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怪我曝光沈家的丑事。你以為沈志遠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夠了！

"季晚打斷他，"我今天不想聽這些。下午還有分享會，我需要準備。"她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父親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創(chuàng)作分享會比預想的成功。季晚站在小講臺上，

侃侃而談自己的創(chuàng)作理念和藝術追求。臺下坐滿了藝術愛好者和媒體記者，而在最后一排，

沈墨川安靜地坐著，目光從未離開過她。

"《未完成的搖籃曲》系列源于我個人經(jīng)歷的一次失去。

"季晚的聲音在談到這個系列時微微發(fā)抖，"藝術對我而言，

是將無法言說的痛苦轉(zhuǎn)化為有形之物的過程。"提問環(huán)節(jié)，一位女記者舉手："季小姐，

這個系列會繼續(xù)下去嗎？您覺得藝術能真正治愈創(chuàng)傷嗎？

"季晚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沈墨川："我想...藝術不能治愈創(chuàng)傷，

但它能讓我們學會與傷痛共存。至于這個系列..."她停頓了一下，

"或許只有當我不再需要用它來表達痛苦時，它才會真正完成。"活動結束后，

人群漸漸散去。季晚收拾著自己的資料，感覺到有人站在講臺邊。她抬頭，

對上沈墨川深邃的眼睛。"你說得很好。"他輕聲說。季晚合上文件夾："謝謝你能來。

"沈墨川猶豫了一下："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就現(xiàn)在。"季晚的心跳加速，

但這次不是因為心臟病。她應該拒絕的，這太危險了。但當她看著沈墨川小心翼翼的眼神，

所有理智的考量都煙消云散。"好。"她聽見自己說。

他們選了藝術空間附近的一家安靜咖啡館。沈墨川為她拉開椅子，

記得她喜歡加奶不加糖的拿鐵。這些細節(jié)讓季晚心頭微顫——三年了，他還記得。

"我一直在想..."沈墨川攪動著咖啡，"如果那天我沒有遲到，

如果我早點趕到醫(yī)院...""別這樣。"季晚打斷他，"我們無法改變過去。

"沈墨川抬起頭，眼中是赤裸裸的痛苦："但我欠你一個道歉。為一切...為最初的欺騙，

為后來的失去，為這三年的缺席。"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