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
蘇晨看天也晚了,給旺財放好吃的和水。
順便畫了個大餅,“少折騰,明天就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汪!”
關(guān)上卷簾門,騎上電動車回出租屋。
附近的胡同中,原本黑暗的角落忽然出現(xiàn)三個穿著高中校服的人。
“折騰到這么晚才關(guān)門,這孫子到底干啥呢?”
邊上兩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其中一人看了一眼表。
“11點了,正好行動,這個店最近生意不錯,哪怕是沒有現(xiàn)金,也可以拿點御獸物資?!?/p>
三個人再三確認(rèn),這個街道沒有其他人了。
帶頭的寸頭男掏出鐵絲,開始撬鎖。
“咔,咔,咔”
三下,卷簾門的鎖就被撬開。
開鎖的那人還不忘吹噓一番。
“就沒我撬不開的鎖,快點行動,我可不想再進去被剃頭?!?/p>
“好嘞?!?/p>
卷簾門嘩啦的一下掀起來,里頭的設(shè)施倒是正常,貨架上的物資也都有。
三人迫不及待的走進去,因為熟練,沒有觸發(fā)任何警報。
旺財在后面早早醒來,在這些小賊撬鎖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知道了。
但是它沒阻止對方。
柜子里的技能書都被自己學(xué)習(xí)完了,但是不知道主人會不會生氣,畢竟那么多的技能書。
這三人,剛好平賬!
只要這三人偷了東西,然后離開。
到時候就是這三人偷走了所有的技能書,跟我旺財沒有一絲關(guān)系。
桀桀桀。
不過有監(jiān)控,他們偷沒偷,還是能看出來。
這個時候就需要它的引導(dǎo)了。
就在三人翻箱倒柜的時候,旺財邁著自信的步伐走了出來。
“汪!”
三人本來就是高度緊張,聽到狗叫聲魂差點飛出來。
見到是一只土狗,三人有些惱羞成怒。
我靠?
我還能被一只土狗給嚇到?
但是這土狗叫完一聲之后就沒動靜了,腳還指向一個方向。
寸頭剛想動手,有人說道。
“老大,它是在提醒我們監(jiān)控呢。”
寸頭男回頭,看向說話那人,那人指了一個方向,和狗腿指的是一個方向。
順著看去。
果然是一個明晃晃的監(jiān)控。
看了一眼旺財。
“好狗,還提醒我們有監(jiān)控?!?/p>
說完,順手從桌子上隨便拿了一個東西扔向監(jiān)控。
監(jiān)控被砸出電線,確定沒亮燈了。
寸頭才繼續(xù)翻柜子。
“挑著值錢的拿,尤其是那些晶石什么的?!?/p>
三個人翻箱倒柜,掏出不少現(xiàn)金,還有各種珍貴的物資。
旺財目送三個人離開,等過了一會,跳上柜臺,用爪子撥打了報警電話。
“你好,這是里警察局?!?/p>
“汪汪汪!汪!”
……
“嘟嘟嘟……”
旺財臉上仿佛多了幾根黑線。
忘記了人家聽不懂狗語,那自己就沒辦法了,難不成要等明天主人自己發(fā)現(xiàn)?
那自己豈不是顯得很廢物。
而且時間一長,這些人真把贓款花了,自己主人不吃虧了?
正在絞盡腦汁的時候,它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張名片。
趙志恒的名片!
旺財直接撥打名片上的電話。
十二點,疲憊的趙志恒剛回到家,癱坐在沙發(fā)上。
今天視察了一下工地,到這個點才回來。
“叮鈴叮鈴!”
拿出手機,剛準(zhǔn)備掛斷電話,但是看到是哪里打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
大師店里的電話號碼!
雖然這是大師第一次用店里號碼給自己打電話,但他早早的就從網(wǎng)上把店里號碼存起來了。
接通電話。
“汪汪汪!”
???
為啥是狗叫?
撕~
悠悠好像蘇大師買過一只狗,這件事悠悠說過,這個點,店里的電話,加上狗叫?
……
想不明白,盡管很疲憊,但是他還是拖著身體準(zhǔn)備下樓看看。
剛看到店門口,就意識到了不對。
燈是關(guān)的,但是門是開的。
一路小跑過去,用手電一照,發(fā)現(xiàn)店里早就亂七八糟。
什么東西都被翻了出來。
旺財就在柜臺上,看見有人來了,急忙跳下來汪汪叫。
!
大師的店這是被盜竊了?
“你打的電話?”
旺財點頭。
“被盜竊了?”
旺財再次點頭。
看到現(xiàn)場的場景,沒有猶豫,直接報警。
大師的店被偷了,這是大事啊,不過為了保留現(xiàn)場,他沒有立刻上前查看。
不一會,警察沒來,軍隊來人了。
跟著過來的,還有游毅峰。
見到是熟人報的警,游毅峰立刻和趙志恒交接現(xiàn)場的情況。
有執(zhí)法記錄儀在場,兩人立刻進入現(xiàn)場,查看情況。
錢沒了,御獸物資也沒了。
蘇晨騎著電動車姍姍來遲,“狗東西,偷我的店……!”
到現(xiàn)場,剛想罵街,就看到了前區(qū)長游毅峰,還有熟人趙志恒,以及一堆軍人。
警察他又不是沒見過,哪里會穿迷彩服。
不是,自己這個店到底砸了,不是被盜竊嗎,事情看上去好像更嚴(yán)重了。
游毅峰一路小跑過來。
“大師,店里現(xiàn)金還有部分珍貴的御獸物資沒了,你再看看還有什么丟失的?!?/p>
跑進店里,就看到旺財站在柜臺邊。
見到旺財沒事,還松了口氣。
但是來到柜臺,下一秒發(fā)出了殺豬般的聲音。
“挨千刀的,老子畫呢?!”
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游毅峰和趙志恒一下子高度緊張。
“大師,您什么意思?”
見到蘇晨如此生氣,他們隱約覺得不對這是大事。
“畫,老子的作品,一柜子的畫沒了?!?/p>
這句話就像是核彈一樣,在兩人耳中爆炸。
技能書???
一柜子技能書???
沒了?。?/p>
游毅峰差點兩腿發(fā)軟跪地上,他是不想讓大師感受到被監(jiān)視的感覺,所以沒有安排人。
也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么大膽,盜竊大師的店。
可事情就這么水靈靈的發(fā)生了。
這一刻,要是自己安排人了,這件事不可能發(fā)生。
要是追究下來,這件事他要負(fù)主要責(zé)任。
不過事情還可以補救,只要找到人,還可以彌補一下。
這件事,沒完!?。?/p>
“全體都有,調(diào)動全部力量,尋找盜竊的小偷!”
轉(zhuǎn)頭對蘇晨說道,“放心吧,大師,我們一定幫你找回來你的作品!”
這一刻,蘇晨有些懵逼。
自己的畫沒了,是因為心血沒了生氣,這一群人忙活什么。
軍隊都用上了。
不光是軍隊,整個城市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
好像勢必要找到這三個小偷。
這個世界的人都這么重視盜竊?
郊外一處二手市場內(nèi),寸頭帶著兩個人,拿著一背包的東西。
“20w?!?/p>
“成交!”
拿著錢,寸頭離開了二手市場,不知道去哪里瀟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