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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精選章節(jié)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死家暴男!姐恨不得一根丈八長矛刺他!”我咬牙切齒、越聽越氣!

          閨蜜一邊哭一邊和我傾訴他的男朋友家暴她!看著閨蜜的身上左一塊淤青,右一塊淤青,

          實在悲慘的樣子,我真的要氣吐血了!這已經(jīng)不是她男朋友對她的第一次家暴了。

          第一章:穿越成張飛凌晨兩點。我瞪著天花板,毫無睡意。翻來覆去,

          腦子里全是白天咖啡店里閨蜜哭腫的眼睛。媽的。她又被那個渣男男朋友家暴了!第三次了!

          !她那個男朋友,體育生,長得人高馬大,肌肉一塊塊的,看著挺唬人,下手真特么黑!

          閨蜜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心疼。越想越氣!氣得我肝兒顫!要不是老娘打不過他,

          我真想沖過去給他兩拳?。〗o閨蜜出出氣兒!

          要是我......要是我有張飛那么猛就好了!拎起丈八蛇矛,對著那渣男屁股,

          “噗嗤”一下!看他還敢不敢動手!還敢不敢家暴!媽的,一家暴男!替姐妹出氣!必須的!

          唉......想啥呢…...睡吧…...眼皮越來越沉,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皩④姡?/p>

          ”“將軍!”誰???大清早的吵死了!“關(guān)將軍派人來傳話,叫您趕緊過去吃鹿肉喝酒!

          ”“昨天獵的那頭鹿,可嫩了!”一個粗獷的大嗓門在帳外吼著,震得我耳朵嗡嗡響。

          我猛地睜開眼。瞬間懵逼。這…...這是哪兒?不是我的臥室?。⊥咙S色的帳頂,

          粗糙的木頭柱子…...我躺在一張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

          身上蓋著一條又厚又扎的麻布被子??諝饫镉泄伞?..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像土腥味,

          又有點像…...汗味?“將軍,您醒了?”一個黑塔般的壯漢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

          滿臉橫肉,絡(luò)腮胡子拉碴的。他手里端著個黑乎乎的陶碗,里面不知道是啥玩意兒。

          剛看到他的時候,嚇我一機靈...猛地往床里一縮。。。!這一動,

          我才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胳膊!這腿!粗壯得嚇人!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塊!

          胸口…...胸口怎么毛茸茸的?我低頭一看,臥槽!一大片烏黑濃密的胸毛!

          老娘的C罩杯呢?!變成兩坨硬邦邦的胸肌了?!“將…將軍?”我張了張嘴,

          發(fā)出的聲音低沉得像打雷,嗡嗡的,把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公鴨嗓…不,這低音炮是誰的?

          !“張將軍,您沒事吧?”那壯漢瞪著銅鈴大的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昨晚您喝多了,

          吐了關(guān)將軍一身…...”后面他說了啥我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張將軍?喝酒?關(guān)將軍?

          臥槽臥槽臥槽!這什么情況?!我腦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澳恪阆瘸鋈?!

          ”我努力用這破鑼嗓子吼道,聲音大得嚇人。壯漢愣了一下,撓了撓頭,“欸,好嘞,

          將軍您有事再叫小的?!彼畔峦耄D(zhuǎn)身出去了。帳篷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環(huán)顧四周。

          簡陋的木桌,上面放著一個粗糙的陶罐。墻角掛著一套…盔甲?還有一把…長矛?!

          那長矛的矛頭彎彎曲曲的,像條蛇!丈八蛇矛?!我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跳下來,

          光著腳沖到角落里一面模糊的銅鏡前。鏡子里映出一張臉。一張極其兇悍,極其粗獷的臉!

          豹頭環(huán)眼!臉頰兩邊絡(luò)腮胡子像鋼針一樣炸開!鼻子又大又挺!額頭寬闊!

          這…這特么不是…“張飛?!”我失聲尖叫,發(fā)出的卻是張飛那雷鳴般的吼聲。我低頭,

          看著自己蒲扇般的大手,上面全是老繭。抬手摸了摸臉上的胡子,扎得手心疼。

          又捏了捏胳膊上墳起的肌肉塊。硬邦邦的!這胸肌…媽呀,比我原來的胸還大!

          我往下看......當(dāng)視線掃到褲襠處那個…那個鼓鼓囊囊的東西時…...“轟”!

          我的臉?biāo)查g爆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這…這不可能!是夢!絕對是夢!太離譜了!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嗷——!疼死老娘了!”鉆心的疼!

          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來了。完了。芭比Q了。這不是夢。老娘真的穿越了。

          還特么穿成了…張飛?!一個女的!穿成了男的!還是猛男張飛?!老天爺你玩我呢?!

          咋辦?咋辦?。?!冷靜!必須冷靜!深呼吸!吸氣…呼氣…我不能慌!

          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來!要是讓劉備關(guān)羽知道他們?nèi)苁莻€女的…臥槽,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會被當(dāng)成妖怪燒死的吧?!兩個任務(wù)!現(xiàn)在!立刻!馬上!第一,

          捂好馬甲!死也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我不是原來的張飛!第二,想辦法在這要啥沒啥,

          出門就干仗的三國時代活下去!對!活下去!還得活得好好的!張飛!從今天起,

          老娘就是你了!穩(wěn)??!我們能贏!

          第二章:和關(guān)羽喝酒吃肉帳篷里那點可憐的光線都帶著一股子糙漢味兒,

          我還在銅鏡前對著張飛那張臉發(fā)呆。臥槽,我真成了張飛。下面那坨……啊啊??!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要瘋了!門口又傳來動靜。這次進(jìn)來的人更高大,背著手,

          胡子烏黑發(fā)亮,直到胸口。臉上的表情像塊冷冰冰的石頭,自帶兩米氣場。臥槽!美髯公!

          關(guān)羽!“二弟,你醒了?”他嗓門沒張飛這么炸裂,但低沉有力,像口鐘。他看我杵在那,

          眼睛都沒眨一下,走過來。他手里沒端碗,手上也沒拿東西。

          他后面跟著的小兵倒是端著個大木盆,盆里冒著熱氣,一股肉香飄出來。“來。

          趕緊嘗嘗這鹿肉,嫩得很,香得很。”他大手一揮,指了指盆里。小兵把盆放桌上,

          退了出去。我看著盆里的鹿肉,塊頭賊大,燉得稀爛,上面還飄著一層油花。摸摸肚子,

          還真有點餓了。畢竟穿越過來就只顧著震驚了,沒來得及補充能量。臥槽,

          這原來就是關(guān)羽嗎。站在我面前,比我這“張飛”好像還高一點?那胡子真的好長啊。

          電視上演的誠不欺我。不愧是美髯公啊??粗P(guān)羽走近,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媽呀,

          這氣場太強了。而且……而且我現(xiàn)在是個女的,面對兩個身高體壯的結(jié)拜兄弟,

          怎么想都有點別扭。退完又覺得自己傻逼。我退啥?我現(xiàn)在是張飛啊!雖然核心是個妹子,

          但外殼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也很大只好吧!心里給自己打氣,我趕緊迎上去。“二哥!

          ”我用那破鑼嗓子喊了一聲,自己又嚇了一跳。強行忽略掉自己嚇自己的事實,

          我臉上堆起一個自以為豪邁的笑容。我伸手過去,想去拉關(guān)羽的胳膊,

          跟他來個兄弟情深的架勢。結(jié)果剛碰到,臥槽!那胳膊!硬邦邦的,

          肌肉線條清晰得像刀刻的!這真是活體雕塑啊!我一邊嘴上說著“二哥辛苦了,

          還特意送肉過來”,一邊手里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關(guān)羽那結(jié)實的胳膊。媽呀,手感太好了!

          這肌肉密度,杠杠的!難怪能揮動青龍偃月刀!(一邊摸著結(jié)實的肌肉,

          21世界女一邊開始yy起來了,我的蛤蟆子啊~)關(guān)羽被我摸得有點莫名其妙,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把木盆端到桌上,又從旁邊拿起兩個碗,不,是兩個盆!

          跟洗臉盆似的!他用勺子給我舀了一大塊肉,足足有我兩個拳頭那么大,

          放在我面前的“碗”里。又給自己舀了一塊,比我的還大?!白鲁园??!彼茸铝?。

          我也趕緊坐下??粗媲斑@坨巨大的鹿肉,再看看這個“碗”,我內(nèi)心又開始咆哮。

          這么大一塊肉,我怎么吃得完啊?而且,沒有筷子,沒有勺子,只有一柄小匕首。

          這是讓我像野人一樣撕咬嗎?!心里雖萬馬奔騰,臉上還得裝鎮(zhèn)定。我拿起匕首,

          笨拙地想把那塊肉切小一點。結(jié)果匕首在手里晃悠,根本使不上勁兒。

          這手…...這張飛的手勁兒呢?怎么使不出來???關(guān)羽看著我別扭的樣子,沒說話,

          只是端起他的“碗”,直接用匕首戳了一塊肉,送到嘴里大嚼起來。那樣子,才叫豪邁啊。

          我深吸一口氣,學(xué)著他的樣子,用匕首戳了一小塊肉,送到嘴邊。猶豫了一下,

          還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吃。肉質(zhì)確實燉得很爛,但有點油膩,而且調(diào)味很單一,

          只有一點點鹽味。對我這個吃慣了十八線小鎮(zhèn)各種口味的現(xiàn)代人來說,實在有點寡淡。

          我嚼得很慢,努力做出吃的樣子,但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關(guān)羽。他吃得那叫一個香,大口喝酒,

          大口吃肉,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表情。這就是三國時代的硬核生活嗎?“三弟,你怎么啦?

          ”關(guān)羽突然放下碗,看著我。他的眼睛不大,但透著一股銳利的光,被他這么一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拔缚诓缓茫俊彼^續(xù)說,“你平時可大口大口吃肉,幾碗酒下肚才過癮。

          今兒怎么跟貓兒似的?”呃,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肯定是我的吃相太斯文了。貓兒似的?

          形容得還挺貼切。(姐畢竟也是21世紀(jì)的淑女好伐!)我趕緊放下匕首,臉上擠出笑容。

          “沒,二哥,我就是昨晚喝太多了,剛醒胃口還沒起來?!蔽乙贿呎f,

          一邊用力咽下嘴里的肉,試圖顯得正常一點?!暗葧秃昧??!蔽矣盅a充道,試圖讓他相信。

          關(guān)羽沒說話,只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他的眼神帶著一點疑惑,又帶著一點探究。

          我被他看得有點發(fā)毛。難道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不可能!我偽裝得很好!我告訴自己,

          張飛是出了名的莽漢,平時可能就不太注意細(xì)節(jié),只要我大體上別露餡就行。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酒壺,給我面前那個洗臉盆一樣的碗里倒?jié)M了酒。“二弟,來,喝酒。

          ”他說著,自己也端起自己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哇哦。這碗也太大了吧。

          這倒?jié)M的酒,起碼有一斤多吧?我怎么喝得完?!我一個平時連啤酒都只敢喝半瓶的人,

          讓我喝這個?而且這酒顏色渾濁,看著就度數(shù)不低。我看著那碗酒,再看看關(guān)羽,

          內(nèi)心崩潰得想給自己一巴掌。張飛啊張飛,你以前到底是有多能喝啊!現(xiàn)在好了,

          坑死老娘了!我端起碗,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我的手有點抖。

          關(guān)羽看著我與平時有點怪異的樣子,沒有立刻喝酒,而是向我投來詫異的目光。

          那目光里帶著明顯的審視,仿佛在無聲地詢問:你還是我那個莽撞豪爽的三弟嗎?

          第三章:糟了!軍師點將點到我!我端著那碗能淹死人的酒,手抖得像篩糠。

          關(guān)羽就那么看著我,原本帶著幾分豪氣的臉,此刻添上了一層濃濃的詫異。那眼神,

          像兩把小刀子,直戳我的心窩。他肯定在想:這還是我那個喝酒如喝水、三碗不過崗(?

          )的三弟嗎?完了完了,這下裝不下去了吧!就在我腦子里飛速旋轉(zhuǎn),

          想著是直接暈倒還是假裝發(fā)酒瘋比較逼真時——“報——!

          ”一聲急促的通傳猛地從帳外傳來,打斷了這要命的對峙。一個傳令兵踉踉蹌蹌地跑了進(jìn)來,

          盔甲叮當(dāng)作響,帶著一身風(fēng)塵?!胺A報二位將軍!”他單膝跪地,聲音洪亮,

          “趙將軍已至中軍大帳!軍師與主公有令,請二位將軍速去議事!”趙將軍?趙云?!軍師?

          諸葛亮?!主公?劉備?!我聽得心驚肉跳,手里的“臉盆”差點沒端穩(wěn)潑出去。

          開什么國際玩笑!剛才還在愁怎么對付一個關(guān)羽,

          現(xiàn)在要我去見劉關(guān)張趙加諸葛亮的全明星陣容?我連殺雞都沒那個膽子,

          現(xiàn)在要跟一群在歷史上留下赫赫威名、殺人如麻(至少在戰(zhàn)場上是)的古人開軍事會議?

          我的腿肚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關(guān)羽倒是立刻放下了酒碗,站起身,

          那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他瞥了我一眼,雖然沒說話,

          但我感覺那眼神里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白甙桑??!彼谅暤溃呀?jīng)率先向帳外走去。

          我:“……”我能說不去嗎?看著關(guān)羽的背影,再想想帳外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諸葛亮和趙云,

          我欲哭無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尤其這屋檐還是三國時代的軍營??!我深吸一口氣,

          把那碗要命的酒放回桌上,心里默默祈禱回來的時候它已經(jīng)消失了。跟著關(guān)羽走出營帳,

          立刻有親兵上前,遞過來一套……鎧甲?看著那泛著冷硬光澤的甲片和厚重的皮革,

          我眼前一黑。這玩意兒……得有多重???張飛平時就穿著這個喝酒吃肉?在親兵“將軍,

          請”的目光注視下,我硬著頭皮,在他們的幫助下,極其笨拙地把這身行頭套在了身上。

          果然!這鎧甲一上身,我感覺自己像是背了一座小山!每走一步都嘎吱作響,

          沉得我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天知道這張飛原本的身體是怎么穿著這玩意兒還能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吼斷當(dāng)陽橋的!

          跟著關(guān)羽往中軍大帳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士兵紛紛停下腳步,向我們恭敬行禮。

          “參見關(guān)將軍!參見張將軍!”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崇拜,尤其看向我的時候,

          那簡直像是在看一尊移動的戰(zhàn)神。我僵硬地學(xué)著關(guān)羽的樣子,微微點頭回應(yīng),

          心里卻虛得不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偷偷穿了爸爸西裝的小屁孩,外面看著人模狗樣,

          里面慌得一批。中軍大帳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外面有重兵把守,氣氛肅穆。我跟著關(guān)羽,

          掀開了厚重的帳簾。嗡——帳內(nèi)原本低沉的議論聲瞬間停止,十幾道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壓力山大!我趕緊低下頭,不敢和任何人對視,眼角余光快速掃了一圈。

          正中央懸掛著一張巨大的軍事地圖,圖前圍著幾個人。站在最前面的,

          是一個面容和藹、但自帶威嚴(yán)的中年人,耳朵確實……比常人要大一些。得,

          這位肯定就是大哥劉備了。他旁邊,一個身著儒衫,手持羽扇的青年,面容俊秀,氣質(zhì)飄逸,

          眼神卻深邃得像一潭湖水。諸葛亮,沒跑了。比電視里還帥點。另一側(cè),

          站著一位身穿銀甲的將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英氣逼人。

          這位想必就是常山趙子龍了。果然是顏值擔(dān)當(dāng)。還有幾位看起來像是文官和偏將的人,

          也都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我們?!按蟾?!軍師!”關(guān)羽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聲音洪亮。

          我連忙有樣學(xué)樣,跟著抱拳,含糊地喊了一聲:“大哥,軍師。”劉備看向我們,

          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云長,翼德,你們來了?!彼穆曇舨桓?,

          卻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諸葛亮也微微點頭示意,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帶著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看得我心里直發(fā)毛?!白伞!眲渲噶酥概赃叺奈恢谩?/p>

          我和關(guān)羽依言坐下,屁股下的硬木墩子硌得我生疼,身上的鎧甲更是讓我坐立難安。剛坐定,

          就聽諸葛亮開口了,聲音清朗:“方才接到探報,曹操麾下大將曹仁,已親率五萬兵馬,

          向我方新野逼近,前鋒離此不過百里?!蔽迦f?!曹仁?!我的心猛地一沉。

          雖然我對三國歷史只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曹仁是曹操手下的一員猛將,不是什么雜魚爛蝦。

          諸葛亮繼續(xù)說道:“曹軍遠(yuǎn)道而來,糧草輜重拖沓,人困馬乏,正是我軍迎頭痛擊,

          挫其銳氣的大好時機!”他說著,手中羽扇指向地圖上的一處關(guān)隘。“此地名為‘博望’,

          地勢險要,是敵軍必經(jīng)之路。若能在此設(shè)伏,必能給曹仁一個下馬威!

          ”他的聲音帶著強大的自信,感染著帳內(nèi)的每一個人,除了我。我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設(shè)伏?

          打仗?要死人的??!“此戰(zhàn),需一勇猛之將,為前部先鋒,領(lǐng)一萬精兵,于博望坡預(yù)先設(shè)伏,

          待曹軍進(jìn)入,便引火燒之,再行沖殺!”諸葛亮目光掃過眾人,最后定格在……等等!

          別看我!別看我!我眼睛不敢看諸葛亮!我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縮進(jìn)鎧甲里。

          關(guān)羽和趙云臉上都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似乎都想請纓。然而,諸葛亮卻仿佛沒看到他們,

          反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翼德?”他輕輕喚了一聲。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軍師……”我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澳悴皇且恢比氯轮獮榍颁h,

          殺入敵陣嗎?”諸葛亮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今日,這頭功便交予你了。

          命你即刻點齊一萬兵馬,前往博望坡,依計行事!”什么?!臥槽,

          老娘剛穿越過來就要戰(zhàn)死嗎?我不想死?。。?!我噌地一下差點從凳子上彈起來!“?。???

          ”我脫口而出,聲音帶點尖銳得變了調(diào)~讓我去?!帶一萬兵?!去打曹仁的五萬大軍?!

          還要放火?!開什么玩笑!我連煤氣灶都不敢開大火的好嗎!帳內(nèi)瞬間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劉備皺起了眉頭。關(guān)羽那對丹鳳眼瞪得溜圓,

          滿臉的不可思議。趙云也側(cè)過頭,詫異地打量著我?!耙淼?,”劉備開口了,

          語氣帶著幾分疑惑,“你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我感覺冷汗已經(jīng)把里衣浸濕了。

          怎么辦怎么辦?硬著頭皮上?那不是去送死嗎?我現(xiàn)在可不是那個萬人敵張飛!

          我內(nèi)核是21世紀(jì)小女人??!拒絕?那豈不是更讓人懷疑?張飛什么時候怕過打仗?

          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試圖模仿以前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張飛的粗嗓門:“呃……俺……俺老張……”我清了清嗓子,

          強行拔高音量,“俺沒事!就是……就是昨晚好像吃壞了肚子!對!吃壞肚子了!

          ”這聲音吼出來,又大又沖,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帳內(nèi)幾個文官模樣的人明顯被我這嗓子震得抖了一下。呼,好像有點張飛那味兒了?

          我心里稍微定了定,繼續(xù)硬著頭皮往下編:“這個……軍師啊,

          你看俺這肚子……咕嚕咕嚕的……怕是上了戰(zhàn)場,還沒殺敵,

          就先……就不太方便……”我說得磕磕巴巴,臉漲得通紅?!耙弧贿€是讓二哥去吧?

          把這頭功讓給二哥了?!蔽亿s緊把鍋甩給關(guān)羽,“二哥武藝蓋世,肯定比俺強!

          ”我又看向趙云,諂媚地笑道:“或者子龍將軍也行啊!子龍將軍一身是膽,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我說完,整個大帳里落針可聞。劉備眉頭皺得更緊了。

          關(guān)羽看著我的眼神,已經(jīng)從單純的詫異變成了深深的困惑和審視。趙云也微微蹙眉,

          似乎覺得我今天的表現(xiàn)實在反常。完了,演砸了。張飛是莽,但不是傻,

          更不會在戰(zhàn)場任務(wù)面前推三阻四,還把自己的兄弟和同僚推出去!諸葛亮一直沒說話,

          只是拿著羽扇,輕輕搖動著,那雙深邃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無聲的壓力壓垮時,諸葛亮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他忽然笑了笑,打破了沉寂:“原來如此,張將軍既然身體不適,那確實不宜領(lǐng)軍。

          ”得救了?!我心中一喜?!凹热蝗绱?,”諸葛亮轉(zhuǎn)向關(guān)羽,“云長,此先鋒重任,

          便交由你。望你旗開得勝?!标P(guān)羽立刻起身,抱拳領(lǐng)命:“末將遵命!”聲音沉穩(wěn)有力。

          諸葛亮又看向我,語氣溫和:“張將軍,你且先回營帳好生歇息,待身體好轉(zhuǎn),

          再為大軍效力不遲?!蔽胰缑纱笊猓『喼笔翘旎[之音!“謝……謝軍師體恤!

          ”我連忙站起來,動作快得差點被鎧甲絆倒。“大哥,二哥,軍師,各位,俺先告退了!

          ”我胡亂抱了抱拳,幾乎是逃也似的,轉(zhuǎn)身就往帳外沖。沉重的鎧甲此刻仿佛輕了許多。

          我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剛掀開帳簾跑出去幾步,

          就隱約聽到背后傳來關(guān)羽充滿困惑的聲音:“大哥,

          軍師……三弟今日……怎地跟變了個人似的?”第四章:翼德今天不打人?

          一頭栽進(jìn)自己的營帳,我?guī)缀跏沁B滾帶爬地?fù)涞搅四菑埡喡男熊姶采稀?/p>

          身上的重甲像是壓了千斤巨石,但我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比跑完八百米還累。

          汗水早就濕透了中衣,黏糊糊地貼在身上,難受得緊。剛才在大帳里那一幕幕,

          簡直是在鬼門關(guān)前反復(fù)橫跳。總算是……暫時糊弄過去了。諸葛軍師那最后意味深長的一瞥,

          現(xiàn)在想起來還讓我心里發(fā)毛。他莫不是看穿了什么?應(yīng)該……沒有吧?我癱在床上,

          大口喘著氣,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漿糊。不行,不能放松警惕。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這次是裝病,下次呢?下下次呢?總不能每次都肚子疼吧?我可是在三國!是那個猛張飛!

          突然,想到歷史上張飛的結(jié)局,我就一個激靈從床上彈坐起來。:被部下割了腦袋!

          送給了孫權(quán)!范疆,張達(dá)!這兩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我腦海里盤旋。史書上寫得明明白白,

          張飛就是因為對手下過于嚴(yán)苛,動輒鞭打,最后才被這兩個忍無可忍的小兵給咔嚓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摸了摸我的脖子。。我,現(xiàn)在的張飛,如果不做點什么,

          豈不是也要重蹈覆轍?不行!絕對不行!我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可不是來體驗身首異處的!

          要想活下去,不僅要避開戰(zhàn)場上的刀槍劍戟,更要處理好內(nèi)部矛盾!

          尤其是這兩個未來的“劊子手”!改變,必須改變!從根源上掐斷這個悲?。?!善待下屬,

          從我做起!打定主意,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甲,清了清嗓子,

          努力讓自己顯得有“將軍”的威嚴(yán)?!皝砣耍 蔽覜_著帳外喊了一聲,刻意壓低了嗓音,

          模仿著記憶中那份粗豪。很快,兩個親兵掀簾進(jìn)來:“將軍有何吩咐?”“去,

          把范疆和張達(dá)給俺叫來?!蔽冶M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不帶什么情緒。親兵應(yīng)聲而去。

          等待的時間里,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速。該怎么說?怎么做?直接給錢?

          會不會太刻意?語重心長地談心?他們能信嗎?萬一他們覺得我腦子壞了,

          或者又在耍什么新花樣折磨人,豈不是適得其反?正胡思亂想著,帳簾一挑,

          兩個人影低著頭,幾乎是挪著碎步走了進(jìn)來。正是范疆和張達(dá)。兩人一進(jìn)帳,連頭都不敢抬,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身體微微發(fā)抖。

          “將……將軍……喚……喚我二人……有……有何吩咐?”范疆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磕磕巴巴的。張達(dá)更是把頭埋得低低的,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粗麄冞@副恐懼的樣子,

          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就是張飛平日里的積威嗎?也難怪他們最后會鋌而走險。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一些,雖然我知道頂著張飛這張兇神惡煞的臉,效果可能不大。

          我從床邊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兩人抖得更厲害了,幾乎要把腦袋埋進(jìn)地里去。

          “呃……”我醞釀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個可能連我自己都覺得瘋狂的舉動。我彎下腰,

          伸出雙手,分別握住了他們兩人因為緊張而冰涼的手。“兩位兄弟!”這三個字一出口,

          范疆和張達(dá)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瞬間僵住了。緊接著,兩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猛地縮回手,驚恐地抬頭看向我,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怪物?!皩ⅰ瓕④??

          ”范疆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斑@些年,辛苦你們了!”我硬著頭皮,繼續(xù)我那蹩腳的表演,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真誠,“俺……俺老張……這幾天好好想了想,

          覺得以前……以前對你們,是嚴(yán)厲了些,太……太不應(yīng)該了!”范疆和張達(dá)面面相覷,

          臉上的驚恐變成了全然的茫然和更大的恐懼?!皬慕裉炱?!”我加重了語氣,

          試圖增加說服力,“咱們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說著,我轉(zhuǎn)身走到床底下,

          吭哧吭哧地拖出一個小木箱。這是我剛才靈光一閃找到的,應(yīng)該是張飛藏私房錢的地方。

          打開箱子,里面果然是一些散碎的銀兩和幾串銅錢。我抓了一把,也不管多少,

          直接塞到范疆和張達(dá)的手里?!澳弥?!這些銀子,你們拿去,買點好吃的,買點酒喝!

          別虧待了自己!”冰涼的金屬觸感似乎終于讓兩人回過神來。但他們的臉色,

          卻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毫無血色。范疆手里的銀子叮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們做錯了什么……您……您盡管責(zé)罰……求將軍……別……別這樣……”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潰。旁邊的張達(dá)“噗通”一聲又跪下了,這次是額頭觸地,

          帶著哭腔喊道:“將軍饒命!

          將軍是不是……是不是要派我們兄弟去執(zhí)行什么……什么必死的軍令?求將軍給條活路!

          我們……我們……”他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磕頭。我徹底懵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我明明是想示好,怎么把他們嚇成這樣?“不是!沒有!

          ”我趕緊擺手,試圖解釋,“俺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單純想對你們好點!真的!

          ”我的解釋顯然是蒼白無力的。在他們看來,那個動輒打罵、視他們?nèi)绮萁娴膹堬w,

          突然變得如此“和藹可親”,還主動給錢,這比直接抽他們一頓鞭子還要可怕一萬倍!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看著他們倆那副“將軍你快殺了我吧,

          別折磨我了”的表情,我感覺一陣深深的無力感襲來。改變歷史,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尤其是改變?nèi)诵闹械墓逃杏∠?。(想到剛看完哪吒?/p>

          申公豹的臺詞: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動。

          )“唉……”我嘆了口氣,有些挫敗地?fù)]了揮手,“算了,你們……先回去吧。

          ”范疆和張達(dá)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逃出了我的營帳,

          連掉在地上的銀子都沒敢撿。我隱約聽到帳外傳來張達(dá)壓低了嗓子的聲音,

          干凈的東西……附身了……”范疆的聲音也帶著顫音:“快……快走……”我:“……”得,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還被當(dāng)成鬼附身了。我撿起地上那幾塊銀子,掂量了一下,心情復(fù)雜。

          看來,“友善張飛”計劃,道阻且長啊。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因為,

          老娘可不想死在這三國!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有意識地執(zhí)行我的“友善計劃”。每天早上,

          我都會盡量“和藹”地跟巡邏的士兵打招呼,

          雖然多數(shù)時候換來的是對方受驚的眼神和僵硬的回禮。操練的時候,看到有士兵動作錯了,

          我強忍住心里那股屬于原主身體本能的暴躁,硬是把到了嘴邊的呵斥咽了回去,

          只是讓小校去指正,堅決不搞體罰。我還特意去了趟傷兵營,

          看著那些躺在草席上呻吟的士兵,我笨拙地學(xué)著電視里看來的樣子,端起一個傷兵的藥碗,

          親自喂了他幾口。結(jié)果那個傷兵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哆哆嗦嗦地說:“不……不敢勞煩將軍……小人……小人自己來……”整個軍營,

          都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氛。士兵們一方面享受著將軍不再隨意打罵的“福利”,

          另一方面又個個提心吊膽,總覺得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私下里的議論更是沒停過。

          “你們說,將軍這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啊,邪門得很!

          ”“昨天我看見將軍對著一朵野花笑了……”“真的假的?!”這天,

          一個跟著張飛多年的老兵,實在忍不住了,趁著給我送文書的機會,小心翼翼地湊到我跟前。

          “將……將軍……”老兵試探著開口,臉上堆滿了謹(jǐn)慎的笑容,“您……您真的沒事吧?

          ”我放下手里的竹簡,努力擠出一個自認(rèn)為和善的笑容:“沒事啊,好得很。

          ”“可……可是……”老兵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您……您已經(jīng)……三天沒罵人了?!彼f話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擔(dān)憂和不解,

          仿佛我不罵人是什么極其反常的重病前兆。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合著在你們眼里,

          張飛不罵人就不正常了是吧?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用一種充滿哲理的語氣說道:“罵人是不對的,影響團(tuán)結(jié),有失體統(tǒng)。

          咱們要……呃……要講文明,樹新風(fēng)!”老兵:“……”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化作一臉茫然,默默地退了出去。看著老兵那迷惑的背影,我無奈地扶額。

          這“友善張飛”的人設(shè),建立起來怎么就這么難呢?看來,我這改造之路,才剛剛開始。

          第五章:糟了!張飛夫人來了這“友善張飛”的人設(shè),推行起來簡直比攻城還難。

          軍營里的詭異氣氛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幾天,士兵們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么珍稀保護(hù)動物差不多,

          充滿了好奇、恐懼,還有一絲……憐憫?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這天晚上,

          處理完一些雜七雜八的軍務(wù),我感覺身心俱疲。為了更好地代入角色,也為了……嗯,

          緩解一下壓力,我突發(fā)奇想,決定對著銅鏡練習(xí)一下表情。友善的表情太難拿捏,

          容易變成傻笑或者皮笑肉不笑,反而更嚇人。不如反其道而行,

          先練習(xí)一下原主經(jīng)典的“兇狠”表情,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反向的靈感?

          我湊近那面模糊的銅鏡,努力瞪大眼睛,試圖模仿記憶中張飛那豹頭環(huán)眼的威猛模樣。

          眉毛擰成一團(tuán),嘴角使勁向下撇,鼻子也跟著用力……結(jié)果用力過猛,把自己給逗樂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銅鏡里那張臉,兇狠不足,滑稽有余。

          我正對著鏡子里的“丑樣子”樂不可支,帳簾忽然一動,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fēng)飄了進(jìn)來。

          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夫君~”我嚇得一激靈,差點把銅鏡給扔了。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身著素雅長裙的女子,端著一個木盆,正站在帳門口,含笑望著我。

          她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眉眼清秀,帶著幾分江南女子的溫婉,

          與這充滿陽剛之氣的軍營格格不入。她是誰?!電光石火間,

          一個名字猛地砸進(jìn)我的腦?!暮罹?!張飛的老婆!那個傳說中,

          被張飛從路上“撿”回來,據(jù)說是夏侯淵侄女的……倒霉蛋?我的天!怎么把這位給忘了!

          我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她來干什么?

          夏侯娟見我呆愣愣地看著她,臉上笑容更深了些,蓮步輕移,端著木盆走了進(jìn)來,

          將木盆放到旁邊的矮幾上?!胺蚓?,今日軍務(wù)不忙嗎?怎么不去妾身那里?”她的聲音軟糯,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嗔。我喉嚨發(fā)干,感覺舌頭都打了結(jié)。去她那里?去她那里干什么?

          我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靈魂,占了人家老公的身體,現(xiàn)在還要……履行丈夫的義務(wù)?

          這……這太挑戰(zhàn)我的道德底線了!

          “啊……那個……我……我最近軍務(wù)繁忙……”我磕磕巴巴地回應(yīng),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她。

          夏侯娟歪了歪頭,清澈的眼眸里盛滿了疑惑。她走到我面前,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襲來,

          讓我更加不自在?!胺蚓饺绽锾幚碥妱?wù),可從未冷落過妾身呀?!彼p聲細(xì)語,

          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莫不是……夫君嫌棄妾身了?”說著,她伸出纖纖玉手,

          竟……竟然開始解我腰間的革帶!“等等!”我像被火燙了一樣,猛地往后一縮,

          直接撞到了床沿上,后背生疼。這動作太大,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更別說眼前的夏侯娟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不解?!胺蚓??

          ”她試探地喚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我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瘋狂尋找借口。怎么辦?

          怎么辦?總不能直接說“嫂子,其實我是個冒牌貨”吧?

          那估計下一秒我就要被當(dāng)成妖怪燒死了!情急之下,

          我脫口而出:“那個……我……我今天……齋戒!對,齋戒!高人指點,

          說我近日需清心寡欲,不能……不能近女色!”我說完,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這借口也太爛了吧!張飛?齋戒?這簡直比母豬上樹還離譜!夏侯娟怔怔地看著我,

          臉上的表情從困惑,慢慢轉(zhuǎn)為震驚,最后定格在了受傷和委屈。她眼圈倏地紅了,水汽氤氳。

          “夫君……當(dāng)真……當(dāng)真要如此待妾身?”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不敢置信,

          “若是妾身有何處做得不好,夫君只管說出來,

          何……何必用這等借口……”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好像把天聊死了,還把人惹哭了。(21世紀(jì)的姐可是聊天、八卦小能手?。。安皇牵?/p>

          絕對不是!”我慌忙擺手,試圖解釋,“我……我不是嫌棄你!

          我……我就是……就是身體……對,身體有些不適!真的!”我越解釋,感覺越蒼白無力。

          夏侯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復(fù)雜極了,有失望,有難過,還有一絲……恐懼?

          她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吸了吸鼻子,轉(zhuǎn)身快步跑了出去,掀起的帳簾帶起一陣風(fēng),

          吹得油燈的火苗一陣搖曳。帳篷里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有那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感覺像是剛打完一場惡仗,渾身脫力。但緊接著,

          一股強烈的愧疚感涌上心頭。雖然我是被迫穿越,但這身體畢竟是人家丈夫的,

          如今占了人家的軀殼,卻又這樣冷落她,甚至惹她傷心……這事兒,干得太不地道了。

          可我又能怎么辦呢?難道真的要……突然身體打了一個冷顫。。。我甩了甩頭,

          不敢再想下去。唉,這叫什么事兒?。?!前有軍營士兵的“驚恐愛戴”,

          后有嬌妻的“深閨怨懟”。我這個冒牌張飛,日子過得真是……水深火熱。看來,

          我的“友善張飛”計劃,不僅道阻且長,還意外地拓展出了“家庭和睦”的新副本。這難度,

          簡直是地獄級別的。我看著那盆還冒著熱氣的洗腳水,又看了看帳門口晃動的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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