。她很清楚我和她不熟,沒道理我在這時候雪中送炭,

          迫于生計還是接受我的好意,想和我道謝。不知怎的,這事兒讓霍遜知道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不同于往日像他看宋綿和我這些鄰居家妹妹的神色。

          說來也是可笑,他第一次對我另眼相看是因為我?guī)土怂陌自鹿?。霍遜對我說謝謝。

          彼時他們還沒有在一起,這聲謝謝有些奇怪,他又不姓林,也不是林家的親戚,

          更不是林珈的男朋友,輪得到他來跟我道謝嗎?我心里又酸又澀,

          面上還要維持著孫家千金的禮貌和優(yōu)雅,看他一副“事不關(guān)我,

          我也要攬事”、“林珈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模樣,我的怒火如何也按耐不住,

          冷冷的刺了句:“林玫是我同學(xué),我?guī)退齻兪菓?yīng)該的?!辈挪皇菐土昼?。林玫是林珈的妹妹,

          跟我一般大,說起來我跟林玫也不熟。自從林珈拒絕了霍遜之后,

          姓林的就都上了我的黑名單,除了公開場合,姓林的在我這里沒有好臉色。

          霍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說了句:“總之謝謝你”。沒兩天,林珈和霍遜朋友圈官宣了。

          2林珈和霍遜官宣那天一大早我爸將我叫到了書房,他說霍家有意讓霍遜結(jié)婚,人選中有我。

          他問我對霍遜有什么看法。我知道我爸是問我愿不愿意嫁給霍遜,要是我不愿意,

          他會想辦法推了這門婚事。孫家和霍家旗鼓相當,我沒有非嫁不可的理由。我想了想,

          說他很優(yōu)秀,是個不錯的聯(lián)姻對象。而我心里卻是忍不住的竊喜。五年了,我終于做到了。

          生于我們這樣的家庭,我深知門當戶對和個人實力的重要性。霍遜是霍家未來的繼承人,

          他的妻子決不能是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嬌弱千金,當然如果連千金都不是,

          那相當于沒有入場券。從我意識到我想嫁給霍遜那天起,五年里,

          我都以霍家繼承人妻子的素養(yǎng)要求自己,霍伯母也好,

          霍伯父也好都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贊許我,

          這種贊許不同于對宋綿和時悅這樣后輩侄女的縱容。

          我知道他們是將我當做兒媳婦兒一樣在考量。另一邊,我對霍遜也沒有放松,

          恰到好處的刷存在感,不招致厭煩的依戀,還有合乎他心意的每一件禮物,

          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最喜歡、常年戴著的腕表是我送的,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心事,

          他只愿意跟我說。我想我終能得到我想要的。我爸有些猶豫,到底沒說什么。

          離開我爸書房那一刻,我手心冒汗。不可否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腦袋里炸了煙花。

          即使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只是霍家伯父伯母的想法,和霍遜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他還沒有喜歡上我,但我就是忍不住開心。我要和他在一起了,一輩子都在一起,

          我可以占盡天時地利人和讓他喜歡上我。然而竊喜不過三分鐘,宋綿的電話就到了,

          她只說了四個字:朋友圈,快!我和宋綿一向不對付,她能主動給我打電話,

          多半是幸災(zāi)樂禍來嘲笑我。這一回,我的所有喜悅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就像是兜頭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清醒、又帶著幾分難以言表的心酸。

          朋友圈里兩只手緊緊相握,配文:我們。一前一后、一模一樣,霍遜和林珈都發(fā)了。

          我暗戀了五年的人,這一刻得償所愿,而我一點兒也不高興。五年前,他被拒絕了我難過,

          五年后,他如愿了我還是難過。似乎他不管怎么樣,我都難過。宋綿說的沒錯,我就是矯情。

          我和宋綿也是從小就認識,都是跟在霍遜屁股后面長大的。我們倆從小就不對付,

          她愛吃甜我就要吃辣,她遛狗我就擼貓,我學(xué)理她就學(xué)文,我北上她就南下。除了喜歡霍遜,

          但凡我支持的,她必須反對,我也亦然。喜歡這件事,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情敵。僅一個眼神,

          我和宋綿就嗅到了同類的氣息,后面就越發(fā)不對付了,調(diào)和矛盾的人總是霍遜。為此,

          上學(xué)時霍遜一次喝兩瓶水,一道數(shù)學(xué)題講兩遍,連讀書筆記都準備兩份,端水端成藝術(shù)家。

          但我和宋綿都知道,這不是他體貼我們,而是這場爭奪尚未開始。至少在霍遜眼里,

          我和宋綿是一樣的,都只鄰家妹妹。我們所謂的爭奪,在他眼里不過是小孩子的胡鬧罷了。

          打破這場爭奪的是林珈,見到林珈那天我才知道原來霍遜喜歡一個人是那個樣子的。

          他會惶恐,他會忐忑,他會為喜歡的女孩子爭風吃醋,他會為喜歡的女孩子揮拳揍人。

          而這樣的霍遜是我認識的那個霍遜的反面。在我的認知里,霍遜不管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

          而他本人也如他的名字一樣謙遜有禮、溫潤端方。而過去的那些年,我一直以他為目標,

          努力成為他那樣的人。他會的我都去學(xué),他懂的我都要懂。他溫和有禮,我就溫婉動人,

          他運籌帷幄,我就步步為營,他從容不迫,我就淡然處之。我總想,

          這樣的我總會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傆幸惶欤换仡^就能發(fā)現(xiàn),

          原來孫媛已經(jīng)不是那個哭著鬧著要他抱的小丫頭了,原來孫媛也是閃閃發(fā)光的女孩子,

          這樣的孫媛就能和他并肩而立。可是,他動手打人了,我做夢都沒想過。我搞定了所有人,

          唯獨沒有搞定他。原來,喜歡與否和優(yōu)秀不優(yōu)秀無關(guān)??!即使林珈什么都沒有了,

          只要她是林珈,霍遜就會喜歡。而我,再優(yōu)秀,只要我不是林珈,霍遜就不會喜歡。

          那這五年,我追遂著他的腳步走過的路又算什么?至此,宋綿單方面和我休戰(zhàn),

          沒問我的意見就將我劃到盟友的范圍里,還要和我一起手撕林珈。然而,我是孫媛??!

          堂堂孫家大小姐,怎么可能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欺負人?就算我喜歡霍遜五年,

          這五年里我并沒有因為嫉妒去為難任何一個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女孩子。因為我知道,

          主動權(quán)從來只在霍遜身上,如果他喜歡我,

          我當然可以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要求那些人離他遠一點。但他不喜歡我??!

          我又能以什么名義要求他和那些喜歡他的女孩子呢?什么都不及霍遜他不喜歡我。

          我面無表情的掛了宋綿的電話,不聽她的報復(fù)林珈計劃。揉了揉眉心,我翻了個白眼。唉,

          最近日子太順了,翻白眼的次數(shù)都少了,我都不記得上回翻白眼是什么時候了。

          自從意識到我喜歡霍遜,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拔高到天塹,我努力做最優(yōu)秀的名媛,

          贏得身邊所有人的贊美,幾乎忘了年少時肆意哭鬧的孫媛是什么樣子的。想著想著,

          手背上滑過冰冰涼涼的液體,我大步走回我的書房,關(guān)上門,

          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酸澀和憋悶,咬著手背嗚嗚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是我追遂了五年的太陽啊!現(xiàn)在他徹底屬于別人了。3傍晚,我爸爸再次將我叫到書房,

          很明顯,霍遜和林珈的事兒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想知道我的想法。

          可能是我年少時的肆意妄為和執(zhí)拗給他印象太深刻,他也學(xué)會了聽我的想法,在我成年之后,

          他一直都會聽我的意見,尤其是和我相關(guān)的事兒?!盎艏夷切∽雍鋈霍[了這么一出,

          兩家的事兒恐怕得擱置兩天。媛媛,你怎么想?”我神色淡淡,和早上一般無二,都是裝的,

          不同的是上午我克制喜悅,如今我忍受痛苦:“霍家的事兒和我們孫家有什么關(guān)系,他姓霍,

          我姓孫,兩家關(guān)系再好,我的手也伸不到霍家。”“可他們,”剛說了三個字,

          我爸爸立刻住了口,隨即輕笑出聲:“是啊,霍家的事兒和我姓孫的有什么關(guān)系。

          ”婚事只是兩家長輩剛有的默契,除了霍家伯父伯母和我爸媽,最多只有我知道,

          那個婚事霍家只有捂著,沒有公開的可能。一旦公開,霍遜鬧這一出,

          就是他們將我孫家的臉往地上踩。只要霍家有一個腦子正常的,不想和我家斷交,

          他就不會在此時主動提。既然如此,孫媛和霍遜,孫家和霍家,以前是什么樣,

          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樣子。至于以后,就看霍家的選擇?;艏业倪x擇不能猜,

          如日中天的我和家道中落的林珈,他們但凡遲疑一秒都是對自家產(chǎn)業(yè)和兩家交情的污辱。

          但我知道,霍遜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鄰家妹妹,林珈是他的白月光。果然,

          沒兩天霍遜被打的消息就悄悄傳了出來,傳消息的是宋綿。同時宋綿還告訴我,

          霍伯父要霍遜在霍家和林珈之間選,霍遜選了林珈,已經(jīng)搬出霍家了。宋綿還說,

          霍伯父已經(jīng)在霍家考察下一個繼承人了。說著說著,宋綿就哭了,

          抱著我的肩說霍遜哥哥可憐,還問我霍遜哥哥是不是被林珈下了降頭,林珈哪里好,

          值得他這樣??蘩哿耍退?,倒在我的床上,還打起小呼嚕。我撫額,

          實在想不起來我和宋綿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好到可以說心事、同床眠的地步。但是,

          我家和宋家的關(guān)系在那里擺著,總不能將她一腳踢飛,只好由著她。我悄悄出門,

          在陽臺上給宋伯母打了個電話,說宋綿在我這里,讓她別擔心。嗯……其實我是提醒她,

          快來接你女兒回家。宋伯母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想來她也知道她女兒和我一向不對付。但宋伯母畢竟有閱歷,沒多久就平復(fù)了,

          溫溫柔柔囑咐了我?guī)拙?,絲毫不提接宋綿回家的事兒。不是,宋伯母你不怕我打你女兒嗎?

          我可是跟宋綿一向不對付??!那邊宋伯母還說:“綿綿小時候可喜歡你了,

          總拿小餅干和玩具找你玩,后來不知道聽誰說你喜歡白色戀人,

          每回去讓你宋伯父給她買一堆,說是要請你吃?!笔菃?,我不知道唉。我只記得宋綿很幼稚,

          總搶我的餅干吃,還要搶我的洋娃娃玩。宋伯母又說:“小朋友嘛,就是你吃我的,

          我吃你的,這樣關(guān)系長久?!焙孟袼尉d也給過我白色戀人,也送她的玩具給我玩,

          彼時的我正生氣她搶我的東西,并沒有接受。末了,宋伯母說:“好孩子,

          知道綿綿在你那里,我就放心了,等她醒來,讓她給你回個電話吧!”這句話很耳熟。

          以前霍遜帶我們出去玩,家里都是這樣跟他說的。原來,我已經(jīng)活成了他的樣子。算了,

          看在白色戀人的份兒上,收留她一晚上吧!家里多了個大活人,我爸媽自然也知道。

          但得知這個是宋綿,我媽的詫異不輸宋伯母。“我聽說宋綿小時候很喜歡我?

          ”我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我媽想了一下,才緩緩說:“是啊,每天帶著小餅干來找你玩,

          偏偏你不喜歡她,看見她來就哭,后來她就不來了?!薄坝袉??

          ”我仔細回想:“我會哭鬧不是因為宋綿老搶我的白色戀人和玩具?

          她一來你們就把我的東西給她,問都不問我一句?!薄昂髞砦覀兙筒桓伊耍?/p>

          ”我媽面露尷尬:“說起來還是霍遜提醒我們的,他說你很乖的,就是不喜歡我們替你做主,

          請我們尊重你。那時候他才多大,嚴肅的跟個小老頭一樣。唉,霍遜這孩子從小就仔細,

          怎么現(xiàn)在忽然變成這樣了……”一時間,我五味雜陳,我一直以為是我爸媽變開明了,

          才會聽取我的想法,原來是霍遜……4再次見霍遜是在半個月以后,

          無論于我還是于他而言都是猝不及防。畢竟自從他和林珈在一起后,

          我們這群人幾乎都勸過他,雙方誰都不能說服誰,鬧得不歡而散。自此,聯(lián)系漸少。當然了,

          我沒有勸他,因為我不知道我該是站在什么立場上。我怕勸著勸著,我又將自己的心事坦露,

          哭唧唧的向他訴說我的愛而不得。那樣的我太狼狽了,我不要。天鵝就算受傷了,

          也要高揚著她的腦袋。那天宋綿纏著我說要逛街,想著小時候的事,我對她總有幾分愧疚,

          要是我當時乖一點,我跟宋綿就不會針鋒相對這些年。末了,我只得縱容著陪著她玩,

          幾回縱容下來,她單方面宣布我已經(jīng)成了她的好朋友了,約我出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

          原來做好朋友這樣容易。汽車行駛過一個隱蔽的小道,我慌忙叫停,解開安全帶,

          飛快奔到巷口,喝止一群正在打架的人。人群之中,有個男人一身狠狽,

          拼命護住身下的女孩子,血?掩不住他原本俊朗的面容,赫然就是霍遜。不做他想,

          我已經(jīng)知道這些是什么人了,追債的唄。林家破產(chǎn),留了一大筆債務(wù)給家人,

          追債嘛手段自己無所不用。此時的我不能多問,只為了維護林珈和霍遜那搖搖欲墜的自尊。

          然而匆匆跟著下車的宋綿并不了解情況,

          看見一臉血的霍遜關(guān)切的問出了我盡力避開的問題:“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打人?

          ”不等對方回答,我疾聲道:“這都看不出來,壞人??!傻不傻。

          ”宋綿被我突如其來的嚴厲嚇住了,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像是在控訴,

          連我給她打的手勢都沒看到。我無語,大姐,這時候你不該趁勢捂臉跑出去嚶嚶嚶,

          實際將跟著咱倆不遠處的保鏢們找來救命?就咱倆幾個弱弱傷殘,

          怎么打得過對面的彪形大漢?對面那群小混混也被我激怒,頂著壞人的頭銜當然要做壞事。

          沒多久就打起來了。霍遜喘了口氣,尚能自保,可惜他還帶著林珈。而我,

          我雖然一直學(xué)著跆拳道,到底帶著宋綿這個小朋友。漸漸的,我們處于下風。說起來好笑,

          我學(xué)跆拳道是因為霍遜喜歡,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居然也是用來救霍遜,算是求仁得仁嗎?

          但我似乎沒有天賦,學(xué)了幾年還是不能扭轉(zhuǎn)乾坤。我能做的,就是拖一點是一點,

          保鏢應(yīng)該很快就來。然而我低估了這群要賬的人的喪心病狂程度,他們的目的是錢,其他的,

          都不重要。在我看到的他們手里那根鐵棍時,冰冷的鐵棍已經(jīng)朝霍遜的后腦而去,

          我沒有時間反應(yīng),沒有猶豫抬手替他擋下一擊,而他此時正用自己的身體將林珈死死擋住,

          沒有看我一眼。鐵棍落下,我清晰的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卻不覺得手臂疼,

          因為最疼的是心啊。宋綿被嚇得大叫,掄起新買的愛馬仕朝著那個小混混腦袋上也來了一下,

          小混混吃痛一頓,回頭就準備對付宋綿,我忍著疼痛轉(zhuǎn)身給了小混混一腳將他踹到三米遠,

          宋綿趁機躲到我身后。這時,霍遜也堪堪回頭,

          一向溫和的他眼底又是那種不同于看妹妹的莫名神情。我不懂。

          但我看到不遠處整齊劃一的保鏢了。心里那口氣一松,我眼前一黑,終于放任自己昏過去。

          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床邊是紅著眼的宋綿和一臉疲憊的我媽。

          醫(yī)生檢查過后說我除了骨折沒有其他問題,至于骨折的手臂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除了還有點疼,

          并沒有其他問題。見我已經(jīng)沒事,我媽回家給我拿換洗衣服和排骨湯,

          她還問我要帶其他的東西嗎?我說,讓我爸將那幾個混混的處理結(jié)果告訴我就行。

          她眼底滑過一抹心疼,恨恨表示絕對不會放過那幾個人。等我媽一走,

          宋綿就撲到我身上哇哇哭,那個撕心裂肺啊,跟我得了不治之癥馬上要死了一樣。

          好容易將人哄好,宋綿又抽抽答答跟我表示:“以后就算霍遜哥哥和林珈分手了,

          我也不跟你搶了。我仔細想過,要是喜歡他要我斷只手,那我不是不喜歡他吧!我不要斷手,

          太疼了,你都疼暈了。我沒有你喜歡他,我退出……”這傻丫頭,

          且不說喜歡一個人能不能拿斷手來衡量,

          憑什么她覺得霍遜和林珈分手了只能在我和她之間選擇。沒有林珈,還有程珈、余珈,

          各種珈。他不喜歡我,我做再多都沒有用。我最討厭自我感動式付出,

          更不會讓自己落入那種境地,他不喜歡我又有喜歡的人,那我就要學(xué)會不喜歡他。

          至于霍遜和林珈會不會分手,那不是顯而易見嗎?不止我,所有人都知道,

          霍遜和林珈走不長的。生在云端的兩個人,怎么可能甘心于污泥?反敗為勝、苦盡甘來也有,

          但是,他們未必能等到那一天。更何況還有霍家呢。我在醫(yī)院里待了很多天,

          宋綿和我媽輪流來照顧我。這幾天里,霍遜來看過我一次,是陪著林珈來的。

          宋綿對林珈一向沒有好臉色,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喜歡霍遜了,更不用在他面前裝懂事,

          沒說幾句話就要將人攆走,林珈一走,霍遜也跟著走了。我挺佩服宋綿這一點,

          拿得起放得下。宋綿戳了戳我腦門:“你看,你看那兩個人白眼狼,你這么慘是為了誰,

          他們居然就這樣走了。孫小媛,你不要喜歡他了好不好,我給你介紹小奶狗,小狼狗。

          ”我……我被她氣笑了,我難道不配喜歡個人?但看她一臉認真,只好給她一個蘋果,

          說我要吃,讓她給我削皮,蘋果皮不能被削斷,斷了我不吃。

          要說這兩天我最大的收獲大概就是宋綿吧!她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如果我能更早發(fā)現(xiàn)她的善意,可能我們從小就是小姐妹。她罵我事多,

          又順手拿起水果刀給我削皮。5回家那天,我爸在書房等我,這幾天他一直沒來醫(yī)院看我,

          一方面是公司的事忙,一方面是他對我失望了。

          他失望于我怎么能為了霍遜將自己置于危險中?我坐在書桌對面,

          任他打量:“你對霍遜是認真的?”我點點頭,眼看著他的眼底的怒氣愈盛,

          我才開口:“您放心,在這世上,除了你和我媽還有我的孩子,我不會為任何人付出生命。

          ”他怒火微收,問了一句:“那你為什么會替霍遜擋下一擊?!蔽倚α诵Γ?/p>

          很認真的告訴他:“如果那一下我沒擋住,就會落到霍遜腦袋上,當場死亡也不是沒可能。

          但我擋下了,只是胳膊骨折而已。霍伯父雖然將霍遜趕出家門,霍遜到底是他兒子,

          他不會不心疼。”其實,當時我沒想那么多,只知道我不想看到霍遜受傷,

          沒想到受傷的是我,雖然這并非我本意。我爸神色微動:“你覺得霍遜會重回霍家?

          ”“不是覺得,是一定。將心比心而已,如果霍遜是我,爸爸你會不管我,轉(zhuǎn)身扶持別人嗎?

          ”頓了頓,我又問他:“就算霍遜不回霍家,霍家培養(yǎng)了二十四年的少東家,想再站起來,

          也不會很難。爸,霍伯父和霍遜兩個大人情,不是那么好拿的?!蔽野炙坪跻呀?jīng)被我說服,

          眼底冷意退散,我知道他已經(jīng)有決斷了。沒兩天,我爸那邊給我傳了新消息,

          那個圍毆霍遜的小混混判決了。常年催債,他們的手段早都不在法律允許之內(nèi),

          連帶著他們這幾年犯下的事都被扒了出來,簡直讓人咋舌。當然了,這辦案速度之快,

          也堪稱業(yè)界良心。那幾個小混混得把牢底坐穿,那個朝霍遜腦袋揮鐵棍的,他藝高人膽大,

          手上幾條人命,是死刑。我爸說這些不是他一個人動的手,里面還有其他人的手筆,

          至于是誰,我倆心照不宣。然而,接下來的日子,霍家和孫家的生意往來越來多,

          合同和以前相比明顯偏向?qū)O家?;舨该棵靠吹轿?,總要將我拉到身邊說話,

          恨不得我是她親閨女。日子一天天過,我傷好的時候正趕上開學(xué),經(jīng)過這兩個月相處,

          我和宋綿的友情突飛猛進,要不是當年我們倆別扭著一個往南一個往北沒在一處上大學(xué),

          她能申請調(diào)寢室和我一起住。饒是如此,我們倆也是三天一視頻,兩天一電話,

          室友們說談戀愛都沒這樣粘乎的。我微微一笑,轉(zhuǎn)頭把這話說給宋綿聽,宋綿一聽就怒了,

          說:“誰跟你談戀愛?我瞎嗎?是小奶狗不萌還是小狼狗不香?”這年國慶節(jié),我沒回家,

          宋綿帶著她的小奶狗來我們學(xué)校看我。不得不說,小奶狗很萌,和宋綿很般配,

          兩個人膩膩歪歪,看得我牙疼。夜里宋綿鬧著要和我睡,

          小奶狗委屈巴巴的抱著枕頭回自己房間。宋綿說:“霍遜哥和林珈分手了。

          ”我“噢”了一聲,沒說別的。宋綿不樂意我的淡定,一骨碌爬起來,

          坐在我身邊:“你就不說點別的?我哥說,他們都不看好這一對,這個他們也包括你?

          ”我應(yīng)了一聲:“是啊,大家都能看出來?!薄盀槭裁??”宋綿的聲音高了八個度。

          “你還記得林珈當年為什么拒絕霍遜嗎?”這個宋綿知道,林珈有個青梅竹馬,

          那時候竹馬在和別的女孩子曖昧,林珈很難過。后來林珈在學(xué)生會遇到霍遜,

          霍遜追林珈的時候,竹馬幡然悔悟,林珈選了竹馬。

          這也是我們這群小伙伴不喜歡林珈的原因?!皩ρ?,當年林珈多愛她竹馬,為他親手做早餐,

          為他喝酒拉贊助,每天樓下等他上課,每回生日準備禮物,事無巨細。

          ”“她竹馬也是這樣對她的,”宋綿歪頭不解:“你是來給我喂他們倆過期狗糧嗎?

          ”我捏了把宋綿的圓圓臉:“我是說,那才是林珈愛一個人的樣子。

          霍遜哥見識過林珈愛竹馬的樣子,林珈愛不愛他,他還能不知道?”宋綿一驚,

          聲音高了八度,女高音都沒她高:“你是說林珈根本不愛霍遜哥?”“也不能那么說。

          ”“到底怎么回事,孫小媛你說清楚,我腦子笨行了吧!”宋綿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我笑了笑,為什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宋綿那么可愛?“她喜歡霍遜哥的,但是,感激多于喜歡,

          ”揉了揉宋綿的呆毛,我繼續(xù)道:“你想想看,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

          只有霍遜哥愿意幫助她,哪個女孩子不感動。正好霍遜哥喜歡她,在一起不就順理成章?

          霍遜哥于她而言更像溺水時的浮木,是那時候她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宋綿撇撇嘴:“原來她是感動??!那她不喜歡霍遜哥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也不是完全不喜歡,林珈肯定有喜歡在里面,就是感激更多罷了。如果有人這樣對你,

          你會不心動嗎?”宋綿“哼”了一聲,又扒回被窩里,翁聲道:“我記得她家出事前,

          她就主動跟竹馬提分手了,是不是?這樣一看,她還是心疼她的竹馬??!

          霍遜哥什么都好就是眼瞎?!蔽也唤有Γ@算什么眼瞎?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6剩下的不用我問,宋綿自己先說了。竹馬原本還在國外正傷心林珈提分手,

          一聽說原來是林家出事了,林珈做的一切都有苦衷,哪里還能忍,連夜買了機票回來求復(fù)合。

          而林珈,幾經(jīng)猶豫后,林珈答應(yīng)跟他出國,這才和霍遜分手。說到這里,

          宋綿還在感嘆:“愛與不愛還是很明顯的,被愛的那個可以同甘,不被愛的那個只能共苦。

          幸好本小姐聰慧過人,沒有上頭,選對了,孫小媛,你眼睛擦亮些,別上頭了跟人去挖野菜。

          ”我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唉,自從和宋綿熟了,我翻白眼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名媛淑女的風度去哪兒了?“宋小綿,這里面最重要的是,霍遜不是戀愛腦。

          ”我敲了敲腦袋示意。宋綿還在那里叭叭,她覺得霍遜是戀愛腦,還舉出不少例子。

          我忍不住又想起了霍遜,這是第一次,他拼盡全力和所有人為敵,終究留不住喜歡的女孩子,

          他該多難過。想什么呢,我也難過啊,有那功夫心疼他,還不如先心疼我自己呢!不過,

          這樣一來,霍家很快會將他帶回去吧!然而,我猜錯了。我爸說,霍遜沒有回霍家。

          如果不是霍伯伯在最近的合作里給我家讓利了,

          我爸都要懷疑霍伯伯是不是真的不要這個兒子了。再一次見霍遜是圣誕節(jié)。

          那天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我上完課剛下樓就看到霍遜頂著幾片雪花站在教學(xué)樓旁的紅梅下。如果不是他叫了我一聲,

          我?guī)缀醵疾辉⒁獾剿诘任摇J矣芽匆娝膸浤?,立刻沖我擠眉弄眼,

          主動提出幫我將書帶回宿舍。她們見過我手機里的合影,自然能認出霍遜。好像除了霍遜,

          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暗戀他。他似乎是特意來找我的,

          而我不管是出于禮儀還是出于交情都不能將他一個人丟下。我陪著他走在我們學(xué)校的長橋上,

          橋下碧綠的湖水宛如翡翠,偶爾只有幾只天鵝游過。他眉間帶著幾分疲態(tài),人也削瘦不少,

          只是眼神堅定,一舉一動帶著從前罕見的輕松,和從前的天之驕子霍遜竟有幾分不同。

          他說他是來談合作的。他成立了個科技公司,剛剛起步,不過很有前景,這回來北城是投標。

          有個項目,他想爭取一下。談完了他想起來我在北城,順便過來看看我,還問我胳膊還疼嗎?

          我以哈氣掩飾帶著嘲諷的嘴角,心說都過了多久,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我胳膊疼不疼嗎?

          然而面上我依舊溫婉端莊,禮貌周全的跟他說不疼了,早都不疼了。他動了動唇,想說什么,

          又住了口,最后邀我一起吃晚餐。他說生意談完了,明天他就要回去。燭光掩映,提琴悠揚,

          空氣里流淌著淡淡的曖昧,他借著酒意問我:“媛媛,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別多想,

          不是他特意準備的,今天是平安夜,所有餐廳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周圍還都是一對對的情侶狗。

          我抿了口冰水,含笑搖頭。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想和我在一起,此刻我都要拒絕。

          我的結(jié)婚對象只有兩類人,第一類,具備做我聯(lián)姻對象資格的人;第二類,我喜歡,

          也能給予我同樣的感情回饋的人。而眼下的霍遜,兩者都不具備。于公,

          此時的他不足以做我的聯(lián)姻對象,于私,他并不像我喜歡他一樣喜歡我。

          他只是在拿我治療林珈帶給他的傷痛。僅此而已。拒絕他,是我的不二選擇。他沒有生氣,

          并向我表示歉意,而我大度的表示沒關(guān)系。第二天,霍遜真的回去了,

          而我除了準備期末考試和論文,還要準備我的留學(xué)申請,忙到不行。就連寒假,

          除了去公司實習以外,我也只抽出一天和宋綿見了一面。年關(guān)將至,

          我們幾家又組織了私人聚會,聚會的地點在霍家。應(yīng)霍爺爺和霍奶奶的要求,

          霍遜也回來參加了。大人們有大人們的玩法,我們這些小輩聚到一起自己玩。

          然而我們這邊有些尷尬。宋家哥哥他們當時因為勸霍遜,幾人吵了一架,鬧得不太愉快,

          有幾個女孩子也參與了。剩下的沒勸他的,比如我,又因為圣誕節(jié)的事兒有些尷尬。

          再往后就是幾個和他年紀差得太遠所以不熟的小丫頭,根本沒發(fā)覺出哪里不對勁兒。

          至于宋綿,唉,因為宋家哥哥太能干了,宋綿的心理年齡和那幾個青春期的小丫頭差不多大,

          根本指望不上。想了一下,我端起果汁,沖他微微一笑:“霍遜哥,好久不見。

          ”他也風度翩翩的和我碰杯:“好久不見?!彪S即我們開啟閑聊模式。有我開頭,

          剩下的人跟著和他碰杯,本來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哪里有那么多隔夜仇,

          就是需要一個人來開頭。從前都是霍遜充當這個角色,沒想到現(xiàn)在輪到了我。7吃完飯,

          我覺得有些悶,獨自一人去了院子里透氣。沒多久身后傳來腳步聲,我沒有回頭,

          那人身上的淡香告訴我是霍遜。這香水是我送的,只是香水味很淡,更像殘留。

          他坐在我旁邊:“聽宋紹說你要出國了?!彼谓B是宋綿的哥哥,他們兄妹感情很好,所以,

          宋綿毫無壓力的做了米蟲。我們這群人里,霍遜老大他老二,和霍遜好得跟親兄弟一樣。

          要出國是我告訴宋綿的,想來是宋綿告訴了宋紹,宋紹又說給霍遜。

          我應(yīng)了一聲:“是要出去一趟,本科學(xué)的東西不夠用,我想再深造深造。

          這些是我原本就計劃好的,正在申請學(xué)校,可能明年聚會我就不在這里了。”他抿抿唇,

          眸中滑過一絲遲疑,半晌才說:“現(xiàn)在交通很方便,你想回來可以隨時回來?!蔽倚α诵Γ?/p>

          淡淡道:“我恐高,很討厭飛機?,F(xiàn)在去學(xué)校都是選高鐵。”他的臉上忽得滑過一絲愕然,

          很快又消失于無形,帶著幾分懊惱,他說:“我竟然不知道?!蔽矣行┎幻靼?,

          這有什么懊惱的,他是我鄰家哥哥,基于這個身份,他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至于其他,

          做與不做,都不是他的本分?!耙膊皇谴笫拢總€人都會有些弱點,

          像這樣的弱點越少人知道越好,就像你藍莓過敏,也是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讓人知道,

          ”我抿著果汁,面色平和換而換了一個話題:“你的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投標中了嗎?

          ”他的臉上滑過一絲羞赧,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知道他藍莓過敏,

          隨后他搖搖頭:“公司還在正常運轉(zhuǎn),總能接到單子,就是不如那筆訂單,

          大型公司更愿意找大型公司合作,新興公司不受青睞?!蔽颐靼琢?,

          從前霍遜一畢業(yè)就進入霍氏,霍氏是老牌公司,口牌規(guī)模無可挑剔,投標的時候自然有優(yōu)勢。

          但霍遜的公司是新公司,不管是口牌還是規(guī)模都不能和霍氏相比,沒有商譽,

          以前的優(yōu)勢頃刻間變成了劣勢,他創(chuàng)業(yè)的日子并不順遂。這些是霍家大少爺不會體驗,

          只有褪去霍家大少爺?shù)墓猸h(huán)的霍遜才能觸碰到。但我也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我如是想,

          也如實說了。他也說了很多,可能是和家里斷了后又和朋友鬧得不愉快,

          很少有人能跟他聊天,他的話比以往多了不少,聊天的時候滔滔不絕,

          眼角眉梢都染上了鮮有的鮮活。還說了些以前不會跟我分享的事?;秀遍g,

          我和他似乎都回到了從前,沒有聯(lián)姻和圣誕節(jié)的尷尬。像小時候一樣,

          他還是那個會背我回家,陪我見盛怒的父母的霍遜哥哥。喜歡他的第五年,我去了M國,

          課業(yè)很重,我很少有時間去想其他事。宋綿和她的小奶狗來看過我,看見我比高考還累,

          還勸我休息。我笑著跟她說:“你可以休息,這些責任宋紹哥都替你扛了,

          我又沒那么好的哥哥,要是休息了,誰替我?”宋綿扁扁嘴,問我看不起誰?

          誰知等她回去說了一車轱轆好話給宋紹,嚇得宋紹以為宋綿是不是在外面闖大禍了。

          問清楚之后宋紹特意給我打電話表示感謝,還問我是不是輔修了熊孩子的思想教育,

          不然宋綿怎么乖了那么多,閑了教教他。我……宋綿回國后肯定跟他們說了什么,

          我明顯能感覺到以前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流水電話少了不少,有事都是快速溝通,

          這種模式我很喜歡?;暨d也會聯(lián)系我,他通常會給我發(fā)郵件,那頻率比我在國內(nèi)時還高,

          基本上僅落后于宋綿。我有空也會回復(fù)他,跟他說我在國外的事。

          他似乎將身邊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分享給我,每回的郵件都很長,我似乎能看到他蹙眉和微笑。

          我將他的郵件每一封都單獨收藏在一個文件夾里,累的時候翻出來看看。

          很多時候我看著郵件覺得我們好像古代分隔兩地的情侶,靠著鴻雁傳書互通心意。想著想著,

          我就笑了,再看那些平凡的文字,就覺得一字一句都寫上了曖昧?;暨d的郵件發(fā)得頻發(fā),

          我連他辦公桌上的擺件和辦公室沙發(fā)的顏色都清楚,偶爾還會知道他午餐吃了什么。當然,

          他也跟我聊工作,我知道他的公司發(fā)展得很不錯,他一直都是有能力的人。

          偶爾他也會來看我,帶著我喜歡的家鄉(xiāng)特色菜。我們并肩走在大街上,

          看著真像一對閑來無事壓馬路的情侶。偶爾他也陪我去廣場喂鴿子,他站在我身邊,

          很自覺的幫我拿著包,眉眼含笑的看著我,仿佛他眼里只有我一人。

          我曾在廣場的電視屏上看過一場婚紗秀,彼時有件婚紗我很中意,夕陽余暉之下,

          霍遜挺拔如松,謙謙君子不外如是。我偷偷看了眼婚紗,又悄悄打量他一眼,心想,

          要是能穿著這件婚紗嫁給他,那一天,我該多幸福!兩年以后,我完成學(xué)業(yè)回國,

          來接我的是宋綿。宋綿說,林珈離婚了,今日回國。剩下的不用說我也知道,

          霍遜去接林珈了。他來M國看我的時候也曾信誓旦旦的說過,等我回國那天他來接我,

          還要給我驚喜。我也曾無比期待回國這天,我半開玩笑一樣特意問他今天有沒有事,

          他說要接一個朋友,我就將告訴他的想法打消了。后來我在機場遇到了林珈,

          只覺得真是我自作多情。再翻看這兩年那168封郵件時,我只覺得從前都是我想多了,

          哪里有什么曖昧?明明清清白白。我才不要被二選一,要選也是我選人。我眸光一暗,

          心卻沒有兩年前那么痛了,可能是我已經(jīng)習慣了林珈在霍遜面前高于一切的優(yōu)待。宋綿又說,

          她未婚夫還有好幾個好朋友,都是單身,問我喜歡什么樣的,小奶狗還是小狼狗?完了,

          又繞回來了。我哭笑不得跟宋綿說:“我不喜歡狗,我喜歡人?!彼扒小绷艘宦?,

          沖我翻了個白眼,“這兩天你好好倒時差,我結(jié)婚的時候好好給我撐面。”是的,

          宋綿要結(jié)婚了,新郎就是她帶去見我的小奶狗,倆人打打鬧鬧快三年,感情很好,

          兩家門當戶對,索性將婚事提上日程。五天以后是宋綿的婚禮,

          難為她這個新娘子還有時間來接我。我這樣想的,也這樣說了。

          宋綿一臉“還是我靠譜吧”的得瑟,臉上全幸福:“婚禮有我哥和我老公盯著,

          除了婚紗和伴娘,沒什么需要我費心?!编?,我就是那個伴娘,

          宋綿在整場婚禮中需要關(guān)注部分的二分之一。這樣看來,我還挺重要的?;槎Y很盛大,

          也很用心,在我看來,整場婚禮都在宋綿的審美上,看得出來小奶狗很用心。

          8通常一場婚禮,除了新人會被開玩笑,最有可能被開玩笑就是伴郎伴娘,不巧,

          我就是那個伴娘,更不巧的是,我真的被開玩笑了。伴郎是個很張揚的人,

          帥氣的臉上全是桀驁,可能也看出來我的拘束,索性三言兩語替我擋了。一陣哄笑中,

          我頂著營業(yè)笑容將帶頭瞎起哄的幾個人記了個清楚。真的,有本事你們別結(jié)婚,

          也別給人做伴娘伴郎。但凡我在別的場合拿你們出氣,都算我輸。

          真當我修身養(yǎng)性做淑女了就不會記仇,還是忘了我是孫家女霸天?回到酒宴,

          我自然要坐新娘發(fā)小桌,飯桌上,我見到了霍遜,回國之后第一次見到他。他風度翩翩,

          矜貴溫和,和從前的霍大少有幾分相似。我爸說霍遜的公司勢頭很猛,

          如今是炙手可熱的科技新貴,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吹轿遥行@訝也有些尷尬。

          我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照例跟他打招呼,總不能現(xiàn)在鬧脾氣。沒辦法,

          大庭廣眾、人來人往,我不止頂著孫大小姐的光環(huán)享受這名頭帶來的優(yōu)待,

          也要護好帶給我優(yōu)待的光環(huán)。不能讓別人說“孫家大小姐跋扈囂張,孫家沒教養(yǎng)”這樣的話。

          所以,宴會上無緣無故潑紅酒什么的,想象力真的不要太豐富。他怔了怔,

          旋即坐到我身邊的空位上,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什么時候有時間他請我吃飯。正說著,

          原來要在這個空位上坐下的人回來了,是時良,我們的另一位發(fā)小,

          說起來他和宋紹的關(guān)系更好。時良拍著霍遜的肩:“唉,哥兒們,這是我的位置。

          ”霍遜笑道:“換一下,行不行,我有話和媛媛說。

          ”時良笑得特別壞:“知道我們媛媛好了吧!”霍遜表示知道了,知道了。

          時良這才坐到霍遜原本的座位上。霍遜明顯松了口氣,繼續(xù)和我聊天。不得不承認,

          他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即使是聊天,也讓人覺得舒服。我們的共同愛好很多,又發(fā)了兩年郵件,

          越聊他眼底的驚喜越多,我似乎又在他眼里看到了“靈魂伴侶”四個字,

          忍不住嘲笑自己自作多情?;槎Y開始的時候我得回到宋綿身邊,

          那一刻我?guī)缀踉谒鄣卓吹搅藨賾俨簧岷鸵猹q未盡。宋綿說過她的捧花要送給我,

          她這樣說了,也是這樣做的。等我拿了捧花回來,霍遜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給我發(fā)了條消息,

          說有些急事要去處理,下次一起吃飯。原本坐在我旁邊幫我拿包的時悅也說,

          他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噢,這樣啊!我抿了口紅酒,和時悅聊起這場婚禮。我喝了酒,

          不方便開車,宋綿賊心不死的將伴郎推出來送我,我正想拒絕,

          伴郎已經(jīng)接過車鑰匙坐了進去。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

          恍惚間我看到新郎也是一臉懵逼。宋綿將我塞上車,興高采烈的揮著胖爪子跟我拜拜,

          像個興奮的哆啦A夢。我的大腦被酒精侵蝕,行動遲緩,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不用”兩個字能說出口的時候,安全帶都被系好了?!拔沂浅?,很高興認識你。

          ”伴郎偏頭看著我,帥氣張揚的眉眼帶著執(zhí)拗的認真。我努力保持清醒,

          說出來的話還是慢騰騰的:“你好,我是孫媛?!闭娴暮芟駱鋺?,

          后知后覺我才想到這樣慢吞吞打招呼不符合我的矜貴優(yōu)雅人設(shè)。楚昭輕笑了一聲,

          說了句“坐穩(wěn)了”,隨后發(fā)動車子,我暈暈乎乎抱著捧花,不一會兒就睡覺了,

          忘了問: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去哪里?醒來時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宿醉之后,

          我的頭還有些疼。下樓的時候,只有我媽在客廳里,手邊是剛換好水的一束花,有些眼熟,

          像是宋綿的新娘捧花。唉,經(jīng)過我媽巧手修剪,簡直不要太好看。聽到我的彩虹屁,

          我媽心里不要太得意,吩咐阿姨給我端上蜂蜜水,才跟我說:“你爸讓你下午去公司找他。

          ”我應(yīng)了一聲,之前我爸已經(jīng)跟我提過這事,如果不是喝醉了,

          可能今天早上我就跟著他一起去公司了。我小口抿著蜂蜜水,

          聽到我媽又說:“你拿了新娘捧花,也快了吧!”果然,人到青年,催婚大軍就在路上了。

          即使我今年不過23歲,我媽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我沒吱聲。沒吱聲也不行。

          因為我媽已經(jīng)開啟了女朋友模式:“才剛說一句,你就煩我了。”我沒有!

          “人家宋綿比你還小幾個月昨天就結(jié)婚了,還有時家的時悅,上個月也訂婚了,

          同歲的幾個孩子就剩你一個了,我能不急嗎?”這都能比?“昨天送你回來那個小伙子不錯,

          就是年紀比你小一點。人也不穩(wěn)重,居然是個打游戲的,就是臉好看,

          楚家也不錯……”楚家?楚昭?伴郎先生?唉,不是,媽,你昨天不會查戶口了吧!

          “那叫電競,媽,”我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煩悶:“我跟他不熟,以前都沒見過,

          昨天他送我回來是看在宋綿老公的面子上?!薄安皇??不熟你能讓他送?”“我那時候醉了,

          暈乎乎的,不認人的?!薄安徽J人你知道他是誰、他看誰面子送你?”我:……邏輯鬼才,

          瑞思拜!9下午,我按時去了公司見我爸,他安排秘書帶著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了解公司情況,

          說明天正式介紹我認識公司高管。我點點頭,跟著李秘書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看,

          看完公司架構(gòu)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形成,只能說不好不壞,老牌企業(yè)的優(yōu)勢和劣勢都有。

          所有人都退下之后,我爸問我有什么想法。我將我的看法都說了,他的臉色越來越沉,

          也許是生氣我在大放厥詞,也許在生氣我將他的心血貶低,

          可我還是頂著他的黑臉將看法都說了出來。這個人不止是董事長,還是我爸,

          我是他唯一的孩子,有什么是我不能對他說的。未了,他嘆了一聲:“我老了。

          ”這就是說他不會阻攔我去變革,我很感激他對我的信任或者說縱容。

          “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使命,爸,你的使命是建立孫氏,我的使命是光大孫氏。不是你老了,

          是我該來扛起我的使命了。”聞言,他笑了,扣著桌子對我說:“你回去好好想想,

          未來5年孫氏的發(fā)展方向,寫個計劃書拿給我看?!蔽抑肋@是我接管孫氏的考題,

          考試分數(shù)關(guān)系著究竟是我做皇太女還是他做太上皇。寫計劃書的時候,霍遜的電話進來了,

          他約我吃晚飯,言出必行。我笑著撥弄桌上的水杯說:“過兩天吧,我爸剛帶我進公司,

          最近事太多,根本靜不下心吃飯?!彪娫捘穷^他低聲笑著,

          還跟我說起他剛進霍氏的事兒讓我參考,仔細想想這算是他手把手教我了。嗯,果然,

          天底下的老油條都是一樣的,老油條們?yōu)殡y他和為難我的手段都差不多。有了他的指點,

          和老油條們周旋時我明顯不太吃力。計劃書寫好了,我爸說要留下來慢慢看。

          老油條們拿我當小孩哄,不給我安排任何事,我在公司除了聽八卦,

          閑到又看了一遍八百集柯南。眼瞅著又是能按時下班的一天,我索性打電話約霍遜吃飯,

          感謝他的寶貴經(jīng)驗。這回是霍遜沒時間,他有急事。嗯,好吧!急事。

          宋綿跟她的小奶狗度蜜月去了,時悅熱戀中,我掰著指頭算了一下,大家都很忙,

          只有我很閑。但是現(xiàn)在回家,我媽又要念叨誰家那小誰很不錯什么的。唉,算了,

          找個地方躲躲吧!真是多大的霸總都怕娘。江邊的露天清吧里有人抱著吉他唱民謠,

          我晃著酒杯,拒絕著一個又一個搭訕的?!坝忠娒媪?,孫媛,”這聲音帶著驕矜的笑意,

          我回頭,見是那位伴郎先生。伴郎先生是個很容易讓人記住的人,

          不止是他那張驕陽一樣的帥臉,還有那張揚桀驁的性格。

          伴郎先生挑挑眉:“是不是不記得我是誰了?”“楚昭,”我清楚的叫出他的名字,

          用以證明我真的記得他是誰。楚昭臉上閃過滿足,隨意的坐在我身邊要了一杯清水。什么鬼,

          在酒吧里點清水?“你怎么在這里?”我和他同時問出來,問出口又覺得不好意思,

          相視一笑,算是將剛剛的巧合淺淺揭過。楚昭看著我:“剛打了一場比賽,

          我和隊友們出來慶祝?!薄翱磥硎勤A了。”我不做他想。楚昭搖搖頭,驕傲道:“輸了。

          ”什么?我有些不懂:“輸了為什么要慶祝?

          ”楚昭解釋道:“這是我們戰(zhàn)隊從成立以來第一次輸,當然要慶祝?!焙冒?,高級凡爾賽了,

          無敵的寂寞我不懂。我其實不懂電競,自然不明白楚昭他們戰(zhàn)隊在電競行業(yè)的地位,

          更不明白為什么輸了還高興。

          如果當時我知道楚昭他們在宋綿家小奶狗這個主力缺席的情況下,

          輸給了蟬聯(lián)三屆的亞軍戰(zhàn)隊,而他們戰(zhàn)隊剛剛成立不滿一年,那我將會明白他的興奮。

          然而此時,回應(yīng)他的只有我的一臉懵逼。楚昭笑了,笑的肆意,

          仿佛看到了什么特別好玩的事兒?!凹热辉趹c祝,你怎么不跟你隊友玩?”我們又不熟,

          只見一回而已。楚昭摸了摸鼻子:“本來在一塊玩來著,我,我這不是游戲輸了么。

          ”在我的注視下,楚昭繼續(xù)說:“我接受懲罰,

          出來要吧臺邊上穿白色襯衫的女孩子的聯(lián)系方式。”我左右看了一圈,最后落到了自己身上,

          穿白襯衫的女孩子,只有我一個了。楚昭慢慢靠近,在我耳邊喃喃:“孫媛,

          你會讓我再輸一次嗎?”語氣撩人又曖昧,帶著青春的氣息。呵,美男計!我老臉一紅,

          所以這就是宋綿的快樂嗎?但這是不是有些輕???定了定心神,

          我一把推開楚昭:“你輸了會怎樣?”楚昭桀驁的眉眼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仿佛從沒想過我會問這個,半晌才說:“你希望我輸?”思忖片刻,

          我晃著酒杯道:“說起來你是輸是贏還真在我一念之間噢?”他有些氣餒,斜了我一眼,

          一瞬間切換可憐兮兮小奶狗狀態(tài),那狗狗眼滿分。我忽然有一種欺負小孩的負罪感,

          立刻伸手掏手機。小奶狗滿意了,又一鍵切換到桀驁少年模樣。

          我……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這樣嗎?楚昭拿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就轉(zhuǎn)身離開,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我問:“你又輸了?”他睨了我一眼:“你酒量不好,這里危險。好歹認識,

          小爺可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在這里,保護美女是每個男子漢應(yīng)盡的社會責任。

          ”這小孩嘴巴還挺甜,就是年紀小還有些輕浮?!靶邪桑新暯憬?,我請你喝酒?!闭f實話,

          我酒量不好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就這樣被人大大咧咧指出來,老臉有些掛不住。

          不過我一向秉承“我不好過,你也別活”的現(xiàn)代陪葬制度,就算對面這個比我小,

          也要在他雷區(qū)蹦噠。果然楚昭臉色一變,“哼”了一聲,恨恨道:“我才不叫。

          ”這小孩脾氣還挺大。行吧,我不跟小孩一般見識。聽了幾首歌,點的酒也喝了幾口,

          考慮到我的酒量真的不好,但明天還要上班,我算了下時間,估計差不多了,

          我拿起包準備走人。剛起身就被楚昭一把攔住,他一臉嚴肅:“喝酒不開車,懂不?

          ”就這樣,原本打算叫代駕的我再次被楚昭拿走車鑰匙。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剛下車,

          就在門口遇到散步歸來的我媽。我媽眼底滿是控訴,我大概猜到她在腦補什么。

          她應(yīng)該是覺得像楚昭這個年紀,這么小的孩子,我居然能下得了手。我只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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