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開始磕頭。額頭在大理石地板上撞得砰砰響。
女兒看不下去難受得哭的更兇了。
她上去拉扯江綰棠卻被她偷偷用高跟鞋踹翻在地上。
而我,挺著七個月的孕肚磕了不到五十個頭,
下身嘩啦一下開始流血水。
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江綰棠捂著口鼻吩咐保安:“哎呀臟死了還不趕緊地處理一下。”
這時金大飛提著謝禮來找厲燼淵。
厲燼淵皺著眉問金大飛:“你倆雖然離婚了,你兩個孩子,你都不管管?”
金大飛看著保安將我拖進電梯,啐了一口道:
“她那個短命鬼女兒是她和前任亂搞生的。
后面這個嘛,是我給她灌醉了弄她,她懷上了還想打掉。后來醫(yī)生說那孩子的臍帶血能治療大女兒的病,她才留了下來?!?/p>
“媽的這樣算起來,倒是我給她配種了。”
......
厲燼淵腦子“嗡”地一聲,他顫抖著手掐住金大飛的肥脖子:“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怎么,是不是厲總對她不滿意?反正我用著不算好。她每次都不配合,非要我用強的才行.....”
“都怪我,厲總......”
金大飛還不明就里,瘋狂解釋。
滿嘴黃牙噴出的口臭讓厲燼淵再也無法忍耐。
他一腳將金大飛踹飛,瘋也似地抱起芽芽沖到樓下。
不顧女人下身流出的羊水污染了他豪車的座椅,
瘋一般駕車送溫黛和芽芽去了醫(yī)院。
看到是厲燼淵親自送醫(yī),醫(yī)院整個醫(yī)療團隊都重視起來。
先前中斷的醫(yī)療方案也重新啟動了起來。
厲燼淵皺著眉頭,在會議室聽醫(yī)生做病情匯報:
“厲總,溫小姐是我們醫(yī)院的熟人了。”
“她的女兒急需她腹內(nèi)的孩子臍帶血救命?!?/p>
“所以今天我們面臨的是兩臺手術(shù)?!?/p>
厲燼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芽芽她,有白血???”
“是的。厲總,原諒我不能耽擱太久。溫小姐腹中的孩子好像保不住了?!?/p>
“我們得盡快采集臍帶血,至少還能保住大孩子?!?/p>
“那你還在這啰嗦什么,你趕緊地!給我用最好的治療方案,不考慮任何資金人力因素,快,給我快??!”
醫(yī)生有些抖索地沖去手術(shù)室了。
厲燼淵按了按突突的太陽穴,一股無名的惱怒夾雜著震驚激蕩著他的神經(jīng)。
他揪住助理的衣領(lǐng):“我不是讓你們稍微關(guān)注一下溫黛的動向嗎?”
“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怎么沒有風(fēng)吹草動傳到我這里?”
助理被厲燼淵赤紅的眼睛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是江小姐!江......江......小姐讓我們不要告訴你?!?/p>
厲燼淵這個時候才知道,當年她讓溫黛聲明盡毀,不得已回到了老家那個小縣城。
可是她的艷照還有所謂“劣跡”也傳回了老家。
她父親氣得腦梗身亡。母親中風(fēng)后不到一個月也去世了。
溫黛嚴重抑郁,鬧過好幾次自殺。
溫黛知道自己懷孕后,曾經(jīng)回來找過厲燼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