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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章節(jié)_4

          >>> 戳我直接看全本<<<<

          4

          耳朵被扇的嗡嗡作響,我立在樓梯上,大腦一片空白。

          謝茹茹趕緊叫了救護車,火急火燎地將肖云白送往醫(yī)院。

          而此時我打石膏的右腿早已鮮血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叮了一聲。

          “蔣少淮,自己打車來醫(yī)院給云白道歉,順便來復查腿部!”

          我當做沒看見。

          我絕無可能給一個侮辱我父親的人道歉。

          直至夜晚,謝茹茹帶著做完全身檢查的肖云白回來了。

          她將兩盒止痛藥丟在我面前,別扭道。

          “你腿上有傷,夜里可能會痛,記得吃藥?!?/p>

          可這不都拜你所賜嗎?

          一面折磨我,一面再假惺惺施舍關心。

          可惜,我不會再相信她了。

          見我不再流露出感動的神色,反而轉身就走,謝茹茹愣了一瞬。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脫離控制。

          謝茹茹不再化病容妝。

          她說多虧肖云白治好了她。

          我的九九八十一次磕頭祈福,抵不上肖云白一晚上的效果。

          我懶得拆穿她蹩腳的謊言。

          謝茹茹命令下人,要將肖云白視作最尊貴的客人。

          肖云白也一副男主人的姿態(tài)。

          謝茹茹的生日到了,別墅妝點一新。

          肖云白為謝茹茹操辦生日會,并讓每人表演一個節(jié)目。

          肖云白獻唱了一首情歌,情意綿綿。

          氛圍濃烈時,謝茹茹更是對唱了幾句。

          輪到我表演時,謝茹茹不暇思索道。

          “從前我不是讓你學過舞蹈嗎?你跳一個助興吧!”

          為了迎合謝茹茹,我去學了舞蹈。

          她說放著唱片與愛人共舞是極為浪漫的一件事。

          可惜,等我學會了,她卻從沒有和我跳過。

          我右腿重新打了石膏還沒拆下。

          醫(yī)生建議我要好好休養(yǎng),否則有跛腿的風險。

          當時謝茹茹也在場,可惜她早將醫(yī)囑拋之腦后。

          肖云白提議道。

          “聽說有個火裙舞,晚上跳特別好看,我還沒見過,不如就跳這個吧!”

          我聽說過這個舞蹈,屬于非遺表演,沒有接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很危險。

          我搖頭拒絕道。

          “我不會這個?!?/p>

          謝茹茹立馬變了臉色,不滿道。

          “今天我生日,你沒有準備禮物就算了,跳個舞都不愿意嗎?”

          既然如此。

          就當做,告別的禮物吧。

          這段感情也算有始有終了。

          我硬著頭皮,穿上了服飾,站在后院。

          可等到下人點火時,一陣風吹來。

          舞群直接被點燃,火勢蔓延。

          所有人趕緊跑開。

          濃烈的煙霧升騰,謝茹茹趕緊捂住肖云白的口鼻,嘴上罵道。

          “廢物,連個舞蹈都跳不好,好好的生日會都被破壞掉了!”

          煙霧刺激的我睜不開眼,明明只有幾米遠的水池,我卻摸索了好久。

          就在我狼狽地爬上岸時,謝茹茹猛沖上來,將我一腳踹回水里。

          我的頭被反復按進水里,又在窒息的前一秒松開。

          謝茹茹毫不留情的話語句句插進我心窩里。

          “你真是個災星,克死你爸媽,還來克我是不是?真是晦氣死了!”

          明明她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被說災星。

          從前她命令所有人不許提這件事。

          可是,舊事重提揭開我傷疤的人卻是她自己。

          直至所有人都離開,我才像一條落水狗,終于爬上岸來。

          右半邊衣服被燒得粘在皮膚上。

          我疼得滿臉虛汗,顫抖拿著手機,準備打車去醫(yī)院。

          天太晚了,在冷風中站了半個小時都沒看見一輛車。

          別墅鐵門重新打開。

          喇叭滴鳴。

          “蔣少淮,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門口站著干什么?趕緊滾開!”

          車窗搖下,謝茹茹瞧見我狼狽的我,眸子摻雜了一些心疼與愧疚。

          “算了,你上來吧,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

          這時,副駕駛傳來肖云白的聲音。

          “茹姐,你答應我要去那家買夜宵的,去醫(yī)院的路是反方向的,要是送他去醫(yī)院,那家燒烤店肯定就關門歇業(yè)了!”

          他一句話,就讓車子加速駛離。

          可到了店里后,謝茹茹總覺得心里無端慌亂。

          吃著燒烤也味同嚼蠟。

          新來的客人走進店里唏噓談論。

          “剛剛醫(yī)院門口出車禍了,好像是個姓蔣的年輕小伙子被貨車撞到了,血流了一地呢......據(jù)說是一個人去醫(yī)院,腿腳不方便?!?/p>

          “這么晚怎么一個人去醫(yī)院呢?家里人都干什么去了?”

          謝茹茹心頭巨震,猛地站起來,顫抖地沖上去抓住客人。

          “你說什么?蔣少淮被車撞了?”